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山昨晚本来住“科学堂”的,但计划没变化快,在欢乐楼耽搁时间了,完事的时候,城门已关了,只好回临安园过夜。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在哪都有“行辕”,城里城外随便住。说到住的问题,马汉山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可以结识很多女人,去到哪都有温柔乡,前世读金大师的《天龙八部》时,他很是羡慕段王爷,这里有个美人,那儿有个情人,哎呀,这生活真是舒爽…前世,他曾试过这样的生活,城东一个城西又一个…简直就是现代版韦小宝……。
砰砰!
忽然有人用力拍门,马汉山一个懒龙翻身差点儿摔到床下,不由得大怒,妈的,刚刚梦到要和谁亲嘴…啧…梦里的是谁啊,怎么想不起脸蛋儿了,反正…反正是极品身材……。
“大清早的敲什么鬼,还让不让人睡觉…妈的,要拆房子吗?”马汉山穿着四角裤一边骂一边去开门。
唉,自从不允许沈花在外间留宿后,马汉山就觉得没一觉好睡。
有钱人的房子,一般都有内外间,主人睡内间,奴婢睡外间,半夜里随时要侍候,如果主子觉得被窝不暖,还随时需要婢子暖被窝。
马汉山以前也是这样睡的,他睡里间,沈花睡外间。不过,现在他觉得自己长大了,沈花也不是小丫头了,所以,他不允许沈花睡外间了,嘴里说是怕沈花对他有非分之想,事实上他是怕自己十六岁的身子三十岁的灵魂守不住防线,半夜跑去帮沈花暖床,那就真是…他觉得自己的第一次不能这样丢了。
“少爷……。”拍门的是齐南岳。
“齐先生…怎么你也那么不靠谱,现在什么时辰啊。”换别人,可能就吃马汉山一脚了,最起码得被臭骂,不过,马汉山极少骂齐南岳。
“少爷,巳时中了。”齐南岳小声说。
“啊…这么晚了?花花,你这死丫头,为什么不叫本少爷起床,日上三竿都不起床像什么样…齐先生,倒水光处理好了?”马汉山虽然平时行事有点疯疯癫癫九不搭八天马行空的样子,不过,什么事要紧十分么不重要,他心里明镜似的。
“少爷,我正为此事而来,倒水光死了,被一种阴毒的内功击碎心脉而死。”齐南岳说。
“啊?你的意思,是别人代我们处理了倒水光?”马汉山闻言,正着穿裤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单脚站着扭头看着齐南岳说。
“对,有人比我出手还要早,我猜测,也许他交出包袱的时候就已被人谋害了。”齐南岳还真的是猜测,因为他见到倒水光的时候尸体已僵硬,他不知道是因为阴寒内力所致还是尸体正常僵硬,只能猜了。
妈的,怎会这样,是谁呢?倒水光死有没有说什么呢?哎呀,他妈的早知道干脆不搞那么多事,直接让齐南岳越墙而进将这混蛋抓外面去。
马汉山所以整那么多事,无非是想掩盖了真正的目的,现在好了,弄巧成拙了。
缓缓穿着好,又叫沈花“侍候”洗漱过,马汉山到厅子里喝了一半杯茶,吸了半斗烟,然后看着齐南岳说:“齐先生,你觉得对方是什么来路?是冲我们来还是冲倒水光来?倒水光死前会不会说了些什么?”
齐南岳摇了摇头说:“无法猜,谁都有可能。”
确实无法猜测,鬼知道是谁下的手,鬼知道倒水光死前有没有说什么。
“齐先生,你是武林中人,能从武功上看出什么吗?”马汉山想了一下说。
按照武侠小说的套路,从受伤或死的身上可以看出至伤致死的武功或武器,既然击碎倒水光心脉的内功那么特别,是不是就有可以追踪索源到哪些人学过这种武功的人?
