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行长一见女儿翻着跟斗冲到面前,吓得扑通跪在地上,朝着女儿连连拱手:“好女儿,乖女儿,你可不要认错人,我是你爸呀,你不会连爸爸也不认了吧?千万不要对我动手哇……”
我连忙对翁行长说:“她不是冲你来的,是冲着我来的。”
“啊,冲着你来的?”翁行长有些不解了,“你们原来认得?”
“原来是不认得的,但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找我的茬,而且她不是为了出点气,完全要杀了我。”
“她见人就砍,对你也是这样吧?”翁行长猜测。
我说她对我是有目标的,不是随意的。
翁行长得知我们原本并没有什么仇怨,连忙说:“那我替你求求她,不要杀你了吧。”
“不,你求她是没用的,她一定会杀我。”我说道,“现在我只能跟她死拼了。如果我不小心伤了她,你不会责怪我吧?”
虽然翁霞菲是受了女鬼驱动,她等于是被控制了灵魂,所作所为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但既然她危害这么重,我也不能轻饶了,她双手握刀会不顾一切地砍我,我也不可能做到既擒了她又不伤到她。
金刚拳我才练了一次,由于有了地灵参果的补助,我现在只感觉身轻如燕,却内力强盛,一旦跟她交上手,恐怕不会再疲于招架。金刚拳的威力我已经体察到了,其中的金刚崩,一拳出去可以打飞一块两百斤的石头。
而等我完全练成,力量会更大,拳头会更硬。
今天我要将所学先验证一下。如果不幸揍重了她,行长大人不要赖我。
这是打了一针预防针,也是说给翁霞菲听的,如果她听得懂,应该明白我今非昔比,有手段了。
翁行长还没表态,翁霞菲的两把弯刀已经向我劈头攻来了。
我虽然赤手空拳,但已经不担心刀刃。金刚拳就是刀枪不入的拳,练成了就经得起刀砍枪扎。而我功力尚浅,不能逞能,还是要避其锋芒。两把弯马砍来时我闪过了。
翁霞菲刀法娴熟,速度快捷,两把弯刀舞得呼呼生风。而我左躲右闪,不让刀砍到。
我在考虑着怎么才能一记就击退她。对付女敌,最好的办法无疑是打她的脸。只要在她脸上来一下,她的战斗意志就会瞬间垮塌一半,因为女人的脸是最重要的招牌,连女鬼都很在意自己脸皮是否漂亮,何况翁霞菲还是一个娇小姐。
但打女孩的脸有些残酷,翁霞菲出生城里,拥有一个行长老爸,从小就金贵,养尊处优,面皮白嫩,十分有魅力,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又跟她纠缠了几招,看看拖下去也没意思,我突地变招,一个拐子脚向她踢去。
这一脚不是奔她的两腿,而是直冲她的小肚子下。
如果对手是男的,这一脚应该没什么用,因为男的高手往往练铁裆功,中了一脚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但女子就不会练那些玩意儿,她们没有蛋蛋,不注重那种功力,而男跟女斗也不好意思踢女人的两腿之间,如果用此招胜了,也会被人笑话。
而我却用了此招,她果然大吃一惊,正好她把两刀举在上方,要下砍已经来不及,惶急之下她屁股往后一撅,两条腿往内一夹,这样就将裆部后挪,我这一脚只能踢中她肚脐眼上面。
但她是中了我的虚招,我这一脚并不是踢她的美女裆的,脚只作了一个招式,一抡就放下,然后是双手一个双掌抓。
正好她屁股后撅,上身前倾,脸蛋略微冲下,而我的双掌从两侧成钳形攻势拍上去,只听噗一声,我的两掌同时抵达了她的双颊。
不过我并没有用力拍上去,仍只是轻轻捧住她的脸。但马上我一用力,左手和右手同时拧住她的左右颊。
然后我还有第三个动作,把我的嘴凑上前,在她的小嘴上吐了一口唾沫。
当然那只是象征性的,并没有真的吐上一大口,甚至只是吹了她一下而已。
马上我就放开两手,往旁边一跳。
果然这一招奏效了。她两手一松,两把刀当当地先后落在柏油路面,然后她两只手拼命地擦她的小嘴。
哈哈,立竿见影,我的打脸战术真有奇效,她作为一个美女,本质还在,遭到我两手捧脸还吐一口在嘴唇上,就像遭了马蜂蜇一样,斗志崩溃,只顾着收拾脸面了。
她噗噗地往地上吐口水,满脸是恶心死了的表情。然后发出呜咽声,想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
这是受到严重羞辱的反应,气得连哭都不能哭,骂也不知怎么骂,只能张着两手抓狂。
然后扑通一下,她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翁行长目睹此情,心里顿时也是不忍了,连忙劝道:“算了算了,霞菲,他只是摸了你的脸一下,跟你开了个玩笑吧,他也是帅小伙子,摸你的脸一把也没什么嘛,你不要这么生气了……”
翁霞菲听了,却哇地一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蹬脚拍手,就像个娇小姐发脾气。
翁行长本来站得比较远,一看女儿这付娇态,就连忙跑过去想替女儿擦眼泪。
可我猛看见翁霞菲两手从地上抓到了刀。
“翁行长别过去……”我连忙想叫停他。但已经晚了,只听啊呀一声,翁行长中了一刀。
