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喝了两口水,说:“我只有1个要求,希望政府给我保密。”
曹小安说:“这个要求是合理的,你放心好了。”
刘继英下定了决心抬起头说:“今年春天,我从刘文魁家门口过。他刚好出来,见到我说,他正有事准备去找我,让我去他家,跟我说点事。我问他什么事,他却1把将我拉进院,1直拉到屋里。进门后,他就把屋门插上了。我感到事情不妙。就质问他要干什么?他狞笑着说要开开荤。说完,他抱起我,将我扔到床上。我拼命哭喊,结果他抽了我两个嘴巴,还威胁我说,喊也没用,没有人敢管他。就这样,我被他强j了······
刘继英哭着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哭罢多时,她接着说:“事后,我怕说出去丢人,就没敢报案。”
梁景顺见攻下了难关,非常高兴。他说:“有这两个姑娘的证词,完全可以定刘文魁的强j罪。这两天没白干!”
艾铃高兴地拍了曹小安1下:“曹队,真有你的,问案竟然连刘、关、张都扯出来了。”
曹小安抿嘴1乐:“我这也是没法子了,因人施策呗。”
23号上午,小刘带着曹小安和黄大斌3个人动身向1020(海拔1020米)坑道走去。这是千军坪坑的1个最高的坑道。3人顺着煤矿工人踩出来的山间小道,用手拽着荆蒿和灌木丛艰难地向上爬着。时间不长,曹小安和黄大斌两人就出了1身汗。
曹小安解开怀,摘下棉帽子,汗水顺着两腮往下流。小刘急忙说:“曹队,不能摘帽子,山风厉害。”
冬天的山风果然很凶,曹小安经山风1吹,觉得很难受,急忙戴上帽子。但是已经晚了,从此埋下了祸根。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中午11点30分,几个人爬到1020坑道口,在东侧的工棚里,有十几名工人正在吃午饭。小刘将曹小安和黄大斌让到办公室:“你们先坐这儿,歇1会儿,我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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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与其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个窝棚,摆设非常简陋。屋里有1张床,有个木箱子,在箱子的旁边有几个小马扎儿。门口有个脸盆架。这是这间屋里的全部家当。不1会儿,小刘带进1个年轻人。
曹小安问:“你怎么称呼?”
“领导好,我叫刘文松。”
“吃饭了吗?”
“刚吃完。”
“你干的是什么工种?”
“岩石掘进。”
“嗯,是这样,我们是吕南公安局的,找你了解1个情况,希望你能如实地讲清楚。”
年轻人听到这里显得有些紧张,说:“您······您说,有······有什么事?”
黄大斌见他这样,于是说:“你别紧张,我们只是向你了解情况,你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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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安问:“在你们村里,谁跟你关系最好?”
刘文松想了想说:“孙志武,我俩关系最好。”
“好,去年春天,1次村里演电影,第2天,在孙志武家里,他跟你谈过什么事?”
“没谈过什么呀?”
黄大斌说:“你先好好想想再说!”
刘文松低下头,双手插在头发里不吭声。曹小安见他这样,于是说道:“今天,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说完之后,你还回去上班。如果不谈说,或者故意隐瞒,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说。你看怎么样?”
“不!不!就在这儿说吧!”