“确实可以通过武功追索,但是,很难实现,因为这种阴毒的武功只存在于传说中,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倒水光的尸体,我都不相信这种大家认为已失传的内功竟然又有人练成了。”齐南岳脸色凝重。
“这是一种什么内功,为什么一会儿失传一会儿又杀人了?”马汉山很是烦恼。
“据说这种内功始创于春秋时期鬼谷子的死敌苏苏的大弟子姬希子,姬希子所以修炼如此阴毒的内功,主要是为了破鬼谷子独创的太阳内功心法。苏苏一脉一直人丁不旺,到了新朝时期便莫明其妙的断了传承,世人都认为这一门诡异而阴毒的武功失传了。没想到啊,现在竟然有人练成了……。”齐南兵的表情很怪,既害怕又期待……。
“好吧,既然如此就不必理会了,如果是针对我们的,早晚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不能被一些无解的问题困扰。”马汉山掏出从包袱里得到的纸条说,“你照纸上的地址和方法去看看乌龟杰送什么玩儿给我,小心点。”
齐南岳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应了一声是,便要往外走。
“等等,让临安的联络站关注一下欢乐楼,我总觉得欢乐楼并不是欢乐楼,昨晚林仙儿竟然没出现,我打压她数月了,她也没什么反应,这现象太怪了,除非……。”马汉山停了片刻说,“让人叫史雨之来一下。”
史雨之这个大纨绔,现在已不是纨绔了,现在他已成了“成功商业人士”,每天出入各大商合,与形形式式的商贾周旋,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还是别人惧怕他的背景,广告公司的业务,竟然出奇的好。户外广告,宣传册子,又或承办各种商业活动等等,这个对当代人来说有点不三不四不务正业的商社,竟然生意兴隆,猪笼入水,赚的盆满砵满。
不一会儿,史雨之来了,这个当朝宰相之子,现在完全是一副商贾作派,让马汉山最欢喜的是,这货现在居然也穿瓦缸寨款中山装。
“马总…马总回来了?好久不见,想死我了。”马汉山发现史雨之不仅习惯了穿中山装,使用握手礼,甚至说话方式都在向自己靠拢。
哈哈,好啊,太好了,中山赶快流行起来吧,那样…特区的作坊建起来后,是不是可以先搞一个服装厂?
“史总,精神了啊,又长帅了。”马汉山握着史雨之的手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史总这么开心,是不是又……,哈哈……。”
这哈哈,是有含义的,大部分男人都明白的含义。
“没…没有…本公子已很久没去风月场所了,公司琐事太多,没空啊……。”额,一副现代人晒命的嘴脸。
“真的没去?”马汉山看着他说。
“真的没去,真的没空啊。”史雨之苦着脸说。
史雨之本来以为,自己那么努力为公司干活,马汉山听了一定会大加赞扬的,没想到,马汉山却是脸色一变,开口大骂。
“史雨之,这么说你连欢乐楼都没去了?真是岂有此理,你做人能不能有点信用啊。”马汉山指着史雨之大骂。
愕然了,这是什么回事?史雨之一副懵逼的表情。
“马总…马兄弟…兄弟…你到底什么回事啊。”史雨之真的莫名其妙,不去风月场难道还错了?最近自己爹都赞赏自己的变化啊,怎么马兄弟却是……。
“什么回事?我让你帮我看着我的女人的,你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你,如果林仙儿被别人占了便宜,看我怎么弄死你。”马汉山恨恨说道。
“啊…这事啊…兄弟你别急啊,哥哥我虽然没亲自去,但是有的是人保护林大家啊…不过,兄弟,你护花却不摘花,这样会把整个临安的男人甚至整个天下的男人都得罪光啊。”史雨之担忧说。
“有人看着?这么久没人骚扰她?”马汉山很是奇怪,不可能啊,临安城那么多二代,他们都收心养性了?不可能真的怕了自己啊。
“谁说没有,每天都有好不好,不过,每天都被我的人轰走了,咱们可不是善男信女是不是,谁要是给脸不要,那就弄死他。”史雨之咬牙切齿,说的像真的一样。
“好吧,我怪错史兄了,回头,给那些兄弟们带好,等忙过这阵子,我请大家喝酒。”马汉山现在剩下的疑惑就是,为什么林仙儿不找自己,这样她岂不是赚少很多?
“好好,今晚我就去与众兄弟说。”史雨之很高兴的说道。
接下来,史雨之给马汉山汇报广告公司的业务,以及他的一些建议,马汉山发现史雨之确实变了,心态和为人态度,都找不到原来的一丝影子。
日,竟然帮第一奸相史利远教子?这老王八蛋会不会重谢我啊。
虽然每个公司每个职位都有能力相当的人任职,但是因为都是初创的公司,而且,对于大颂人来说,这是全新的商业模式,所以,运营中很多问题都要马汉山去决定和解决。
所以,接下来,马汉山想偷闲都不行,只能天天清早起来坐班办公,深夜才休息,如此这般,眨眼又过了两旬。
这天,李当臣忽然来了。
李当臣来是告诉马汉山,皇上要见他。
见面的地方,依然还是雷峰塔,皇帝去雷峰塔的借口是还愿,说因为上次许了愿,所以才会有饶峰关大捷,现在该去还愿了。
日,皇帝居然也要还愿,真是找鬼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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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晚保存得好好的文件,今天居然无法打开,真是见鬼了,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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