然后是翁霞菲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从地上蹦起来,拿着两把刀向西逃去。
我急忙察看翁行长的伤,那一刀扎在他的右大腿上了。
“忤逆,忤逆女呀!”翁行长一边承受着伤口的剧痛,一边也蒙受着精神上的巨大哀伤。
女儿已经六亲不认,连亲爸都给了一刀。说明她完全是一个异类了。
我还不敢立即送翁行长去医院,撇下他向西追去,如果翁霞菲还在街头砍人,那下一步我就不再轻饶了,把她往死里揍。
但追了一阵没追到,她可能已经逃出城去。
我回到翁行长所在的地方,好家伙,街上一下子很热闹了,警车和急救车呜呜地开来,有很多看热闹的人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
一位方警官找到我,向我打听有关情况,并说这是姬叔特意叮嘱他的,如果再发生凶案,就要多听听黎小睦的意见。正好我又是当事者,希望我提供详实的信息。我随方警官去了派出所,作了笔录。
我回到租屋时天都快亮了。老爸听到门响就出来,问我是不是又出事了?我把街头的事跟他介绍一下。
老爸到窗口去张望了一番,叹口气说:“坏事成堆呀。”
我对老爸说,翁霞菲是个大祸害,我必须找到她,把她生擒了交给政府关起来。
老爸摇摇头说:“这件事很棘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已经去了西山,再不是翁行长的女儿,你就不要想着擒她了。”
“可她是受了魔力的驱动,本身自己没有错。她实际上也是受害者,我要把她解脱出来。”我激动地说道。
老爸说不行,西山现在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凶险,还是少去为妙。
我还是决定去西山一趟,一来看看能不能碰上唐少远,弄清他是死了还是活着,二来就是寻找翁霞菲的行踪,必要时就将她擒拿带回来。
睡了两个小时后天已大亮,老爸出去干活了。我在租屋里找到一截三十厘米长的镀锌水管,往后腰一插就走了。
我先到绝壁峡谷的下游,看看唐少远的尸体有没有漂下来,这里水流较平缓,如果漂下来的话会在拐弯处留住。不过并没有见到。
那么翁霞菲奔西山了,她会到哪个地方去呢?
我决定爬上峰顶向四周的谷地里观察一下。但刚想爬坡,却遇上两个人,苏子初兄妹。
也许他们是从城里就发现我了,一路尾随而来吧。我也不想研究,知道他们出现,无非是一场恶战。
我问苏子初,账还没有算够吗?
苏子初举一举手中的尖刺喝道:“旧账未了,反添新账!”
我惊问道:“哪来的新账?你指的是什么?”
苏子初不经意地瞟一下旁边他妹妹。苏月曦的脸微微有点红,表情有点不自然。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试探地问道:“是不是你认为你妹妹不争气,跟韩舟有了一腿?”
“你怎么知道的?”苏子初惊讶地问,“连你都看出来了?”
“苏月曦看上韩舟了,你这个当哥的觉得很失望,然后就把你妹妹看中韩舟的责任算到我头上了,是不是?”我质问道。
苏子初咬咬牙说:“对,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为了消灭你,我们也不会跟姓韩那小子合作,这卖比的人小鬼大,专打他的小算盘,我们的仇没报,他倒好,搞上我妹妹了!”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摊摊两手。
“怎么没关系?完全都是为了你,是你让我们搞合作的,可我们苏家却吃了大亏!”苏子初咆哮着。
我想跟这个猪头也不用争论了,他连我都迁怒了。反正一场恶战无可避免。
“那好吧,你觉得账那么多,要怎么算就怎么算吧。”
苏子初朝妹妹一挥手:“我们一起上,今天一定要把他剁在这儿。”说着一挺尖刺向我攻来。
苏月曦似乎在迟疑,没有立刻呼应哥哥,而是站在那里发愣。
我就先空着手跟苏子初周旋,要到节骨眼上才亮出我的兵器。苏子初的武艺又长进了,舞动尖刺速度越来越快,身手更加灵敏。好在我也水涨船高了,躲闪的功力比他进攻的能力还略胜一筹。
打了几个回合,苏子初有点急了,朝着妹妹喊道:“月曦,你怎么还傻站着?快点来帮忙啊。”
我本想调侃一句你的计划不得人心,连妹妹都不听你了。但又恐怕弄巧成拙,就没出口。而苏月曦既不上来帮忙,也没有说话,只站在那里旁观,似乎还没有拿定主意。
苏子初的脚步有些慢了,并且还有些凌乱。他的心志受到了影响,有些不安宁了。
我想我也不用抽出镀锌管子来对阵了。
跟人斗战最忌走神,苏子初的注意力放在了妹妹身上,攻击起我来就鸡零狗碎了,甚至好像要放弃跟我打斗而专门去教训妹妹。
就在他一个走神时,我一个通天炮锤击向他的面门,他赶紧把头一歪想躲闪,而我的拳头却往下一个斜行,正打在他右手腕上。
他啊呀痛叫一声,尖刺从手中掉落。
然后他左手抚着右胳膊,一边叫一边后退几步。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m.feisxs.com
飞速中文唯一官网:feibzw.com 备用域名:feis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