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音继续品着手中的茶,一点都没有被自己刚刚的叙述恶性到,还建议性地给薄旌宇和张弛每人填上一杯,在到顾凝的时候,很有礼貌地说道:“顾小姐,还是让你的胃休息一下,怎么样?”
“谢谢洛小姐,劳您费心了。”
女人之间的战争果然可怕,一句话,一个眼神,挑起来的是绵绵无尽的战火,硝烟弥漫遍体鳞伤。
张弛默默地看着看着夹杂两个女人之间的薄旌宇,无声地献上同情。为了打破这沉重的早餐气氛,建议道:“薄哥,今天我们出海怎么样?”
薄旌宇举杯尝了一口奶茶,眼中只有专注吃着早餐的洛南音,怎么看自己的女人怎么满意,对张弛拒绝道:“你们自己去吧,你到港口取三号钥匙,祝你和顾凝玩的愉快!”
张弛一下子从座位上飞奔而出,搂住了薄旌宇的脖子,激动道:“哥,亲哥,你说的是三号钥匙,不是又逗我的吧!”
洛南音看着在薄旌宇身上撒娇的张弛,怎么有了和谐的感觉,两个人不会是什么好基友之类的,越看越像真的。
“哈哈哈,张少,你再不从旌宇哥身上下来,我可就不客气了,哪有一个大男人像你这样的。”顾凝好像是见惯了这样,嘴上说不饶,可是一点都没有动手的意思,在一边笑呵呵地。
洛南音看着顾凝对自己的无视,就觉得这是被人给排挤了,在心底给薄旌宇又记了一笔账。
张弛:“刚刚,薄哥说给我三号钥匙,那是三号钥匙,怎么可能我不激动,你上次不也是要坐的吗,难道你不开心,哼,等会儿你别上船。”
顾凝:“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你做船长,旌宇哥,谢谢,我先回房间了,需要为出海收拾一下。”
顾凝开心地回了房间,挂在薄旌宇身上的张弛突然感觉没劲,悻悻地也回了房间。
“我今天有计划,你随意。”洛南音把薄旌宇自己留在了餐厅。
薄旌宇耸了耸肩,叫来了侍者,吩咐道:“多准备点茶和点心,送到楼上。”
在女人的战争中,如果是因为男人,那么男人的心倾向与哪一方,胜利的天平将会偏向哪一方。
不管其他人,洛南音回到房间,就把昨天在海边拾到的贝壳拿了出来,开始清洗,准备为自己做一条贝壳项链。
都说投入到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那么全心都专注于自己工作的女人,同样最美丽。
薄旌宇坐在另一侧,拿起刘助理快递来的文件,任命地办工。
两个人,各做各的事,相处的很是融洽,偶尔抬起一眼,看见对方的笃志,心里暖暖。
“当”,墙上的钟声敲响了,倚在椅子上的洛南音不禁觉得眼睛酸痛,双手向上,扭动着腰肢,伸个懒腰,来舒缓身体的僵硬。
“嗯,好累啊!”
“完成了?”
薄旌宇放下手中的文件,走了过来。
“啊!你怎么还在?”洛南音没想到薄旌宇竟然和自己在房间里呆了一上午,都没有离开房门一步。
“我不在,谁照顾你。”
薄旌宇动作熟练地将人抱起,轻放在床上,现在按 摩技师上班啦。
“今天的力道很好,古人云熟能生巧,果然是至理名言。”洛南音安心地接收薄旌宇的服务。
“你看看桌边,要不是我给你准备茶点,你早就坚持不住了。”
洛南音这才发现在她刚刚坐的位置旁边竟然有三个空盘子,而放着薄旌宇文件的桌子上糕点盘还是满满的,就知道自己已经无意间又吃又喝了,想了想,对薄旌宇说道:“服务态度三颗星。”
薄旌宇:“渍,为什么是三颗星?”
洛南音眯着眼:“因为今天伯仁惹我不开心了。”
薄旌宇:“你这是给我记小本本了?怎么这么小气。”
洛南音将脑袋转向另一侧:“我是小女子,小气是我的专利。我不是大女人,没有那么大的胸襟。”
薄旌宇:“好,小女人正和我心意。我做大男人,保护我的小女人。”
洛南音心里表示:希望小女人只有她自己。
她现在是想好了,有端茶倒水的免费劳动力不用,她脑袋又不是秀逗了。按 摩带来的舒适感,很快让洛南音的身体放松下来,鼻子哼哼一声,睡着了。
有美人在怀,他还工作什么,搂着洛南音一同睡午觉了。
张弛此时正四仰八叉躺在船板上,一边品着美酒,哼着小调,一边舒服晒着太阳,欣赏着碧海蓝天的美景,好不快意。
“我说顾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薄哥和小嫂子现在挺好的,薄哥对你有没有爱情,对你只是感恩,你......”
张弛自说自己的,发现他都吐槽好长一段了,怎么人都没有回怼他啊,这可不像是顾凝的风格,坐起身,才发现船板上只有他自己,顾凝根本没在。
“顾小姐,顾小姐......顾凝,顾凝......”
张弛喊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人回。整片海都回荡着“顾凝”两个字。
随着一起出行的人员,听见张少的喊声,都从各自的岗位走了出来,涌向了甲板,随后听见扑通一声,这可吓坏了众人,更是加快了脚步,看到船板上安然无恙的张少,众人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给按了回去。
“张少,怎么了?”
“你们看没看见顾小姐?”
“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到刚才的一声噗通,脊背发凉,心脏又重新跳到了嗓子眼,都在想张少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刚刚上演了爱而不得的情杀剧,要让他们缄默。
张弛看着原本焦急的人,看向自己后露出惧怕惊愫的表情,很是困惑,难道顾凝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问你们看没看见顾小姐,你们做什么一副受惊的表情,怎么顾小姐出现什么意外了吗,人呢,要是真出事,我可怎么和薄哥交代,快找人,都在这看我 干吗。”
有人说道:“张少,刚刚我们听见有东西从船上掉下去的声音?”
张弛满是问号的看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会不会顾小姐刚刚掉海了,在您没看见的位置?”
突入一阵海风吹得张弛浑身哆嗦,他想说:你看玩笑呢吗,没有遮掩物如此空旷的船板,哪里能藏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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