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许贺着急的大喊,我想也没想,完全顾不得形象,就地翻滚到马路牙子上边,和他暂时拉开了距离,他并没有放弃,两步就跨到我的面前,从上至下狠狠的一脚踹向我的后腰
,而许贺距离他还有两步的距离,我没办法继续闪躲,只能硬接这一脚。
我把双臂交叉在一起挡在了面前,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瞬间踹在我的手臂上,一阵沉重的大力把我又踹了一个跟头,从手臂到肩膀顿时酸麻了起来,就连胸腹都好像被重锤敲击了一般。
绝对的高手,而且精于格斗,曾经我和方立打架最疯的时候去过市里一个格斗训练所玩,当时一个比我们小好几岁的孩子一脚踹在我们身上我们都吃不消,这个人的一脚让我顿时有了转
身逃跑的冲.动,可是疼痛激发了我的狠劲,我咬着牙站起来不退反进,双脚一蹬狠狠的冲起来一脚飞向他的咽喉。
许贺已经追到了近前,从腰间抽出一根甩棍,狠狠的砸向那名中年人的后脑,出手毫不留情,面对前后夹击,那人不慌不忙,伸出一只夹着小刀的拳头砸向我飞来的脚,后腿直接往后踹
向许贺的手腕,身体弯曲成一个恐怖的平衡角度,两招不分前后的对付我和许贺,我可不想被那几柄刀刺穿脚掌,无奈弹腿避过他的拳头,落地后强忍着腰腹的疼痛,以极其不合理的姿势来
了一个扫堂腿。
许贺手里的甩棍根本不是砸下,而是甩出去的,那人误判了这一点,向后的一脚落空,后脑被甩棍狠狠砸中,就是这么个愣神的功夫,我的扫堂腿到了,我只感觉到自己仿佛踢到了一根
石柱上一般,脚踝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所以没有半点退却,狠狠的将他的扫倒。
他的另外一只腿用来踢许贺的手,所以这只支撑身体的腿被我扫开以后重重的向地面跌落,但他在危急之中双手撑地一个前滚翻站了起来,还是一拳打向我的面门,根本不管许贺砸向他
身后的拳头。
妈的,当我凌疯子好欺负是不是?我咬着牙,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那几柄小刀离我越来越近,就在快要刺中我的时候,我忍着疼使劲把身子往下蹲去,他的一拳落空,我的一拳狠狠击
中了他的腋窝,而许贺沉重的拳头也砸在了他的后脖颈上,砸得他踉跄向前。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有些艰难的转身看了我一眼,双眸里闪着不甘和无奈,身子快速向前跑去,前面是一个城市中心绿地的栅栏,他飞速翻过去,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不用追了。”我喊住想跟过去的许贺,刚才交手的时间虽然短,可是我受了不轻的伤,那人也不好受,如果这时候许贺走了,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人过来。
许贺有些不甘心的停下脚步,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目标始终放在我身上,他的一身功夫都没机会使用,还让对手成功的逃脱。
“走吧。”他警惕的望着四周,防止随时还有其他人前来暗杀,我们两个人上车迅速离开,也没有报警,反正也没有什么意义,这种高手肯定不是本地人。
“二哥,你没事吧。”许贺边开车边问道,刚才我连吃了几下狠的,现在正捂着胳膊肚子难受,大家都是人,怎么他的拳脚就能这么硬呢?
