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翠的眉头拧成了麻花,嘴里嘀咕着:“什么狗屁白月光!”到底是没忍住,悄悄地走到储藏室的窗户旁边,听墙角。
孙秋茹其实来了有一会,看着柳翠翠从方东铎的房间出去,才进来的,也是故意把袖子和胳膊上的衣服挽起来。
她在窦家村呆了一个星期,柳翠翠的风流事迹她也知道一点,方东铎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柳翠翠那个贱人怎么配得上。
她知道柳翠翠在偷听,从怀里掏出来一只小兔子,走到方东铎跟前,故意引导方东铎说引人遐想的话。
“你摸摸它,软不软?”
孙秋茹的手轻轻抚摸在小兔子的脊背上,嘴角轻牵,眉梢流泻出轻轻浅浅的笑意,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方东铎没说话,看了一眼墙上的摆钟,现在已经是9点多了,要是被柳翠翠看到孙秋茹在他房间,肯定会闹别扭。
“不软吗?”孙秋茹抬头,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表情纯良无辜。
“软。”方东铎勉为其难应了一声,在想用什么办法把这个女人给打发走,还不能太强硬,毕竟人家今天救了她,手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你摸摸。”孙秋茹用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抓着方东铎的手放在小兔子身上。
“疼吗?”方东铎手上一阵黏腻,是伤口上的血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孙秋茹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她就是让柳翠翠误会,她知道柳翠翠男人多,没了方东铎她
找下一个就行。
但是她不一样,经过前世的重重磋磨,方东铎是她的全部,是比她的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不疼,你救了我,这点痛算什么。”孙秋茹故意颤着声音回,像是两个人正在做某些床上 运动。
“对,你轻一点,你弄疼人家了。”她嗓音有些飘忽迷离。
方东铎蹙眉,觉得孙秋茹的语气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放在心上,他只是轻轻抹了抹小兔子的耳朵。
在他眼里这不是一只软萌萌的小兔子,而是一堆麻辣鲜香的兔丁,方东铎回忆起柳翠翠做的香薰兔丁,嚼劲十足,就连兔子骨头都炸得焦脆,可以嚼着吃。
他轻轻地抚摸着硬邦邦的兔子头,喉结滚动:“不仅可爱,而且还很好吃,特别香。”尤其是柳翠翠做的香薰兔头,特别下饭。
孙秋茹得意地扬了扬眉梢,酒窝浅笑,嗓音慵懒诱人:“你坏死了,它这么可爱,你怎么老想吃它。”
蹲在墙根的柳翠翠,已经脑补出一大出少儿不宜的床戏。
她的手紧紧握成拳,抵在自己胸口,如同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类,用力地呼吸着,可呼入的空气中好像夹杂着数千根钢钉。
她知道男人的心,就是六月的变就变。可在她心里,方东铎和那些薄情的男人不一样,他是男主,有着崇高的道德节操、思想觉悟、和过硬的人品。
柳翠翠紧紧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脑子里像是快放一样闪
过和方东铎相处的点点滴滴,拼命控制自己的眼泪,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扶着墙,缓缓站起来,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冷笑:“人品过硬有什么用,碰到二两软肉,硬的恐怕就是其他部位了。”
柳翠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后,默默地关上门,透过窗户看到孙秋茹出来,姿势有些怪异地走出家属院。
她眼角竟然微微湿润。
柳翠翠!你哭天抹泪给谁看,渣男那个时代都有,只不过碰巧让你给遇到了,而且那晚也是你主动,人家是个正常的男人,送到嘴边的肉,怎么会有不吃的道理。
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一个醉酒了之后,主动投怀送抱的漂亮女人,都会做出和方东铎一样的选择吧。
与此同时,窦家村的赵友坤做出来相反的选择。
白栀栀刚推开门,一双铁臂箍住她的后脑勺,快速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布,不让她发出声音,拿出一条细长的绳子,动作很熟练地把她捆成了一个人型粽子。
随意往炕上一扔,还给她盖好被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多迅速,没等她回过神,耳边就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栀栀,我想死你了。”
还有一阵啵啵啵的亲吻声。
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紧接着好几声低吼声。
白栀栀躺在炕上,瞪着一双杏眸,看着对着门缝卖力演出的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全被男人的白色背
心堵在嗓子眼。
赵友坤单方面“表演”完毕,回头,就看到白栀栀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眼底一片清明,脸色也很正常。
“今天那人没给你下药?”
从第一天白栀栀跌跌撞撞地跑到他房间,抱着他又亲又啃开始,赵友坤就知道她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那人想毁了白栀栀的清白。
那人的居心太歹毒,竟然连续好几天给白栀栀下药,那人也狡猾,做事很干净利落,赵友坤想了很多办法,还是没能把那人揪出来。
于是他就决定将计就计,假装和白栀栀发生关系,看看那幕后之人到底要干什么。
白栀栀嘴被堵着,手脚都被捆着,急切地眨了眨眼睛。
赵友坤刚把她嘴上的背心拿开。
白栀栀挑眉,鬼使神差来了一句:“你刚刚叫得挺好听的。”这男人刚刚喊的那几嗓子,听得她都有些心猿意马,耳红心跳。
她不是那种读死书的姑娘,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喜欢这个汉子,这个粗中有细的汉子。
赵友坤头皮发麻,一想到自己刚刚的模样全被白栀栀看到了,就恨不得一头撞死,他重新把手里的布团塞到他嘴里。
哑声命令:“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
白栀栀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忙不迭地点点头,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害羞,跟个大姑娘家一样。
赵友坤把白栀栀身上的绳索解开,整理好放进抽屉里。抽屉里还有另一根带子,和绑
他的是一样的尼龙材质。
“这是什么带子?”
赵友坤拿着一条细长的绳子和一条短粗的绳子介绍:“这条细长的是六米二是背包带,用来捆被子的,方便行军,部队训练、矫正身姿都能用上。”
赵友坤看那绳子的眼神缱绻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看情人。
“你是为了柳翠翠才退伍的?”白栀栀挑眉问,他看得出赵友坤是一名出色的军人,别说在生产队,就是在城里,谁家能出一个军人,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一般人基本上是身体出了毛病,不适合在部队待,才会选择退伍,而赵友坤身板壮地像头牛,身体铁定没毛病。
他家里也没什么需要照顾的老弱病残,就他一个,唯一的可能就是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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