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的家,在桃源村的东头,和陈二狗的家,直线距离只有大约不到300米。
两年前,杜娟嫁到桃源村,成婚的当晚,丈夫郭栋以及公婆两人,就因为一场大火,死在了家里。
自那以后,杜娟这个刚过门的儿媳妇,就住在了郭家。
郭家因为那场大火,烧毁了两间北房,杜娟料理完郭栋和公婆的后事以后,也没能力把北房重新修缮,就独自住在了东边的小屋子里。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杜娟正一个人站在厨房的窗台上,修缮窗户。
她家厨房的窗户,因为年久失修,窗户框子,已经几乎脱离了墙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晃晃悠悠的,如果再不固定一下,哪天刮个大风,就得把整扇窗户给吹倒了。
此时杜娟手里端着一碗沙灰搅拌而成的混泥土,正在用瓦刀,给窗框子涂沙灰,打算将窗户给固定住。
因为到了晚上,不会再出门了,再加上要干活,所以杜娟此时穿着比较随意。
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衫,下半身则是一条灰色的短裤,葱白一般的手臂和修长白皙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
凹凸有致的娇躯,站在那个窄小的窗台上干着粗活,摇摇欲坠,身上又不免沾着几滴沙灰泥点,令人望之,难免心生怜惜。
一个刚过门,还没洞过房的寡妇,在这异地他乡,无依无靠的独自生活,这些粗活累活,自然只能她自己一个人做。
其实,做这些粗活倒没什么关系,她毕竟是个农村女人。
唯独让她感到伤心的是,身边没个人陪着,哪怕她站在窗台上干活,身边有个人扶她一把,陪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杜娟一边涂灰,一边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陈二狗的身影。
听说今天早晨陈二狗又打了马志强一顿,中午就进城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回来,路上还都安全,没出什么意外吧?
心里正牵挂着陈二狗,忽然就听到大门外面,传来了陈二狗的声音:“杜娟婶子,你在家不?”
杜鹃家的大门,是铁制的,隔着门缝隙,陈二狗瞧见了里面有灯光亮着,心里一喜,知道杜娟这个时候多半还没有休息。
杜娟徒然听到陈二狗的声音,吃了一惊,身体一晃,差点就从窗台上掉了下来。
她发出一声惊呼,摇摇晃晃的抓住窗框子,想办法稳住身体。
而大门外,陈二狗听见杜娟的惊呼声,想都没想,直接是一脚踹开了大门,跑了进去。
“婶子,你没事吧?”
来到院子,见到杜娟摇摇晃晃的站在窗台上,陈二狗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就往杜娟身旁跑。
窗户本来就摇摇欲坠,刚涂得石灰也还没定型,杜娟猛地一抓,那窗户非但没有帮杜娟稳住身体,反倒还被杜娟给彻底从墙上拽了下来。
下一刻,杜娟惊呼一声,就连同整个窗户在陈二狗的面前,一起往下坠。
千钧一发之际,陈二狗终于是在杜娟即将摔落在地时,赶到了墙边,一把抱住了杜娟,却也因为受力太大,被杜娟给直接压倒在地。
砰!
陈二狗抱着杜娟,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
整扇窗户在这时,也落在了杜娟的身上,不过因为陈二狗及时抱住杜娟,有所缓冲的关系,玻璃并没有碎。
但即便如此,却也是把杜娟的两条大腿给狠狠的砸了一下,砸的当场就乌青起来。
此时陈二狗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杜娟背靠着他躺在他的怀里,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杜娟整个娇躯的温软与弹性。
而她的秀发,则全部搭在他的脸上。
陈二狗方才情急之下,抱住杜娟,两只手,抱的位置,难免不太规矩。
其中一只手抓在杜娟柔软的腰腹处。
而另一只手,则是偏上了一部分,抵在了不该碰到的地方。
陈二狗此时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触碰的地方,呲牙咧嘴的问道:“婶子,你没事吧?”
杜娟可不像李小草那般瘦弱,她看着好像挺瘦,但身材丰腴的很,怎么也有110斤左右,压着陈二狗,一起摔在地上,还真让陈二狗有些吃不消。
杜娟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被窗户砸在身上砸的疼痛不已,一边又被身子底下,陈二狗坚实的怀抱,给抱的心慌意乱。
“我没事,你没事吧,有没有把哪摔伤啊?”
杜娟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扇窗户,挪在一旁的地上轻轻放好,然后又红着脸,不留痕迹的把陈二狗抵在她胸部下边的手给挪掉,接着便从陈二狗的身体往起来爬。
陈二狗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刚才竟然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心中一阵燥热。
也不知道怎么的,陈二狗眼见杜娟要从他的怀里离开,心中一阵不舍,脑子一热,就惨哼了一声,叫道:“哎哟,婶子,你别动!”
“啊,咋地了?”杜娟以为自己把陈二狗哪里压着了,往起来站的动作,立即僵住了。
此时的她,正好坐在了陈二狗的腰腹处,低头想看看自己把陈二狗哪里硌到了,但这一看的功夫,就刚好把陈二狗身体的变化,给看在了眼里。
瞬时间,杜娟俏脸变得红彤彤的!
陈二狗另一只手,此时还搭在杜娟的腰上,他咬着嘴唇,撒谎道:“我也不知道为啥,你一起来,我就感觉到,胸口好难受,要不你再躺回来吧,也许这样我能舒服一些。”
“真的吗?”杜娟目光闪烁,总觉得哪不对。
“真的,真的。”陈二狗带着几分祈求的口吻。
“哦!”杜娟红着脸,将信将疑的重新躺在了陈二狗的身上。
陈二狗舒坦的哼了一声,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了杜娟!
杜娟脸色通红,洁白的牙齿,用力的扣住下边的嘴唇,呢喃问道:“二狗,你,你现在,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
陈二狗嘿嘿一笑,抬起头,把嘴凑到了杜娟的耳旁,低低的说道:“婶子,你说,我要是能一直这么抱着你,那该多好?”
杜娟瞬时间,娇躯紧绷,在陈二狗的怀里,僵硬的好像一根柔软且滚烫的木头。
“二狗,婶子,婶子不吉利。”
杜娟欲拒还迎,既羞涩,又抗拒的幽声道。
“我也无父无母,从小被人说不吉利呢,我不怕!”
陈二狗说着话,鬼使神差的便把抱着杜娟小腹的手,往上移动了一些距离。
“嗯~”
杜娟娇躯猛地颤栗起来,抓住陈二狗的手,给轻轻挪掉,带着几分哀求的口吻道:“二狗,婶子是寡妇,你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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