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安装了投影,黎烟找出部动漫看着。
傅司琛抓着黎烟的小手揉按着,唇轻吻了吻她的发丝,低声喃喃着。
“脸、8块腹肌、鲨鱼线、耳垂……”
黎烟越听越不对劲。
“还有手和脚骨。”傅司琛继续道:“我都不知道我女朋友原来喜欢我这么多地方啊。”
这是她中午在实验室那边拒绝林池的时候说的话。
黎烟1下翻身坐起,看着痞笑的傅司琛:“你怎么知道的?”
傅司琛拉着她的手重新拥入怀里,抱紧着:“这可不能告诉你。”
下巴蹭着她的额头:“看来我得好好保养了,万1以后年老色衰了,你可能就不要我了。”
身
黎烟本想安慰几句,但余光扫过床边那满满当当的垃圾桶和床头柜上直接空了的包装盒,1下没好气道:“保养第1步,就是别纵-欲过度。”
傅司琛揉着她手掌的动作停1下,唇角扯着笑,绵长了声线道:“那你放心,我很节制的。”
黎烟:“……”
从昨晚实验室出来到车上,车上再转回公寓里,刚刚又在这……
24小时里他用空了两盒套子,这叫节制?!
傅司琛仿佛看穿她心里所想,直言道:“这才哪到哪。哪天带你见识1下什么叫真正的纵欲过度。”
黎烟:“……不用了。”
—
转眼间到了周末,明净纯和涂曼曼如约到实验室做配型,闻尔也来了,还带了几个朋友。
“他们都是我大学的时候1起做志愿者认识的,这次刚好带他们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闻尔介绍道。
黎烟自然不会拒绝:“好。谢谢。”
隔壁病房的席骞母子精心养了几天,伤口明显好了很多,尤其是陈舒,脸上的淤青和肿块都消了不少,虽然眼睛还是有1只肿的睁不开,但是嘴巴是能动能说话了。
看到黎烟,她自然没忘那天是黎烟把她从席家救出来的。
“谢……谢……”
张嘴时牵扯到已经结痂的豁口还会有点痛。
黎烟颔首,没接话,表示自己听到了。
陈舒跟裴家做的那些事,她是做不到不在意也不计较的。
想着她能说话了,黎烟从口袋里抽出张被折叠起的报告单,放在陈舒手边。
她不方便动,黎烟直接说明道:“这是你和席骞的伤情鉴定书,在法律上是可以奏效的。那天我也拍了那房间里的照片可以直接作为证据起诉席慎故意伤人。”
席骞闻言,自己按着病床的遥控器挺起身,强声吼着:“告!必须告!我要这个王8蛋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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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池开导了他几天,他情绪变得没有那么易燥,但提起席慎两个字的时候还是会暴躁的难以控制。
这是要长期缓解的。
不是1两个星期就能解决的。
陈舒手指触上那报告单,用力按紧着,指节用力到泛白,满是伤痕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了。”
她努力的道出两字。
这回答在黎烟的意料之中,却在席骞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不了?!为什么!他必须死!他必须坐牢!凭什么他那样虐待你羞辱你还能活的轻松自在?!这不公平!告!我们必须要告!”
除了在场的当事人,没有人比席骞更清楚在那段黑暗的时间里,陈舒到底经历多少折磨。
也正是因为目睹了,所以才会恨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