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说得也是。”低头想了一想,又道:“那你可得来得频些,不然我妈的脚啥时候才好得了呀。”
伊秀兰此时只觉心儿鹿跳,脸上的臊意更甚。
苏自坚一笑说道:“你这话说得有理,我明儿就过来,这行了不?”
伊秀兰羞得只想找个洞来钻了进去,好在此时在晒衣服,张春花不会注意到她脸上的变化,苏自坚可是瞧着她大有深意地笑着。
伊秀兰快速把衣服凉好,不敢逗留,小跑回到房里躲着。
张春花道:“你……一会在咱家吃饭行不?”
苏自坚嗯了一声,笑道:“好啊!”
村长张德胜乃一村之长,平素有些威信,人缘了不坏,所以有人从镇上捎来一些猪肉腌制放在家中,张春花拿了出来洗净切了用油炸,再就是青菜罗卜,青瓜茄子之类的蔬菜了。
饭间伊秀兰一直不敢把头抬了起来看苏自坚一眼,只恐他一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女儿给看破其中之意,那丢不丢人呀。
尽管这样,张春花仍是感觉到母亲今天与往日大不相同,对于到底有何不同,一时又说不上来。
她用手臂捅了捅苏自坚,问道:“你说我妈是怎了?”
苏自坚故作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了?”
张春花白了他一眼,道:“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却跟我装糊涂。”
苏自坚道:“我真不知道呀。”
“不知道才怪呢?”
“哦!那我知道了行不?”
“你知道了什么呢?”
“就是知道了那个的呀。”
“什么那个的呀。”
“就是那个那个的呀。”
“靠!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呀。”
听到这里,伊秀兰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饭就喷了出来,喷得苏自坚满脸都是,看着他狼狈茫然之状,张春花也是大笑不止。
………………
村长张德胜与村支书和镇上的一位副镇长吃了午饭,喝了点酒,俩人骑着自行车回来,一个不慎摔了个不轻,都受了点轻伤,还是过路的拖拉机看到把他俩人送了回来,自行车也摔坏,把他俩气得不行。
回来一看他三人在吃午饭,大骂地说道:“怎到现在才吃饭呀。”
三人见他额头上流血,还长出了两个疙瘩,显是撞了不轻,都吃了一惊,道:“怎么了?”
张春花拿出烈酒来替父亲抹擦,再涂上红花油,苏自坚替他揉.搓着,问道:“村长,你跟人打架了。”
“打你个屁呀,老子骑车摔的不能吗?”张德胜白了他一眼,不悦地说道。
“哦!原来是骑车摔的。”其实他早看出不是打架所致,村长生起气来火大,明着问他末必肯答你,故意反着方向来一探,果然就令得他说出了实情。
“骑个车怎就摔成这样了。”黄贵英不解地问道。
“不这样又怎样了,要老子摔死了吗?”张德胜大怒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黄贵英急急地辩解。
“那又是什么意思了?”瞪了老婆一眼,他作梦也想不到老婆方才居然与苏自坚睡在床上,成了那好事儿让他带了绿帽,而这人竟是让他有些佩服的苏自坚。这事儿真叫他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更别说是摔死了。
黄贵英不敢再说,恐惹他生气大骂起来在苏自坚的面前丢脸。
“爸!你也别骂妈了,妈也是好心的。”张春花不忍母亲被骂,这样误会可不行呀。
“臭丫头不快点找个人嫁了,想在我张家赖上一辈子吗?”他没有儿子,一见女儿就有点生气,而这苏自坚的年纪虽说与他女儿相当,可从老张头那儿他也听说了些儿,是生活作风出了问题被下放到这里来的,也不想女儿与他走得太近,这于名声总有些不太好听,所以明着是斥女儿,暗地里是在说苏自坚没事别往他家走得太频了。~~~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这两部作品很是不错!亲!你看了没?可不要错过了!~~~
苏自坚如何听不出来他的话中之意,暗暗发笑:熊你个奶呀,你老婆早就让老子给干了,那日高兴的时候把这事儿捅了出去,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讲这难听的话。
当然了,这样的事儿生气归生气,真要把它捅了出来,他苏自坚还是没这胆子的。
“爸!”张春花红着脸叫道。
“叫个屁呀,懂事的快找了人嫁了,老大不小了总呆在家里干嘛!”一甩手就走进屋里睡觉,喝了酒又摔了跤,心情郁闷得很,见什么人都想大骂一顿。
“你回去吧?”黄贵英也是不太好意思,毕竟方才才与苏自坚从床上起来一会,遇上老公就破口骂人,面子上多少有些狼狈难堪,只得劝他回去了。
苏自坚看了看张春花,嗯了一声,怏怏不乐地走了。
苏自坚不想这么着就回到粮所去,向一位村民借来鱼钓来到以前钓鱼的那地方挖蚯蚓钓鱼来打发时间,一会功夫下来到也钓到了几尾鱼,笑道:“今晚可有鱼吃了。”
“和我一起吃吗?”忽地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甚是熟悉。
苏自坚不用转头也听得出是谁来了,一笑说道:“怎么!想我了?”
来的人正是村长女儿张春花,她笑脸如花,来到苏自坚的身旁坐下。
“怎会到这来了?”苏自坚转头看着她问道。
“你不是说我想你了,所以才来的。”
苏自坚哈地一笑,道:“这话我爱听。”放下手中的鱼杆,一把就搂住了她。
张春花挣扎着轻声叫道:“快放开,刚来就想欺负我,再这样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了。”
苏自坚亦自不肯放手,笑道:“既然是抓住了你又怎会放手的呢?”
张春花眼见无法逃得掉,只得衷求道:“我说你这人呀,摸都给你摸了,还想怎地。”
苏自坚呵呵笑道:“你明知道我想干嘛的呀,问这话岂不是多余的。”一只手极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乱来,搞得张春花直喘粗气。
张春花叹道:“好了,算我怕你了成不成,别再搞了,再这么搞我……。”一时讲不出话来了,一张脸胀得通红,又是难受得很。
苏自坚抓住了一只大白兔,道:“春花,给我了成不成?”
张春花岂有不知他讲的是什么意思,闻言一惊,道:“不成。”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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