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庞府之中已被庞德安排的妥妥当当。给老夫人购置了扬州府苏绣七宝蟒袍,酒水菜肴皆已就绪。厨子是府上刚生完了尤水宝的冯氏,当天的午后老夫人姚氏突然来到了厨房,见厨房无人姚氏神色有点慌乱匆匆忙忙的找了一坛子灌入了酒壶。这一切都让躲在暗处的冯氏看见了,冯氏原在厨房内配菜可是胸口涨痛,因为不能回院里给尤水宝喂奶,涨的实在难忍了就借故支走了其他三个男厨去找庞德拿银具印模。悄悄的躲在了厨房的一角在挤奶消涨,正当挤了一半之时却听闻厨房前门被人推开。冯氏羞怯中只能是躲在后门的柴禾里,透过柴禾的空隙看见姚氏从酒坛里灌酒入壶。
冯氏顿时起了疑心,这种粗活随便找个丫鬟吩咐一声便罢了,何必是老夫人亲自来干?正在冯氏纳闷之时却看见老夫人好象从袖里偷偷的放了什么东西进了酒壶,老夫人摇晃了酒壶后把壶放在了桌上,她人却走到了厨房前院。
冯氏从柴禾堆里出来后,抖落了身上的杂物。走过去想看那酒壶之中是怎么回事,刚拿起酒壶却看见老夫人姚氏又打前院回来了。冯氏想放回酒壶却不想心慌放了空,整壶酒掉在了泥地上,洒了一大半顷刻间酒被泥地吸纳。幸好酒壶是银器所做不曾打碎。冯氏急忙用酒坛里的剩酒灌满了酒壶,放回酒壶匆匆往后门出去正好遇上了三个取了东西的厨子,和他们一起回了厨房。
“你们几个不在厨房干活,这是去哪里了?”老夫人姚氏在厨房外劈头问道。
三个男厨子被姚氏问懵了,冯氏也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今儿个是老夫人的寿诞,我们四个想着老夫人平素最爱吃松仁栗子糕了。这不我们几个刚去找大总管要来了这套福禄寿喜四色银模子,想给老夫人打栗子糕呢。”几个厨子俱是随声附和。
老夫人姚氏见他们四人每人怀抱着一副银模子,那每块模子重约三十斤有余,都雕铸着有春夏秋冬四景,梅兰竹菊四花等八个形状各色各异惟妙惟肖的印模。姚氏脸面略有缓和道:“又不是什么大生日,这么劳师动众实在是不妥。”
冯氏答道:“老夫人的寿诞又岂能是小事,再加上少爷新婚乃是双喜临门。做些喜庆栗子糕也就是府中沾个喜气,老夫人若是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做了。”
“呵呵,既然是你们的一片心意那就做吧,少爷喜吃玫瑰卤的,老爷喜吃桂花味的,你们就做八色栗子糕吧。哦,对了,老爷说了这些日子里少爷睡在书屋用功读书,今天晚上就在少爷的书房里开席。席上只用我准备的果子甜酒,全家热闹一下也就罢了。”厨娘冯氏一一点头应允。
老夫人姚氏说完话也就起身回屋了,冯氏相送出厨院。姚氏回过头对冯氏道:“今日忙完你便回院早点休息去吧,多带着些果脯蜜饯给你家大丫头吃啊。”
冯氏回厨房继续去忙活了,可是心里一直想着姚氏来厨房往那酒壶里搞的名堂……
晚间,庞府之中家丁奴婢都在偏厅吃饭。厨娘冯氏带着三个厨子挑着食盒到了少爷的书房之外,由内府的丫鬟接过食盒后厨子们算是完工了。冯氏带着吃食忙着回院了,其他三个厨子去了偏厅用饭。
书房中庞天铭夫妻坐于上首,其下首是庞中信一对小夫妻,末位是总管庞德五人团坐小桌。庞中信显得格外的开心,就在一个时辰前其母悄悄的来书房交给了庞中信一个小布囊。囊里包着一丸丹药,庞中信不解问道:“娘,这是何物?”
