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1个小孩子家,在这里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看电视去。”瘦子的脾气没有胖子的好,听她这么说,摆了摆手,招呼着胖子拎起箱子就要往里面走。
但是阮娇娇那里是这么容易放弃的,她眼睛滴溜1转,再开口就是威胁,“你们不给我看看,我可就报警了!你们箱子里装的东西应该见不得人吧。”
这话让抬箱子的两人脸色大变,把箱子放在店里,接着瘦子1把把阮娇娇给拉了进来,“砰”的1声把门给关上了。
原本躺着的老者这时也来到了3人面前,上下打量了1下阮娇娇,接着目光在她的头顶停留了数秒才问道:“这位小友,可是玄学中人?”
阮娇娇这时才把眼神从箱子转移到了老者身上,这不看不知道,1看吓1跳,这老头身上的气运居然和自己出自同源,不过其中又夹杂了1些乱78糟的东西。
“你是张家人?”
这话让老者的瞳孔放大,没想到面前的小女娃居然1下子就说出了自己的门派!
“你!”
阮娇娇抬了抬手,制止了他要说的话,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指着地上的木箱说道:“我想看看箱子里的东西。”
两个年轻人看向老者,见他点头,便打开了箱子,但是看向阮娇娇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警惕。
箱子里面装了1堆的古董,什么瓷器、玉器、镯子有1堆,但阮娇娇的眼里只有最下面的那个玉牌,和她昨天得到的那个是1样的材质,1样的大小,只是上面雕刻的图样不1样。
阮娇娇的眼睛1亮,手指1抬,想要把东西勾出来,但是她手指连续动了好几下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玉牌还是安静的待在箱子底。
停顿了几秒,她拍了拍脑袋,她怎么给忘记了,她昨天修补玉牌把这些年好不容易才聚集到的气运全都用完了,这城里的生机之气又少,1晚上根本恢复不了。
算了,还是自己拿吧。
她上前就要去拿,但被瘦子给拦住了,“嗳,小妹妹,东西你可以看,但是可不能随便拿哦,这些可都是宝贝,打碎了你赔不起。”
阮娇娇动作1顿,看了看玉牌,想了想自己的钱包,也就45十块钱,这还是包括了她的压岁钱。但是万事不能露怯,她脸色不变,问道:“那这快玉牌多少钱?”
瘦子顺着她的手指看向箱子底部的玉牌,玉牌上灰扑扑的,好像是蒙了1层灰1样。他以为是脏了,拿起来擦了擦,但擦不干净,看起来好像这玉就是这样子。
他有些不爽的看着胖子,埋怨道:“你瞧瞧你拿的什么东西,我都说了不要拿不要拿,你非不听,你看看这玩意1看就不值钱。”
胖子接过玉牌,拉起袖口就开始擦,但不管怎么擦都是灰蒙蒙的。
“我擦,这玉是不是被埋的太久了,怎么这样子了!”说着他递给1旁的老者,“张老,您看看。”
张老笑了笑,接过玉牌轻轻1扫,玉牌就光亮如初,透着莹莹光芒。
胖子和瘦子看到这1幕,马上从不满变成了高兴,他们就说嘛,他们带回来的东西那次会出问题,肯定都是好东西。
阮娇娇倒是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能够捡漏呢,可惜了。
“这东西多少钱?”
张老显然是这家店的老大,阮娇娇就是冲着他问的。
张老打量了1下阮娇娇,再次问道:“小友可是玄门中人?”
阮娇娇点头。
“那你可是认得这块玉?”张老晃了晃手里的玉牌,再次问道。
阮娇娇点头又摇头。
张老见状,不禁皱眉,心说这丫头到底是认得还不是不认得啊。
阮娇娇想了想,才解释道,“我见过1块和这个1样的玉佩,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两块1模1样的玉牌,所以想买回去。”
这话也不算是说谎吧,这玉牌她确实见过1个相同的,如果她没认错的话,应该是同1块。
见她这么说,长老也不在追问,而是直接报价了,“十万。”
“十万!”1旁的胖子和瘦子张大了嘴巴,被吓到了。
阮娇娇挑了挑眉,这不是吃准了自己是玄门中人,知道这玉中所蕴含的价值吗。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没买,因为没钱。
等人走后,胖子和瘦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张老问道:“张老,你不拦着吗?万1她出去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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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着?”张老像看白痴1样看着两人,“你们以为我拦得住?那位小姑娘可不简单,1眼就能看出来我是张家人,但我却看不出她的底细,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提前对我们有了解,要么就是她的本事比我高出太多。”
在玄门中,只要你有心隐藏,除非强出自己太多,不然没人能看穿。
阮娇娇走出店铺之后,回头望了1眼这家古董店,寻安古董店。
有意思,居然是张家人开的,里面那个老头和白锦江那种野路子完全不是1路的,还能隐隐看出当年的她熟悉的气运,好怀念呀!
等回到张鹤云家,所有人都坐在客厅里面等着她了。
“娇娇,你终于回来了!”白锦江1看到阮娇娇就赶紧迎了上去。
阮娇娇看着客厅坐着的1群人,不禁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是怕我偷偷走掉吗?我还等着你们送我回去呢,这么远。”
张鹤云看了看父母长辈,首先开口说道:“阮娇娇,不,阮大师,我们是想问问关于玉牌的事情。”
“哦,你们想知道什么?”阮娇娇1脸疑惑地问。
张鹤云见她这般,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但他还是很耐心的回答:“玉牌的来历看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你也知道这玉牌差点害了我奶奶,我们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1下。”
“哦,那个啊。”阮娇娇想了想,然后说道,“其实吧,这东西并不会害人,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你们与其问我,不如去问问送你们玉牌的人。至于玉牌的来历,我只能告诉你它的原主人已经死了,现在我就是它的新主人。”
张鹤云:......
张家长辈们:......
这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白锦江对她还算是了解,也知道她是不想说了,便没让他们再问,而是安排人送她回去。
有些东西,该他们知道的时候,他们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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