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汐兮手中的力道始终都紧攥着,看着周围依旧没有救男人打算的众人,她的脸色也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手中的男人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口中已经逐渐的泛出了白沫,干脆直接昏迷了过去。
因为昏迷,男人失重的身体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之后,聂汐兮的手指才微微放缓了些,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男人的情况。
聂汐兮直接扣住了男人的手腕,手指猛地用力,一声清脆的咔吧声,男人的手腕直接无力的垂在了一旁,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不用说也知道男人的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显然是直接被聂汐兮掰断了。
因为对人体构造的了解,聂汐兮几乎动作也并不会耗费太多的力气,处理好了男人的一个手腕之后,聂汐兮没有迟疑,直接再次的朝着男人的另一个手腕掰了过去。
如果说让她真的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直接勒死,对她来说,心理的压力也有些过于的沉重。
但是起码现在她能够剥夺男人的行动能力,对此也是一件比较方便的事情。
聂汐兮全程都没有一句话,精致的小脸儿上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淡淡的做着自己手中的动作,男人骨节断裂的声音响彻在台上,响彻在笼子中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周围的人听着便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
而聂汐兮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从头到尾都是平静着一张脸,一直等她将男人的关节全部弄脱臼之后,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聂汐兮直接朝着笼子的边缘走了过去,视线朝着楼上克劳斯的方向望了过去。
克劳斯也像是料到了聂汐兮的动作一般,配合的朝着聂汐兮望了过来,四目相对,聂汐兮的脸上依旧平静的过分,但那双澄澈的眸子中却已经浮现了一层淡淡的怒意。
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克劳斯嘴角带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的聂汐兮,带着一丝玩味。
聂汐兮对上克劳斯的视线,许久,朱唇冷冷的勾起了一个弧度,随后直接朝着男人束起了自己的中指,以口型骂了一句:fuck
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最初的位置上,只是安静的坐在地上。
她很清楚,对方不可能将男人一直扔在这里,更不会让她一直留在这个牢笼里,否则,克劳斯这顿折腾也就算是没有了意义。
克劳斯看着已经坐回原位的女人,眼角微挑,脸上丝毫没有女人刚才无礼举动的怒火。
一旁的男侍小心翼翼的看着一旁的克劳斯,刚才聂汐兮的动作,不只是克劳斯,就连他们也都看在眼里。
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上给克劳斯难看的人,着笼子中的女人还真是头一个。
不过……想着,男侍将实现朝着克劳斯转了过去,迟疑了一瞬,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先生,下面的人问您,笼子中的男人怎么处理……”
听着男侍的话,克劳斯只是淡淡的抬起眼帘看了一眼笼子中的男人,有些不屑的呲笑了一声:“喂狗。”
说完,克劳斯直接站起了身,看着下面聂汐兮的视线中也更多了几分的灼热。
聂汐兮的动作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狠厉,同时,也是超乎他意料之外的心软。
起码刚才如果在里面的人是他,他必定会直接勒段那个男人的脖子,让他没有任何再伤害自己的机会。
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显然,聂汐兮并没有做到这个地步,而是选择留了那男人一命。
但克劳斯这种想法,只是在心中想了想,并没有直接说出口,否则一旁的男侍,恐怕要直接惊得失态。
毕竟刚才聂汐兮的那个举动,直接映在所有人的眼中,那种平静,和干净利落的手段,即便是他们,也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而这放在克劳斯的眼中,竟然是一种心软的表现。
他们能够这么想倒是也不意外。
毕竟他们只是从客观的角度看了聂汐兮的这个举动,却并没有真的站在聂汐兮的角度去看这件事。
聂汐兮当时的角度和立场,她当时的做法,已经可以说是最为仁慈的举动。
否则,等待她的,必定是生不如死。
楼上对聂汐兮的评价聂汐兮并不知道,也不关心。
此时的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地板上,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的体力保持在一个最好的状态中。
因为聂汐兮这边的平静,台下的众人也总算是再次的喧闹了起来。
“怎么这就没了?”
“就是,给我继续!我们要继续看!”
“连个娘们都搞不定,你们是出来搞笑的么?”
