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上阵父女兵
两个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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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刃插入沙丘,引起沙的流动,形成一个向下的沙漏。

“呦~”喜哥嘴角抽搐,按说这时就应该放手,可是他是喜哥,喜哥有刚呀,这时怎么能放手,他伸出左手,握住右手,想发声狠,大喝一声,牙齿直打颤,挤出个“唏”!

“呦~西?”白自在心里发笑,他心说“还八嘎呢!”白自在降下重心,做出个随时准备捞人的动作。

喜哥像跳水运动员一般,一个猛子扎进沙里。黑刃拽着他转眼间就剩两只脚踝。

白自在发坏心眼,拽着他的右脚踝,一门吆喝不使力。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很快一分半过去了,白自在心说差不多了,这才手腕一抖,将他拉了上来。

喜哥还真有股狠劲,这样还握着黑刃不撒手,白自在心说也好,省却我不少麻烦。他从喜哥手里拽出黑刃,别在腰间。

喜哥不停的咳嗽,咳嗽几下又开始就地打滚。白自在看到喜哥身上不时有白蚁出没呢,他暗叹果然是吹牛不打草稿的年纪,还沙蚁能奈你何?白自在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帮他捉捉蚂蚁。

喜哥黑黑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两眼里布满了血丝,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可见,他一边打滚,手一边在腰带里摸索,摸了一会儿,他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瓶,小瓶瓶口有个按钮,简单的压力式喷雾剂式样。

他哆哆嗦嗦的拿着小瓶,手上慌慌乱乱,半天也没按到按钮,他又打了几个滚,一不小心,小瓶从手上滑落。喜哥更是急的眼泪涌了出来。

白自在捡起小瓶,没有使用说明,战斗服分析系统显示其主要成分是水,其他几种应该是植物萃取成分,资料库里没有找到匹配的东西,初步分析结果显示这是驱虫剂。

白自在朝着喜哥身上喷了几下,几千只蚂蚁像是接到紧急疏散命令的灾民,四散逃逸。沙地上留下一堆杂乱的小点,喜哥兀自全身发抖,在地上滚个不停。

白自在看他疼的实在难受,朝着他的后脖子切了一下。喜哥昏了过去,脸上终于露出释然的表情。喜哥的身体仍然会不自觉的抽搐,白自在解开他的衣服。喜哥全身上下布满了一条又一条,长长短短的红辚子。

喜哥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泼上调的不均匀的红色涂料的发面,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白自在心里也有些发麻,他摸了摸喜哥的额头,额头发烫,他暗暗后悔,若知道这沙蚁这般凶猛,说什么也不能这般胡闹。

白自在习惯性的调动储物袋,储物袋毫无反应,他这才又想起这里禁灵。他翻了翻喜哥的储物袋,找到一盒白色药膏和一粒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红色小药丸。

很快,战斗服分析报告出来了,药膏的主要成份是一种药草,类似于青草,有消炎止疼的效果。那颗红色小药丸则有些奇怪,含量复杂,主要成份是蛋白质和脂肪,有百分之零点五的特殊成份,白自在隐隐觉得其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白自在将红色药丸收起,药性未知,药力太强,他可不敢用。他拿起喜哥的白布,蘸着药膏,将喜哥全身涂了个遍。

夜来的突然,太阳好像是掉下去一般,天一下黑了,没有月,也没有光,温度急剧下降,喜哥的体表温度越来越低,他身上的浮肿已经消失,身上却忽冷忽热,白自在没有好的办法,只得挖个坑,将喜哥种到沙里,自己也钻进沙坑,拉着他的手,以免喜哥葬身沙海。

白自在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觉浑身被绑的紧紧的。他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心说:“这是哪呀?”

自己被绑在一根石柱子上,石柱子有十米左右,柱子顶上站着个男子的雕像,这男人有五张脸,嘻、怒、安、愁、怨五种表情。男子是标准的国字脸,长发拢成辫子,辫子有三四米长,辫子绕着脖子。

直眉大眼高鼻梁,额头开出一条缝,五张脸每张脸的缝都不同,有星、有月、有山、有河、有弓。白自在自是不认得,他姑且叫它五面神。

五面神没有耳朵,嘴巴的样子也很怪,无论是那张脸上的嘴巴,看起来都非常违和,怎么看怎么别扭。

五面神有五张脸,却只有一个身子,他赤裸全身,肌肉成虬,大丁丁化身为龙,绕着他的身子腾空而起。白自在就被绑在这个五面神的脚下。

他对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建着一个祭坛,祭坛上的图案看着眼熟,又一时想不起。祭坛前摆着一块石墩子,啊喜便躺在石墩子上。

