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些日子,总算是有效果了,只是没有想到把五凤阁也牵连了进去,四海帮的人倒是能联想。”王彦此刻已经摘下了面具,笑道。
“少爷,郝四海并没有将此事公注于众。”
“看来他也不确定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先静观其变,四海帮对青玉堂跟五凤阁都有了动作,绝不可能漏掉聚英,先装傻充愣应付过去,倘若生出事端在做他算。”
张三领命退下。
王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刚端起来外面就出来呼声。
“少爷!少爷!”
王彦放下茶杯,看着已经冲进房里的阿吉道。
“什么事,这么着急?”
“我刚刚瞧见徐大哥了,我就知道少爷您回来了,这不就赶紧过来了么?老爷那边天天天问您的情况,我只能编瞎话蒙混,说您正为跟青玉堂的事情发愁呢,可是天,老爷的眼色已经有些不对头了,您要是再晚回来两天,非穿帮了不可,少爷,您都七天没回去了,今个回府一趟吧。”
七天了么?时间过得真快啊。
“走吧,多日没见爹娘我也挺想念的。”没有什么能比让爹娘宽心更重要的事,哪怕赶了一天一宿的路也不能阻挡王彦回家的心。
“我这就去准备马车!”说着阿吉就跑了出去。
王彦拿起张三放在桌子上的资料,简单的扫了一眼,都是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最严重的是工场遭到了偷袭,因为有准备,所以并没有多少损失,就是伤了几个兄弟,还在没有死的。
这些讯息等明天自己回来再看,紧张了这么些天,也该放松一下了。
此刻天才刚亮,王彦坐在马车里,有些困倦,阿吉赶车,所以车很稳,半睡半醒之间车已经开到了王府门口。
阿吉掀开帘子,看到王彦正依靠在车里打盹。
“少爷,咱到家了。”
王彦缓缓睁开眼睛,点了点头,松了松筋骨,下了马车。
天彻底亮了,王彦下了马车,王府的门已经打开,守门的家丁站在门口迎接少爷。
一切都是这么和谐,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只可惜一声嚎叫打破了这份安宁。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王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猛地瞪大了眼睛,转过身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丁出现在眼前。
家丁跑的很快,转眼就到了王彦跟前,却没有看到王彦,反而扑倒守门的家丁怀里。
“快!快去告诉老爷!小姐!小姐被青玉堂的人掳走了!”
王彦在一旁听得愣了,困意瞬间消散干净,走到浑身是血的家丁面前,一把拉过他的领子道。
“芸妹怎么了?赶紧跟我说!”
“少!少爷!小!小姐被掳走了,是青玉堂的人,小的看到他们腰间的玉佩了!少爷,快通报老爷,让李护院去救人啊!迟了小姐就危险了!”
“他们朝哪走了!”
“少爷!他们从北门!北门出城了!”下人嘶声道。
没等下人说完,王彦已经冲下了台阶。
马呢?马呢?王彦慌忙的寻找着,突然瞅见了来时的马车。
啪的一声脆响,在众人的惊视下,王彦一脚踢断了架在马身上的梁架,此刻的王彦是疯狂的,虽然王芸跟自己不亲,甚至厌恶自己,但她可是自己的妹妹啊!上辈子都没有感受过当哥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个妹妹,此刻竟然置身险境!
青玉堂!芸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整个帮陪葬。
一个纵身跳到了马背上,双脚狠狠的夹紧了马腹。
“少爷!少爷!”等到阿吉下了台阶,王彦已经跑出去老远了。
阿吉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挥了一下,冲着身后的门房咆哮道。
“还愣着干什么!你,去禀报老爷,你去聚英总坛报信,让蒙大哥带人去支援少爷,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阿吉此刻同样着急恼火,见下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腿就是一脚,踢完了窜进大门,没过一会就骑着马从偏房跑了出来。
王彦一路狂奔,虽没冲撞到人却踩烂了不少摊位,一些好不容易对王彦有所改观的百姓此刻再度坠回冰点。
王彦狂奔到北门,发现城门口乱作一团,从远处看能看到地上躺满了人。
百姓见快马冲来自觉的让出条道路来,王彦冲过了人群,在城门前勒住了缰绳。
地上躺的是聚英的人,看穿着就能看出来,都是保安公司的制服。
大部分都昏死过去,看他们身上的伤就知道不是作假。
“头...头儿,兄弟们没有拖住那人贼人,让他们跑了。”依靠在墙根底下的罗罗声音虚弱道,说完虎目中涌出泪来。
“走了多久,往哪个方向走的?”