“……”
台下的起哄声和谩骂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整个会场中,聂汐兮听着台下的声音,只是懒懒的抬起了眼眸,朝着众人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这些话,并不是她能够控制的,而且她也没有任何理会和费心的必要。
一旁的主持人听着台下的声音,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随后有些为难的朝着楼上的方向望了过去。
在他刚转身的瞬间,也直接的对上了克劳斯视线。
看见克劳斯之后,主持人直接垂下了头,一副恭敬的样子。
“先生。”主持人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随后就安静的侧身到了一旁,不再多干预。
他很清楚,克劳斯下来之后,剩下的事情就已经不需要他再多管了。
聂汐兮看着一旁走了下来的男人,那双平静的眸子也总算是微微多了些波动,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又被收敛的彻彻底底。
克劳斯路过的时候,只是淡淡的瞥了聂汐兮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淡漠的眸子朝着台下的人望去。
没有开口,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让台下原本喧闹的人一瞬间闭上了嘴,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克劳斯的出现而陷入了一片死寂一般的寂静。
周围不再有人开口,安静的让空气中的温度仿佛也跟着降低了不少。
克劳斯的视线淡淡的从台下的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了刚才最先开口的人身上。
被克劳斯的视线注视着,男人一瞬间整个都僵在了原地,顿时噤声,不敢在开口,面具后面的脸上已经满是惊恐,甚至背部都已经被冷汗所打湿。
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之后,克劳斯便若无其事的直接收回了视线,而刚才被他注视的男人,整个人已经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
现场安静的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许久,克劳斯才总算是懒懒的开口,散漫道:“大家,对眼前的情况有什么不满么?有的话,可以提出来。”
克劳斯说完,脸上再次的挂上了一抹笑,而这抹笑,却是让人看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根本没有人敢对上他的视线,只是垂着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见众人没人开口,克劳斯才悠悠开口,继续道:“很好,我一向民主,如果大家对我选择的人不满意,大可以自己上台来感受一下。”
说着,克劳斯将视线转到了身后笼子中的聂汐兮身上。
听着克劳斯的话,聂汐兮的脸色也一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只是阴沉着一张俏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如果说他真的让台下的人自愿上来的话,那结果可想而知!
但克劳斯的话却并没有说完,在说到这儿之后,挽唇一笑,“当然,我这里有我自己的规矩,如果你们想上来,要么,跟刚才的人一样,服用我们专业的药物,否则,我们会直接解开拍卖品的束缚,毕竟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
克劳斯的声音淡淡的,虽然是一个问句,但显然并没有留给眼前人任何反驳的机会。
他的话,就是在对众人宣布他的规则!
聂汐兮听着克劳斯的话,脸上原本的怒意也直接僵在了脸上,带着一股震惊,显然并没有想到克劳斯会这么说。
这样一来的话,可以说是对她极其有利!
想着,聂汐兮看着克劳斯的视线中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到底是出自什么原因,根本捉摸不透,也看不清。
克劳斯显然并没有理会聂汐兮此时心中想法的打算,依旧看着台下的人。
台下的人大多都是权贵,或者是富家纨绔子弟。
玩女人都还可以,但是如果说让他们上去跟人搏斗,那就显得有些为难了。
再加上刚才聂汐兮那一手果断的操作,更是让台下的人直接望而却步、
美女是好,但是你得有命玩儿。
克劳斯看着台下全部安静下去的人,湛蓝的眸子中带着一丝讽刺的笑,只是淡淡的扫了在场的人一眼,便直接朝着笼子中的聂汐兮走了过去。
聂汐兮看着朝着自己靠近的克劳斯,脸上也一瞬间带上了警惕,“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着聂汐兮的话,克劳斯眼角微挑,只是缓缓的走到了聂汐兮的面前,薄唇轻启,“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给我找麻烦。”
聂汐兮听着克劳斯的话,朱唇紧抿,澄澈的眸子微微闪烁,只是冷冷的吐出了四个字,显然是对眼前的男人厌恶到了极点。
“彼此彼此。”
闻言,克劳斯脸上依旧带着一股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意聂汐兮的态度和口中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朝着她靠近了过去,轻声道:“不过,不太心软了,这个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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