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此人,谁曾想此人刚刚撤掉防线,回到兴州城把兵符交给了皇后,就传来了灵州城失陷的消息。”剑娘跟在一边上走着:
“据说此人听到灵州城失陷的消息之后,吐了三口血,连夜进入到皇宫之中,求见皇后。
还有消息传来,说西夏国皇帝李秉常,在得知灵州城失陷的消息之后,急火攻心之下失心疯发作。”
“李秉常失心疯发作?”李仁轻笑了一声:“有趣,这是真的有趣。”
前头,一众武夫们立在正堂屋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将边上,跟着一个壮年的文官。
那文官是李至忠,不怒自威的老将的则是嵬保没。
“拜见大宋文定侯!”
看到李仁走来,嵬保没率先拱手上前就是一拜,不等李仁说话,这嵬保没忽然直起身来,怒目看着李仁:
“我朝与宋,素来友好,斗胆一问文定侯,为何兴兵越过边境,杀我子民?”
“哦?”李仁饶有兴致,咧着嘴笑了笑,直接穿过嵬保没身边,做到了主帅的帅座上。
“这么看来,老将军来这里,是来兴师问罪的?”
嵬保没脸色铁青:“素闻宋乃是礼仪之邦,文定侯何以如此无礼?”
“无礼吗?”李仁看了看里在自己左右两边的李逵和仇琼英,两人各自露出狰狞面孔,便是下边一群王庆领着的亲兵,都已经把手中的战刀拔出一半来了。
嵬保没神色如常,倒是李至忠脸色大变,吓得手脚发抖。
“文定侯这是想杀我?”嵬保没淡淡的问道,很有胆色,能把生死置之度外。
李仁摇头:“我只是想告诉老将军一点,你想要和我将礼仪,那就需要两边实力对等,才能讲理。
人会一只蚂蚁将礼仪吗?那样有用吗?”
嵬保没脸色终于变了变,他道:“文定侯此举是真的要灭我夏国吗?”
李仁斜视嵬保没一样:“难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我麾下统帅十万大军,征战数月时间,耗费钱粮人命无算。
更加有三十万大军星夜兼程赶来,如果不是为了灭你西夏,难道我们闲着没事做,翻山越岭来看找你们西夏人讨论一样牛羊养殖技术吗?”
嵬保没叹了一口气,躬身一拜:“还请天朝文定侯三思,我西夏并没有什么过错,早些时候出兵越过横山,也是因为朝廷之中有小人作乱,懵逼上听,才会做出这等不智之举来。”
“这么说,你们知道自己错了?”李仁问道。
嵬保没拱手:“藩国知错,只求保留祖宗国祚不断,愿意年年上供马匹,求天朝重新赐下岁币。”
“你口味很大啊,都已经认怂了,还想要岁币?”李仁不由得笑出声。
“此乃是祖宗制度。”嵬保没坚持道。
李仁点头:“祖宗制度不错,但是你可知道,在我汉人祖宗手里边,西北这片大地,乃是我汉家儿郎所有?”
“既然你说祖宗制度,那你们最好把西北之地让出来,否则的话,我大军越过黄河,捣破兴州城城门,保管将你西夏皇室一族杀戮殆尽,也好叫西北之地的蛮夷看看,这就是违背我汉人祖宗制度的后果,族灭!”
“文定侯何以如此狂言?”嵬保没眼里压郁着怒火:“纵便是你现在大军强横,气势如虹,可兴州城下,我西夏照样有十数万精锐,真的拼死一战,胜负未可知呢!”
“哦?”李仁轻笑一声:“你可曾听过我汉人中有一人唤作苏轼?”
“自然晓得!”嵬保没稍微压制下去心中怒火。
李仁笑道:“苏轼有一文辞,这般写道‘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今日我将这句词改变一二,谈笑间,兴州灰飞烟灭!”
“你!狂徒!”嵬保没直接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起来。
“狂徒?竖子?”李仁挥了挥手:“琼英,拿下去斩了祭旗,人头用石灰腌制好了,等到我军越过黄河的时候,就把他的人头悬挂在本侯的帅旗上,让他看好兴州城是怎么灰飞烟灭的!”
“喏!”仇琼英狞笑起来,一步步从上走下来,腰间的战刀反手抽出,逼视着嵬保没。
嵬保没惊恐的叫嚷起来:“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
“哦?是吗?”李仁却只是轻笑:“那关我什么事情?这个规矩又不是我定下的,凭什么要我遵守一个我没有参与制定,却要我遵守的蠢猪式定律?
你身为西夏国名将,想来我汉军营地之中探查虚实,然后回去好制定应对策略,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心思吗?
可笑且天真,若是领军的人是其他的人,或许你能得手,可是领军的人是我,你就太遗憾了,我只追求战争胜利,只追求我麾下的勇士少死几个,至于别人怎么看我李仁、天下人怎么说道我李仁,我又岂会在乎?
蛰伏于田间地头的小泥鳅,什么时候有资格评论腾飞在九天之上的真龙?”
“你!狂妄自大!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嵬保没怒声叱骂起来,仇琼英手中的战刀一挥,一代名将嵬保没就此到底毙命。
李仁轻笑一声,盯着嵬保没还在抽抽的尸体漠然冷笑:“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自己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宋江,去把使者团的人全部都叫进来。”
“是!侯爷!”脸上黑乎乎的宋江应了一声,出去将使者团二十人全部都带了进来,出乎李仁的预料,这里边竟然还有女人?
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
二十个人,连带着副使臣李至忠,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仁忍不住把目光放在哪个女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这才动了动手指:“王庆,把嵬保没的人头锯下来。”
王庆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抓取嵬保没的尸体,提着自己腰间的战剑,就开始用力的来回锯嵬保没的人头。
没有干涸的血水刺啦飞溅出来,飞溅的王庆满脸都是,王庆却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
“哐当!”
终于,嵬保没大号的头颅,咕噜噜滚落在大堂屋中。
看着这一群西夏使团的人,李仁已经闻到了口气重弥漫着一股尿骚味,混杂着大便的臭味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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