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出了门,从出门后,墨子箫的手就一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也并没有多余的话,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地手握着手走到了小树林前,他才在她的执意要求下不得不松开了手。
“一定要好好的!”他看着她那黑瘦而干涩的脸禁不住一阵阵的心酸。
“放心啦!”她笑着用力点头,“你这段日子千万不要来看我,我不想被你干扰。”
“好。”他乖乖地点头。
“你也好好的啊!”她终究还是有些恋恋不舍,一双眸子像被人用强力胶胶在了他的脸上一般舍不得移开。
“会的!快去吧!今天我也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呢!”墨子箫万般的不舍,却反而催促着她赶紧走。
她暗暗有些生恼,噘着嘴冷哼道:“哼!我就知道其实还是我喜欢你多一点!”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你觉得很不划算?”
她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摇头,“哎!多就多一点吧!我就吃点亏好了!”手一挥,“真的走了!”
说着再不停留,立即转身向早已守候在那里的TAINER走去。
看着她坚强而孤傲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墨子箫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等到她的背影终于完全不见,这才叹着气自言自语地说:“夏小昕,你走得那样绝决,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到底我们俩谁爱谁多一点呢?”
苦笑一声,惆怅地转身缓缓地踩着石板路慢慢地离开了。
这时,已经坐在船上的夏小昕正往水中探头,想要看看自己脸上的伤到底有多严重。
TAINER笑着摇头,“看来你确实挺辛苦的。到哪里都要受伤。”
夏小昕闻言也苦笑,“可不么?所以我恨死了拐卖人口的人,恨死了这里竟然有拍卖会场,更恨死了这幸存者游戏!”
TAINER淡笑,“这个世界便是这样的。弱肉强食,无处不在。”
夏小昕叹,“反正我不喜欢这里。”
TAINER笑,“可你摆脱不了这里!过不了多久,你就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之一了。”
夏小昕急忙摇头,“别!我可不会做这里的女主人的!我再喜欢钱,我也不会那样残忍地对待别人的性命!”
TAINER挑眉,“你难道不嫁给墨少?你舍得?”
“嘻嘻。我会找到办法的!”夏小昕自信满满。
嗯。不得不说与墨子箫**一度之后,真的觉得很开心很幸福,浑身不再发酸,肚子也不再痛了,全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里都透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
因为太开心,所以忍不住哼起久违了的小调来。
TAINER也不再多说话了,只静静地聆听着,不忍心打破她愉快的心情。
到了岸边,TAINER才淡淡地说:“你得收敛一点才行!不然谁都看得出你分明就是一个沉浸在爱情里的傻女人!”
“你找死!”夏小昕见他骂自己傻,禁不住抬腿想给他一脚,却立即被自己的这个动作给吓到了。
呃。她是真的有些失态了。
虽然已经不知不觉地将时时刻刻护卫着她的TAINER当作了好朋友,但是在这个小岛上做出这样的行径了,若是被其它人看到了,那可真的是太太的不妙。
在那群人里,个个恨不得将TAINER一行人等抽筋剥皮,若确定了她与他们如此亲近,必定会不计后果地将她给暗杀了不可!
到现在这种时候,那些人每一个人都代表着一个权贵,他们的身上都承载着权贵们的乐趣与金钱,独独她谁都不代表。
若她被杀了,即便是墨子箫或者JASON都没办法替她讨公道的。
意识到可怕的现实,她立即正了正色,皱了皱眉头,逼着自己挤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哎!命真苦!”
TAINER赞许地笑了,“这个状态就对了!走吧!”
于是,她在表面上是押送实际上是护送的状态之下回到了石屋。
由于此时正是早餐时间,所以石屋里空无一人。
TAINER说:“你准备一下就马上出来吧!”
“好!”她点点头。
等他们走后,急忙跑到Doan Trang的床边停下,弯腰伸手从她的枕头下掏出一面镜子照了起来,当看到自己那几乎占据了一半脸颊的青於时,不禁苦笑着喃喃自语,“我确实对自己挺狠得下手的!”
正自顾自怜的时候,突然听到Doan Trang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噫?你这个向来不肯照镜子的人怎么舍得照镜子了?”
她回转身,缓缓地将镜子从脸上移开,眼眶也应景地微微湿润了起来。
Doan Trang一惊,问道:“他打你了?”
