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师竟苦口婆心的劝道:“小伙子对变性不要这么介意嘛,你要知道现在的流行趋势就是男修女人化,女修幼儿化,幼儿灵宠化,所以这是大势所趋你晓得吗?”
"那你怎么自己不去?"
韩长命皱眉看着郭大师,想要把他的老脸给看出一朵花来。
“老夫这幅皮囊已经年老色衰了,所以就不便凑热闹了,不过,你这穿上藤壶内甲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一句老话。”
“什么话?”
郭大师嘴角上扬:“就是令郎的胸肌为何如此浮夸。”
“你够了,不提这个了,我们何时去找那位黄家长老?”
“此事宜快不宜慢,老夫得知那位黄长老还没有将请柬发放出去,所以现在我们有动手脚的机会,今夜老夫便带你前去,我扮作你爹,我们父女二人去色诱那厮,只不过,你记得要告诉那黄家长老,就说你已经成婚,是一位有道侣的人。”
韩长命听得有些疑惑:“这是为何?这年头居然不扮单身女子,反而要假扮成已婚女修?”
“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啊,老夫曾经听闻一件事情,以前有一个相貌长得一般的女修士,当她办完婚典,与人结为道侣之后,她身边就多出了许多无事献殷勤的男修士,这些男人个个都想对她一亲芳泽。这便让此女产生了自己非常畅销的感觉,于是她便休书一封,与原配道侣一刀两段。只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去找那些平日里对她殷勤不已的男修士的时候,这些人居然支支吾吾的作鸟兽散,谁都不愿与她结为道侣。”
“这又是为何?”
韩长命越听越糊涂。
郭大师这时徐徐解释:“因为些男修士又重新转移了目标,他们要调戏的是那些没有责任风险、不用当接盘侠的已婚女修士。”
韩长命听罢轻叹:“原来如此,这世上最爱她的男修与她结为道侣,可是她却当人家是欠她的,而那些外人殷勤的吹捧她两句,她却当真了。”
“可不就是嘛,比如去酒馆只是吃顿饭,谁愿意把整个酒馆给盘下来?所以你要装作已经已婚女修才能吸引住黄家那厮。”
……
月华如水,在开当城的北部。
这里有一处灰瓦白墙的雅致别院,此别院在城中的占地面积极大。
这处别院的院墙之上有着非常精致的雕花,再加上一些青松翠柏栽成阴,美不胜收。
这让郭大师看了吐槽不已:“这地方,我怎么感觉适合女修士住,若是已经打听到那黄家长老是个男修士,我都以为住这儿的是女修,而且此城不是修建在寸草不生的淡菜山之上,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草树木?”
韩长命没有空回答郭大师的话,而是摇曳着长裙,挺着胸,走到了别院的大门口,郭大师见状也紧紧跟在后面。
这时,两个元婴初期的门卫立即出手,拦住了韩长命:“这位道友是何人?到此地所为何事?”
想不到堂堂元婴初期的强者竟在这间别院之中给黄家长老充当门卫。
韩长命先客气的给两人一人递上一小袋灵石,然后尖声道:“是这样的,里面的黄家的贵客,是我的朋友,他此次来本城,邀请我来此处找他,还劳烦两位道友通融一下,让父女二人进去一下。”
两个修士一听面对的‘女人’居然是黄家长老要见的人,自然不敢阻拦,而且他们又暗暗打开储物袋瞄了一眼,只见储物袋中装了数块极品灵石,这两个元婴初期修士略感满意,于是当即就放行了。
韩长命与郭大师两人径直走了进去。
“城主等人还在里头跟那姓黄的聊着天,而我们没有先通报一下就直接放人进去,这应该没事吧?”
“这能有什么事?他一个元婴后期还怕被元婴初期的人刺杀不成?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黄薯’起先还满口的仁义道德,拒绝了我们城主的好处,却想不到他才刚一到本城就迫不及待的联系这个老相好了,真是衣冠禽兽,饥渴难耐。”
"兄弟慎言呐,虽然这处院子的大门口设有隔绝神识的阵法,但是万一被姓黄的听到就麻烦了,所以还是不要因言惹祸了,此人怎么说也是黄家的长老,我们开当城的修士惹不起,不过刚才这妞真不错,虽然脸长得不咋地,但是一双大长腿,胸还够大,绝对是个好剑鞘。”
“唉,算了算了,我等恐怕都无缘对这种极品女修一亲芳泽,真是便宜了黄薯的畜生……”
两个门卫的话渐渐的消失,而别院的门口很快又恢复了静谧,显然两个守门的元婴初期强者已经不再关注此事。
月光之下,走进院中的韩长命看着眼前的一间间亭台楼阁,池馆水榭,云雾渺渺,如梦如幻,让人产生一种置身于仙境之感。
然而这样的仙气飘飘的地方,在这间别院的深处的一个大房间内,此刻却传出了近乎愤怒的声音。
“本长老为人刚正不阿,此次发完请柬就走,你们的歪心思最好收起来。即便你们给我面子,我也不会给你们请柬。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这个长老特好说话?”
