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腿抽筋的化神。小红腿抽筋,小红背上的小萌浑身没劲,两人摔倒在地,蹭了一鼻子灰。
她俩指着对方狼狈的脸,笑个不停。
白自在同样也看着一张脸,一张陌生的脸,看起来二十来岁,眉眼之间有村长的影子,而且这人穿着村长的破毛皮。
扫描结果显示,他识海内有个小人,小人逼真生动,身体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相比任逍遥鼎盛时期还要强上不少。
这人调息静气的功夫也远远在任老之上,白自在修真基础知识薄弱,分辨不出他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这人是村长么?”小六子抓耳挠腮好奇的不行。
“谁知道,也可能是村长的儿子!”安仔不走心的胡诌了一句。
“胡扯,他什么时候有儿子?这就是村长!”周卿拽了拽村长的衣服:“看着这个洞没,这是上次小安子偷泉水时,村长发现你,追你出门,在门口的石墩子刮的,我听的真切,嗤的一声。”
安仔朝着周卿的屁股踢了一脚,嚷道:“你这张破嘴,满嘴跑大象。上次他衣服撕开的时候你在哪?你忘了那天你跟着去南山了,还你听着了,你怎么听着的。”
周卿扭了下身子,躲过安仔的偷袭,他被人揭穿,脸上红了一片,嘴里仍狡辩:“为什么在南山就听不见?我耳朵灵着呢,你若不服,我再去次南山,你在这说句话,看我听不听的道?”
安仔也叫不准,周卿耳朵灵不是秘密,听说他有兔子一般的耳朵,晚上谁家干啥他都听的出来。安仔看了看南山,南山那里妖兽肆虐,周卿一个人是进不得南山的。
安仔眼珠子转了转,瞪着眼睛吼道:“你去吧,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你的耳朵是真灵还是假灵?”
周卿也不傻,嘴里嚷着:“你等着!”转身就跑,跑不到十步,他假装恍然大悟,说了句:“今天不行,秀儿姐让我看着村长,我不能玩忽职守,耽误了秀儿姐的事你担的起么?”
“嘘!”小六示意他俩收声,小六指了指白自在,低声说道:“估计是白先生的用了还老还童的法术。”
安仔和周卿围拢过来,装模作样看了又看。白自在心中暗暗惊奇,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小萌已经算是天赋异禀的,没想到这老头子更厉害,一次修炼化神上,我靠了,这是直接用了金手指么,数据全改,外挂都懒得用了?
白自在心里直说:“没天理啊,没天理!”村长睁开了眼睛。此时的他,眼睛亮如星辰耀日,熠熠生辉。身上发出淡淡的香气,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一股凛然大气,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慕。
“老朽赤松子,多谢小友活命之恩!”说着赤松子起身给白自在施了个礼。
“吃松子,怎么不吃榛子?”白自在随便嘀咕一句,心里奇怪:“这好好的村长怎么成了赤松子?”他嘿嘿笑了一声:“好说好说,村长我见你修为渐深,隐隐出神入化的迹象,不知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唉!”赤松子长叹一声:“我乃赤松子转世,前世为罗汉真仙,命运坎坷,遭重重劫难,终落了个人死道消的惨境,再世为人,又困于懵懂多年,道法十去八九,只存得一口真元,勉强够个散仙资格!”
白自在没心情追根刨底,什么劫难,什么重生跟他没关,他也不关心。“那个,你们散仙一秒能飞出多远?”他急切的问了一句。
这赤松子性子太慢,白自在问他速度,他又开始扯长篇大论:“大罗真仙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天仙能跳七万二千里,地仙翻身平移三万六千里,散仙么,翻云而出一万八千里!”
“那你一秒钟能翻多少次?”白自在最不喜欢这慢性子,问你就说你,扯那么远干嘛。
“小友,你这玩笑开的可大喽!”村长恢复赤松子的记忆之后,变的爱扯淡。
“怎么?”白自在真想给他来碗迷糊汤,他心里抱怨:“没看我这正着急呢么,就不能走点心么?”若不是顾忌对方是散仙,散仙肯定在化神之上,白自在绝对让他尝尝挨板砖的滋味。
“这些都是逃命的本事,消耗的是寿元,不到迫不得已,没有人敢用。像我上一世,死到临头,也没敢用!”赤松子还真有点话唠,他继续说道:“我几万年的记忆,也没有一人用过,这些说法都有夸大美化之意,当不得真。”
白自在握着板砖,一步一步走向远方,他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自己是打不过他的。”白自在心里暗下决心,等自己能打过他的时候,一定打的他女儿都认不出他是谁。
“诶,你别走呀,我知道很多事情的!”村长有些逗比,三个孩子看着村长,心里想着:“这不是我们熟悉的村长了!”
