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妻:殿下放开我
第四百四十三章 制伞,吴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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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这三才宝球乃是元皇亲自炼制的宝贝,幽清影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了。

人家身为中古时代人族的圣皇,若是炼制出来的宝贝一点叫人讶异的地方都没有的话,那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幽清影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暂且不提,嬴渊那边早已引动了月之精粹,从那三才宝球内部调出了一道匹练似的白光,令其淹没了“金丝月华骨”。

原本吧,“金丝月华骨”是一块儿权杖长短、拇指粗细的骨头,幽清影把它拿在手里的时候也用劲儿捏过,发觉它的质地十分紧密,很是坚硬。

如果真要动用蛮力,幽清影还是自信可以将其给掰断,哪怕现在的公主娘娘只不过是本体的一个灵胎所化,但好歹她也是体修之道有成,开辟出了一万二千九百六十个穴窍的人啊!

但若然如此,这“金丝月华骨”的灵性估摸着也就流失殆尽了。

既然要炼制“无天伞”,那么嬴渊自然要使用正确的方法来处置它。

所以,月之精粹淹没“金丝月华骨”之后不久,那块儿骨头就融化成了一摊光彩熠熠的白色骨液。

那一摊液体被月之精粹托举在半空中,里头有一缕缕璀璨的金丝如灵鱼一样不断游动,甚至还主动吸收起了月华之力。

等到月之精粹被吞噬完毕,那些金丝壮大了许多,从一开始的一根儿头发丝儿粗细,径直蜕变成了三根儿头发丝儿粗细。

“乾坤无极,月华太阴,律律如急,听我号令!”

见状,嬴渊高吒一声,十指如穿花蝴蝶一样上下翻飞,结出来了一个又一个奇异的光斑印记。

这些印记从嬴渊指尖脱落,环绕在他身遭三寸范围内,散发出一阵阵柔和如水的灵光圣辉。

“去!”

嬴渊双手合十,摊开掌心往前一推,将那些个光斑印记全数打入了骨液之中。

得了这些印记催动,“金丝月华骨”所化的骨液便不再只是“一摊死水”,而是缓缓凝聚成了一根根伞骨。

“好了!这下伞骨也成了!”

小青龙拍了拍爪子,乐呵呵儿地看着嬴渊将裁取下来的“苍穹玄色皮”当做伞面儿缝在了伞骨之上,然后又将“天露清宁木”制成了伞柄。

这样一来,一把伞形的法宝便出现在了嬴渊三人眼前。

“嬴渊哥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融化了‘檀香太云石’和‘太阿宝光千星陨铁’的‘灵珍阴阳墨色水’当做灵液来在这把伞上刻画咒文吗?”

“还啥‘灵珍阴阳墨色水’啊!现在这里不只有一阵水雾么?”

小青龙朝嬴渊挤了挤眼,对那一阵淡红色水雾中的命元族生灵的第三只眼很感兴趣,笑问道:“这只眼睛要怎么处置?”

“你管这么多干嘛!老老实实在一边儿看着不行吗?”

“哎哎哎!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呢?”

小青龙瞪着幽清影,撅嘴喝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哪里双标了?”

“你哪里不双标?”

“你知道什么是双标么?”

“我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是双标了?”

“呵!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幽清影哪儿双标?”

“你刚刚不也插话了吗?凭什么就不许我多问一句?”

“那你刚刚还讥讽我了呢,我啥时候讽刺过你吗?”

“哎!你别转移话题啊!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到底双标不双标’这个问题,你怎么又扯到别的事儿上头去了?”

小青龙劈头盖脸一大段话招呼下来,说着说着突然就神气起来了。

“哟!你是不是心虚了?知道自己说不过我?所以你才急匆匆转移话题?”

顿了顿,它又仰起脸道:“还有啊,你刚刚还问我,‘你啥时候讽刺过我?’

“呵呵!咱俩半斤八两好不好,谁比谁心慈嘴软啊?”

“我!”

幽清影吹了吹自己额前的乌发,冲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儿被小青龙给气死。

“我心不心慈,嘴不嘴软,你心里面儿没有点儿数啊?”

“我咋没有数啦?”

