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多不相缠,老身这就告辞走,但愿咱们还有机会见面!”随着我这异常激动心情扯拽她问,大狐仙神老婆子再未理会儿我转身,抱着小娟子尸身走了。
“这这……”我眼瞅胡天黑。
“五指山……死亡谷……”而胡天黑则紧皱眉头叨叨。
“那是一个啥样地方?”我一听,赶紧追问。
“不知道,也只能是赶过去看看了!”
胡天黑一声应声,吩咐已然是吓傻了众人,火烧那棺木。
“啊……这这这……”王再成很迟疑叫。
“我说几位大神啊,这把我儿媳妇跟死孩子一起烧喽,算咋回事,这咋还出人命了,这这这……”而娟子奶奶,也没好声喊叫。
“阴司讨阳命,你们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刚刚是大狐仙家来替自己女儿,外孙女讨命来了,你们也不是没看见!”随着娟子奶奶叫抓喊叫,胡天黑一声冷冷道。
“啊……大狐仙家,这这这,不懂啊,我老太婆根本就没听懂,我那孙女……咋还被抢了?”娟子奶奶一听,更是惊惧问。
“烧,先烧了这里再说,太阳快升起来了,陈棺见不得阳气,不想惹更大,麻烦,就赶紧给我烧!”胡天黑不由分说四外捡敛干树枝扔撇那坟坑里,一把火点着了。
“老太婆我且问你,那娟子娘是打哪娶来的,后来又是怎样死的?”随着一把火点着棺木,胡天黑复问娟子奶奶道。
“这……是我大儿子在外面领回来的,我儿子是割皮匠,常年在外给人割皮子做柳罐,等娟子娘是我大儿子在半路上给捡回来的,据说与家人走散,流落到我们这里。”
娟子奶奶一听,很是惊疑语气说道:“至于是咋样死的……反正在生下娟子不久,有一天大早晨吃完饭,人就口吐白沫不成了,然后我大儿子紧着抱她到路上拦车去城里医院,再就没见回来。”
“据我大儿子所说,娟子娘是得急病死在医院,然后直接送炼人炉火化了。”
“不,她是一狐女,应该是在某种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你儿子,也许是为了报恩或者别的,这才会嫁入你们家,但确被娟子婶婶给算计毒害死了。”
随着娟子奶奶很是惊疑口气说,胡天黑很肯定一声道:“然后你这二儿媳妇又嫌弃娟子碍眼,推小小孩子落水,并还利用她尸身牟利卖钱,你说这样恶毒妇人,不该死吗?”
“我告诉你老太婆,阴司不讨无妄之命,就包括我们用法力搬请也不成,这是她恶事做尽,该此报应了!”
“这……二祥子,是这样吗?”娟子奶奶一听,身子骨直打踉跄问她二儿子。
“我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这都不是我的主意,是她,是大荣子,她说家里人多吃闲饭,看着别扭碍眼,另外那娟子娘又处处乖巧讨人喜欢,所以她一时嫉妒心起,一包老鼠药要了她的命!”
随着娟子奶奶这很是不敢相信问,二祥子男人双手抓头,扑通一声跪地上道:“那我们也不知道娟子娘是狐狸精啊,要知道的话,说啥也不敢,不敢……”
随着这双手抱头喊,二祥子很突然间又嘿嘿嘿发出几声不是好笑,起身癫狂跑走了。
“二祥子,二祥子……”娟子奶奶一见,起身追撵。
“报应不爽,活该!”看着母子消失背影,小报马一声唾弃该。
而我,则一直看着那熊熊火势里被烧焦的两具尸体发呆。
三爷有下落了,这是再好不过的事。
可大狐仙神老太太所说的阴不阴来阳不阳,又是啥意思?
“阴不阴来阳不阳……胡天黑,莫不是因为我使用了三爷护命符,才会使三爷遭此罹难?”随着这呆瞅那熊熊火势寻思,我一声问胡天黑道。
“你不就使用两张吗,没大事的,没事!”胡天黑一听说道。
“两张……是两张啊,不对,我想起来了,我自己是使用两张,可我确送给了那周昊三张,把画好的灵符送给周昊了!”我一听,脑子里一激灵叫。
“什么……这这,周昊,哪个周昊,就是周府里的那个待死人?”胡天黑一听,很失声问我。
“嗯嗯,就是他!”我很慌乱点头。
“晕!”