“那好,你说,我们听。”
刘文松抬起头:“我记得,演完电影的第2天晚上,我到孙志武家去玩儿。他跟我说,昨天,他在村北后沟山上的石堰那儿,把刘文慧给玩儿了。”
黄大斌道:“怎么说的?说详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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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么回事······”刘文松如实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第2天,许曹小安、黄大斌两人乘火车下山,到东郊区定福里煤炭干部管理学院宿舍,找到了在这里给她舅舅看孩子的爱害女当事人刘继菲,她身高1.66米,白白的皮肤,头发盘在头顶,显得干净利落。她怀里抱着个6个月大小的婴儿、1边摇晃着,1边用手轻轻地拍着,不1会儿,婴儿就睡着了,她把孩子放在婴儿车里。
转身给曹小安和黄大斌沏好茶。谈话开始后,经过长时间的启发和沟通,刘继菲的眼圈红了。她含着泪说:“那是去年夏天,1天晚上,刘文魁以搞对象为名,把我约到我们村刘文增家,刘文增见我去了就借口有事出去了。刘文增走后,刘文魁就把门插上了,我觉得情况不对,就要出去,被刘文魁抱住按到了床上,还威胁我说:‘你要喊,就弄死你!’他用蛮力扒掉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最后,力气用光了,被他强j了。事后,我怕说出去丢人,就没敢告发他。”
晚上,曹小安、黄大斌返回千军坪坑保卫科时,与梁景顺和艾铃1起研究案情。最后,大家1致认为无论从受害人口述,还是间接证人的证词都能证明两个犯罪嫌疑人的违法犯罪证据确凿,可以收网了。
于是4人专程乘车赶往玉皇宇,向金富贵汇报了这几天的工作进展情况。金富贵同意4人的意见,并打电话请示刘森宝副分局长批准,安排王有虎、刘文强、程德华、孙启梦、高宏达5名治安民警。第2天,几个人与曹小安、黄大斌4人1同返回千军坪坑保卫科,协助抓捕孙志武、刘文魁两名犯罪嫌疑人。
25日上午,保卫科长刘文轩让小刘查实,孙志武、刘文魁两人正巧在班上。刘文轩对曹小安等人说:“这两人在班上就好办了,让小刘和王有虎他们6个人去,带他们两人过来,你们在保卫科等着就成了。”
曹小安4人同意刘科长的意见,把这6个人分成两组,每组带1个人。时间间不长,他们分别把孙志武和刘文魁带到了保卫科。曹小安、黄大斌负责审问孙志武,梁景顺、艾玲负责审问刘文魁,此刻。侦查与反侦在真正到了短兵相接的阶段。
孙志武满不在乎地坐在那里,曹小安、黄大斌两人明白,这是进山以来的头1个硬仗,必须全力以赴地拿下来!否则,难以镇住邪气。
曹小安不软不硬地问道:“孙志武!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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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吕南公安局的,希望你能端正态度,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
“我1直遵纪守法,能有什么问题?”
黄大斌说:“今天找你是给你1个机会,希望你很好地利用这次机会,争取走从宽的道路。”
“找我有什么事你们就明说吧!”
曹小安道:“我们是在掌握大量证据的情况下找你谈话的,希望你争取主动,如实地交代,积极揭发违法犯罪问题,走从宽之路。”
“有证据处理我好了,还找我干什么?”
“孙志武,你不要以为我们不能怎么着你!以为你能1致逍遥法外!处理你是肯定的,究竟怎么处理,还要看你的态度,我希望你不要走程文学、李大志、郭连浩他们的老路!”
当孙志武听到程文学、李大志这几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身子不由得动了1下,这些细微的地方都被曹小安看在眼里。
黄大斌接着说道:“今天能和你在这里谈,这是给你最后1次机会,何去何从,你自己要认真选择。”
“你们要我交代什么?”孙志武试探着问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需要你交代你的1系列违法犯罪问题,积极揭发同伙的问题,这才是你的惟1出路!”曹小安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孙志武的脸上出汗了,他说:“您让我好好想想。”
黄大斌说:“自己做过的事,还需要想吗?”
时间在分分秒秒地过去······
曹小安说:“我们可以给你时间,但是时间是有限的!”
孙志武低着头,依旧1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曹小安和黄大斌两人轮流对他进行教育,动员他走坦白从宽的道路,不要走程文学、李大志等人抗拒从严的路。
轮j犯程文学等5人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时,孙志武曾经悄梢地混在人群中观看了全过程。那天上午10点30分,由警车开道,1路鸣着警笛,两个民警从左右车窗伸出胳膊摇着小红旗。接着是全副武装的武警汽车警戒,中间是5辆车载着法警押着死刑犯的卡车,每名死刑犯由4名法警押着。两边是民警驾驶着两行双轮摩托车担任警戒。最后是两辆全副武装的武警汽车殿后。那阵势看了真叫人闻风丧胆,枪响后,李大志、程文学等5人1下子就倒在沙堆上,程文学的1只黑棉布鞋都蹬掉了。
1直到下午,曹小安、黄大斌两人因长时间对孙志武进行教育,噪子都有些沙哑了。此时,孙志武也感到已没有退路,他长出了1口气说:“好!我说!······”
他交代完去年春天在村后山坡石堰下强j刘文慧的事情后就不再说话。
曹小安说道:“这就完了?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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