白自在回头问了句:“厕所在哪?”
安仔指了指北山,周卿指了指南山,小六子指了指北山。白自在明白了,四面都有,他略作踌躇,转向东边。
“东山那边是骨海吧?”周卿问了一句。
“那有什么,以前也当过厕所的!”安仔习惯性的唱反调!
“你们三个臭小子把其他人都喊来,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赤松子意气风发,志气满满。
“什么好消息?”小六活蹦乱跳像和猴子。
“从今以后,我们无名村的人便都可以修炼了!”赤松子满怀期待的看着三个孩子。三个孩子耸了耸肩,安仔嚷道:“修炼有什么意思?白先生说要带我们出去,他要带我们看外面的世界,哪里的肉都是熟的,那里有绿色的森林,有茫茫大海!村长,你见过大海么?”
“你这不是白问么,村长哪能见的过海呢,我们村祖祖辈辈窝在这个旮旯地上,别说大海,连条河都没有!”周卿有些懊丧的说着,他也想见见外面的世界。
“听说大海是蓝色的,是么?”小六问安仔。
“白先生说的,不过我不信,海怎么可能是蓝色的?应该是白色的才对?”安仔不相信大海是蓝色的,他要看看,就像他不相信周卿能在南山听到他说话一般。
三个孩子的对话触动了赤松子的心,他心道:“是呀,若是不能从这里出去,我重生又有何用?不过是虚度光阴罢了!”他有些心神不宁,脚步随意的迈着,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走到自己的家门口。
他进院,迎面赛男和秀儿向外走。
“你真的确定在东山见过?”赛男拧着眉头,无名村各个角度她如数家珍,东山那边堆着凶兽的骨头和凶兽头颅里一块奇形怪状的肉瘤,那肉瘤又韧又硬,也是不能吃的废物,无名村的人叫它肉石。
“是!”秀儿低着头,脸上露出红霞,她低着头,想着当日的情景。那时她才十四岁,马上就要过十五岁的生日,和其它无名村的女孩一样,十五岁便是她的成人日,她要决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无名村属于母系式社会,女人可以随意选择男伴。那是个白天,和今天一样,他们猎到了凶兽,饱餐一顿,痛饮了兽血。
她的妈妈早早的把她拉到东山,藏在骨海后面,妈妈告诉她:“男人喝了兽血,过不了多久,就会来这里解决排移的问题。”
妈妈的话很露骨,让她挑根喜欢的丁丁,妈妈说:“女人的初夜疼的要命,若是再遇到不中意的丁丁,那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没过多久,就陆陆续续有男子过来呲水枪,那架势颇为壮观,特别是一排十多个男子一起发射,秀儿是又羞又叹,歪着头假装害羞,眼睛又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瞟。
秀儿的妈妈坏的要死,她会时不时故意发出诱惑的喘息,每当这时,那一排水枪就会越抬越高,有的人一个收不住的还会呲到自己或者他人身上。
最多的时候是几个男人全都憋着面红耳赤,丁丁胀的厉害,水枪像是突然关上了保险,怎么搬动扣机,也发不出子弹。
秀儿的妈妈乐此不疲,说来让人气闷,妈妈宣兵夺主,看上了楚雄飞那话儿,她让秀儿仔细些,自己则拉着楚雄飞上膛的丁丁钻进了骨海深处。
秀儿看了一会儿,也没个准主意,这个也行,那个也不坏,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李毅标新立异,他没有和众男人现在一起,而是跳上了肉石堆上,李毅背对着秀儿,水枪上下翻飞,呲出了新造型,呲出了新高度。
秀儿就是那个时候看到奇怪的字符的,肉石被尿液淋过之后,表面显出奇特的符印。
当时秀儿的注意力全在李毅身上,她的成人礼可不是用来研究肉石的,更不可能研究被尿淋过的肉石,匆匆一撇,符印奇特的纹路留在了她的记忆之中。
“赛男!”赤松子有些激动:“我是爸爸,爸爸可以修炼了,爸爸有办法,让你们以后也可以修炼!”赤松子快步跑向赛男,赛男看看赤松子,赤松子看看赛男,秀儿聪颖,知道这父女两有话说,她便自己走向东山。
一进东山就是堆成海的兽骨,赛男曾经戏言:“再过一万年,无名村就要变成骨海!”
秀儿不经意的看向肉石堆,阳光下,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把呲水枪,畅快淋漓的发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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