“有数?你哪儿有数?”

幽清影撸起袖子,伸手捏住了小青龙秀巧的耳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依我看呐,这件事儿,我们俩倒是得好好儿地捋一捋才行!”

“捋!捋就捋!”

小青龙嘟起嘴,大眼眶里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旋转个不停,半点不肯服输地盯着幽清影看。

“究竟是谁不依不饶地想要打我脸?究竟是谁没事儿找事儿就开口找茬儿?究竟是谁没脸没皮地打搅我和嬴渊哥哥说话?啊?你倒是说说啊!就你这样儿,还好意思说你心里有数?”

“我我我――”

幽清影这一通话如连珠炮一般,让小青龙微微一噎,神色一怔,讷讷半不出话来。

“可可可、可你自己就没有错吗?你不是也总欺负我吗?”

“我哪儿欺负你了?嗯?你倒是说来我听听?让我仔仔细细听听?我不就是对你进行过几次‘成怨胖球儿警告’吗?哪次我付诸实践了?”

幽清影瘪瘪嘴,咽了咽口水,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眼,低声道:“虽说是有过那么一次没有太顾及你的感受,但、但我那时候不是被心魔影响情绪失控了吗?你总不能始终揪着它不放吧?”

小青龙咬了咬下唇,又听幽清影继续说道:“那件事确确实实是我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眼见着幽清影占了上风,嬴渊轻轻摇了摇头,看到了这妮子眼底那一抹狡黠的笑意,知道她是诚心向小青龙道歉,同时也是想捉弄捉弄小青龙。

小青龙被幽清影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结果眼睛四处乱瞟之下,看见了嬴渊含笑不语的吃瓜神态,顿时就感到不大对劲儿了。

“等等等等!这事儿不该这样捋!”

“那你说该怎么捋?”

“我们本来就是打打闹闹、开开玩笑,你至于这么较真儿吗?还扯到什么欺负不欺负上去了!”

小青龙越说越回过味儿来了,直愣愣地看着幽清影,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呵呵呵!你分明是故意这样的!就是想要看我难为情!就是想让我向你服软!”

幽清影眨巴眨巴眼睛,满面都是无辜之色。

“我哪儿有这个想法儿了?”

“啧啧啧!”

小青龙瘪瘪嘴,白了幽清影一眼,背过身懒得理会她了。

“你这小家伙儿,‘欺负’两个字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过!”

幽清影戳了戳小青龙的后脑勺,抿唇笑道:“咋啦?你还生上气了?”

“哼!”

小青龙抱着小爪子,拿眼睛横了幽清影一下,气呼呼地说道:“我不该生气吗?分明我们讨论的就是‘你双标不双标’这个问题,可你争辩不赢,你就转移话题,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我,难道我不该生气吗?啊?”

“好好好!那你转过来,我们接着讨论一下双标这个话题。”

“行!”

小青龙一瞬间便转了回来,老神在在地看着幽清影,似乎想知道她到底能玩儿出啥花样儿来。

它还就不信了!幽清影还能摆脱掉“双标”这顶帽子不成!

“你说我双标,无非就是觉得我刚刚插嘴和嬴渊哥哥说话了,然后等到你说话的时候我指责你多嘴了,这事儿不应该、不对呗?”

“本来就是嘛!凭什么你可以说,我就不能说?”

“那我问问你,我和嬴渊哥哥是什么关系,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什么?”

小青龙扯了扯嘴角,用小爪子指着幽清影,身子禁不住哆嗦了两下。

呜呜呜!太难了!

她居然给我塞狗粮?

“我和嬴渊哥哥一体同心,本就不分彼此,你说说,你和我能一样儿吗?”

说着说着,幽清影还挽上了嬴渊的手,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笑眯眯地看着小青龙。

“我……”

“你……”

“他……”

小青龙指了指自己,又先后指了指幽清影和嬴渊,支吾了半天也愣是没能说出一句囫囵话儿。

天爷呀!

小青龙有预感,它迟早有一天会被狗粮撑死!

朱雀妹妹,你在哪儿啊?

有人欺负我单身……

“好了好了!你们俩平日里喜欢拌嘴也罢,但可别太往心里去了!”

