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苏思乔开口,苏老夫人又见缝插针的开始朝着她怒斥了起来,
“好你个二丫头,从前我就说你不学无术,因着你是长江的孩子,我这个老婆子自是最为疼爱你的......
竟不曾想这些疼爱将你养成了个白眼狼,眼下竟将这等掉脑袋的罪名往你二叔二婶的头上扣,当真是应验了那句不学无术了!
大房,你们回来这么些日子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吗?你们若是教不好便交给我这个老婆子,我就不信老生教不温顺她!”
“乔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细细说来。”苏志远看着苏思乔温声开了口,却冷脸无视了厅内的几人。
听着父亲的话再看看他们二房几人如今的这副模样,苏思乔不禁觉得可笑......
难不成他们二房眼下还以为自己会和从前一样,还是说他们以为今日只要他们训斥一顿自己此事就完了,父亲也还会像从前一样听信了他们的那些谎言?
呵呵,既然今日的自己做好了要和二房闹掰的决心,那她便定是不会让二房的人再有翻身的机会,毕竟她在二房身上耽搁的时间太久......也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想到这里,苏思乔便给一旁的大哥使了个眼色,随即更是对着眼前的父亲轻笑了一声,
“父亲,您看看这些人~”
说着她便指向了被苏云川带进来的那些暗卫,正确来说应该是杀手,在柳淑云看向厅中那些消失了许久的杀手之时,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她也不由得被吓得愣在了当场,苏长江见状只觉得他们二房今日怕是真的要完了!几人哪儿还有刚才那般的嚣张模样?一个个愣在当场似是被雷劈了一般的模样。
......
“父亲,这些可都是大哥去往永平城赈灾之时刺杀大哥的那些人,他们和太子被刺杀一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只是父亲您还不知道吧,这些人可都是二叔二婶精心挑选的。”
苏思乔说着又看了看呆愣在当场的二房几人,随即脸上的笑都多了不少。
“还有今日父亲能被冠上那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是二叔二婶的手笔,今日若不是二房着火我们大房可就要断送到他们几人的手上了,
那箱子里的信也是二婶亲自放进去的,至于写信之人,父亲您看他可眼熟?”
听着女儿的话苏志远不由的看向了被女儿所指的一旁那个看似瘦弱的老先生,在看到那人之时苏志远明显的震惊了一瞬,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从前给苏志远教书的先生,“先生您为何......?”
看着厅内的这些人再看看二房众人此时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震惊神情,苏志远本还算镇定的脸色当下也是怒发冲冠。
“原来如此,老夫就说那些信为何看着那般的眼熟!竟不曾想弟弟和弟媳这般的处心积虑连当年老夫的教书先生都请来了!”
一旁的林玉荛自是也没有好脸色,“竟不曾想,我们做了这么些年的妯娌,本以为因着你们照看乔儿,遂对你们尊敬一些,
你们倒好,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不但派人刺杀我儿,眼下竟是还想将我们大房一并铲除,真是好狠的心啊!”
林玉荛平日里最是温和,眼下却是都忍不住脾气对着厅内的众人怒骂了起来,可想而知当下的她究竟有多气。
......
“母亲,还不止这些,当年祖父被救下一事也是他们二房几人提前商量好的。”苏云川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信交到了父亲的手上。
信封看着格外的陈旧,待苏志远打开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来人,将二房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给本将赶出去!从今以后将军府绝不允许这几人踏进半步。”
苏志远这一命令来得突然,二房几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下人给一一拉着赶出了大厅。
“苏志远!你怎么能赶我们走,你父亲当年若不是被父亲救下,他早就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二房?”
臭不要脸的苏思乔,都是你这个贱人使的诡计,你怎么不去死!你定是看不惯我们二房过得好,遂才这般地污蔑我们。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苏思乔你这个阴毒的贱人,凭什么?凭什么赶我们走!
放开我,我可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你们哪儿来的胆子敢赶我走......”
柳淑云说着看向大房一家人的眸子都阴狠无比。
苏老夫人见状也知道苏志远是来真的,遂自己的脸面也不要了,更是坐在地上对着大房一家骂了起来。
“哎呦~永信啊~你怎么就走得这么早啊,你看看这些你救下之人的后人都是怎么对我们的!还说要好好对我们二房,眼下竟是要将我们都赶出将军府。
凭什么?要不是永信你们将军府能有今日这般的好日子?就算要将我们赶出去也应该把将军府的财产分我们一半!
