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秋茹在原著小说里也是可圈可点的人物,算是方东铎的白月光。
在原著中孙秋茹是方东铎的工友,是方东铎在机车厂当学徒工的时候出现的,方东铎之前是铸造厂的工人,不熟悉机车厂的各种操作,是孙秋茹事无巨细地教他。
方东铎慢慢对这个善良、细心、漂亮的女孩动心,作者大大为了让女主上位,给孙秋茹安排了一个远在首都北城的笔友。
为了爱情,孙秋茹义无反顾地辞职,像飞蛾扑火一样扑到了北城,嫁给了自己的笔友,那个灵魂和她同频共振的男人。
后来过得并不幸福,她男人家暴、出轨、酗酒……可以说是吃喝嫖赌,无一不沾。
方东铎借着出差的名义,去北城探望了孙秋茹几次,给钱,给粮票。
在后来孙秋茹就死在丈夫的家暴之下,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孙秋茹的后事还是方东铎帮忙料理的,女主白栀栀是孙秋茹死后一个月出现的,像一汪清泉滋养了男主快要干涸的感情世界。
白栀栀和孙秋茹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是完全不同的,孙秋茹长相明艳,性格柔弱,说话的时候娇声软语,而白栀栀是外柔内刚。
一个白月光,一个朱砂痣,方东铎倒是真真的好福气。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虽然方东铎和白栀栀最后在一起了,但是在小说中,白栀栀每次穿红色的衣服的时候,方东铎都会表现的特别亢奋,特别会撩,
尤其是在炕上的时候……
柳翠翠望着孙秋茹麻花辫上红色的发带,陷入了沉思,红色是孙秋茹最喜欢的颜色,她长相明艳,穿红色的衣服最好看。
“你好,孙秋茹同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刚入职的吗?”
在小说中,孙秋茹入职二七机车厂的时间要比方东铎还要早。
孙秋茹含蓄一笑:“嗯,按理说我一年前,就应该入职的,但是我爹生病了,在家照顾我爹,就一直没过来报道。”
她话锋一转:“东铎哥的手就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听邻居说,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他,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
柳翠翠拧眉,她听出来女人话里的敲打的意思,心里冷笑,我一个没活过前三章的女N号,你一个早死的白月光,两个人半斤八两,你凭什么阴阳怪气我。
她脸上笑得却越发明媚了:“什么谢不谢的,我孩子喊他一声爹,我照顾他不是应该的吗?”
果然,孙秋茹脸色有些不好看。
柳翠翠拍了拍她的肩膀,云淡风轻地说:“你别误会,是干爹。”她没兴趣上演二女争一夫的戏码。
方东铎是为了救白月光手指头才断的,活该!亏得她还心疼方东铎,觉得他是一个大公无私的男人。
真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她从锅里舀出来那小半锅鱼片粥,统统倒在门口的铁饭盆里。
用铁链子拴着的大黄狗,冲柳翠翠摇了摇尾巴。
“东铎哥,你
怎么出来了,外面冷。”
柳翠翠摸了摸大黄的脑袋,眉头紧蹙,看了眼天上的大太阳,冷就不出门,方东铎是在做月子吗?
“东铎哥,你没地方住,可以住我那里,为什么非要住在这储藏室,都是杂物,收拾的话都要收拾半天。”
孙秋茹埋怨着说,可还是手脚麻溜地替方东铎清理储藏室的杂物。
“真拿你没办法。”女人媚眼如丝地嗔了方东铎一眼。
柳翠翠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孙秋茹踮起脚尖,在方东铎英挺的鼻梁上重重地刮了刮,她匆匆一瞥,并没有留意到方东铎躲闪的动作。
这俩人怕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吧。
“东铎哥,我做的包子,你是想吃什么馅的,韭菜鸡蛋还是粉丝红萝卜的?我喂你。”
方东铎现在两只手都不能动弹,可不只能被人喂。
“哎呀!东铎哥,你咬到人家的手了,你真坏。”
柳翠翠吃完饭回屋,只觉得大院里,像是养了一只不下蛋只会打鸣的公鸡,“东铎哥、东铎哥……”喊个不停。
甚至连院子里的那只黄毛鹦鹉都会学会喊:“东铎哥”。
要知道以前这只鹦鹉只会说“你好”和“欢迎光临。”
一个上午的时间,孙秋茹成功地让鸳鸯楼居住的男男女女都认识了她,别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柳翠翠,那眼神好像在说:“带着俩拖油瓶的寡妇被抛弃了,真可怜。”
王艳春过来找柳翠翠的时候,朝着孙秋茹的方向
啐了一口唾沫:“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拉扯你男人。”
他是男主,不是我男人,柳翠翠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
“你不是挺勇敢的,怎么现在这么怂了。”王艳春回头一看,拍了拍大腿,惊慌失措:“咦,我孩子呢。”
“在哪呢。”柳翠翠朝对面指了指。
孙秋茹把希希抱起来,她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方东铎的胳膊,还嘟起嘴给他吹了吹:“希希给你呼呼,这样干爹就不疼了。”
方东铎手没法动,用额头蹭了蹭兮兮的额头,语气柔软:“希希真棒,干爹果然不疼了。”
孙秋茹垂眸,眼眶微微湿润,如果自己当初能够接受方东铎的表白,留在二七厂,或许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是的,她重生了。前世自己猪油蒙了心,放着方东铎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死心塌地嫁给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牲。
重活一世,谁也不能把方东铎从她身边抢走,至于那个白栀栀已经不足为惧了,她现在指不定和赵友坤在哪逍遥快活呢。
她是一周前在她爹葬礼上重生的,重生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白栀栀,让给白栀栀下药,然后把白栀栀送到赵友坤的炕上。
赵友坤和白栀栀同处一个屋檐下,方便的很。
为了怕一次不成事,她这一个星期都在窦家村待着,多亏了她,赵友坤可是夜夜做新郎。
说不定白栀栀肚子里已经有了赵友坤的种,看那
女人还怎么有脸嫁给方东铎。
没了后顾之忧,她满心欢喜地过来找方东铎。发现给柳翠翠这贱人钻了空子,现在这贱人住她男人的房子,还让那俩野种喊方东铎爹。
真是贱人!
孙秋茹眼底带着浓浓的蔑视和深深的厌恶,攥着手,指甲狠狠嵌进肉里面,指尖隐隐泛白。
“别碰我孩子。”王春艳狠狠推了方东铎一把。
方东铎两只胳膊都用绷带绑着,重心不稳,眼看要摔倒。
孙秋茹用自己的身子去支撑倒下来的男人,不小心摔了一跤。
方东铎倒在孙秋茹的身上,孙秋茹的手掌重重按在烧火用的铁钩子上,钩子尖尖扎在肉里面。
孙秋茹的脸色面白如纸,没有一丁点血色,殷红的血液顺着莹白的指尖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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