石墩子前有个老太婆在做法事,老太婆是那种特别常见的老太婆,弓着身子,右手拿着一根类似拐杖的棍子,左手捏着什么,白自在觉得也可能左手是空的,只是那姿势看起来,她好像捏着什么。

她的脸上全是褶子,岁月的痕迹爬满了整张脸,五官特别小巧,小的埋没在褶子之中,看起来就好想整张脸只有褶子一般。嘴唇干裂起皮,几颗牙齿突兀的立着,牙齿黑中还带有黄色,令人不愉快的黄。

不远处没有规则的建着很多房子,房子的样子很有个人风格,每一家都不同,有栅栏围着这些房屋,初步判断,这里可能是一个小小的部落。

祭坛附近围了不少人,这些人的装束和喜哥同款,都是白布蒙头,他们低着头,嘴里念着什么。祭坛左边摆着个石案,石案上摆着牛和马的尸体,石案上有凹槽血道,牛和马的血汇集到一起,流向祭坛,祭坛上撒了一层血。白自在的黑刃也在石案上。

“魂兮归来乎,魂兮梦兮,伏亓察吾身。魂兮归来乎!君无下此幽都些。牛头马面,其角觺觺些。敦脄血拇,逐人伂駓駓些。参目虎首,其身若牛些。此皆甘人。归来!恐自遗灾些。

“魂兮归来乎!入修门些。工祝招君,背行先些。秦篝齐缕,郑绵络些。招具该备,永啸呼些。魂兮归来!反故居些。

天地四方,多贼奸些。像设君室,静闲安些。”

老太婆嘟嘟囔囔着,声音里夹着漏风的感觉,老太婆甩出左手里的东西,啪的一声,祭坛上落下几滴血液。

祭坛上开出一片幽暗,渐渐的出现一个门的雏形,从门向里望,是一条小路,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似宽又似窄,说不清楚。

路的两面开着花,花就是花,绝对没有一片叶,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却不得。路上颓然的走着很多人,白自在看到喜哥也在其中,他又看了看祭坛前的石墩子,喜哥躺在石墩子上。

“阿喜会分身术?”白自在觉得自己脑洞开的有点偏,他又望向门内,那条路的尽头有座桥,桥下一条河。

桥头一个老妪逢人便送腕水,态度特别热情,不喝都不行,当然若真有不喝的,这老妪也不客气,她吹个口哨,河里便蹿出一只怪物,将不喝水的吞进肚子。

“怎么感觉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呢?”白自在翻了翻眼皮,想着在哪听过。他又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看漏了,桥那头还有个台子和亭子,河边还有快石头。

“这老妪是孟婆吧,石头是三生石,台子是望乡台,亭是孟婆亭。我靠了,孟婆工作态度不要太积极,好伐?”白自在自言自语一句。

祭坛前的老太婆喊了句:“喜儿我的孙,快回来。”门里的喜哥似乎有所感觉,他左右看了看,就这么短暂停留,几道鞭子便挥向他。

“众神莫怒,些许薄礼,还请笑纳!”老人家扔出一串银钱,几个押解官员收了钱财,便任啊喜驻足。老太婆颤颤巍巍,左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剑柄,只有柄没有剑,她拿着剑柄,一下插香自己的心脏部位,一条血线喷了出来,血线冲入门内,射向门里的啊喜。

血线将啊喜缠住,老太婆扔掉右手的拐杖,两只手握着血线,一点一点的往回拉。她这边往外捞人,押解之人假装不知。孟婆远远看见,端着碗就奔着啊喜跑来。

“这服务态度,是不是过于热情了!”白自在戏谑的评了一句。孟婆已经奔到啊喜的身前,祭坛前的老太婆面露急色,她收回右手,从脖子上拿下一个圆环。

老太婆将圆环扔向孟婆,孟婆接住圆环,戴在自己脖子之上,她左右看了看,似乎不太满意,孟婆摇了摇头,她又举起孟婆汤,送向阿喜。

老太婆怒恨交加,但此时此刻并非发作之时,她只得伸手入怀,拿出个钱袋,老太婆一狠心,将钱袋扔向孟婆。孟婆见钱袋来了,先是放下孟婆汤,她一手接过钱袋,掂了掂分量,脸上露出喜色。

这孟婆还真是严谨,这时候还不忘打开确认一下,孟婆拉开口袋,向里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怀疑,孟婆将钱袋收入怀中,又举起孟婆汤,递向阿喜。

“我靠,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白自在看不下去了,这孟婆实在贪得无厌,他发出正义的声音。

孟婆似乎听到了白自在的声音,她指了指门外的白自在,又指了指门里的阿喜,最后指向祭坛前的老太婆。

白自在心凉半截,他叹了一句:“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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