苏志远,你就是这般对待我这个长辈的?苏志远你这个狼心狗肺不要脸的东西,目无长辈,我好歹也是苏家的老夫人,你凭什么赶我走......”
.....
听着二房几人骂骂咧咧的话苏思乔的脸都不由得黑了又黑,
“当真是可笑,若不是苏永信当初使计陷害我祖父,使得我祖父落下病根,他如今说不定任然在世呢!
哪儿轮得到你们二房来救下我祖父?当年你们使用计谋进到了将军府,这么些年该享的福也享够了,也足够还你们口中那所谓的救命恩情了吧?”
“是啊,你们哪儿来的脸说我父亲?这些年我们一家在战场上征战所赏赐的东西都塞进了你们二房几人的腰包,
可你们竟还如此这般待我们大房,算计我们便罢,还想着占据苏家的一切,这么些年妹妹更是在你们的磋磨下备受煎熬......
若不是妹妹机智,想来如今她早已不再人世了!你们又哪儿来的脸说这些话?”
苏云川的话刚说完,原本还一言不发的致远便看着他满脸的诧异,“云川你说什么?乔儿这些年怎么被二房磋磨了,你给为父说清楚!”
见都到今日这个份上了,苏云川自是不会再藏着掖着,“父亲,您不知道,妹妹这些年可是受尽了二房的折磨......”
苏云川就这样将自己知道的那些,有关妹妹这些年被二房折磨的事情全都一一说了出来,一旁的苏思乔本想阻止的,只是奈何早已来不及。
......
听完苏云川说的这些话,林玉荛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她不禁走到了自己女儿面前摸着她那张小脸满脸的心疼:
“我可怜的孩儿~都是娘亲的错,娘亲这么些年竟然从未发现你受了这么些的委屈,都是娘亲的错!
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就不告诉娘亲呢?要是知道二房这些个东西这般的折辱你,娘亲就是拼了一条命也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林玉荛越说越心疼,以至于最后哽咽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旁的苏志远又何尝不是红了眼眶。
他这般放在手心上的女儿,竟不曾想竟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可是他不但不知道此事,甚至是将这些伤害女儿的罪魁祸首视为他们将军府的亲人。
“乔儿,你为何不将这些事情告知为父,就算父亲再尊敬二房当年的恩情,他们也比不过你啊~你怎么这么傻?受了委屈也一声不吭!”苏志远说着更是满脸的心疼。
“是啊乔儿~若不是今日你大哥说出此事,你还想瞒我们所久啊,我可怜的傻孩子!”
“父亲~母亲,你们别伤心~你们看乔儿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如今二房被父亲赶了出去,今后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好好过日子了,再也没有那些弯弯绕绕。”
“好孩子~父亲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的委屈。”苏志远说着不禁走到了苏思乔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就好似从前那般,在她小时候一样,
感受着来自父母和大哥的疼爱,苏思乔当下自是开心的,前世今生,这一天是她觉得最幸福的一天,有家人陪伴是这么的美好!
......
待安抚好了自己夫人后苏志远这才看着门外还在叫嚣着的二房几人走了出去,随即更是满脸的嗜血模样。
“本以为从前都是一家人,遂老夫还想着给你们一些盘缠就当是这些年看在你们照顾乔儿的回报,
只是如今看来,倒是老夫将你们想得太好了,来人,把这些狗东西给老夫扔出去......!”
“凭什么赶我们?”
“哎呦~永信啊,你看看这些白眼狼,你倒是看看啊你当年都做了什么.....”
“是不是苏思乔那个贱人又说什么了?苏志远你们全家不得好死,凭什么赶我们!”
二房几人还在叫嚣着,只是苏志远却早已转身回了大厅,不出半日,苏家二房被苏志远赶出府的消息便传遍了京都。
因着今日苏志远被陷害一事,当下众人自是也都知道此事中的那些弯弯绕绕。
二房不在府中后,因着二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苏致远怕自己女儿再受到什么委屈,从而便将整个将军府都大洗牌了一番,眼下将军府可谓是再安全不过了。
同父母大哥一起吃过晚膳后,众人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寝屋,因着二房这么麻烦被解决,苏思乔终是能安心的睡一个好觉了!
然而这边的苏志远却是不同于饭桌上那般无虑的模样,他拿着手中的那个木盒迟迟不敢打开,当下更是满脸的优容。
苏志远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是他最终还是舍不得看着这个女儿从此离开自己去往他国生活。
“唉~”想到这些的苏志远终是不由的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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