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一走,百合的心情就开始起伏不定,会吗?紫萱会是陷害我的人吗?她为什么要陷害我?她有什么动机?这些,想得百合有些头疼,但是,事关自己的清白与自由,也由不得她不想。
唉,人与人之间,难道就没有真情么?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相互提防?相互猜忌?甚至是相互陷害呢?
人与人之间,难道不能和平共处么?难道在这皇宫之中,也有金钱名利的争夺吗?真是不可思议!
却说王六回到内务府,见到杜可总管,向杜可说了和百合的一番谈话,征求杜可的意见。
杜可说道:“王六,你这次和百花妃的谈话非常重要,而最后的重点,更是重要,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两个可能,第一,就是百花妃在撒谎,在耍我们;第二,就是百花妃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最后一个接触桃木古佛的,也就是那个紫萱贵人,也是最有可能贴符纸的人。”
王六接着说:“咱们来个假设,假如说这符纸是紫萱贵人贴的,她为什么要贴?她明知这样是在陷害百花妃,她还要做,那么,她与百花妃有什么仇恨?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可能性极小。既然是极小,那么,会不会就是争风吃醋?她们和百花妃吃醋?听说百花妃的地位比她们的贵人的地位要高,而且,圣上对百花妃的评价也很高,这,也就可能是导致她们吃醋的原因之一!”
杜可又接着说道:“你这样的分析不无道理,在后宫之中,因为争风吃醋而发生的案子还少么?那都是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这个皇宫内院,只允许皇帝一个可以有那个方面的能力的,这样一来,就出现了许多有趣的现象,很多的女子,本来是纯洁的少女,自打进了宫,接触了太监这样的变态人,而且还不少,而且皇宫之中又只有一个男子,那就是皇帝,在这种阴阳失调的环境下,又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纯洁,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就是所谓的深宫怨妇!”
王六又接着说道:“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那些深宫怨妇们,不免会对那些能够得到皇帝临幸的女子,抱有敌对心理,于是,各种各样的宫斗事件便就层出不穷了。”
杜可说道:“王六,我们这么一分析,事情的真像好像已经露出了水面,那么,紫萱和清柔要陷害百花妃娘娘的理由,也就说得通了!”
王六说道:“杜总管,看来,我们该去询问一下那紫萱和清柔了,不知我们能去吗?”
杜可沉吟片刻道:“此时天色已晚,我看还是到明吧,明天我再去见过圣上,求的圣上同意,才好行动,毕竟,那些都是圣上的媳妇,都是娘娘,没有圣上的圣旨,她们都是不会买账的!”
王六听了,仔细一想,也是,虽说咱们是内务府的,在犯人面前可以人五人六的,但是那也得看是谁,并不是谁都可以任我们欺负的。
于是,王六和杜可告辞回家,他一路之上,脑海中不时地出现这个案子,不停地思索,不停地假设,总是希望能尽快找到凶手。
却说这天晚上,皇帝下榻昆明宫,和妃子一番云雨之后,沉沉睡去。
刚睡下不久,刘冬就过来了,他毕竟是魂体,不敢见阳光,所以,只有在晚上行动。
刘冬也知道了百合的遭遇,心里也很是焦急,想去找皇帝理论,但是他是一个见不得阳光的魂体,白天那是绝对不行的,只有看晚上。
他刚一出现,就见皇帝的全身冒起一圈金光,将皇帝紧紧地包住。
皇帝的身前蓦地出现两个金甲神人,那两个金甲神人须发戟张,怒目相向,对着刘冬说道:“呔,兀那鬼魂,在这里徘徊不去,究竟想干什么?”
刘冬吓了一跳,忙说道:“回禀上仙,小的本是人间一书生,与现在的百花妃娘娘,也就是百合,乃是青梅竹马,本该是天生一对,但是,奈何天道不公,竟被皇帝选为妃子,小子伤心过度,忧郁而死。因小子怨念太重,夙缘未了,阎王感念小子的真情,阴曹地府不愿收留,所以将小子送回阳世,但是小子的身体已毁,只好流落阴阳之间,做了孤魂野鬼!”
那两个金甲神人说道:“我等问你为何在此徘徊,你却啰嗦这么多,快说出你的理由,否则,本神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后悔也就晚了!”