嬴渊伸出手揉了揉幽清影的头发,又拽了拽小青龙的尾巴,示意她们两个握手言和。

作为嬴家的幽清影倒是无所谓,开开心心地握住了小青龙的爪子,上下摇晃了一番。

“好啦!和好了!”

小青龙满脸的生无可恋,对幽清影的举动不置可否,压根儿就懒得多说一句。

幽清影挑了挑眉,眼睛里流淌着胜利者的得意明光,长长的玉睫扑闪之余,似能搅动晨曦之下的沁凉白雾。

嬴渊知她高兴,悄悄捏了捏她羊脂一样细腻的手掌心,和她相视一笑,好一阵儿眉来眼去。

小青龙闭上了龙眸,心里不断念叨着眼不见为净,奈何……

毫无作用。

幸好嬴渊还有正事要做,不然小青龙怕是等不到它的朱雀妹妹到来,就会被狗粮给撑到肠穿肚烂。

“我之所以将‘灵珍阴阳墨色水’给化作水雾,既是为了让命元族生灵的第三只眼化石复苏,也是为了令‘灵珍阴阳墨色水’沾染上命元族的气息,从而能够被用来在这伞形宝贝上,刻画命元族密不外传的‘无天伞’之咒文。”

嬴渊伸手对着那弥散的淡红色水雾轻轻一点,那些水雾受到起源之力的驱动,瞬时便聚拢起来,又化作了一大团凝而不散的“灵珍阴阳墨色水”。

与此同时,那命元族生灵的第三只眼也落到了嬴渊手里。

“刻画咒文这事儿需不需要我帮忙?”

嬴渊微微颔首,柔声道:“虽说我一个人也可以成功,但若是你参与进来,那么往后你对这‘无天伞’的掌御肯定会更加得心应手。”

幽清影点点头,目露了然之色,呼出来一口浊气,叹道:“也是,毕竟这无天伞炼制出来是为了和神物博弈的,确实容不得我们马虎。”

“诚如此言。”

说罢,嬴渊一指点在幽清影眉心,将命元族的这份儿不传之秘,毫无保留悉数传给了幽清影。

“昔年魔祖降临命元族之时,命元族族长便已然预见到了族群的覆灭。

“为免命元族彻底沦为历史的尘埃,它将命元族的族库和传承尽数放逐进了时空深处,想留待有缘人将之发掘出来。”

幽清影闭着眼睛领悟这道传承,耳边继续回荡着嬴渊的话:“奈何命元族的有缘人没等到,反倒是我君父领悟时空之道后从时空深处把这些东西给拘了出来,封存在了九重天上的披香殿内。”

嬴渊口中的“披香殿”,乃是天君冕下打造的九重天宝库,地位等同于中古时代人族的“黄金屋”加“千钟粟”。

当初土伯冕下放狠话,说若是天君冕下敢欺负幽清影,他就去抄了披香殿,叫天君冕下瞬间破产。

如此,大家便可以想见,那披香殿内究竟存在有多少宝贝了。

你们也不想想,天君冕下到底有多么黑心,连人家命元族留待有缘人的传承和遗藏都给掏空了……

啊呸!

幽清影赶紧掐灭了自己脑海中的这个危险的想法儿,静下心、沉下气来,专注地领悟起了“无天伞”的炼制法门儿和命元族的命道传承。

命道传承很是晦涩艰深,但好在幽清影也是身负多重古老传承的人,一时半会儿想要入门倒也不难。

此次炼制“无天伞”,主力是嬴渊,她只不过是搁一边儿打打下手,一则是为了熟悉一下命道传承,不至于往后碰到类似的手段全然懵懂;二则是为了在这无天伞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让她能够对这宝贝如臂指使。

若是用话本儿里面的话来说,这样一鼓捣呢,“无天伞”就是幽清影和嬴渊的共同财产。

就跟之前那炼妖瓶一样儿一样儿的!

…………

幽清影和嬴渊在黄金屋内空间炼制无天伞,对空桑岛外头的事情浑然不知。

自打吴家媳妇儿怀孕之后,那罗半仙是吃嘛嘛不香,喝嘛嘛不辣,整天都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怎么可能呢?

