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茶水把乔红芸的套裙弄湿了,唐一山便用毛巾去给她擦,擦了几下又慌忙把毛巾递给乔红芸,有点儿尴尬的说,“还是你来吧。”
原来,茶水也真会惹事,竟然把乔红芸的两腿间也打湿了!
乔红芸的脸儿一红,接过毛巾后赶紧跑到了卫生间去擦,连着擦了数次也没有擦干,隔着卫生间的门问道,“一山啊,你家里有女人的衣服吗?”
“我这里没有女人住过,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唐一山道,“如果说有女人来过,你是第一个吧。”
“哦,真的,还是假的?”乔红芸嘴里揶揄道,心里却在暗喜,暗喜的同时又比较纳闷,心说,唐一山和他老婆分居两地,偶尔有女人在他这里过夜很正常的,怎么会没有女人来过呢,再说,唐一山三十三岁,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年纪,他不可能没有生理需要的啊?
“我骗你干啥,除了我老婆来过一次,以前哪里会有女人在我这里啊。”唐一山说到这,忽然想起来苏蜜桃在几个月前过来看她,留下了一件换洗而忘记带走的裙子,忙说,“哦,对了,我老婆有一件裙子没有带走,你穿上试试吧。”
“嗯,你快点拿来吧。”
“好,你稍等。”
唐一山马上走到卧室的衣柜前面,打开后找到了一件低胸束腰的浅粉色长裙,拿在手里后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乔红芸已经脱了她身上的套裙,正等着换裙子,听到唐一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的心里紧张又矛盾,矛盾的是唐一山是个有妇之夫,自己暗暗爱了他那么久,今晚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机会,可是一旦两人发生了实质性关系,万一哪天有人把事情捅了出去,对两人以后的仕途都有很大的影响。
随着乔红芸把门儿开了一条缝,唐一山就把裙子给递了过去,说,“你和我老婆的身高差不多,穿上去应该很合身的。”
“哦,我试一试就知道了。”乔红芸接过长裙,随手挂在了身后墙壁的衣钩上,当她再次去关门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她一转身之际,不曾想脚下一滑,身子连连晃悠起来,她本能地惊叫了一声!
唐一山一时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想都没想就推门进来,恰好这时乔红芸的身子歪倒在他那宽厚的怀中。
“你怎么没有穿衣服?”唐一山感觉怀中抱着的柔香扑鼻而来,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当场不知所措了,“你快穿上裙子呀?”
“一山你怎么进来啦?”乔红芸急忙从唐一山怀中站稳了身体,一对藕粉般的手臂抱着胸前的两团丰满,却没想到顾上不顾下,下面失守了!
唐一山瞠目结舌的看着涨红了脸的乔红芸,下面当即撑起了帐篷,听了乔红芸这么一说,顿时如同梦醒一样,忙说,“好,我,我这就出去。”
唐一山出去后,回想起刚才的无限春光,只感到口干舌燥,再加上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体内的浴火在酒精的刺激下像发青期的雄蛇似的到处乱窜。
过了会儿,乔红芸满脸绯红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一看唐一山在她身上游离不停的双眼便明白了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为了避免两人不那么尴尬,乔红芸轻轻地问道,“我穿上你老婆的裙子漂亮吗?”
乔红芸和苏蜜桃的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八的个头,而这是一套束腰的低胸长裙,乔红芸穿上这套粉红色长裙的风情之貌不比苏蜜桃逊色,尤其是她那一对丰满的ru峰更是显得饱满而坚挺。
“漂亮,当然很漂亮,你是我们市政府的一枝花,谁有我们的乔副市长漂亮啊!”唐一山赞不绝口。
正所谓女卫悦己者容。唐一山的一句话让乔红芸心花怒放,忍不住的坐在唐一山身边,忽然抱着他,柔声道,“一山,自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认识你后,我感觉我第二个春天来临了……”
“红芸,谈情说爱是年轻人的天地,早已不属于我们了。”唐一山没想到乔红芸会像个反追男孩的少女那样对自己求爱,便急忙打断她的话,“我们都是官场中人,犯不着突破这个界限丢了官职。”
乔红芸的一双美目火辣辣的盯着唐一山,目光热情而奔放,表情激动而澎湃,“一山,我比梅玉琴年轻五六岁,难道我比不上她那个老熟女吗?”
唐一山随即惊愕,心道,梅玉琴刚来凤鸣市的第一天,就被乔红芸看出了我和她的关系,若是以后大家都知道了,这还得了!
不过,既然乔红芸看出了他和梅玉琴以前的事儿,唐一山便不再隐瞒,道,“梅玉琴是我以前的好领导,对我来说,她对我很重要,没有她,就没有我唐一山的从一个副镇长调到县里工作的机会,没有她,就没有我唐一山的今天,红芸,如今梅玉琴已经四十多岁了,你不要跟她争风吃醋好吗?”