“呵呵,你这几日来一直是闷闷不乐。为娘尽知你的心事,此乃是你父托人从宫里为你寻得的灵丹妙药。若无太大的变故,你明年就能当爹了。”
庞中信的软肋就是见不得人家有孩子,想到自己明年便能当爹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姚氏又嘱咐了庞中信用药的时辰和一些观察妇人有孕无孕的征兆,庞中信是点头唯唯称是……
庞天铭见丫鬟们放好了酒菜后笑道:“今日是夫人的生诞,这里就不要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吃酒去吧。”庞府中的丫鬟和史雯儿陪嫁过来的丫鬟乳娘闻庞老太爷的话,无不欣喜欠身施礼鱼贯而出各自去了偏厅吃酒行乐去了。
姚氏笑吟吟的起身给众人筛上了酒,笑着说道:“雯儿端庄淑德,中信劳于在外经营。今日娘特敬你们这小夫妻三杯,愿早日能为庞家开枝散叶添丁进口。”史雯儿见婆婆给自己来敬酒,满是惶恐之色也没有想那么多和丈夫庞中信连饮了三杯。姚氏只是假装的抿了抿,压根就没喝。
姚氏敬完了儿子儿媳后,又转身到庞德面前道:“德儿,你也是老大不小了,整天个折腾那些个花花草草。多少个媒人都被你拒你门外,你要是有中意的姑娘尽管和娘说嘛,就是天上月宫的嫦娥娘也帮你娶了来。”
庞德被姚氏这一说是满面的不自在,干笑着说道:“娘啊,儿就喜欢那些个花花草草,对姑娘实在是没甚求。如今我兄弟业已成亲,日后让他们小夫妻给你生十个八个胖小子吧。”
庞天铭老夫妻被庞德逗的哈哈大笑,史雯儿是羞的脸晕酡红。姚氏道:“德儿贫嘴,理当罚酒三杯。”
庞德也笑道:“这果子甜酒莫说是三杯了,就是三坛子也不打紧啊。娘且上坐,我自罚自己贫嘴给弟媳陪罪。”庞德接过姚氏手中的酒壶,自斟自饮罚了七八杯酒才放下了酒壶。
史雯儿和庞中信起身为姚氏祝寿敬酒,姚氏笑道:“中信啊,什么寿比南山,长命百岁的娘也不稀罕。只要你们小夫妻能合合美美也就罢了,老爷你说对吧?”说话间姚氏向庞中信使了个眼神,庞中信会意从袖里摸出了丹药乘人不备时暗暗吞下。
庞天铭笑着道:“我都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了,还有多少的年头能活呀。府中什么都不缺了,就想你们兄弟齐心。来,喝酒吃菜,中信你怎么了?喝了那么一点酒就醉了啊?”
庞中信人晕晕乎乎的,眼神迷离使劲摇头道:“今日是……怎么了?喝了一点……甜酒怎么就……”说还没说完庞中信脑袋靠在了臂膀上不醒人事了。
姚氏嗔道:“这孩子竟是这般的没酒力,老爷我们把中信送回房里去吧。”
史雯儿道:“娘,还是让我去叫丫鬟来吧。”
庞天铭道:“不碍事,让丫鬟们也舒担会吧。你们在这里先吃着,我和夫人去去就来。”房里就剩下了庞德和史雯儿,一时间两人无语低头吃酒,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冯氏回到院里后,几个庞府的丫鬟正帮忙照顾着冯氏的一双子女。见冯氏来是如蒙大赦,喜道:“冯姐姐终于来了啊,小家伙都饿坏了。刚哭累了才睡着呢,大丫头已经喂过米糊了,尤大哥托人带了口信给你说是被花房的花匠拖住吃酒,回不了身让你早些休息。”
冯氏谢过几个丫鬟,又从带回的吃食里分出了大半的果脯蜜饯给了她们,几个丫鬟笑着出了院里去吃饭了。冯氏进屋喂完了小儿子尤水宝吃完奶后,看着两个孩子熟睡后才出屋自己吃饭。边吃饭还思忖着姚氏日间的怪异之举,越想就越不对难道是庞府二老嫌弃少奶奶史雯儿,想借酒害人。只是这样那追究下来,菜是自己做的必难逃干系。疑心生暗鬼,这饭也是吃不下了,匆匆放下了饭碗蹑手蹑脚的往书房而去……
庞德和史雯儿在书房之中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庞天铭夫妇回来。可是,这人就感觉是越来越热,下腹如有一团火在烧。
史雯儿也是满脸的通红浑身发烫,朦朦胧胧之中感觉自己象是身处在火海之中,周身好似放在蒸笼里一般。偏偏又觉得自己身下如春潮涌动,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感遍布全身。突然有种很想要庞中信的爱抚,抬头看却看见庞中信正在不远处。娇叱连连,眼媚如丝看着相公庞中信。史雯儿只觉得自己象一片随风飘落的轻叶,被庞中信抱上牙床……
“啊……”史雯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给惊醒,猛然睁眼却看见自己和庞德正在一丝不挂的做着其母当日所教之事……
冯氏悄悄的潜到了书房外借着屋内的灯火之光,捅破窗户棉纸一看却是吓的目瞪口呆,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房中牙床之上总管庞德正和少奶奶做那苟且之事,庞德脸上是一反往常的痴迷傻相。
史雯儿想要喊叫可是口不能声,想用手打庞德可是手无半分力气。庞德做了几次后终是瘫软在史雯儿的身上,史雯儿张口咬了庞德。庞德负痛顿时清醒,一看身下的史雯儿也是茫然无语,头疼欲裂和史雯儿昏昏相拥而睡去……
冯氏正不知道该如何时,却听到书房外传来脚步声,矮身轻轻离开了书房。
庞天铭和姚氏在书房外听了一会,里面是一片寂静。姚氏轻问道:“你那药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绝对不会,那是从徐御医处购的极乐散。完事之后醒去就算是拖出去都不会醒的,也不会记得做过了什么。”庞天铭和姚氏却不知道那极乐散,已经被冯氏打翻了大半兑了新酒,药性已大失……
庞天铭和姚氏进屋帮着庞德穿好了衣服,扶坐到酒桌之上。庞天铭见儿媳两腿大开,身下更是红白黏成了一大片。双峰傲挺如脂似凝,一时间淫心大起,想那姚氏早是肾水干涸。褪下中衣扑在了史雯儿的身上……
在一边的姚氏摇头苦笑,若知庞天铭还是那么老而弥坚何必又要去找庞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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