他的推算之术怎么会出错呢?

如果真像那个脑洞大的摊主所说,是有人出手替吴氏之妇逆改了天命,那罗半仙还真想见识见识这是何等高人。

奈何他这年轻气盛,一时间拉不下面皮直接去吴家问个清楚――之前是罗半仙亲口说他老吴家的媳妇儿这辈子命中注定无子无女,现在倒好,人家怀孕了你非但不去祝福,还巴巴儿地想问人家是怎么改了命,啧啧啧,你这么能耐,你咋不去算呢?

罗半仙自问没脸去见吴家汉子和嫂子,只好在吴周镇四处徘徊,就这也还得使个障眼法儿――免得叫熟人看见!

这天骄阳当空,硕大的太阳在天空正中尽情地释放着热量。

罗半仙虽有修为在身,但一身本事多半儿都应在命道之上,要说什么御寒去暑,打架逞凶,呵呵,他还真不会……

没错!就是不会,而非不擅长。

其实说穿了,罗半仙都算不上什么正经修士,他的灵力不比那些正统的灵力修炼者可以千变万化,而是就只能用来推演命数、窥视天机。

就连这障眼法儿、隐身术,那他施展起来也是格外蹩脚,一个不好就还有可能失效。

之所以会这样,一则是因为罗半仙修炼的资质并不算好,在灵力的积累上连筑基境的门槛儿都还远远没达到,二则嘛,是因为他得到的命道修炼之法儿很残缺,残缺到不过仅有只言片语罢了,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套传承。

可饶是如此,罗半仙在这推算一道儿上还颇有造诣,倒是不难看出他心性之坚定和那命道之法的神异。

寥寥几句话而已,被一个人给琢磨透之后,居然也能造就出一个“半仙”?

如此可见,罗半仙手上的残缺之法也不是凡物!

当然啦,他这“半仙”的称号水分多多少少都有点,但嬴渊是什么人物?

大家可别忘了,罗半仙的命道推算之本事,勉勉强强可以说得上是入了嬴渊的法眼的!

这是一件容易事儿吗?

显然不是。

另外,神物是什么东西?

吴氏之妇被神物逆改了命数,罗半仙不过掐指一算,非但没有被蒙蔽感知,甚至还追根溯源差点发现了神物的跟脚!

呃,虽说他接触到了神物的力量就必定遭遇反噬,然后也有很大的可能就活不下去了,可换作一般的半吊子,那估摸着压根儿就一算三不知,更遑论遭受到神物之力的反噬了!

须知,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神物盯上的!

“哒哒哒――”

就在罗半仙热得满头大汗之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哎!王家妹子,你家儿媳妇儿这才刚刚出月子呢,你怎么就让她干这样的重活儿啊!”

年岁太久被风雨打磨得微微发白的青石路上,一个麻衣妇人挑着两桶水,步履蹒跚地走着,木桶里的水摇摇晃晃,时不时就会溅出来一些。

她年纪不大,但面色却很苍白,嘴唇乌青乌青的,瞧着不算健壮。

“什么刚出月子不刚出月子!左不过只是生了个没用的丫头,老娘我白白养了她一个月,已经算是对得住良心了!”

罗半仙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这位是麻衣妇人的婆婆王大娘。

至于她对面的那位周大娘,也就是假惺惺可怜那麻衣妇人王张氏的老妪,则是住在王家对面的,现在膝下已经有了三个大胖孙子的满头银发的老婆婆。

这凡尘俗世里的人嘛,或多或少总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

而且呢,他们不仅自家重男轻女,还会和别家攀比谁家男丁更多,香火更旺。

这处镇子叫“吴周镇”,顾名思义,姓吴的和姓周的才是镇子上的原住居民,而王家人呢,他们是从外地迁过来的。

对于一个封闭的小镇来说,那些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人天然就是一个团体,对于外来的人是很排挤的。

王家人不是没有想过要融入吴周镇,但是镇民们的这种排外心理,却让王家人不得其门而入。

如若不然,王家儿媳也不会是王张氏,而应该是王吴氏或者王周氏才对。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周大娘平日里没少嘲弄王大娘――就因为王张氏接连生了三胎女儿,迄今为止,王家的香火都还没有着落。