“没事,好像受了点内伤,得去检查一下,送我去医院吧。”我有点无奈的说道。
车子加速把我送到了常征装病的医院,托他的关系,和他住了个隔壁病房,本来不用住院的,医生担心手臂的骨头有骨裂,建议我住院休息治疗一下。
“你这什么情况,被多少人围攻了?”常征诧异的问道。
“一个……”我有些羞耻的回答,真的是羞于开口,好歹我在T市也是有名的打架小王子,在B市以少打多也从来没怂过,今天却被一个人险些当街擒下,简直有辱我的名声。
常征没有嘲笑我,反而神色凝重了起来,说道:“一个人就把你打成这样,难道针对你的人化整为零了?那你更危险了,最近要多加小心。”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仰头躺在病床上,胳膊挂了夹板,胸腹还是火辣辣的疼,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的内脏破损了。
“等我伤好了我就去练搏击散打,受不了了,现在敌人开始升级了,以后会不会拿火箭炮轰我啊!”我愤怒的吐槽道。
常征哈哈一笑,没多久十三姐来了,身后跟着面露愧色的许贺,十三姐看向我的眼神写满担忧,有些恚怒的回头瞪了许贺一眼。
“姐,你别怪他,当时他提醒我不要下车,我自己下去才给那人机会的,再说我也没事,都是皮外伤。”我笑道,顺便给许贺解围。
许贺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他们内部了解很多,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会被处罚,甚至许贺有可能自己主动领罚,这件事本来就不怪他,我没必要抓着不放。
“新年第一场伤,值得纪念,可惜你现在喝不了酒,要不然一定一起醉一场给你庆祝。”十三姐坏笑道。
“得了吧姐,对了,给我安排一下散打训练,我必须要提高一下自己的实战能力了,我只有手持凳子板的时候战斗力翻倍,现在走到大街上都有人针对我,再不提升实力,搞不好哪天我
就被人做掉了。”我气愤的说道:“有没有这个人的消息?我要锁定他,然后亲自报仇。”
十三姐白了我一眼,说道:“就算你从娘胎里开始练,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我们调了监控录像,在三条街外的短街失去了他的行踪,而从那里开始的监控录像全部消失了,交通指挥中
心的解释是系统故障,可是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
丢失路口监控录像是很大的失职,如果确认到联系人身上恐怕会直接让他丢了工作,我百分百确定今天这个人就是那个神秘组织旗下的打手,现在基本确认他们是外来势力,却能在这么
短的时间就有能力抹除监控录像方便他们的打手消失,看起来力量不容小觑。
这一段日子我们之所以这么高调,就是因为在官方那里的人脉关系,十三姐的私人关系还有常征的明面关系都在庇护着我们,要是对方也有这样的实力,就相当于我们的优势没有了,只
要有把握不被锁定住,他们的杀手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找机会接近我,难不成我真的要在屋子里憋屈一阵子?
我看着面前愁眉紧锁的常征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的好儿子,我怎么会被这个神秘组织盯上,常征到现在都磨磨唧唧迟迟不愿意把话说开,我觉得是时候再和常乐来一次开诚布公的
对话了。
住院几天后,我的机会来了,常征呆腻了医院,准备回家修养几天,常乐和王啸亲自来接,要论演技,常征无疑是我遇见最会演的一个人了,白天还在病房里和自己的女秘书调.情,当常
乐和王啸来了以后马上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简直连走路都吃力了,偏偏他装得特别像,要是我不明真相也会被他骗过去。
另外一个演技不错的就是常乐了,看见我受伤,他竟然嘘寒问暖起来,语气颇多真挚,让我的胃里一阵阵犯恶心。
常征邀请我去他家吃饭,正好我也想和常乐谈谈,就一口应承了下来,这几天的检查结果还不错,只是受了点外伤,不严重,消肿后手臂多了块淤青,脚踝有些扭伤,医院给开了几瓶云
南白药气雾剂就让我走了。
常征出院来了很多保镖陪同,我不用担心再被人半路盯上,常征也是考虑到我前两天受伤的事,才加派了人手,不过有常乐在,十三姐不放心,所以许贺还是带了三个兄弟跟着我。
很久没来常征的家了,到地方以后我很礼貌的和那位有些神秘的管家问好,他很高心看见我,恭敬礼貌的笑道:“我以前看过一本年轻人写的书,里面有句话叫做伤疤是青春的痕迹,你
的痕迹未免太多了一点。”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在他的引导下走进了久违的奢华客厅,今天的晚饭依然是我们三个吃,不过许贺他们被安排到了另外的偏厅,屋子里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常征的两个保镖还
有管家了。
“凌云,你怎么总受伤啊,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啊。”常乐边吃边语带双关的问道。
我呵呵一笑,说道:“真正不该惹的我从来不惹,惹的都是些欠收拾的人,反正我也有些眉目了,要是抓不到他,我就拿别人来撒气呗,谁让他们明面上有人呢。”
听了我这句话,常乐的脸色一变,我嘿嘿一笑不再理他,小小威胁一下而已。
常征看气氛有些不对,装作声音嘶哑的说道:“吃饭吃饭,话那么多,管家我记得有那个蜜.汁腊肉来着,催一催。”
管家笑着走了出去,常征想要伸手够红酒的瓶子,我和常乐还没来得及伸手,他身后的一个保镖很识趣的一个箭步冲过来接过酒瓶,先给常征和常乐倒满,再冲我走来。
我放下手里的刀叉,很有礼貌的端起杯子,就在这时,那名保镖忽然抡圆了手里的红酒瓶狠狠冲我砸来,我脑袋里灵光一闪,常征的贴身保镖都是那个组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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