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顿时感觉从白虎脚下,一阵阵的传来一股股的寒意,直刺骨髓,冰寒刺骨,让他打起了冷颤,而此事,张良与白虎可谓是四眼相对,这白虎的血盆大口已经出现在张良一尺的地方,大口一张,一股股刺鼻的味道从口中发出,让张良闻之欲呕。
“嘭!”这时,又是红莲业火在张良身上燃烧起来,顿时冰寒刺骨烟消云散,原本附在身上的冰霜也被这红莲业火一一消融,白虎被红莲业火烧到,周身不由得打了个颤,张良顿时感觉压力减小许多,身子一动,想将白虎掀下去,双手更是一用力,将白虎的爪子提了起来,但白虎立刻恢复如此,一声近在咫尺的虎啸传来,让张良耳朵一震,一股股寒意继续袭来,竟然将红莲业火挡了下去,与此同时,脚上用力,再次让张良动惮不得,一对前爪更是死死的压制住张良。
一声声低吼声不断的从白虎口中传来,只见白虎血盆大口一张,朝张良的头颅咬了下来,如今张良动惮不得,这一口要下去,张良如何能够活命。
却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张良突然把口一张,只见五道金光闪现,五根金葵子母针竟然从他口中射了出来,事发突然,白虎触不及防;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白虎一下子松开了张良,在地上反复的打滚起来,仔细一看,却见两根金针不偏不倚,正好刺中白虎的双眼,一根金针钉在白虎的印堂上,至于另外两根金针却不知所踪。
白虎痛苦的在地上惨叫连连,来回的打滚,双爪更是不断的在头顶拂来拂去,看起来好似要将那三根金针拔下来,可这三根金针如同跗骨之疾一般,无论白虎如何动作,都无济于事。
张良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他双肩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肩上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不仅如此,腹部被白虎踩着的地方,也是伤痕累累,一点点冰霜更是粘在身上,透着一股股寒气,这可是张良自从练习炼体术后,最重的一次外伤,他自己也一阵后怕不已;随后张良不免一声冷哼传出,红莲业火在身上燃烧,身上覆盖的冰霜顿时消融,对着那两个被寒气冻成冰坨子的羲和剑和望舒剑凭空一指,顿时那物红光一闪,竟然从内部燃起了火焰,将冰雪一一融化,张良手一招,羲和剑和望舒剑顿时回到了他的身前,徘徊不已。
而此时的白虎,却一股劲的在地上呻呤不已,此时的它,不禁在脸上拂着面额,时不时的还朝腹部拂去,口中一个劲的在咳嗽,一股股恶臭传来,白虎口中不断的吐出一些粘稠的东西,刺鼻难闻。
“哼!”见到这般,张良不禁一声冷哼传出,羲和剑和望舒剑顿时合二为一,化作一柄大小不公的长剑,朝白虎刺了过去;白虎顿虽然看不到,可好似感受危险一般,身子一下子立了起来,大口一张,一道白光从内中喷出,直朝长剑击来,张良一见,不敢大意,这白光的威力他可是见识过,口中立刻振振有词。
“嗷!”却在这时,一声惨叫声传来,白虎好似疼痛难忍一般,又一次倒在地上,打滚起来,而喷出的白光也应声而消,不见了踪迹;刺来的长剑上红光一闪,一股炙热传来,周身顿时燃烧起红莲业火起来,朝着白虎的腹部狠狠的刺了过去。
“嗷!”又是一声惨叫声传来,只见白虎的腹部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红莲业火更是燃烧起来,白虎顿时倒在血泊中,没有了动静;五道金光从白虎身上遁出,其中两道金光更是从白虎的腹部冒出,落在了张良的手心,正是金葵子母针,张良看着手里的五根金针,却是轻笑一声,单手一握,一开,那金葵子母针却不知所踪。
而此时的张良,注意力全放在了白虎的身上,虽然已死,这白虎可是拥有天地灵族血脉的妖兽,世所罕见,一身是宝,张良怎会空手而归,想到这里张良立刻收了红莲业火和羲和剑、望舒剑,正要处理白虎尸体。
突然白虎尸体周身冒出了一道道刺目的白光,光华流转不断,张良立刻倒退了一步,而这时,白光突然化作一团光团,一下子遁入到那副白虎下山的屏风中;至于地上,那只白虎早已经消失无踪,至于那屏风上,白虎依旧在啸傲山林,但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虎的图案已经暗淡了不少,声势也减弱不少。
