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修炼出灵识的张良,对十丈之内的东西立刻感应得出来,就连他们议论的话语也听得透彻,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些人所议论的事情。
原来张良受辱的一幕,至今还在宣传,势头一点也没减少,更是有不少人将张良的画像画了出来,四处张贴,可以说张良是人所尽知。
“瞧,那就是张良,几天前就是他被闽仙长打的面目全非,磕头认错,脱光了衣物,这才能够逃脱……”
“胡说,他原本就没穿衣服去比试的……”
“你知道什么,当天我亲眼所见,张良的衣服是自己脱的……”
“嘘,小声一点,他好歹也是个仙长,我们可得罪不起……”
说什么的都有,只是众人畏惧张良是炼气士,只敢在背后议论。
张良听到这些话语,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心里也是气愤不已,可还是按捺了下来,不由自主的看了一圈,而那些原本议论纷纷的人们,却一个个的闭上了嘴巴,好似那老鼠见了猫一般,一个个的找地方躲避,不敢得罪张良。
张良见此,却是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继续走自己的路,可经此一役,众人们却不敢再议论什么,好似没事人一般,继续赶路。
远远的看见了饭堂,早已经饿坏了的张良便加快了脚步。
“哟,这不是张良嘛,总算是出来了,还以为你下山了呢。”
“师兄啊,可别这么说,要是换是我的话,早就自杀了,何必到此丢人现眼。”
张良一听,顿时心中气愤不已,这一路行来,虽说听到了不少疯言疯语,可没有谁敢直面这么说自己,便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只见两个身穿青色道袍的青年,正对着张良指指点点,大声的议论着什么,好似生怕张良听不到一般。
而张良刚想过去找二人的麻烦,却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了二人身穿的都是后备弟子的服饰,与闽望一般,灵识一扫,却扭头就走,他感应到了,二人都是炼气期二层的修为,如今张良对付闽望都不知道能否取胜,更别说他们二人了。
“哼,胆小鬼,我要是他的话,早就找个洞钻进去了。”
“师弟,可别这么说,说不得别人是卧薪尝胆,找机会报仇。”
随后又传来了哈哈大笑之声,不仅如此,来一个人,他们二人便朝那人大肆宣传起来,丝毫没有顾忌张良就在旁边,张良对此却是无动于衷,心中默默的想道,早晚要找闽望算账,要将自己的尊严要回来。
张良走进了饭堂,找了一个地方,便坐了下来,可也不知怎地,他刚一坐下来,别人的都敢靠近他,尤其是那些凡人,一个个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远远的躲开张良,张良心中想来,自己如今已经是炼气士了,这些凡人自然不敢还想原来一般。
“张良,大伙快来看啊,这就是张良,他就是被闽望扒光了衣服的张良。”
却在这时,有个炼气士好似生怕别人不认识张良一般,立刻大肆的宣传起来,惹得饭堂中众人侧目看了过来,那些炼气士们开怀的大笑起来,对着张良更是指指点点,至于那些凡人,虽说不敢像这些炼气士这般随意,可也是在偷偷的发笑。
张良见到这般情形,如坐针毡,心里甚是愤怒,可他脸上却依旧一点表情也没有,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忍受不住了,张良终于忍受不住了,可他心中明白自己的实力,他不敢节外生枝,只能将心中的怒火按捺下来,可他还是站了起来,将饭菜装好,并多要了一些饭菜,凡人见此,也只能随他,张良便打算离开此地。
刚走到门口,却见四个人正行色冲冲的赶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张良受辱的闽望、徐琦、马大和马二,张良立刻想避开他们四人。
“张良,别走,别走,同是同门师兄弟,何必见外不是。”
闽望远远的就看见了张良,见他要走,便立刻吆喝了起来,同是脚步也加快了几分,好似生怕张良会飞一般。
“张良,别走啊,正是饭点,何必这么着急呢。”
闽望来到张良跟前,一下子抓住了张良,好似与张良是朋友一般,口中满是亲切的言语。
“闽望,你这是何意?”张良开口问道。
“何意,张师弟何必这么说呢,这同门如手足,见了面,自然是相互帮助,来来来,快坐,快坐,那辟谷丹可不如这么可口的饭菜不是。”闽望不断的邀请张良。
“就是,就是,张师弟,我们可不是外人,张师弟又何必客气。”
其他人见此,也在一旁不断的吆喝起来。
