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子里面么叫了两声,外面没有人理会我,我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刚才对美丽姐说话说的有些过了,转身坐在了床上,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关上门也好,我心里面想到,关上门以后,让大象和她们说去,我是不管了。
想到这里,我直接躺在了床上面,并且把眼睛都闭了起来,大约有十来分钟,门锁一阵响动,我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定眼眼看,是大象,他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臭小子还躺在床上,趁她们在说话,我们快走啊……”
“走?”我眉头皱了起来,“走去哪里去”
“装什么糊涂,快走,再不走,她们一会儿出来了,肯定饶不了你……快跟我走,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我被大象拉向了门外面,美丽姐和美荣并不在屋子里面,另外的一个房间门紧紧的关着,里面还传出来美丽姐的吼声。
我逃也似的快速的向门外跑了出去,大象也紧紧的跟着我,一口气跑到了楼下面,我快速的坐在了驾驶室里面,等大象坐好,我打着了火,把车向后面倒一下,直接就开走了。
等到了陈江我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下可完蛋了,美丽姐看见了,你让我怎么办?大象哥,这下我完蛋了,按照美丽姐以前的脾气,我估计她能阉了我……”
大象笑嘻嘻的说道:“你放心,肯定不会,要是会她早就阉了你了,阿哲,这下你洗了枪,哈哈,以后练起白相人的功夫可就是一日千里了……”
“练个**的功,我算是真的领教了,名器什么名器,简直是杀人机器,我这次没有废都是好的了,现在还肿着呢!疼的要命……”
我对大象吼道,大象哈哈哈大笑起来,“也就是这一次,以后就会好很多的,这样,要是你感觉不行,大不了我给你外面挂上一层甲,就算是以后再遇到也不会疼的,保证你龙精虎猛,比现在厉害百倍……”
我忽然间想起小五哥在深圳时候说的挂甲的事情,我顿时一身冷汗,“大象哥,我可是你徒弟,你没有必要这么坑我吧!挂甲?我不干,还有你有什么教的都赶快教给我,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要交给我的东西学完了,还有你下药给我打个招呼啊,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儿,美荣这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以后我他妈不碰女人了,我戒了了……”
我拉开了车门就向别墅里面走去,把大象一个人撂在了车上。
下午我一直都没有给大象什么好脸色,他也知道这一次做的有些过分,对我百般的好了起来,甚至下午都没有让我练那个费力气的鞑靼骑式。
晚上还亲自下厨说给我做药膳给我滋补滋补,本来我是拒绝喝那黑乎乎的鸭肉的,但是大象说对身体那个的恢复有好处,我才勉强的喝了下去。
一夜的时间,肿终于消退了,但是还是疼的要命,大象说本来不应该有这后遗症的,但是被美丽姐踹了一脚,两三天就恢复了。
我还是没有给他好的脸色,他说我已经洗了枪,已经没有什么了,要我先把鞑靼骑式练熟悉了,等练到头顶的水洒不出来的时候才能练习别的东西,然后自己就说回深圳一趟,把帮美丽姐联系那边的订单。
我本来没有给他好脸子,但是他说这都是为了我,等订单弄回来了,美丽姐或许能消点气,还让我这几天和美荣联系联系,人家还是个雏,被我睡了,心理上的创伤还需要我去弥补之类的话,我刚刚有点转晴的脸顿时又阴了下来。
大象真的走了,自己坐车走的,我没有去送他,他自己出去打的去的车站,陈江往西去不远就是樟木头,就已经到了深圳的边界,他坐车回去的话肯定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并且老虎那些人肯定跟供神一样会接他的,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伟哥和小五上午又把计划详细的说了一遍儿,最后的结论是计划行不通,本来是要在宴会的时候动手的,但是小五弄到宴会名单的时候,才发现社会各界的名流也来了很多,到时候真的没有办法动手,如果真的动手惊动太大,不好收场。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小五提议在宴会结束以后,老苗子带着自己的人回去以后再动手,倒时候他们的人肯定都喝大了,先把老苗子干掉,剩下大山和小山两个人翻不起什么浪花出来。
但是干掉老苗子时候的人一定要精明能干,刚开始小五哥说他去,伟哥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最后决定还是让外人来坐,花点钱,等那人把老苗子做掉以后,再灭口,让根本无从查起来。
我觉得计划可行性很大,第一,我们到时候都不动手,等宴会完了以后,我们可以请几个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并且还有伟哥贿赂的那人呆在一起,到时候出了事儿,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明,事情赖不到我们的身上。
第二,老苗子现在是贵州帮的主心骨,他手下也就大山小山两个人,直接把他们也顺便弄掉,贵州帮群龙无首,到时候把贵州帮的底盘弄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美丽姐那边儿的事情我都没有去管,她们也没有联系我,甚至打一个质问的电话都没有,我自己做了亏心事儿,现在巴不得她们不联系我呢!