张良顿时觉得那屏风有古怪,立刻小心的上前,来到屏风前,仔细的打量起来,还朝屏风摸了过去,入手极滑,质地不是丝质之物,是某种兽皮;张良不禁将这幅画从屏风上取了下来,而即便如此,屏风至始至终没有任何的动静,至于那副画也老实的待在张良的手中。
仔细的打量了一阵,脑中也飞快的思量,随后,张良脑中顿时出现两个字——“兽符”,这也是张良当日从古月那里得来的典籍中了解到的,这兽符属于灵符的一种,属于高阶灵符一类,是将妖兽的精魄抽出来,封印在灵符中,其威力示妖兽的强弱和灵符的质地而定。
张良曾经也见识过一次的,记得当日在外事弟子晋升试炼上,白家的白华就是用过兽符,而这次与白华使出的兽符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白华的那张兽符不过封印的是一般妖兽,而修为只是区区的炼气期三层而已,而这张兽符封印的可是拥有天地灵族白虎血脉的妖兽,威力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张良仔细的观察了一阵,这兽符要不是存在此地这么多年,灵气有些涣散,或许自己还不一定能对付得了,而刚才也经历一番苦战,这兽符的灵气又减弱大半,想来也只能再使用几次了,可即便如此,张良还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小心的抚摸着这张兽皮,一盏茶的功夫后,张良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玉盒,将这张兽皮折叠起来,小心的放在玉盒中,并郑重其事的贴上一张灵符,这才放入到储物袋中。
办完这些,张良这才饶过屏风,走进了这白虎堂;只见这白虎堂三面靠墙放着一个个兵器架,架上摆满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流星锤十八种兵器。
正面是一个神龛,正中挂着一个大大的“冷”字,气势磅礴,节奏感强,笔断意连;下面的香灰炉里还有未烧完的香,看起来供奉就是这个“冷”字了,神龛下面则有一张太师椅,下面则是放着两派靠椅,张良想了一阵,看来这地方应该是冷家商量处理重要事情的地方。
接着张良走到那些兵器架前,仔细的看了起来,虽说经历了这般岁月,这些兵器和兵器架上早已经布满了尘埃,即便如此,这些兵器依旧寒光闪闪,灵气回转,尽管有些羸弱,但可以想象,当初炼制出来的时候,是如何的了得。张良嘴角一笑,立刻动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兵器一一收入到储物袋中。
做完这些,张良仍旧不死心一般,继续在这厅堂里徘徊,继续搜索了一番,见再没有其他,张良这才心有不甘的离去。
继续在这冷家堡里徘徊,左顾右看,见到房间就进去,只要见到稍微有灵气的东西,就尽数收入到储物袋中,如今的张良,腰间已经挂着三个储物袋,可他还不知足,继续在冷家堡中搜索,这也难怪,他拿到的只是一些装饰之类的东西,灵气羸弱;而如此,张良最想找的就是藏宝阁之类的地方。
又行了大约一炷香的,张良不禁眼前一亮,整个人也听下了脚步,只见前方大门紧闭,上面正书“禁地”二字,同时,好似经历了这般岁月,禁制出现瑕疵一般,一股股灵气正从门中冒出,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不用说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张良想到这里便准备行动,不过他并不敢冒然进入,毕竟也是怕禁制的缘故;只见张良小心的走到门前,灵识不断的朝门上扫去,片刻后,脸色一阵,张良这才小心的将门推开。
顿时,一股清香之气扑面而来,一闻之下,整个人精神一震,张良朝里面一看,却见云里雾里,可以看到一个不少的药圃,一株株奇花仙草倒在地上,一副衰败的模样,张良一阵无奈,不过他还是小心的走了过去,好在禁制已经破损不少,阻力甚少,张良稍微费了点力就走了进去,随便拿起一株来仔细一看,果真不能再用,暗叹了一声可惜,可也没有闲着,仔细的检查了一阵,却发现种子还在,一些种子甚至可以继续使用,便立刻将这些种子小心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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