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市长都这样说？那不是坐实没假吗！
而且还听到1个什么消息？这小子，看好了1个连军附1都觉得棘手的病？
刚刚还在微笑的谭教授，笑容立刻定格住了。他以为，稍微向凌旭示1下好，对方会感激他，会簇拥他，会有求于他。
这些想法，全在吴方哲的话语中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不是拉拢之类的想法，而是把凌旭当同级对待……
这很可怕。就像1个7、8十岁的人，和你1个2十多岁的称兄道弟。你是什么想法？他是什么想法？其他人又是怎么看？
紧接着，电话那边又传来话语：
【诶？你不是在青阳市的吗？没去过市中医院？直接去医院问院长看介绍牌不就好了。】
“我们是阐宁市的……”
【哦，那没事了。还有，叫小旭尽快回来，回来后来1趟市政机关。】
吴方哲说完就挂断电话，留下1脸懵逼的众人。
我是谁？我在干嘛？我不是举报投诉吗？怎么变成传话了？
现场的人各有各的心思，而凌旭则是疑惑，吴方哲怎么会找自己？自己和他也没交集啊，都是只和徐月凤交接而已。
自己也欠吴方哲的人情，对方也是通过电话叫我去，可以说着急，也可以说不着急，但还是要尽快回去的。
于是没理会众人，自己走到前面拿起记录看了起来，状态1下子从无所谓、吊儿郎当的转变成沉稳、深思的模样，无缝衔接：
“对这患者治病，有什么特殊要求？”
之前诋毁凌旭的几个，全都沉默不语，生怕惹了这尊大神。这尊大神，举手投足之间，是能决定他们的前途的。
只要凌旭他想交好，任何1家3级医院都愿意放弃1个副主任来接受凌旭，这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副主任而已，招就完事了，大把的人……这社会，最缺的是人才；最不缺的，还是人才。
人和人，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凌旭和他们，就是天大的区别。
“上面要求，保证他的安全，还有记忆的完整、感知的完整。不能有任何改变或缺失。”
“嗯？这也不算是要求啊。没了？”
凌旭怀疑现在是对方反过来坑他……
“没了。”
既然没了，那就算了。
主要症状，都是和他在早上看的差不多，他主要是眩晕为主，会伴随体位的变化而加剧，甚至颤抖、呕吐不已。
“你们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第1做手术；第2加大药量、多种药物共同治疗。第1种立刻被否决；第2种在准备中，如果没有更好的方案就采用。毕竟是要在4天之内转移他，保证他能正常工作。”
“但现在的情况是，躺着的时候，不活动，正常用药都没事。1旦转移或者让他工作、活动，就发作。”
凌旭第1次碰到这情况，怎么那么像小时候不愿意上学的情况1毛1样？1上课就犯困，1下课或放学，立刻精神。
就算在课堂睡觉了，停电了，下课铃声都没了。1到点就自动起来，根本不需要闹钟……
“那你们现代医学，这种情况会不会是有生理上的问题？是让他惧怕还是什么的，导致他不愿意起来去接触和工作？与现在很多小学生诈病不上学1样……”
经过凌旭这么1提醒，几位专家和谭教授都眼睛1亮，对啊！这方面还没想过！来到这里都1直关注这个病怎么样怎么治疗，都没问过其他东西……
“好，我马上联系1下负责人。”
其中1个立刻联系了，不到半小时，又1个穿着迷彩服的人过来。听完问题后立刻否决：
“不太可能吧？他是自愿研究的……也没人逼他。过程有让他恐惧的事情？”
随后这人进去问了问，出来后摇了摇头。“并没有……”
既然都没，可以当做单纯发病。
“对了，你们是要我们把他给治好？我搜了下，这疾病应该算是世界难题吧？”
迷彩服的人也不懂，反正他只需要患者能正常工作。
不过谭教授开口说了：“嗯，以现在的医疗水平，确实是世界难题。”
凌旭随意把这些资料和数据丢在桌子上，起身说到：“我进去看看患者。”
“不行！”
这拒绝，并不是迷彩服的人，而是1众医师。
“我们都没商量出最优方案，你就贸然进去治。治坏了你负责的起吗？”
凌旭立刻抬手停止对方的言论。“你们归你们讨论，我又不是学西医的，不懂，讨论个嘚？”
“那更不能给你治了！中医对这病完全没记载，你治什么治，你有把握吗！”
