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翠冲着方东铎翻了个白眼,扭着水蛇腰走开。
她站在田埂上,眼神警惕地盯着每个在田间劳作的男人,觉得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昨天那个发现他偷猪的男人,可是仔细感觉下来都不像。
那男人的手很粗糙,肯定没少干脏活累活,身上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淡淡的,像是中草药味。
她有些后悔没敢看那人的脸。
到下工的哨子吹响的时候,柳翠翠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去,今天生产队一切异常,除了多出来一只小猪崽,看来那人没有把事情告诉给队长。
可柳翠翠并没有完全放心,那人不告发她说不定有别的打算。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她又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寡妇,那人很可能用毯子来威胁她,来占她便宜。
那些城里的工人,虽然他们碍于柳翠翠是个寡妇,不愿意娶她,有不少的人想着跟她玩玩。
动不动用粮票、布票诱惑她,有方东雯这棵摇钱树在,她自是看不上那些人的三瓜俩枣,原身也不傻,不会把话说死,东西照收,想占便宜没门,顶多是和男人们打情骂俏几句,哄得那些男人找不到北。
于是每到晚上夜幕落下,一堆“苍蝇蚊子”都会扑过来
“咕咕~咕咕~”篱笆外面的人学鸟叫学的有些走调。
刚刚躺在床上的柳翠翠很是无语,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个了。
柳家是村西头的最后一家,再往西走就是一片杨
树林。她怕青泽和青禾看到对孩子影响不好,一般都是选择在小树林里,和那些男人一刀两断。
她留了个心眼,怀里揣了一把剪刀,想着男人要对她行不轨,就一刀捅过去。
藏在篱笆后的男人抬脚跟上,两人隔着好几米的距离,趁着夜色一前一后来到了树林。
啪嗒~怀里的剪刀掉在地上,
“你他妈这个贱人是想耍老子吗?”男人怒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在这跟我装什么贞烈,人尽可夫的烂货,不就是觉得老子给你的没有姓王的给的多吗?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又当又立的烂货。”
男人为了避免她再耍滑,将她的两只手,用裤腰带绑上,两只脚也用旁边的草绳捆上。
柳翠翠像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你今天敢动我,我明天就去你单位告你强奸。”她声音冷厉。
男人也不着急办事了,伸出手在她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你说别人是信你呢,还是信我,我说你脱光了勾引我,应该没人会不信吧,毕竟这事你又不是没干过,厂长可是我小舅子。”
这下柳翠翠知道这男人是谁了,化肥厂的张解放,之前一直在原身面前特别怂,果然是酒壮怂人胆。
“张哥,你把人家松开好不好,我放剪刀在身上是为了提防其他男人,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清楚吗?”
她朝男人抛了个媚眼,语气娇
软欲滴。绷直脚尖,在男人裤腿处摩挲,媚眼如丝:“你把我手绑住了,一会怎么服侍你呀?”
张解放只觉得自己是遇到了狐狸精,像是失了心智一般,主动将揭开她身上的束缚。
柳翠翠爬起来,装作揉脚腕,不动声色捡起地上的剪刀,就准备捅过去,没想到,男人闪开了。
“你他妈是想死了是吧!”男人夺过剪刀,抬手扔到远处,将裤腰带扯成两条,结结实实把柳翠翠绑成了一个粽子。
一脚将柳翠翠踢翻在地,然后覆了上来,柳翠翠认命地闭上眼睛。
妈的,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等过了今天她一定要搞死张解放这男人。
张解放被人拽住后脖领,像是拉死狗一样拉到了一边。
那人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重重磕在粗糙的树干上,没一会就血肉模糊。
紧接着耳边响起拳风猎猎,每一拳都打得他痛不欲生。从一开始的叫嚣,变成求饶,到最后根本说不出话来,口腔里是浓浓的铁锈味。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打死在这片小树林的时候,男人停手了。
“滚。”
张解放没敢站起来,他也疼得站不起来,只得顺着土坡滚了下去。
柳翠翠躺在地上等了好一会,这种心情就像是一把刀子悬在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张解放,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不行,要办事就麻溜的。
”她闭着眼,咬着牙。
“他走了,要不我把他给你叫回来。”阴沉的声音响起,像是暴雨之前的闷雷。
方东铎身后是一轮皎洁的明月,柔和的月色给男人本就英朗非凡的面庞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晕,周身光华流转,像是自带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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