张良本不愿留下,可眼下又无奈,只能随着闽望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张师弟啊,我知道躲起来的滋味可不好受,快,快,多吃一点,多吃一点。”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张师弟添饭夹菜,你看看,张师弟都瘦成什么样了,要是再过几日,我们肯定认不出是张师弟了。”
那徐琦、马大和马二二人听到后,立刻不断的服侍张良起来。
“咦,张师弟,你怎么不吃啊,怎么,还在为当日的事情生气啊,我知道,当日是师兄我的错,都怪师兄我出手太重了,可张师弟也知道,同门切磋,原本就有死伤,再说师兄我也只不过是炼气期一层而已,法术不精,一时之间难以控制,这才让师弟出丑,还请师弟见谅。”
闽望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一直给张良赔礼道歉。
张良听到这里,却还是对此无动于衷,冷冷的看着闽望。
“大家听好了,当日我与张师弟切磋,并非是张师弟输了主动脱掉衣服求饶,而是我法术不精这才致使张师弟的衣服被火球术烧毁,大家以后不许再笑话张师弟了。”
闽望好似羞辱张良还不够一般,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在饭堂内宣传起来。
“张师弟,你放心好了,我都解释清楚了,以后没人敢再继续笑话了,如果谁再敢如此,你来告诉师兄,师兄我去找他的麻烦。”闽望一脸神气的对着张良说道。
“闽望,你这是何意,以为我张良可欺不成。”张良又一次按捺不住,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的红莲业火已经成了火候,对付闽望算是搓搓有余,便想借此机会挽回自己的颜面。
“张师弟,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可是同门师兄弟,我关心你还来不及,怎会找你麻烦。”闽望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张良说道。
“士可杀不可辱,闵望,今日我张良向你挑战,可敢随我后山一行?”张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对方咄咄逼人,而自己又有几分把握,一咬牙,开口对着闵望说道。
“后山……张师弟莫非说笑不成,这后山可是索命的地方,依我看还是算了吧。”闵望嘴角一笑,丝毫不以为然。
“闵望,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敢随我一起到后山一行?”张良继续开口追问道。
又一次听到张良说起后山后,一部分凡人好似见到了鬼一般抱头鼠窜,大多选择了离开;至于那些炼气士,则是一脸兴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哼,不知死活,那好,不过张师弟,我们还是点到为止,你放心,师兄我一定会手下留情的。”闵望嘴角带笑,却一口答应下来。
窦木山占地千里,山势波澜起伏,至于所说的后山,那更是宽阔;而居住在山脚下的杂役、童子、后备弟子们所指的后山,其实是他们山脚下的一处背阴之地而已,这里树木繁茂,人迹罕至,虎豹豺狼甚多,由于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杂役和炼气期一二层的后备弟子,因此这后山便无人打理,长久后,他们杂役或是后备弟子每每比试,决斗生死,都会到后山,生死无论,死在后山的,过不了多久尸体就会被虎豹豺狼拖走,可以说是死无全尸,毁尸灭迹,即便上面有人追问,也可以推理得一干二净。
张良虽说没有来过这后山,可在此总算是住过一段时日,也对这后山是小有了解,一路行来,那闵望等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一副高傲的模样,丝毫没有将这比斗的事情当做一回事一般,张良则是沉默的跟在身后;一对对看热闹的炼气士、杂役和童子们也跟了过来,时不时的窃窃私语。
“你们说谁会赢。”
“这还用说,肯定是闵望。”
“我看这小子是找死,才刚修炼成炼气期就找人挑战,真是老寿星上吊,自己找死。”
“嘿,你胡说些什么,别人好歹也是炼气士,说不得有什么绝招。”
“绝招,我看你是想多了,这闵望可是卢秋奇的爱将,卢秋奇已经修炼至炼气期三层,驱物术已经小有成就,听说前几日他还得到了门派一位高人的赏赐,获得了第一件法器,三年后的外门试炼中,必是他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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