夏小昕正欲来一番水深火热的哭诉表演,刚张口,却听到她又漫不经心地跟了一句,“又或者你自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
夏小昕顿时像一只瘪了气的球一样立即变得很没劲,没趣地说道:“你的想像力可真丰富!”
Doan Trang笑,“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看不穿的人。你的过去我不问,不代表我不知道。”
夏小昕尽管早就猜到Doan Trang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事,可真的由她嘴里说出来,却还是禁不住一阵恶寒。
只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跟一个隐形人一样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当下只是尴尬地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这时集合的哨声响起,她急忙跳了起来,“咱们赶紧走吧!”
说着就冲了出去,跑得那样仓促,仿佛身后有猛兽追着一般。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背影,Doan Trang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算计,冷冷一笑,大声叫道:“等等我!”就着便抬脚紧追了上去。
……………………………..
此时此刻的墨子箫刚坐进车子里准备回墨家见墨家老爷子,车门还没关上,突然一个人就挤了进来,蛮横地将他挤到了另一边座位。
他苦叹,不用看,光闻着那能熏死一头大象的浓郁香气,就知道来人是ALICE了。
真没想到她的动作如此快捷,他回来这里不过才一天而已,她竟然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尾随而至!
这真的让他有种快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对于这样穷追猛打的女人,别说他完全不喜欢了,便是喜欢,也会怕得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SURPRISE!”ALICE对着他夸张地笑,张开双臂扑到他身上,抱着他就是一阵猛亲,很快,他就感觉自己的脸上湿嗒嗒的,全是她的口水。
他强忍着恶心得要呕吐的冲动,强笑着说:“这可真的是惊喜了!你不是要留在那里等参加了AUNTY的生日宴会才回来么?突然回来不是很没礼貌吗?”
哎!确实是SURPRISE啊!只可惜有惊无喜!
真正的是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却偏偏往你眼前赶啊!
那个最想见最想抱最想吻的人儿却那么毫不留恋地急着要离开啊!
哎!这天差地别得真有够离谱。
“你走了之后,我哪里有心思呆得下去啊?AUNTY看出我思念成灾,所以特意大发慈悲地主动开口让我回来看护你。怎么样?你的腿有去检查吗?有问题吗?”ALICE说话快速,情绪显得颇为兴奋和激动,一边说一边还去摸他的大腿。
他急忙伸手挡住了,干笑道:“没事。就是有点擦伤,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几天便好了。”
“是吗?你确定那医生检查得没错?要知道你当时从马背上跌下来的时候,那脸色那叫一个白,那痛苦的模样让我的心都紧紧地揪了起来。”ALICE却仍然不放心,固执地拍掉他的手硬是放在他大腿上殷勤地替他按捏着。
他烦不甚烦,却只能笑着应付着,“嗯。很奇怪!当时真的痛不欲生呢!幸亏没什么事!不然现在的我就成了一个瘸子了!”
“不准你胡说八道!”ALICE矫情地去捂他的嘴,脸上一派娇嗔,让他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这是他该受的苦果,除了忍气吞声地吞进肚子里又还有什么办法?