胡天黑一拍脑门喊晕道:“刚刚我去了周府,已经没有人了,院子里一片狼藉,只剩下那吴伯尸首,整不好病秧子已经落入南山道人手中,而三爷护命灵符一旦落入那些恶道之手,可是堪堪要了命!”
“这……那要怎么办,怎么办呐,我我我……都是我,是我蠢笨无知,是我是我是我,是我害了三爷,胡天黑,左分堂主,快快想办法,想办法救三爷!”我一听,是瞬间吓坏了的叫。
“这样,小弟马你听我说,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着急没有用,咱们堂口做事,向来是有头有尾,安心先把这宗香火事给走完,然后我去追踪一下看看那周昊此时在何处,尽量把三张护命灵符给追回来。”看着慌乱无比的我,胡天黑很凝重语气道。
“香火事……还啥香火事啊,啥能比救三爷命要紧,快去找啊,你现在就去找,快去!”我一听,很疯狂嚷叫。
“小弟马,这是走香堂规矩,雷打不动规矩,就算是再着急,也得一样一样事办好,关键现在右分堂主没有前来,我胡天黑是分身无术啊!”胡天黑一听,一声很无奈道。
“谁说我没来,我已经在就近转悠好半天了,左分堂主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而随着胡,胡玉梅一阵风般出现,咣啷个大眼珠子道。
“这……好好,那我先去了,左分堂主胡玉梅,小弟马安全就交给你了,一路小心看护前行,切莫有半点闪失!”胡天黑随即一声很担忧吩咐,倒转身形没影了。
“埋坑埋坑埋坑,埋完回去走一注香火,你家这事就算完了!”随即胡玉梅倒背双手,一副很托大口气指挥那王再成道。
“奥奥奥,你们……”王再成瞅瞅很突兀出现的胡玉梅,又瞅瞅我,很惊吓眼神挥动家伙事,把渐渐熄灭火势的坟坑子给添埋上了。
等填埋好坟坑往回走,待回到王家以后点上香火,我像是被抽去灵魂一般呆坐椅子上,一言不发,不想说话。
看着我点着香火闷坐不说话,胡玉梅示意小报马黄莺童敲打桌面,她拍巴掌打掌唱起来了。
“唉,老仙家我落马三阵来登科,前身来了前身站,后身来了参哆嗦,借口传音把话说,说三句不算少,五句不算多,为的什么说什么,赶快落马来薛坡,爽身为庙要下托,骑神马,坐神车,进神堂,唠神嗑,正事还得正办着,可不能三匹马,两挂车,扫帚顶叉,事更多,事到临头你就赶紧说……”
“哎吆吆吆,我说走香火家的,你给我们老仙家都准备点啥好吃好喝的了,我这么卖力气!”而随着这张嘴哼哼呀呀唱,胡玉梅猛然停住转头,问那王再成了。
“奥,老仙家你尽管吩咐,只要咱这乡下小户里有的,都成,都成。”王再成一听,紧忙道。
“好,这还差不多。”
胡玉梅一听,一声说好的又唱上了“唉……有人买卖还好做,无人买卖谁搭咯,一团乱麻咱把前因后果摸,虽然咱们同行不同伙,但香火一点,这事我就要从头旅顺说,都说威风又撒气,威风撒气捎带着……”
而随着唱到这里,胡玉梅是忽悠一下没了影,紧接着我就觉身子骨一打哆嗦,我知道是胡玉梅上身了。
“唉……屋子小,旮旯多,跑不开马,抹不开车,磕着碰着了不得,磕着君子还好办,碰着小人犯口舌,天上下雨地下泼,房檐漏水归旧窝,老仙家我今天要搬倒大树拿老鸹,八斤半的舌头嘴里搁,花言巧语我不会,我请老仙担待着……”
随着这陡走身形上我身,胡玉梅又借我口,神曲神调很高声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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