刘冬说道:“现在百合深陷囹圄,急需有人去救,但是小子又是魂体,有些事有诸多不便,所以想来找皇帝托梦,说明缘由,请皇帝放百合一马,不想在此遇见两位上仙,但是,小子确无害皇帝之意,望上仙明察!”
那两位金甲神人略一沉思,又互相交流了一下,才说道:“皇帝乃是人间之主,肩负人间势力平衡的重任,而我等两位,却是专为保护人主而生,所以,我们绝不允许有邪异之物靠近人主!”
刘冬说道:“上仙,小子本无害人之意,所以还请上仙开恩,让小子过去!”
那金甲神人道:“不行,但凡邪异之物,均不得靠近人主,否则,我等就有失职之嫌!”
刘冬哀求道:“上仙,小子只是想给皇帝托个梦,告知真像,还望上仙成全!”
那金甲神人道:“不行,本神乃是职责所在,不得容许私情,不要再说了,我等念你夙缘未了,在阳世还有牵挂的事情,再者,本神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好心放你一条生路,再啰嗦'不休,休怪本神手下无情!”
刘冬还要再说,那金甲神人早已不耐烦了,手一扬,一道金光过来,将刘冬包裹住,刘冬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觉得自己犹如腾云驾雾般,飞离地面,朝着远方飞去。
待金光散尽,刘冬才看到眼前的景象,原来早已被那金甲神人用无上法力,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刘冬苦笑一下,自言自语道:“还好他们没有对我下杀手,否则,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死?刘冬又苦笑着说道,我不是早就死了吗?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早已是死人了,哪里还有什么死不死的!
刘冬又想到自己好歹没有露出有对皇帝有不轨之处,否则,可能真的魂飞魄散了。
刘冬又想起百合,那个苦命的女子,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栽在谁的手中!
不行,我得帮帮百合,要不,我到死都会心中不安的!
想到这里,刘冬的魂体又飞了起来,在空中游荡。
游荡?不,这可不是无意义的游荡,他已经有了目标,那就是内务府的总管杜可!
既然皇帝有金甲神守护,那么,这个小小的内务府总管,肯定没有什么神仙保护吧!再说了,自己又不是去害他们,自己只是前去托梦而已,告知百合事件的真像,这样,也可以说是间接地为他们争取功劳,也算是为自己集攥功德吧。
想到这里,刘冬认准一个方向,开始发力,瞬时,只见有一道肉眼看不到的微光,以极快的速度,向远方飞去。
不一时,便已来到杜可的府邸,此时已是晚上三更天了,杜可从内务府回来之后,就不停地思索着案情,直到三更天,一阵阵的困意袭来,他打了一个呵欠,走到床边,刚脱下靴子,身子刚一沾床,便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他的困意,乃是由于刘冬施法的结果,只有快速使他睡去,刘冬才能尽快地进入他的梦境。
杜可闭上眼睛,不一会,便已发出一阵鼾声,已是进入深度睡眠。
忽然,杜可听到有人在叫他,他有点莫名其妙,四处张望,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的心里有了几分疑惑,怎么会没有人呢?刚才不是还有人在叫我吗?怎么看不到人?难道根本就没有人?不会吧,那个声音我听得是那么的清晰,怎么会没有人呢?
正在他疑惑之际,眼前的景色忽地出现一丝波动,犹如水波一般,出现一丝涟漪,那涟漪逐渐扩大,里面又生成了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涟漪,如此数个涟漪过后,那涟漪的中间,竟然凭空出现一个人的形象。
杜可身正不怕影子歪,也不觉得害怕,他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那个人的形象逐渐清晰,原来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那个男子笑吟吟地看着杜可,也不说话。
杜可有些不悦,继续说道:“我不是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那个男子此时才说道:“杜大人是吧,小生乃是长沙人氏,姓刘名冬。”
杜可说道:“刘冬是吧,你说你是长沙人氏,可是与百花妃同乡?”
刘冬说道:“是的,不止是同乡,而且还是表兄妹。”
杜可说道:“哦,原来是娘娘的表哥,那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冬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大人,我现在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了!”
杜可疑惑地说道:“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什么意思?”
刘冬说道:“我说出来,大人不要害怕,我现在只是一个鬼魂而已,你所看到的,就是我生前的形象!”
杜可退了一步,眼中现出一丝惊骇,说道:“你是鬼?”
刘冬说道:“是的,不过,在下并没有害大人的意思,在下只是想向大人说一件事情,还望大人能够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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