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的世界越来越安静,渐渐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就好像是白自在心房的血流进了彭欣瑶的心室,如此这般,循环不断。
白自在的丁丁终于恢复了平静,并非投降,只是不那么锐利。白自在趁机挪了挪丁丁的位置,将它夹在两腿之间,尽管有些难受,不过白自在知道,想让它好受,就得先让它难受一会儿。
白自在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感觉爱意有些瓢满钵满,浓成了陈年烈酒,白自在深情的问了一句:“你知道么,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深的爱上你,可能你不相信,我一直都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一见钟情并不是传说,那是无法控制的冲动!”
彭欣瑶看着白自在的眼睛,有些害羞,心里却是甜甜的:“又说鬼话!”
“真的,遇到你之后,我就想人生,起码要有那么一次,为了某人而忘记自己。飞蛾扑火也好,自取灭亡也罢。我很想,谈一场恋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的人生中,曾经有那么一段记忆,记忆里有你!”
“真的?”
“当然,只是我偶尔会觉得自己很傻,傻的不行。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想笑,笑自己糊涂,笑自己笨。”
“怎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份感情告诉你。每当我想说爱你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的语言是那样的贫乏,那般的苍白。我竟找不到一段完整的句子来说爱你。我也怕,你若天上最亮的那颗星,你是如此的夺目,而我呢,只是个有个孩子的男人!”
彭欣瑶鼻子胃酸,她抽泣了一声,下巴枕在白自在的右肩上,女孩的多愁善感和多情怀疑掺杂在一起:“也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我看多半是假的,用到我的时候就来看看我,用不到我的时候理都不理,这一走又是四十多年,谁知道你去哪里鬼混了!”
白自在叹了一声:“一言难尽啊,在你们打开辟战争之前,我受人之托,走了一趟卧龙海沟。卧龙海沟里有一处秘境叫埋骨之地,我在那里面困了四十多年,才想到办法出来!”
白自在接着说道:“你不知道,这四十多年我是怎么挨过来的!一个人,整天在发呆,慢慢发呆变成了习惯。”
“习惯,发呆,不分黑夜白天,看着一块石头,想像着你的样子;习惯,失眠,夜里睡不着,想着念着你的一颦一笑;习惯,惆怅,在井里看天,希望天空能有你出现。习惯,想你,想你成了我唯一的习惯!”
彭欣瑶隔着衣服咬了下白自在的肩膀:“肉麻,又说些鬼话哄我!”
“我发誓,真的,我对你的爱是真的,百分之百,比汇源果汁还纯。哦,你不知道汇源果汁,没问题,比纯净水还纯!支持我挺过这四十多年的是你,我想再见你,迫切的想,无法放弃的想。其实我也想过放弃!”
“你敢?”彭欣瑶急了。
白自在心道这个包袱抛的刚刚好:“我当然不敢,我一直都在想,若我能够从那里出来,我要每天都跟你在一起,每天睡觉之前亲你的额头说晚安,每天醒来的时候,看你的脸,说声早安!”
“切,你想我还不想呢,也不嫌害臊!”彭欣瑶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尽管嘴巴还在抵抗,不过血糖肯定是控制不住了,彭欣瑶真想投降,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得糖尿病了,好吧,让我得糖尿病吧,我喜欢甜甜到死。
“男欢女爱有什么好害臊的,这是天性。再说了,我爱你,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想不想,我都爱你。对你的思念,是夜里唯一的事,我不想失眠,我怕思念熬不过天亮,所以我闭上眼,结果梦里全是你的画面。这就是我的爱,与你无关,就算你不搭不理不睬不顾,我仍然爱的死心塌地!”
“与我无关,那你抱着我干嘛?”
白自在厚着脸皮,将嘴巴贴到彭欣瑶的耳边,轻轻的亲了一口。彭欣瑶全身酥麻,耳根红彤彤的,更加可爱娇人:“偶尔也会有一点小贪心,希望你也能爱我一点点。我不求你像我爱你那般爱我,只求你爱我一点点,一点点就够,我想我会像得到糖的孩子,激动不已。你就爱我一点点好不好?”
“不好!”
白自在央求道:“爱我一点点吧?”