看来,要摆脱她而又不至于伤害到墨家与ROBER之间的关系,还真的得好好地想一个办法才行了。
…………………………………
深夜,墨家大宅的一间书房内,墨子箫假装忙碌地工作着。
其实他真的已经极度地困倦,可是却苦于ALICE霸占了他的大床,并且穿着暴露地躺在床上等着勾引他的原故而不得不在这里死守着。
他已经越来越不能忍受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光了。
他讨厌她的脸,讨厌她的笑,讨厌她的身体,讨厌由她嘴里喷发出来的气息,还有她胁下用一整瓶香水也无法压制得住的狐臭味。
他真的无法想像自己从前怎样可以与她颠鸾倒凤。
那一次身体的出轨表面上他是想恶惩夏小昕,实际上却是生生地严惩了他自己。
如今,他就得为那一次的出轨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天天不得不想出各种借口去逃避那性、欲旺盛的ALICE的各种挑逗各种勾引。
哎!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正烦躁不堪的时候,却听到了脚步声,还闻到了那早已经熟悉得反胃的香气。
他暗叫不妙,却握紧了文件,越发地表现出一种极其专注的神态来。
“子箫,什么事让你要大半夜了还呆在这里琢磨啊?你不要身子了吗?这腿还没好呢,怎么可以就这样糟踏自己呢?”ALICE身着一袭红色纱制蕾丝边露出了大半酥、胸的睡衣走到他身边轻声软语地说,还伸出柔嫩的手轻轻地替他按着太阳穴,一边按一边特意地让自己的酥、胸在他的头顶或是耳旁不断地磨噌着,只想靠这种赤、祼、祼的诱惑让他不得不把手里的文件放下。
在伦敦一个月,他总是被各种人缠着,每天喝酒跟喝水一样,回来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连走路都走不成了,几乎是被仆人抬着回房间的。
她曾经劝过他不要喝那么多酒,可是他却愁眉苦脸地叹息,“那都是你的至亲啊!我若是与他们不能尽兴地喝,那岂不是抹了你的面子。”
言下之意,每天喝得人事不知竟然全是为了她。
她听了,觉得很是过意不去,明里暗里地暗示她的那些亲戚高抬贵手,只可惜状况完全没有改变。
让她每天睡在这样一个英俊如神衹般的男子身旁,却只能意动不能行动,真的是叫她煎熬万分。
本以为回到这里会有所改善,没想到他却一头扑进了公事里完全不管她是否**虚度。
于是就决定主动过来勾引,只要能够让他投身于自己的怀里,那么她根本不会在乎地点。
墨子箫先是假装不知,闭着眼假装很享受她为自己的按摩,可是当她的手悄然而下,由肩膀到锁骨到胸膛到小腹,最后更进一步地想要往下探寻的时候,他灵机一动,突然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只不安份的手轻轻地笑了,“你竟然这样急不可耐么?嗯?”
ALICE一看他那眼睛里的诱惑,原本就不安份的春情立即激荡了起来,禁不住心红心跳地微微喘息着说:“你不想吗?这么多天了,你会不想吗?”
声音轻柔,眼睛春情无限,端的是万般地勾魂。
他轻笑一把将她按到桌上,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她一见这姿势,立即就禁不住呻、吟起来,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睡衣褪下了。
立即一具火辣而性感的身子坦露在灯光下坦露在他的眼前。
雪白的肌肤,颤微微的丰盈,修长的大腿,一切的一切是这样的极具诱惑性。
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禁不住会兽性大发。
可是墨子箫却不仅没有一点兴奋,反而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在胃里在胸口不停地翻滚着。
他却没有表露出来,假装兴奋地去吻她。
她双手急吼吼地去解他的皮带……
半小时后,墨子箫羞愧地从她身上起身,拾起她扔在地上的睡裙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然后万分愧疚地说:“对不起。ALICE,或许我太累了。”
ALICE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掩去满脸的失望,温柔地说:“别介意。你可能真的是太累了。真的要好好温柔一段时间才行呢!”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他用力点头。
“那不如,咱们现在就去休息吧!”她将睡裙穿上,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她不甘心,她想换个地方再试试。
他却疲倦地摇了摇头,“你先去吧!我把这个项目建议书看了再说。”
ALICE满心惆怅,却无可奈何,低低地嘱咐了他一些不要看得太晚,要注意休息之类的话便讪讪地走出了书房。
当房门阖上的时候,墨子箫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得色。
他原本还害怕自己面对那美丽的女性的裸、体会产生强烈的欲、望,以至于自己的计谋不能成功。
可当他伏到她身上去吻她的时候,他立即就知道自己完全不用担心。
他真的真的对那具明明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完全不感兴趣。
可是为了让戏演得更逼真一点,他对她又摸又吻又咬,像极了一头极具功击力的雄狮。
同时还不断地诱、惑ALICE用手去帮助他兴奋起来。
当他的那里始终无法坚挺,ALICE也终于失去耐心时,他的心里禁不住兴奋得不行!