这让已经走到附近的韩长命和郭大师急忙身影一闪,消失在一处漆黑的角落中。
然后他们顺着声音寻到了一间极为宽敞的屋子外,这间华丽的屋子的屋顶和外壁都是荧光流淌,显然设有强力的隔绝探测的阵法。
然而这间屋子的窗全没有全关,留有一丝缝隙,这正好给了韩长命偷窥的好机会。
只见一个身穿典袍的圆头圆脸中年人在不满的咆哮,此人个子不高,有些矮壮。
而这个矮壮中年修士的身前,有几名身上散发着上位者气息的元婴期修士在客气道:“黄薯长老,这些也是我等几人的一片心意,你就暂且收下吧。”
“看来此人就是黄家长老了。”
韩长命与郭大师互视了一眼。
“你们啊,不要搞水至清则无鱼,让修仙界的不良风气吹进来。我这个人在开明神国内的口碑还是极好的,我们黄家哪个长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黄薯在耍了一番威风之后,语气也逐渐的缓了下来,“你们啊,这些心思我还不清楚吗?我也是好心劝你们,莫让修仙界的不良风气吹进来。我们黄家的修士在开明神国内的口碑还是极好的,你们看我们黄家哪个长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是是,经得起,经得起!”
包括开当城主在内的几名修士顿时恭维道,他们今夜之行即然是想与黄薯套些近乎,从而攀上黄家的高枝,同时亦是为了能多弄一些请柬来,只是似乎没有成功。
“我这个人很好处,你们就慢慢和我处,要是处不来,你们要自己找原因,城主大人,你们几位请回吧!”
黄薯仿佛对自己说过话言出必行一般,居然下了逐客令,也没有收取任何的贿赂。
“那我等明日再来拜访黄兄!”
开当城主已经是元婴后期修士,他是开当城明面上的掌权人,此刻他笑着退出了黄薯的屋子,然而心中却暗骂对方是老狐狸。
这城主已经修道千载,岂会不知道黄薯是以退为进,想要索取得更多,只是城主几位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破不说破而已。
眼见众人离去,屋内只剩下了黄薯一人,他竟对着酒落在屋内的月光骂道:“哼,一袋极品灵石就想打发我,以为我是乞丐吗?还好意思站在这儿跟我废话了半天,都不懂得送灵髓。”
这时躲在屋外的韩长命传音:“大师,这黄薯有些贪得无厌啊,居然嫌开当城主的东西不能让他感到满意。”
“哼,狐假虎威,贪得无厌之辈,对于这种人,只有要他还是个蛋,老夫就能轻易找到他的缝隙,然后叮死他!”
“你是苍蝇吗?还叮起蛋来了?”韩长命白了郭大师一眼,“不过,既然此人贪财,那么送其灵髓恐怕也是喂不饱他,看来真得使出色诱之计了。”
韩长命终于下了决心,今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将请柬拿到手,于是示意郭大师待在原地别,他自己走到屋门前敲了敲门。
“咚咚!”
原来正打算盘膝打坐的黄薯顿时不悦:“不是都已经给你们说过了吗?怎么你们又来?”
但愤怒中的黄薯还是打开了房门。
“嘶,美人计?你们打算拿这个考验我这黄家长老?你要知道,我虽然曾经年少轻狂,人称黄家地盘第一狠人,却是不近女色之人,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黄薯脸上的表情虽然一滞,但很快却拒绝了韩长命的来访请求。
这时韩长命抖了抖藤壶内甲,胸前两个海碗大的藤壶壳撑起了衣服,顿时让黄薯的眼睛移不开。
韩长命把声音弄尖,故意娇羞道:“唉,是妾身自己要来的,并非受人指使,我与黄道友你虽然都是元婴初期,但妾身在开当城中却早对黄薯道友的威名如雷贯耳,可惜妾身已是有夫之妇,与黄道友你有缘无分,这真是多少事,欲说还羞,妾身如今有着满腹的委屈,找不人倾诉,便只能来找黄道友你了。”
“道友请进来一叙,外面说活不方便,对了,还不知道友芳名?”
这黄薯一听到韩长命是有夫之妇,顿时眼中一亮,又很隐晦的瞅了瞅韩长命的胸口,终于把持不住的邀请韩长命进屋详聊,同时也急不可耐的想知道韩长命的名字。
“妾身姓郭,单名一个‘险’字。”
进了屋的韩长命自我介绍,他早已经发现这黄薯的腰间空空如也,似乎没有储物袋的样子,而且韩长命扫过屋内各处之后,出都没有发现有请及时请柬的踪迹。
看来这黄薯做事倒也谨慎,估计是怕请柬被人偷走了。
韩长命暗自猜测黄薯手中的请柬数量应该极多,应该不止是开当城的,应该也有其它城池的。
“原来是郭险道友,不知道郭道友有何委屈或者为难之事?黄某虽不才,若是遇到举手之劳,还是很乐意为人伸张正义的!”
黄薯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灵茶轻啜了一口,竟如同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正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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