身体没有了衣服的包裹,失去了最后的遮掩,丁飞飞觉得自己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赤果果的将自己的一切,呈现在南宫浩枫的面前。
一身的衣服,是丁飞飞最后的防线,当失去了衣服,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击破。
坚强是伪装,只为不让别人看到她内心的一抹脆弱。
以手抱胸,丁飞飞无力的瘫坐在了床上,失去了衣服,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她早已没有心力去同南宫浩枫争吵。
孤弱如她,只能一个人蜷缩成一团。
委屈万分,丁飞飞的哭得梨花带雨,“你说天底下没有我这样的情妇,被你摸一下脸就会害怕的发抖。那天底下有你这样对自己情妇的男人吗?别的男人对他们的情妇,不都是千恩万宠,捧在手心上保护吗?”
当视线触碰到丁飞飞身上的伤时,南宫浩枫只觉得有些的触目惊心。
自己下手时,明明尽可能的避开要害,尽可能的不下重手,可丁飞飞的身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交错纵横映在了丁飞飞原本白皙的肌肤之上。
南宫浩枫一时的心疼,片刻的失神,就听到了丁飞飞无力的哭诉。
女人的眼泪,容是惹人怜惜的。
丁飞飞的眼泪,对于南宫浩枫来说,就如同他用来威胁丁飞飞的一千万,让他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顺势坐在床上,南宫浩枫将活血化瘀的药膏,一点点涂在丁飞飞身上的伤处。
南宫浩枫的动作很轻柔,似乎是怕一用力,就会弄疼了丁飞飞一般。
丁飞飞的身体却在南宫浩枫坐在自己身边时,不自觉的颤栗了起来,因为担心惹怒了这个男人,被他虐打。
因为紧张,丁飞飞眼角的眼泪,倏然止住,就连呼吸也一并停止了。
丁飞飞的身体,没有等到预想的疼痛,只是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而触碰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而是小心而又温柔。
南宫浩枫是个细心的男人,替丁飞飞上药时,更是细心的没有漏下任何一个处淤伤。
注意到南宫浩枫只是在替自己上药,并没有其他的恶意,丁飞飞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
“南宫总裁。”丁飞飞声音微微发颤的叫了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只是纠正了丁飞飞:“你是我的情妇,我说过,你该叫我浩枫。”
丁飞飞没有改口,她实在是叫不出浩枫这两个字来,“你也说了,我是你的情妇,我不是你的奴隶,不是你的玩物,不该是你开心的时候就对我好点,不开心的时候就对我非打即骂。”
听了丁飞飞的话,南宫浩枫突然停下了为丁飞飞擦药膏的动作。
药膏的清凉,渐渐的在丁飞飞的肌肤上散开,一点点的刺激着丁飞飞的神经,让丁飞飞恢复了几许的理智。
丁飞飞开始后悔,南宫浩枫本就是个人渣,这一点她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若他不是人渣,又怎么会算计的让爸爸企业破产,最后逼死的爸爸,害疯了妈妈。
既然他是人渣,又怎么可能良心发现,那自己当个人来的对待?
而自己呢?难道真的是为了做南宫浩枫的情妇,让他疼爱自己,才来到他的身边吗?
不是,自己是为了复仇。
复仇的代名词就是忍耐,是在复仇成功前,忍耐所遭遇到了一些苦难与不公的对待。
如果再给丁飞飞一次选择的机会,丁飞飞一定不会似先前那般的冲动。
可说出的话,无法收回,做过的事,无法改变,丁飞飞只能静默的低头。
南宫浩枫放下了手中的药膏,挑起了丁飞飞的下巴。
南宫浩枫开口以低沉的声音,吐出了霸道的话语:“丁飞飞,你说错了。说好听了你是我南宫浩枫的情妇,说不好听你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奴隶,你就是我南宫浩枫的玩物。”
言罢,南宫浩枫就好似为了要印证丁飞飞就是自己手中玩物的事实,霸上了丁飞飞的唇,几乎是宣示主权那般的狂吻着丁飞飞。
窒息的深吻后,南宫浩枫移开了自己的唇,才带着玩味的口吻,告诫着丁飞飞:“你我之间不过是场情爱的游戏,而这场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我开心怎样,就怎样。所以……”
所以怎样,南宫浩枫没有说,但他却以行动向丁飞飞表明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丁飞飞的时候,就会在丁飞飞身上尽情的索取,直到他满意为止。
静默的夜晚,男人低沉的嘶吼声滑过了夜空。
南宫浩枫的吻,就如同是在攻城略地那般,席卷着丁飞飞的身体。
从额角,脸颊,双唇,到锁骨,香肩,再到饱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最后到那一双结实的大腿。
丁飞飞的身体就这样一寸寸的被南宫浩枫霸占,娇柔的肌肤上,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越是与丁飞飞的身体亲密接触,南宫浩枫就越是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这种渴望是丁飞飞身体的渴望,是强大的占有欲,更是最原始的**。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抚摸着丁飞飞的娇躯,就如同先前的深吻一般,每一寸肌肤南宫浩枫都不曾放过。
深吻,抚摸,原始的**在南宫浩枫的身体中流窜。
膨胀的身体,是欲念的表现,无法克制身体的**,南宫浩枫也不管丁飞飞的身上还有这青紫瘀伤,就直接将这个女人,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压着她,占有她,丁飞飞不知南宫浩枫究竟占有了自己多久,又或是到底占有了自己几次,她只是带着受伤的身体,疲倦的昏在了与南宫浩枫身体的碰撞之下。
泄去了欲火,南宫浩枫缓缓起身,打开了房中的吊灯。
柔和的灯光,笼罩在丁飞飞的脸上。
丁飞飞睡的很熟,都说人在睡觉时,是最放松的,可偏偏在丁飞飞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放松,只有颦蹙的秀眉,预示着她内心中深切的恐慌。
南宫浩枫再一次拿过了药膏,细心的在丁飞飞身上的伤处涂抹着。
不安的人,总会很容易从睡梦中惊醒。
丁飞飞就是这样不安的人,迷迷糊糊的睡去,梦见父亲自杀时的情形,丁飞飞恍然间从噩梦中惊醒。
陡然睁开双眼,就看到南宫浩枫竟是那般温柔的为自己涂药,丁飞飞吃惊的盯着南宫浩枫,“为什么?”
南宫浩枫闷哼了一声,冷然的话语就从口中吐出:“丁飞飞,别感动。我是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卖卖。既然花了一千万,换你赔我七天,我就会充分的利用这七天的时间,占据你的身体,满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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