呵呵!他终于找到了可以明目张胆地拒绝与ALICE结婚的最佳方法了。
不用他提出来,ALICE自然就会提出来。
因为在这个主张性生活协调的国度,性在婚姻里完全起到了这段婚姻是否可以继续维持下去的决定性的因素。
ALICE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自己像缷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一样,立即就变得身轻如苝,一身的舒坦。
这样做,虽然他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沦为他人的笑柄,但至少不会伤害到ALICE,更不会伤害到墨家与ROBER的关系。
契约仍然有效。
而墨家老爷子最终也拿他是没有办法的。
这真的可谓是一箭三雕。
将衣服穿上,知道ALICE不会再过来了,也便没必要在书房里苦呆着了,便拾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了,然后关了灯打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了,坐在餐厅看报纸,等候着开早饭。
最先下来的是墨家老爷子墨顾轩。
他看到墨子箫很有些吃惊,笑道:“怎么起那么早?才回来也不多睡一下。”
“事情太多太杂了,眼看着没几个月幸存者游戏就要开始了,JASON又不在,所以我真的忙得有些晕头转向呢!”墨子箫笑着叹。
“是啊!就要开始了啊!这次的筹码下得如何了?”
“比上次加了五倍。当然,我们的训练力度也比上次要强很多。所以,每个人都很有信心。”
“听说有一个各方面都一直很突出的女人,她今年大概可以夺魁了吧!”
“嗯。是的。我可以说今年的游戏一定会精彩迭呈,远胜往年任何一次。”墨子箫笃定地说。
不精彩才怪呢!
他敢打赌今年的游戏绝对引起各界的轰动,他和JASON注定要名扬世界!
“看着你这样拼命,我很欣慰。”墨顾轩满意地笑了,“不过,再忙也还是要多拿出些时间陪陪ALICE的,人家在咱们家住着,不能懈怠了人家。”
“我知道。我会尽力抽时间陪她的!”墨子箫点头。
现在他会天天回墨家的,哪怕再晚也会回来。
他要做到没有一个人可以理直气壮地指责他。
“嗯。这就好。”墨顾轩放心地点头。
这时,一脸苍白,双眼浮肿显得特别没精打采的ALICE出现了,她笑着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在墨子箫的身边坐了下来,温柔地问:“你昨天弄了个通宵吗?”
“没有啊!你走之后,没多久我就去睡了。因为害怕影响到你休息,所以我去了客房休息。”墨子箫笑着摇头,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脸色这么难看,别是等了我一夜吧?”
ALICE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谁等了你一夜?”
他听了呵呵地笑了。
墨顾轩也笑道:“子箫,从今天晚上开始,不要超过十点钟睡!”
墨子箫竖起了三根手指头,“老天在上,我墨子箫发誓,从今天晚上开始再也不敢超过十点钟睡觉了!”说着凑近她坏笑着低语,“这样你满意了吧?”
“谁理你?!”ALICE脸红得更厉害了。
看着他们如此亲热地打情骂俏,原本还一直暗暗担心着的墨顾轩放心地哈哈大笑。
当天晚上,墨子箫确实信守诺言,还没超过十点,更没有等ALICE心急地来催,便主动地回到了卧室。
ALICE早就洗得干干净净地躺在了床上。
今天晚上,她特意穿了一件黑色镂空睡裙,比头天晚上那件红色睡裙更加暴露。
因为镂空的缘故,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一对丰盈,看到那两颗颤微微诱、惑无限的红豆,更看到她夹紧的大腿处黑漆漆的一片……
见他推门而入,故意一撩大腿,露出了一大片好风光。
风姿万千地下了床走向他,温柔地帮他褪去衣服,对着他的耳朵直呵气,“子箫,要不要我帮你放水洗澡?或许我们可以试试鸳鸯浴?”
墨子箫邪笑着一捏她的下巴,“你想诱、惑我犯罪?”
“我就是想诱、惑你,你愿不愿意上钩呢?”她媚眼如丝,长长的指甲轻轻地刮过他的胸口。
他呵呵地笑了,“我向来不是柳下惠!”
伸手用力将她搂在怀里,一边调笑着一边往浴室走去。
一进浴室,她就急忙去放水,并且还特意地往水里放了一种特制的精油,那里面含着一种催情的成份,遇水即会一点一点地挥发出来。
听说这原本是英国王室用的,后来不知如何慢慢地在贵族间悄悄地流传了起来。
为了今天晚上,她巴巴地特意去求了姑姑,让她派人坐飞机送了过来。
到达她手上不过才半个小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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