“北..北..”话没说完便晕死过去。
王彦一抖缰绳,纵马出城,朝着北面狂奔而去。
原阳城通往蓝玉县的官道上,一支五百余人的队伍正停在道路两旁歇息,林中不断传来女子极惨的叫声。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萍儿。”王芸挣扎着喊道,脸上流淌了泪水。
一旁的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一双大手不断的在王芸身上游走。
“啧啧啧,忻州第一才女,不光有才学,人儿,也是个尤物。”
“你们这帮畜生!”王芸拼命的挣扎,无奈手脚都被麻绳绑的结实,没有丝毫效果。
自己的侍女被拖进了林子里,此刻估计正在被侮辱。
都怪王彦!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哥哥竟然在城里成立帮派,还跟青玉堂交了恶,自己被禁足多日,好不容易偷着出来一趟还碰到这事。
越想越心酸,越想越憎恨。
就在这时,一个几个汉子架着一个浑身赤果的少女从林子里走出出来。
王芸抬头看了,怒火直冲华盖。
“你们这些禽兽!”
“行了,别嚷嚷了,没用的,等到聚英点齐兵马前来救人,只怕也要正午时分了。”大汉说着走到王芸身前,目中射出两道淫光。
“堂主只吩咐我把人带回去,并没嘱咐别的,一定是知道我老冯把持不住,说了也白说,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我先来爽爽,看看忻州的大才女是个什么滋味,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大小姐,青楼里可是见不到的。”冯干说完,伸手扯住王芸的衣领。
撕拉一声,锦衣被冯干撕扯开,露出了淡红色的裹胸。
王芸此刻羞愤欲死,豆大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淌。
自打记事起,自己的生母就没有抱过自己一次,自己的父亲也不疼爱自己,整个家里除了大娘跟自己的两个丫鬟,就没人关心过自己。
自己一个姑娘,还要肩负行商的重任,八岁就开始随商队东奔西走,这本该是自己那个纨绔哥哥要做的事,为什么都是自己在干?
别人家的小姐都在绣楼中娇养着,等着将来嫁个如意郎君,可是自己的爹娘却把自己塞进商队里,知道他们并不想看到自己。
作为一个女孩,自己也有梦想,最大的梦便是将来觅得一良人,白首不相离,可是今天这个梦就要碎了。
眼前这个男人马上就要玷污自己了。
没了清白,谁还会娶自己?家里人本就嫌弃自己,只怕以后更不想见到自己了。
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念及此处,王芸闭上了打算咬舌自尽。
突然,一团东西被塞到了嘴中,王芸睁开眼睛,竟是自己的裹胸,冯干正满脸贼笑的望着自己。
王芸慌了,怎么办?老天你连自尽的机会都不给我么?非要让我被眼前这个畜生玷污么?
冯干的脑袋已经埋进了王芸的衣服中,正在贪婪着呼吸着她的体香。
王芸仰着头,泪水在流淌,双目却没了神采,她经受不住这种残酷。
丫鬟小萍被一众罗罗按在车板上,混身上下布满了齿痕跟淤青。
她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测过身子看到了正被冯干压在身上的小姐,心中升起焦急之情来。
自己就是个丫鬟,清白这种东西对于自己而言有比没有好些,就算没了也没什么,自己的命运无非是侍候小姐未来的夫君,运气好些或许能做个小妾,运气差了,或许还会被转送给别人。
但是小姐不一样,尤其是大家族里面的小姐,没了清白等同于辱没了祖宗的脸面,说不定会被送到某个寺庙中了却余生,小姐今年才十四,不该遭受这种厄运的...
一个贼人身手拍了拍小萍的脸蛋道。
“怎么,看到自己小姐被弄得舒爽了,心痒了是不?别着急,爷爷们这就让你舒服,我们虽然不及冯爷威猛但胜在人多,等着,爷爷们这就把你送上完周围的几人纷纷开始解裤带。
完了...没希望了...小姐...
小萍万念俱灰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同样塞了东西,速死不得,此时此刻,只求能解脱的快一些。
哒哒哒嗒!
一阵马蹄声自小而大,由远及近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冯干听觉最为灵敏,将头从王芸的衣服里拔了出来,将目光转向了道口。
救兵这么快就来了?
不对!听这声响,不似大部队,或许是过往的百姓。
冯干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王府的千金,肉就是嫩,火已经烧上来了,再不泻火,只怕就要焚身了。
冯干抬起头,看了一眼丢了魂的王芸,将头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小娘子,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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