现在主要是找人,找道上的人肯定不行,万一被认出来,那后果很是严重,但是找一些初出茅庐的小子,万一把事情弄砸了也不好。
还是小五哥有路子,他说以前在监狱里面的时候遇见过两个狱友,一直是在东北那边儿混的,现在在哪里出了事儿,正好跑路到我们这里,虽然他们两个带着几个姑娘,但是姑娘挣钱比较慢,所以最近还想找小五哥接一些大买卖干上一把。
伟哥听小五哥这么一说,说这些人可以见见,但是特地的问了一下小五哥,这些人能不能抹净,小五哥点了点头说道:“这俩人我也只是认识而已,并不是很熟悉,等事儿成了,直接就可以抹了……”
伟哥点了点头,我开车从酒店里面到老苗子的家里面的路都踩了两遍儿,把图都画在了一张纸上,并且把路上的情况都写了个清楚。
晚上的时候,伟哥就带着我去和这两个人见面,在陈江的一个川菜馆子里面,我们去到包间的时候,小五哥已经和这两个人坐在了先到了很久了,桌子上还点着一大堆的菜,并且这两个人开始吃了起来,片好的羊肉就见他们放在火锅里面涮上一下就直接弄到了自己碗里面,也不嫌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两个人满脸的大胡子,甚至脖子上都能看见一丛从浓密的胡子茬子,小五哥见我和伟哥过来,赶快站起来,把伟哥和我介绍给了这两个人。
其中一个脸黑眼睛大的人放下了手中的碗和筷子,站起来对伟哥笑了笑,:“伟哥威武,我常常听小五哥提起过您,百闻不如一见,今天一见伟哥,真是……真是有幸……”
另外的一个人虽然也是大胡子,但是比这个稍微的白那么一点,他也站起来,对伟哥拱拱手说道:“伟哥好,我叫王斌……”
伟哥点了点头:“你们就是小五说的二王,都是自己的兄弟别客气,小哲去前台要上一瓶五粮液过来,我和两个兄弟亲热亲热……”
我点了点头,转身开门出去,正遇上上菜的服务员,我对她说要一瓶五粮液,服务员点了点头,让我稍稍的等一下。
不大一会儿,服务员就拿着一瓶白酒跑了过来,递给了我。
屋子里面的火锅再不断的翻腾着,伟哥倒上慢慢的一杯,仰头一口干了个底朝天,“兄弟,明人也不说暗话,想必小五也给你们两位说了吧……”
二王肯定是嗜酒如命,见五粮液上来以后,两个人的四只眼睛都盯住了酒瓶子,眼神再也手不回来了,直到伟哥说话的时候,那个叫王斌的才回过神来,另外的一个不但眼睛盯住酒瓶,手已经伸向酒瓶,往自己已经喝完的酒杯里面倒酒了。
王斌回过了神,向伟哥看了一眼说道:“伟哥,我听小五说过了,这声音我们兄弟两个接了,正好***这一阵缺钱,我带来的几个朝鲜货在这里也吃不开,一晚上才能接一两个,甚至因为语言不通,前几天还有人不给钱,我次奥……”
小五哥在来之前详细的说过这两个人,两个人本来就是东北的,一到冬天的时候,俩人就呆在鸭绿江边儿上,鸭绿江上了冻以后,过大卡车都行,所以他们蹲在江边儿上等着对面过来的朝鲜姑娘。
现在朝鲜的生活水平还是很低,跟中国大革命时候一样,很多朝鲜姑娘宁愿到中国来,她们淌过雷区,过了鸭绿江,如果遇见好的人家的,可能会给口饭吃,或者给找个婆家,毕竟这边儿的也有鲜族人,会说朝鲜话,但是那都是运气好的。
运气不好的,直接就被等在鸭绿江边儿的人贩子给弄走,买到山沟里面,一辈子也别想出来,甚至还有穷困落后的山沟里面,还有父子买一个,轮流当媳妇儿,当然也有两兄弟凑钱买一个,通用的,生的孩子一起养活的。
当然这都是别的,二王在鸭绿江边儿上也是接受,他们不卖,而是把这些女孩直接弄到洗头店桑拿里面,让她们当小姐去,由于是外国货,在东北那一带很受欢迎,甚至有的嫖客专门要这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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