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错了,是什么烧错了,是那具怨灵尸骨,还是地下室里那杂七杂八东西?”看着耸肩哭泣周昊,我一声很无语问。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烧把火还死人了?
想甲午子老头临走不是说没事了吗,况且胡天黑也那样说。
说只要烧掉那具怨灵尸骨,这周家就没事了,咋还会这样?
“我哪里知道,呜呜呜……吴伯死时候就这样喊的,我我我……我这才没办法前来寻找姑娘你,我周昊不求别的,自己能不能活命都无所谓,我只求给吴伯报仇,报仇!”随着我这很无语问,周昊哭泣道。
“报仇……我堂口都要散了,还提什么报仇!”我一听,很落寞眼瞅堂口叨叨道。
“神婆姑娘你?”听着我叨叨,周昊停止哭泣瞅我。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知道了,如我堂口不出现啥大意外,我会过去的。”
随着看周昊瞅我,我一声说起身,扯拽过一张黄纸在桌上,很快速画了几道灵符递给周昊,告诉他关键时候也许能救命。
“这……好好,那谢谢神婆姑娘了,我回去等,回去等你!”周昊红眼叭叉拿着灵符走了。
就这样又剩我一人,孤寂冰冷挨到帮黑天时候,常三太奶回来了。
说并没有找到洛天敬道友,说那洛天敬家里人去屋空,破破烂烂看着得好多年没居住了。
“并且那十魔梵音阵屋子,我也是进不去,封死了,被一层无形阴网给封死住!”随着现身说没找到她那老道友,常三太奶一声很焦灼道。
“晕!”我一听,喊晕。
“怎么办,那还要怎么办?”随着喊晕,我一声很无助问了。
“破,只有强行破拆那道门,别无它法,也只有能进去亲眼看看才知咋回事,况且刚才在回来时候,我试着寻找堂口其他众仙神,一个都找不到,就连那一直在永生桥替教主看护天阙石的金蛇大王,也是不在。”听着我很无助喊,常三太奶道。
“好,咱自己破拆,不可连累生人!”我一听,定定一声道。
堂口众神四散了,此时我才深刻体会到没有二神帮兵以及跑腿学舌小报马,是多么无奈。
“走!”常三太奶点头一声走,我们两下楼直奔闫丽家。
等到闫丽家门口,常三太奶叫喊我闪身躲远一点,她抡起手中拐杖,奔着那门上狠狠一砸,但听得通的一声巨响,一股很浓重白烟升起,房门应声打开了。
“这……这么简单?”我很失声一声叫。
“呵呵呵……破除一道房门而已,小弟马说笑了,怕是怕的这门里边!”随着我很失声问,常三太奶单手挥舞,打散眼前烟雾。
而随着很浓重烟雾被打散,我很崩溃看到,眼前又出现一道门。
一道与刚才一模一样的房门,紧紧关闭着。
“看,这就是那无形阴气网,可变幻为任何物件,也就是所说的魔障,我也是无办法破除!”随着那又一道房门出现,常三太奶一脸很无奈道。
“无法破除……”
我一声叨叨伸手,试着去推了一下,推不动。
并且触手很是冰冷,就像是触碰到一厚厚冰块上。
“这……”我迟疑瞅瞅双手,一把扯拽开被黄爷爷给厚厚包扎在腕间伤口上纱布,殷红的血渗出来了。
“小弟马,你要干什么?”常三太奶一声叫。
我没言声,这便蘸着鲜血在那门上画符。
画灵符,画三爷所教给我的灵符。
想这玩意可破百邪,连不死黄九龄的脑袋都能给拍化喽,是不是对付这可怕魔障,也能好使。
“啪啦……啪啦啦……”
而也随着我这手蘸鲜血很认真在那门上画符,但听得一阵稀淌滑漏落地声响,眼前的门,化掉了。
是黑漆漆堆淌到地上,随即冒起股股很呛人浓烟。
“成了,小弟马,成了!”看着那道门被化掉,常三太奶挥舞几下浓烟,她蹿进去了。
而我则伸手摸索门两边墙壁,打着灯。
随着房间灯被打着,眼前一片唰亮中,我与常三太奶都被眼前情景给震撼住了。
是满地焦黑小人堆积在一起,闫丽母女俩则七窍流血躺尸在一边。
屋子里所有家具皆被打砸碎烂,看来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胡天黑……胡分堂主,你……还好吗,你在哪,在哪里?”随着那无比震撼盯眼瞅,我很大声叫嚷胡天黑。
“这就是那太行十魔小人……他们咋都死了,咦,好像是被真火给烧死的!”而常三太奶则无比震撼神情中,扯拽一小人细看。
那小人身高不足一米,纤细细个身子大脑袋,黑黢黢焦糊中,也看不清模样了。
“小弟马,小弟马,我……我在这里,这里……”
而也是这时,里屋卧室一角,传出胡天黑断续声音。
“胡天黑,胡分堂主,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我是几个箭步蹿进去,伸手把堆身角落里的胡天黑给扶起来。
“我我我……损了修为内力,小弟马,快,快点香火给我!”随着被扶起来,胡天黑脸色如金纸,下盘身子打着哆嗦,根本就站不住。
“还什么香火,来,喝我天合血。”我一听,扑棱几下手腕递过去。
“这这这……不可,不可,小弟马,天合血金贵,你已然是受了伤,不可再为我妄为,不可啊不可!”看着我受伤手腕,胡天黑哆嗦嗦伸手推开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妄为不妄为,来吧,痛快点。”我一听,很武断把手腕塞进他嘴里。
“咱堂口众仙都快散了,谁都找不着谁,看着你能脱险无恙,我都不知道要咋高兴了,真是上天保佑,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哭都找不着调!”随着强行让胡天黑喝我天合血,我激动得几乎要流眼泪道。
“行啊,我说胡老头,你这啥时候会吐真火了,我咋不知道,怎么,背后还给老朋友留两手咋地?”这时候,胡三太奶一脸不可置信模样走进来道。
“咳咳咳!”而随着常三太奶这进来一问,胡天黑推开我手腕咳嗽了。
“我哪里会什么吐真火,是白尾蝎,是甲蒙子带白尾蝎前来救的我!”随着很剧烈咳嗽,胡天黑伸手擦抹嘴角咳出的鲜血道。
“什么……又是他们,那他们在哪里?”我一听,叫问。
厉害了,死甲蒙子,这一出出竟制造惊喜!
“不知道,我想是回去了吧,他们救完我之后就急匆匆走了,走的很匆忙,我还想着咋不带我一起出去,把我给困在这该死魔障里。”胡天黑一听,复剧烈咳嗽几声道。
“回去了……没有啊,没在家里。”我一听,叫道。
“什么……没在家里,那会去了哪?”胡天黑抬头问。
“对了,小弟马,你这手腕咋受的伤,那右分堂主呢?”随着叫问,胡天黑复瞅瞅我受伤手腕问道。
“一言难尽,左分堂主,想咱们这短短一日之间,又经历一场劫数生死,这一切的一切,又都是那妖皮子黄九龄所为,是他勾结婆啰山胡千媚,所设下这十魔梵音阵困住你,从而对我下手。”随着听胡天黑问,我搀扶他一点点往出走。
“什么……又是他!”胡天黑一声瞪眼珠子。
“嗯,左分堂主,那这闫丽母女俩又是怎么死的?”随着扶胡天黑出来,我手指地上闫丽母女俩那七窍流血尸身问了。
“吓死的!”胡天黑瞅瞅,也只是说了声是吓死的。
“额,吓死的人会七窍流血吗?”我一听,很迟疑一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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