乔红芸问,“她比你大了将近十岁,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唐一山说,“那时都怪我太年轻了,认为自己攀上了女领导,女领导提拔了我当县府办主任,我我无以回报,一时冲动就跟她好了一段时间。”
“那你能跟我好多久呢?”乔红芸问。
唐一山苦笑道,“红芸,你别这么说,万一欧阳云燕书记哪天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她可是从中央中纪委下来的干部,一旦我们有了那事儿,她肯定不会留情面的,弄不好给我们来个挥泪斩马谡,你我都得完蛋。”
“其实,欧阳书记早就留意到了我心里装着你。”乔红芸妩媚的一笑道。
唐一山猛然吃了一惊,“那你还敢来我这里!”
乔红芸不以为然的说,“我和欧阳书记情同手足姐妹,她又非常了解我九年来没有男人的滋味,心里一直很同情我的。”
说着,乔红芸如同飞鸟入林一样,欢快地投入唐一山的怀抱,“我不会那么不知趣天天找你的,只是想偶尔抽了时间,我们单独坐一坐,互相偎依着聊聊天,谈谈人生,谈谈工作就行了。”
唐一山怀抱着乔红芸,想推开她,却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再说长时间的和苏蜜桃分居两地,可以以疯狂的工作暂且不想生理需要,但是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却无法一天天的在漫漫长夜里一个人抱着被子入睡。
浴望的大海在乔红芸的拨弄下逐渐地起了风浪,唐一山在风浪中的冲击下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动作。此时他感觉乔红芸就是慢慢汹涌起来的风浪,他像一只盘旋在海面上的海鸟,忽然收起双翼,一头扎进了风浪中……
第二天一早,唐一山的酒劲完全下去了,也恢复了常态,早上起来,洗了洗澡,吹了吹头发,精神基本上恢复了过来。回想起昨夜和乔红芸的一次次缠绵,他已经记不得和她做了几次爱,只记得乔红芸在他的身上大呼小叫,疯狂的摇摆,摇摆。
到了办公室里,唐一山会见了几个求见自己的下面几个部门负责人,批了一批文件,晚上的时候,按时参加了胡副省长安排的宴会。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八点多的时候,唐一山再次回到了市委大院的住处。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好在乔红芸说到做到,今夜没有到他这里来。
唐一山在院子里散了一个多小时的步,就回了房间练了会儿书法,然后洗澡,洗了澡后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这时,苏蜜桃打电话过来了,夫妻俩虽然很少见面,但会每个几天都会通电话的。
苏蜜桃问,“老公,离开我的滋味不好受吧,等我这两天忙完了近期的集团公司事务,要到凤鸣市视察我的分公司,你可不许冷落我啊。”
唐一山大笑着说:“我哪敢冷落我的苏大小姐呀,老婆,你现在就过来吧。”
“今晚肯定不行的,明天也不行,老公,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不忙完我集团公司的事情,我是没有时间过去的。”
唐一山说,“那你就尽快赶紧回来吧,要不然,我真的没法忍受了。”
苏蜜桃咯咯的欢笑道:“我听说梅玉琴不是调到凤鸣市当市委秘书长去了吗,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去找她啊,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找她,千万别告诉我,要不然我让欧阳云燕摘了你的乌纱帽。”
唐一山虽然不清楚苏蜜桃是否特别知道他和梅玉琴的事情,但却知道老婆在跟他开玩笑,说:“梅玉琴刚来,我就是想犯错误,她不一定会冒着摘掉乌纱帽的危险接纳我啊。”
苏蜜桃说,“你们市政府不是还有个叫乔红芸的女副市长嘛,梅玉琴都四十三岁了,想必你也不会跟她好,但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跟乔红芸好上的。”
想起昨夜和乔红芸的一场盘肠大战,唐一山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
夫妻俩在电话里又唠了一会儿家常,就把电话挂了。躺在床上的唐一山却没有睡意了,他的心情有些混乱,脑子里时而出现苏蜜桃的样子,又时而出现乔红芸的笑脸。
唐一山心想,如果自己没有结婚,或者是离婚的单身男人,或许自己会爱上乔红芸的,但现在以自己的市长身份,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一旦离婚,自己的形象和仕途,都会受到致命的打击。再说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动过和苏蜜桃离婚的任何念头。他们是结发夫妻,而苏蜜桃自从跟他结婚后,这些年苏蜜桃一直打拼事业,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苏蜜桃和别的男人有染,相反自己这个当老公的却和不少女人纠缠不清。
