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肯老实交代?嗯?”
在连续给二人的双腿双臂开了几枪后,陆靳北最后直接将枪口对准了他们的脑袋。
“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不过,你们也应该知道,胆敢对我的人出手,流血可是最低的代价!”
他几步上前,修长的腿朝他们中枪的腿上抬去,那程亮的黑色皮鞋狠狠地踩在了他们的伤口处。
“好了,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那个派你们绑架时欢的人,是谁?”
二人痛得龇牙咧嘴,本就令人害怕的脸上,很快就因为痛而变得狰狞扭曲起来。
原本以为,陆靳北胁迫他们的办法,顶多也就和那些狱警们的手段差不多。
用鞭子抽,用铁条打,拳打脚踢等等,这些他们都受得住。
结果根本没想到,陆靳北会为了逼问他们幕后主使,直接就开了枪。
“流,流点血而已,你以为,以为我们会怕了你啊?”黑痣男是二人中的老大,虽然伤口处直流血,包围着子弹的肉也仿佛被钻子钻了一样。
但是,这个时候,黑痣男仍然咬紧了牙关。
“看来,程度还不太够。”
说话间,陆靳北一脚用了八成的力气踩住黑痣男的伤口处,硬邦的鞋底用力地左右旋转着,那轮廓分明的脸上,露出十分冷酷阴沉的表情。
“你们几个,去拿些盐过来。”
盐?狱警们心里有些疑惑,拿盐过来做什么?
不过,既然是陆靳北需要,自是有用。
马上就有一个人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手里还多出一包包装完好的食用盐。
“盐,盐?”刀疤男眼看着拿包盐在陆靳北的手中撕开一条口子,猛地吃了一惊:“你,你该不会是要……”
这个时候,再傻的人也该看出来了。
陆靳北这是要把盐撒到他们的伤口上,还不给传一生救治,是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种感觉,光是想想,都受不了。
这是怎样可怕的人,才会想出这种招数啊?
刀疤男浑身瑟瑟发抖,他害怕极了。他可不想遭那种罪,连忙用手去拽黑痣男的衣服:“大哥,要不我们还是说了吧……”
“看你就那么点出息?”黑痣男虽然也有些怕,但想到那个男人说的话,忍了忍,抬起头坚定地对陆靳北对视。
“还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老子吃的盐都比你吃的饭多,还怕你不成?”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逞强呢?”陆靳北唇角微勾,他半蹲下来,将手中的盐放在那黑痣男的伤腿上。
“也行,不过我想,把这些盐涂在你这里,一定——很好玩吧?”
那笑容,冷酷中又透着十分的危险,分明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说话的同时,黑痣男的伤口上,已经被零零散散地撒了些盐巴。
黑痣男顿时痛得哀叫几声,脸皱成一团。他咬着牙,痛得大汗淋漓,这一刻,竟然觉得死都比被这样折磨来得痛快。
“怎么?还不肯说吗?”陆靳北冷笑一声,随后看向一旁浑身颤抖的刀疤男:“他不肯说,你来说?”
“我,我说,我说!”
刀疤男怕得要死,头点得跟狗一样快。
“我们是上个星期碰到的那个男人,他要我们去把那个女孩子绑了,说最好是把她弄死……”
“那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陆靳北蹙紧了眉头。
这时,旁边的黑痣男忍着剧痛,抬手就给了刀疤男一个耳光:“闭嘴!不准说!”
“大哥,我不想死啊!”刀疤男挨了一巴掌,他平时就很怕自己的大哥,可是一想到当盐撒在自己伤口上的痛,他就受不了。
黑痣男目露凶光:“我让你不准说就不准说!”
“大哥,我,我,可是,我们……”刀疤男顿时被吓住了。
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苦衷?
陆靳北不由危险地眯起眸子:“把这个人带出去审问。”
说罢,便起了身,带着那包盐出去了。
在刀疤男被带出去之前,黑痣男还用言语和表情一再威胁刀疤男绝对不能把那个人招出来。
到审问室里的时候,刀疤男起先还在顾虑着什么,犹犹豫豫咬着牙不敢说,直到陆靳北故技重施,在他伤口处撒了少许的盐巴,才嚎着求饶。
“我说,我说!”
接下来,刀疤男把事情起因经过全招了。
从他们兄弟两被那男人找到开始,到后来他们绑架时欢,过程十分的详细。
但最主要的问题,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个男人的名字?”陆靳北脸色十分难看。
刀疤男却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手下的人喊他什么南哥。”
南哥?
霍之南?
不,不可能是霍之南!
陆靳北锐利的眸光直逼眼前的刀疤男:“说实话!”
“我,我说的是实话啊。”刀疤男怕死了,生怕陆靳北手一抖,把盐撒他身上。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下一刻,就见陆靳北将盐包往下倾斜了一下。
到这时,刀疤男已经是全身都被汗浸湿.了。他连忙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还,还有,那个男的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对,对了,他好像是从国外回来不久,还是混血儿,那个眼珠子都是蓝色的……”
刀疤男显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他搜空了脑袋里的记忆,把能说的都说完后,声音打着颤,像极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我知道的全说了,现在你就算要枪毙我,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了啊,求求你绕过我吧,我真的已经全招了……”
“把他关回去。”
陆靳北隋然起身,正要离开,又听见那刀疤男的祈求。
“这位爷,求求你别让他们把我送回我大哥那里啊,我大哥会打死我的。”
陆靳北眉头一凛,不怒而威:“这是你的事!”
当初绑架时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时欢会有多害怕多恐慌?
后来,听说那刀疤男被送回牢里后,不出一小时,就被打得头破血流,满身是包,伤得很重。
不过,这不是陆靳北所关心的。
被人称为南哥,二十岁左右,从国外回来的,混血儿,还是蓝眼珠子……
陆靳北脑海中当即联想到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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