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了吗?”
“OK了!”
“小小姐,她们走了。”
病房内,三个人确定再三,知道外边偷听的人已经离开,言语才终于恢复正常。
“欢欢,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乔唯一担忧地望着时欢。
“什么时候那女的才能消失啊,我好想你跟我回寒城,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一起上课一起工作。”
两个人在一块儿还能一起逛街,一起讨论八卦,聊聊时下爆红的男明星哪个比较帅。
可这些看似寻常简单的事情,对她们而言,好像很难实现。
时欢需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乔唯一能做的,只有全力支持,该配合的时候就得配合得天衣无缝。
就像刚才那样,他们在楼下时就知道秦安和那个小跟班跟在后边,所以三个人联合起来,演了一场戏给那两个人看。
“现在还不能,唯一,再等等。不过,用不着等多久,我们就能像从前那样。”时欢安慰道。
“那还要等多久啊?”乔唯一受不了这样的等待。
跟好友重逢,却不能光明正大以闺蜜的身份在太阳底下出现,这样的感觉十分难受。
“一个月。”
时欢抬起头,看向乔唯一和闻萧。
“不,用不着一个月。半个月的时间,唯一,相信我。”
或许,半个月也用不上。
她已经有对付那个女人的法子了。
只希望到那个时候,她跟薄寒之间,一切都还来得及。
想到薄寒,时欢心口抽痛起来。
她低下头,用手指擦了擦眼角,再抬头时,眼眶里有些红红的。
“好了,现在还有一件事你们要帮我。”
如果她猜得没错,秦安现在还在医院。
……
“安姐,有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说。”面包车里,阿清几番犹豫之下,望着后视镜里的美丽女人说道:“今天那个帮我们办事的男人,其实他不是死于高空坠落,而是中了枪伤。”
“什么?枪伤?”秦安震惊:“是警察开枪了吗?”
“警局在网上是这样宣布的,但我怀疑并不是警察的作为。”阿清想了想,目光里透着几分沉重几分复杂:“我怀疑报警和打伤那男人的人,是同一个人。”
虽然闻萧和乔唯一报警的几率也大,但若是报警和开枪两者并列,就不是那二人能够做到的了。
为什么怀疑枪不是警察开的,因为一般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开枪,也不可能直接置人于死地。
那子弹是直接打穿了心脏的位置,光是这狙击的准确度,都不可能是一般的警察能够做到。
所以阿清一直就很怀疑,也许除了那个叫闻萧的,背后还有人在暗中保护时欢。
秦安很快就想到了某个大名鼎鼎的人:“我知道了,是他做的,只有他才有这样的本事。”
“那……安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我们想除掉时欢,根本就不可能。”
“时欢肯定要除掉,问题再难,她都必死!”
秦安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活着一天,我就得担心受怕一天。那丫头对我来说,就是颗毒瘤!要么她跟君子傅滚到H国,永远都别想起来自己的身份。要么,就死。”
“可是安姐,我们……”
“没有可是!不就是一个首领吗,我还能怕他?明的不成,还不会来暗的?”
“安姐说的是。”
“你知道吗,那该死的丫头突然问我为什么长得像她过去的样子。你让我怎么回答?要我告诉她,我是因为知道她就是九夫人的亲生女儿薄颜才整容成她那个样子吗?不,我不是真正的薄颜这件事,以后谁也不会知道。”
“安姐,您的意思是……”
“把那些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都解决掉!君子傅得死,时欢得死!还有时欢那个好朋友,叫什么乔什么的死丫头,还有刚刚那个男人,姓闻是吧?他们都是我的潜在危险!只要他们还留在帝都……不,只要他们还活着,我在薄家的身份就会受到威胁!”
“安姐,外边有人。”
“谁?我会怕他们不成?谁敢跟我作对,我秦安,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安显得有些激动,她只要一想到那些人的存在会威胁到自己,就格外的生气愤怒。
“他们都得死,都得死!一个都跑不了,那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薄氏未来会是我的!没错,薄寒如果不能归顺于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薄颜只能是我……”
“……”
秦安太激动了。
看着安姐如此,阿清想说什么,却只是蠕了蠕嘴唇,欲言又止。
安姐的狂躁症不轻,这是她们一直都知道的秘密。
但安姐自己不知道,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只要一发作,旁人最好不要多说一个字,否则她甚至会狂躁到动手。
阿清现在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巡视车子的前后左右,看看有没有其他人。
毕竟秦安这说的每一句话,若是被外人听了去,尤其是薄家的人,后果都是极其严重的。
好在这边前后左右都没人,连辆车都不见。
秦安一个人激动地发泄完后,心情才逐渐恢复过来。
“那两个人出来没有?”
阿清知道秦安指的是哪两个:“两分钟前出来了,已经走了。”
秦安至少激动了五分钟,这五分钟里都是咒骂时欢以及不能告人的话语。
阿清盯得很紧,所以当闻萧和乔唯一从医院大门口出来到上车开车离开,她每一秒都没有放松警惕过。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有事我再找你。”
秦安推开车门。
她得赶紧回薄家,但是不能乘坐这辆面包车,否则会被发现。
下车前,秦安被阿清叫住:“安姐,现在时欢那丫头一个人在病房里,不如我们现在上去?”
逮着时欢独自一人,还是在晚上,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不容错过。
恰好她跟薄寒现在还不在一块儿,不如……
秦安明白阿清的意思,这的确是一个好机会。
刚想说点什么,这时,却见医院大门外对面的马路上,君子傅从车上下来,手上还提着好几个装着保温桶的袋子。
只好放弃:“今天就算了。”
其实,挺不甘心的。
时欢看上去那么弱的一个女孩,为什么能一再脱险?
目送秦安乘车离开后,阿清不久也驱动起面包车。
驶离原地时,却听到车后边传来“嘎达”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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