没有生儿子的女人,在这种封闭落后的小镇上,必定是没有什么家庭地位的。

再加上,王张氏并非吴周镇本地人口,身边儿也没有娘家人能够给她撑腰。

这样一来,看她不顺眼的王大娘自然是想怎么磋磨她就怎么磋磨她,半点顾忌都不需要有。

错非怕惹出人命官司,王大娘还真不一定会让王张氏,安安生生地坐完一个月的月子。

“唉哟!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才生了三个女儿嘛!往后且还有生大胖小子的好日子呐!”

周大娘捂嘴笑了起来,气得王大娘浑身发抖,冲到王张氏身边,拽着她的头发狠狠一拉。

“疼!娘,疼!”

王张氏被王大娘这么一拉,顿时重心不稳,挑的两桶水全泼洒在地,毫无意外还弄湿了王大娘的衣衫。

“好啊!你是故意的!是故意拿水泼你婆母的是吧?”

“媳妇不敢!媳妇不敢!”

“你不敢?你敢连着生三个女儿,你敢叫我王家后继无人,你敢断我王家香火,你还有什么不敢?”

王大娘的话说得罗半仙直翻白眼,这是什么逻辑啊?

而且这老妇人下手也忒狠了吧?

再有就是,你的对头还在一旁看着呢,就算是你有气要撒,也别当着人家的面儿发作啊!这不是存心给人看笑话吗?

呸呸呸!

不对不对!

就算是周大娘不在的时候,也不能这样拿儿媳妇撒气啊!

人家生女儿那也是天命,怎么能怪到她头上去呢?

害!

王大娘你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真是的!

罗半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如果他不站出来阻止这事儿的话,这镇上其他人多半是不会管的,只会冷眼旁观,指指点点。

如果幽清影在这里,她肯定会给出四个字来――“吃瓜群众”。

“你个破落户的没皮脸!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孝顺婆母啊?啊?你是打娘胎里就气没喘顺是吗?挑个水挑那么慢,老娘还没拿你怎么着,你就脸色寡白成这样了!你是装的还是天生短命相?”

王大娘越骂越难听,罗半仙只好撤去了障眼法儿,显出身形,出声制止于她。

“王大娘,差不多够了!你家儿媳这才刚刚出月呢!”

“啊!”

罗半仙白日青天突然出现,吓得王大娘尖叫一声,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鬼!鬼啊!”

王张氏也被吓得不轻,但她到底是年轻人,知道这是常来镇上给人算命批子的罗半仙。

“娘,不是鬼,他不是鬼,他是罗半仙啊!”

“罗?罗半仙?”

王大娘捂住胸口,大喘气儿了好几个回合,这才惊魂初定。

见状,罗半仙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声笑道:“不错!王大娘你可看清楚了,这日上中天的,哪儿来什么妖魔鬼怪啊!”

他故意乍然出现,就是想吓吓这黑心肠的歹毒老妪,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什么人嘛!

“唉哟!吓死我了!原来是罗半仙你来了啊!”

王大娘好半晌才回过神,拍着胸口,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就来吧,干嘛这样冷不丁现身?想吓死老身吗?”

“哎!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仙家做派嘛!”

“呵!既然是仙家,你管我们王家这起子闲事做什么?”

王大娘一开始是被吓着了,但是她耳不聋眼不瞎,自然知道罗半仙的来意。

“不是我爱多管闲事,主要是人周大娘在一边儿看着,这多不好啊!”

罗半仙朝着王大娘挤了挤眼,压低了声音说道:“人家三个大胖孙子,你家就三个小孙女儿,她故意看你笑话呐!”

王大娘被戳中了痛脚,脸色接连变幻了几次,啐道:“都是被这死丫头给气昏了头!”

说完,她又骂道:“你赶紧把东西收拾好了再去挑两桶水来!”

王张氏低头不敢直视自家婆母,唯唯诺诺地蹲下/身去捡水桶。

等到王大娘进了屋,周大娘也兴致缺缺地回家含饴弄孙了。

罗半仙看着王张氏,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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