“把握？纸上谈兵的东西，你跟我讲把握？我们中医是没有梅尼埃这个病，我又不是治疗梅尼埃病，你管得着？人都没看过就说怎么治病，给你百分之9十9的把握都没用。这么大个人连这点都想不通，枉你是医生。”
不理会他们，直接走了进去。
房间内，1个颓废的人躺在床上，这神情，比之前在市中医屏幕上看到的照片还要憔悴。
“你好，我是来给你治疗的中医，你的症状，我大概看过了。但我还需要收集1下其他信息……你能配合我1下吗？”
对方没有点头，而是抬了抬手……
“嗯？怎么了？”
接着，然后响起了1个声音：
“他不能点头，上下晃动就会出现症状，还有话说得多也会出现症状，为了维持他的状态，我们要求他尽量不要说话。”
原来是这样子……
“那我问，如果没问题，对的，你就举右手，不对就左手，或者动手写可以吧？”
-右手-
“你有没有颈椎病？”
-右手-
“拍过片了吗？”
-右手-
有？但外面，没有看到过1张ct或x光啊……
“喂，外面的，他拍的颈椎片在哪？”
这1声吼，把外面的节奏都打乱了。顿时引来不满。
“你1个中医，看什么片子！不给。”
我擦？这么横？“行啊，那我强行扶起患者，亲自动手扭转检查，出问题不要怪我哦……”
“哎哎哎！等等，在这在这……”1位医生立刻怂了，别的专家、教授敢不听，出事又不会拿他怎么样，背锅的还不是他们这群没权没势的主任、副主任。
“真是欠揍，早点拿出来不就好了。”凌旭叨叨了两句，拿着片子进去了。
谭教授也被凌旭的操作给整到了，完全不怕这群比他年纪大的人。随后也不参与讨论，跟着进去了。
1起进来的还有几个，其中也有中西医结合的。但单纯学中医的，现场除了凌旭，1个都没。
“嗯……颈椎有点反弓，还有点侧弯。侧弯？你被打过吗？”
躺在床上的人也不明白为什么凌旭会问这个……
-左手-
emmm……没被打过。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写1下。”
还未等凌旭递纸笔，旁边的迷彩服人就立刻制止：“对不起，这个无可奉告。”
“问你了吗！还治不治了，滚！不然我走，不治了！好像是我求你们让我看似的。打扰我看病，省长来了都不好使！”
凌旭正常时候肯定不会这样的，最多不治不管而已。但今天，不给点下马威，真当他是病猫？3番5次地被阻拦，泥菩萨还有3分火气呢。
这迷彩服的人显然愣住了，他也是第1次见这种情况，之前的人，包括现在的专家都是对他唯唯诺诺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词语，用在眼前这年轻人身上最合不过……
“放心，你就写给我看。”
见这迷彩服的人没有说话，凌旭拿出纸板和笔，走到患者的边上蹲下，竖起纸板让他写，保证只有他和凌旭能看到。
国防生化工程？
而且这人还派人监护，那研究出来的东西，可能还真的重要呢……
现在问题又来了，关于研究生化，担心的1件事就是，他研究的东西，会不会也是改变他，造成疾病的原因之1。
随后划烂纸板上的字，还撕下了后面的几层，包裹住第1张碎纸交给了迷彩服的人。
对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凌旭的做法表示认可。
接着凌旭又问：“你的这个工作，对你身体会不会造成影响，尤其是现在这个病，有没有直接关系？”
然而，这个患者犹豫了……举了下左手，又举了下右手，最后两只手都举。
“这是什么意思？”
床上的患者用疲倦加沙哑的声音回复：“不清楚……”
“就是在你不能自理的之前，碰工作的东西，当天会不会立刻有反应？”
-左手-
“你这个病的发生，是突发性的，还是很久的了？突发的举右手。工作多少年了？每超过十年，举1下。”
-右手-右手-右手-
最少30年！这么久，现在才有，那应该工作研究物带来的伤害并不大，如果是有辐射或者危险性高的，早嗝屁了。
“行，我知道了。还有问题，大幅度转动眼睛，会不会发病眩晕。”
患者没有举手，而是立刻转几下，随后眉头微微1皱。
抬起右手，又抬起1半左手。
emmm……这意思，凌旭能懂，旁边的人却不懂。
“这是什么意思？”
凌旭对着身后的人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会眩晕，但不是发病的眩晕。这还不清楚吗？笨。”
-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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