彭欣瑶经不住白自在软磨硬泡:“谁要爱你一点点!”彭欣瑶欲言又止,留下后半句没说。
白自在厚着脸皮说道:“那就爱我全部吧!”他呶着嘴吧,轻轻的从彭欣瑶的耳朵一直吻到脖子。彭欣瑶欲拒还迎,白自在愈加的放肆,手不规矩的向彭欣瑶的衣服里伸。
彭欣瑶身体不由的痉挛,她身体的颤抖再次刺激了白自在的欲望,丁丁从两腿之间弹了出来,好像有导航仪一般,直接便去找那神秘花园。白自在一边吻着彭欣瑶,手上开始慢慢的褪去彭欣瑶的衣服。
白自在有些激动,只要拉开一点点,先让丁丁见见它朝思暮想的花蕊,其他的事便水到渠成。彭欣瑶的身体火热,她的心绪翻动,脑海里唯一的一丝清明还在天人交战,拒绝呢还是欢迎呢?身体在怂恿,自爱在回绝。
白自在也算个中好手,对这事早有了解,他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只要够快的插入,便算成了。白自在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另辟蹊径,将彭欣瑶衣服的下摆稍稍拉开一点。丁丁沿着彭欣瑶的腿根,借道而进。
彭欣瑶如遇雷击,多年的自我防范意识让她在防线失守的刹那保持住一丝清明,彭欣瑶绕着白自在的身子,半转身,巧妙的绕到白自在背后,她冷着脸说道:“你若爱我,便明媒正娶,我这颗心总是你的;你若拿我当轻薄女子,你便收了这颗心,我就算死,也绝不与你苟合!”
白自在如冷水泼头,整个人都没了精神,他心中郁闷:“他奶奶的,就差一厘米,就差一厘米,唉,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白自在沉痛了一丢丢的时间,脸上挤出愧疚之情:“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动情,你别在意,我是百分百爱你的,这事怪我,不过你放心,开辟战争结束我一定登门求婚。”
彭欣瑶幽怨的来了句:“若真是这样,才好!”
白自在一抖肩膀,将彭欣瑶甩到身前:“那是当然,我的心日月可鉴!”
“哼,现在是晚上哪有太阳!今天又是赤血妖月,我看啊,你这颗心也妖的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嘿嘿,白自在傻笑一声,将彭欣瑶抱在怀里!彭欣瑶刚刚扫了白自在的兴致,其实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这会白自在抱她,她便随了白自在的意。白自在得寸进尺,手又往彭欣瑶的衣服里面伸。
彭欣瑶哼了一声,用手指头戳了戳白自在的脑门:“你呀你,一天没个正行!”白自在还是装傻,手向下而去,要再探幽静。彭欣瑶抓住白自在的胳膊,摇头说不行。
白自在想了想,手转到后面在彭欣瑶的屁股上揉捏两下,彭欣瑶只是不悦,并没阻拦,白自在把玩了一会儿,手又向上,向着彭欣瑶的两座高峰而去。
彭欣瑶怨了一句:“你这人脸皮厚的要死,没羞没臊的!”
白自在咬着彭欣瑶的耳朵低语道:“爱的太深,才想要的太多,想要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发梢,你的鼻尖,你的一切一切。”
彭欣瑶知道白自在又在胡扯,不过她喜欢听啊,就是喜欢听,就是喜欢白自在胡扯,哪怕知道那些不全是真的。不过彭欣瑶知道,白自在肯定不全是假的,爱还是欲望,她还是能够分辨的,白自在沉迷于自己,肯定不止是身体方面,彭欣瑶有这种自信,白自在是爱自己的。
白自在把玩着大白圆,他怕彭欣瑶尴尬,便没话找话:“对了,你怎么跑这来了?”
彭欣瑶回了句:“还不是为了救你!”
白自在笑了笑:“那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猜你就是来救我,我逃出葫芦口之后,发觉天上的月亮有些异样,担心你出事,又来救你!你救我,我救你,终于把我们救到了一起!”白自在说一起的时候,手上抖了抖奶,这个一起一语双关。
彭欣瑶身体向后仰了仰,两只手搭在白自在的脖子上,白自在知道这是深情的时候,他审时度势,将手抽离了彭欣瑶的衣服,白自在用双手抱住彭欣瑶的腰,两人四目相对。白自在觉得他和彭欣瑶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层。
彭欣瑶亲了亲白自在的额头:“你来救我我很高兴,若是我们就这般死了,我这辈子也值了!”
白自在用嘴唇挡住了彭欣瑶下面的话:“别说这种丧气话,我可不许你死,我要和你在一起,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就算化成鬼也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也不要和你分离,若哪天你有什么不幸,我一定要先闭上眼睛,在地府给你打前站!”
彭欣瑶的嘴唇迎向白自在的双唇,心里却想着:“这个小混蛋,又用舌头!舌头软软的,还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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