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流云出了门很快就找到了一家药铺,进去就让人给自己的伤口包扎好。倒是那家药铺的老板被吓了一跳。
“客官您别急,我马上着要来给您敷上然后包扎好。”
“快点!”
他不能请大夫到别馆里来,因为他受伤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现在计划也失败了,看来自己得快点行动才行,指望别人根本就不行。
“来了来了!”老板去后院把草药通通都给捣碎了,然后小心的敷在了他的伤口上。
“客官你这到底是怎么伤的呀,连皮带肉的都给削下来,很痛吧?”
风间流云满脸阴沉:“你只管包扎就是,问那么多干嘛。”
“是是是,对不起客官,我多嘴了。”
说着老板手底下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很快就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了。
“行了,已经没问题了,都是客观,这几天你要注意不要碰水也不要感染伤口,免得得了破伤风,到时候就麻烦了,我这边在给你开两贴药,你回去按时一下,你煎着喝了就行。”
“好。”
风间流云拿着拿着老板开好的药出了药圃,可是刚走到街上就看到一个穿绿衣服的姑娘从不远处走来。
好像!
那个人的身影真的好像碧落!
风间流云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多考虑什么,把腿就追了过去。可是追到一条小巷,那人就不见了。
风间流云暗自奇怪,人明明是往这边来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难不成是自己眼花吗?
他自嘲的笑了笑,可能真的只是眼花吧。碧落……她怎么会在长安呢?自己在究竟是怎么了?
就在他凝神思考的时候,一把冰凉的匕首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哼,我就知道你一直在后面跟着我,说吧,有什么目的?劫财还是劫色?”
这声音风间流云真的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他却不敢相信,难道真的会是自己一直想的那个人吗?
“你这个人真奇怪,为什么不说话?转过来,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风间流云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没有动,深厚的人却像是已经不耐烦了,并把他给掰了过来。
“我说你这个人……”
碧落看见他的脸之后,忽然也愣住了,甚至跟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话就忘记了。
两个人就那样面对面站了也不知道多久,最后还是风间流云先说话:“你,你怎么来长安了?你没有回三圣殿吗?”
碧落拉下脸来准备转身就走,风间流云急忙拉住她:“碧落!”
碧落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你叫我干什么?我们很熟吗?你去哪里跟你也没关系吧?”
自己还真是倒霉透顶,才刚来长安没多久就碰到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见她又要走风间流云下意识的挡住了她的去路,碧落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自己想要干什么呢?他也不知道啊,拦着她不让她走只是自己的一个下意识反应而已。
他都不知道自己拦住碧落,到底要说什么。
“你还好吗?”
虽然我给你下了毒但是我也算好了时间,你就是睡一会儿,做几个美梦,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
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听到风间流云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跟自己打招呼,碧落真是十分恼火。
碧落一把将他推的老远:“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啊?风间流云,我已经被你利用过一次了,现在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值得你利用的了。所以我麻烦你不要跟着我,让我走。”
碧落到底是把风间流云给恨上了,就算知道解药是他自己给的那又能怎么样?
自己全心全意去信任一个人,结果就换来被欺骗被利用的,这种事情谁又受得了呢,又怎么叫碧落装得若无其事呢。
碧落看着他:“我们今天就当没有遇见过吧。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如果可以的话,哪怕再遇见我也希望你把我当个陌生人。”
碧落径直与他擦肩而过,这次风间流云没有再挽留她。
她现在都已经这么讨厌自己了,自己把她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他们再也回不去两人对酒当歌的时候,他此后或许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像碧落那样真心对待他的人了。
手缓缓从纱布中浸透出,刚刚拉扯中,他的动作太大以至于伤口又撕裂了。
不过他依旧感受不到疼痛,他默默地盯着碧落离去的方向,心中思绪万千。
最开始对碧落下毒,他老是会梦见跟碧落一起喝酒,他们喝的非常开心。
画面一转,碧落满脸的泪痕问为什么这样对待她?但是风间流云却没有回答。
他一直觉得碧落蠢,连身边是不是真心对待自己的人都分不清楚。可是他又一边利用,一边享受着碧落对他的好。
直到现在,他还会想起碧落!
风间流云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慢慢想,迟早会想通的,
可是碧落,能再见到你挺好的。
季幼卿回了王府,而君无殇还房中休息,还没有起身。
她听说之后眉心一沉:“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病情又有什么变化了?”
她急急忙忙地回了房,屋里突然穿出来男人的嘶吼声:“该死的,放开我!你别咬坏了我的袍子!听见没,你要是再不松口,我就真的动手了!”
季幼卿觉得这声音莫名其妙,抬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结果看到无名在房里,手臂上还挂着小白。
无名冲季幼卿抛了媚眼,“嗨,咱们有好久不见了吧。”
季幼卿冷淡道:“你那双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
“哎哟,你可真是太无情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白死咬着他手臂不松,不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对了,赶紧让你家这东西松口,要不然我真不客气了。”
庄周幻镜里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养到现在才养好。这刚出来转转,就碰到这灵兽。
自己这还没有说话呢,它上来“吭哧”就是一口,跟狗皮膏药似的,自己甩都甩不掉。
季幼卿憋笑:“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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