唐一山心里知道,如果他还在基层工作的时候,仍然去当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情种,仍然会和柳如烟,梅玉琴,萧玉梅等那样的女人欢爱一场,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是凤鸣市的大市长,因为年轻,因为在政绩上的突出,因为在未来管路上还有更大的发展前景,在认识女人方面他是该收敛了。倘若为了一个女人去拿大好的前途去下赌注。确实不值得。
就在唐一山迷迷糊糊地要睡去的时候,孟楠打电话给他,说紫阳市颍河县的宣传部副部长冯年丰求见,看可以不可以让他进来。
唐一山一听到冯年丰三个字就感到头皮发麻,心说,他娘的,冯年丰真是一张狗皮膏药,黏在身上怎么撕都撕不掉。
冯年丰是唐一山八年前在家乡绿杨镇工作时的镇党委书记,后因镇政府内部争斗问题致使冯年丰和镇长丁少喜互相翻脸,在会议上上演全武行,最终冯年丰被县里安排了个闲职。等后来唐一山升职到县里,又从县里升职到市里的过程中,冯年丰找过他不少次,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通过唐一山活动关系,希望能重新回到当镇委书记时的风光,但均被唐一山找理由拒绝了。
因为唐一山知道,冯年丰不在年轻,而是一个接近年近花甲的老人,在仕途上几乎没有再发展的可能,再说,冯年丰为人不正,喜欢勾心斗角,为官也不清廉,即使自己提拔了他,即使他不贪污受贿,即使他不给自己拖后腿,但是过不了几年,冯年丰照样下台的。
直到后来唐一山调到颍河县当了县委书记,官瘾十足的冯年丰依然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不胜其烦的唐一山实在非常恼火,但又不可奈何,便给冯年丰在颍河县安排在县宣传部当了副部长,副部长一职没有实权,只是个正科级干部,唐一山这么做,也是不想让冯年丰因有实权而做出太多违法乱纪的事情。
眼下,唐一山当了凤鸣市的市长,冯年丰再次像狗皮膏药一样的黏上了他,无非又是想来讨要官职的。
唐一山想了想,觉得自己若是不见冯年丰,凭着冯年丰的为人,以后肯定会在他人背后议论自己的是非,于是在电话里对孟楠说:“你让他等十分钟,在带他过来吧。”
挂了孟楠的电话后,唐一山从床头边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一边抽一边想,“这个冯年丰不仅仅像狗皮膏药,而且更像手指头上的一坨鼻屎,想弹都弹不掉!本来我离开颍河县都好几年了,他也到了该退休的年龄,可是却偏偏还是跑过来找我要官职,妈的,要是他能有为老百姓干工作的百折不挠精神,我也无话可说,给他安排个县长或者县委副书记当当也没啥问题,可他满脑子里只想着当官当官,我要是换了自己,早就回家种田去了。”
唐一山抽完一支烟,然后穿好衣服,走到客厅里继续抽第二只香烟的时候,在电话里对孟楠说,“你让冯年丰来吧。”
孟楠马上打通了冯年丰的电话,说:“唐市长,请你上来吧。”
几分钟过后,一直市委大院外面等候的冯年丰来了,孟楠也没有迎上去,只是稍等他片刻,见他来到了,便带着他去了唐一山的房间。
唐一山看冯年丰进来的时候,左手提了一个长长的木匣子,足有一米多长,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领导要会客,可能涉及到一些官场隐私和机密,于是孟楠马上给两人倒上茶水,关上门出去了。
唐一山也没有站起来,只是用手指了指沙发,说:“坐。”
唐一山的傲慢让冯年丰心里很不爽,但如今的唐一山今非昔比,人家是大市长,你只是个小小的县宣传部副部长,市长在小官面前摆架子,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冯年丰小心翼翼的坐下来,说:“这么晚了,打扰唐市长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次来……”
唐一山早已猜出了他的来意,立即打断他的话,“老领导,常言道,县官不如现管,我现在以后不再颍河县工作了,至于你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找李润成吧。”
李润成是唐一山在颍河县工作时的县长,唐一山调走后,李润成接替了唐一山的职务,成了那里的县委书记。
冯年丰没想到这边刚开口还没有说明来意,唐一山就知道了他心里的小九九,而且唐一山竟然喊他老领导,这对冯年丰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唐一山实在不想和这种狗皮膏药一样的人纠缠,便问,“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冯年丰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唐一山要送客的暗示,于是连忙站了起来,说:“打扰唐市长休息了,其实我来拜访你还有一点儿小事情要拜托唐市长,颍河县的领导班子快换届了,有一批科级干部要提拔,我也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机会当上县长,哪怕是个副县长也行,所以还请唐市长多多关照。”
说着,冯年丰打开旁边的那个木匣子,说:“我知道唐市长酷爱书法,刚好我本人喜欢收藏名人字画,这副字就算是做个纪念吧,希望唐市长不要推辞呀。”
唐一山看了看两鬓斑白的冯年丰,问:“谁的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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