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也不知是晕沉多久,我做了一个很奇怪梦,梦中一尘土飞扬大坟场,好多人在用力挖掘着。
而三爷,则很仓皇神色奔跑在那尘土飞扬坟场里,很焦灼寻找着啥?
“三爷……三爷……”我忍不住大声喊问,但三爷没反应。
“三爷,三爷……你在做什么,小安子呢,家里出事了,堂口猪煞神死了,你知不知道?”看着丝毫没反应三爷,我愈发大声叫。
“小弟马,小弟马……”
“柳丫头,柳丫头……”
而也是这时,耳际边听到有人呼唤。
慢慢睁开眼睛,我看到黄爷爷以及一头戴抹额黑布的常三太奶,弯腰站在我身前。
“三爷……三爷?”
我是猛然间扑坐起身子四处狂瞅喊“三爷回来了,他在哪,在哪里……”
“柳丫头,柳丫头,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安全了,你这是在黄爷爷家里,来,喝口水精神精神!”黄爷爷伸手周扶我,递过来一杯水。
“梦……我是在做梦?”而我回头紧瞅黄爷爷。
“不对,胡天黑,快,快走,去救胡天黑,他还被困十魔梵音阵里!”随即我反应过来的一声大叫起身,踉跄往出跑。
“柳丫头,柳丫头……”黄爷爷在背后追撵我。
“怎么回事,是谁救的我,那个白头顶心妖皮子,它是谁,是谁,它为什么会救我,还有黄姑姑,黄姑姑呢……黄爷爷,快,给我找车,我要回城里,回城里啊!”随着这踉跄跑出门外,我瞅瞅将要放亮天色,很焦声叫。
一夜过去了,也不知道胡天黑会怎样。
“奥奥,好好,我这就去找,这就去。”黄爷爷一听跑出院找车去了。
“还有常三太奶,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为啥不回堂口,金蛇大王呢,你见过他没有?”随着黄爷爷跑出去,我对那老常大呼小叫道。
“小弟马,老身我不是听教主令,去寻那个五钱身命的孩子去了吗,这又没得小报马传信,所以才不知堂口有变,没有赶回来。”
随着我这叫嚷问,常三太奶颤巍手拄拐杖,挪动一双小脚从屋里走出来道:“这要不是昨夜胡右分堂主找到我,我还不知道哩。”
“胡玉梅……她又去了哪里?”我一听,叫问。
“说是找三爷去了,我得胡右分堂主令之后,便急急来寻你,结果你已经在这黄老头家了。”听着我问,常三太奶复说道。
“奥奥奥,三爷,三爷……”我一听叨叨。
可三爷在哪里,是在他的簸箕山上吗,为啥我会做那样一个很奇怪梦,是因为我太想三爷回来了?
“不对……胡千媚说三爷死了,跟情敌打架死了,死了……”我随即又摇头。
怎么会,三爷都说只爱我一人,他与胡千媚姐妹两的情分是过去式,况且三爷以前所爱的是胡千媚姐姐银霜,他又如何会为了胡千媚去打架,绝对不可能点事。
“小弟马,你说啥?”听着我叨叨,常三太奶一声问道。
“没啥,请问常三太奶,你可有破十魔梵音阵方法,另外你见过那可怕阵势吗?”我一声没啥,复问了。
“不懂,不过我可以请一个人帮忙,他叫洛天敬,是我几十年前四处游历时所结识道友,擅长九宫玄势,天罗地阵,请教与他,一定能成!”随着我问,常三太奶很肯定道。
“他在哪,那快去呀,去把他请来!”我一听,大叫。
“好,我这就去。”常三太奶一听,身子一打旋转没影了。
就这样很焦心等黄爷爷找车回来,我坐车回到城里。
到城里直奔闫丽家,可在房门外拍打喊叫好半天,也不见一点动静。
静的可怕,就跟房间里没人一般。
“这……胡天黑,你还活着吗,你一定要挺住,挺住啊,常三太奶已经去找人救你了!”随着听门里一丁点动静都没有,我瘫坐房门外。
完了,胡天黑没有动静,想那闫丽母女俩,也是不能好喽。
这香火事走的,是处处失败处处败。
三爷不在家,一切都乱了。
就这样很无奈瘫坐良久,我很仔细想了想,起身奔着家里去了。
回去点香火,也许我所点香堂口香火,能帮助到里边被困的胡天黑。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寄希望常三太奶早一些回来,别无它法。
我不敢冒然找人来强行打开房门,我怕那会徒增人命,这香火邪乎事不像别的,如打来房门那一刻突发意外,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局面。
就这样都不知啥心境的回到家里,刚一上楼梯口,就看见我家门口堆缩一个人。
一个神情萎靡,几乎瘦成杆的男人。
“额,是你,你怎么到我家来了?”随着仔细看那人,我一声叫问。
“啊……大神姑娘,你回来了,我都在你家门口等一晚上了!”随着我这很奇怪问,那人站起身子,两眼红肿肿看我道。
谁呀,正是那周家唯一活着人丁,一脸枯槁之色年轻人。
“我叫周昊,大神姑娘,出事了,又出事了,可能我死了就好了,绝户绝户,彻底绝户,也就不再连累他人,吴伯他……他死了!”随着双眼红肿定我看,年轻人一声很悲声道。
“什么……怎么死的,不是挖出那怨灵尸骨烧掉,就没事了吗?”我一听,大叫。
“是烧掉了,可随着烧掉那尸骨不久,吴伯就不行了,全身痉挛跟小鸡仔一样,最后生生把自己脖子给扭断了!”周昊年轻人一声随即落泪说。
“这……进屋说。”我瞅瞅他,满心都是慌乱开门,让周昊进屋。
乱,我这自己堂口事还不知咋整,他那边又出事了。
而等我这无比焦心进屋一看,不禁又吓一跳。
咋地了?
只见堂口一侧空空,那满身老布衣衫的甲蒙子,不见了。
“这……甲蒙子?”
我满屋寻找不见,呼啦一下想起来,在昨天我点香火召唤众神要去闫丽家之时,这死甲蒙子就很突兀扑倒。
也就是甲蒙子当时预感出来不好,从而用扑倒身子来警示我,可我却压根就没领会儿到。
“晕,这是带白尾蝎去了哪里?”
我很无助叨咕,确也是毫无厘头可想,上前点起堂口香火,喊周昊坐下了。
“怎么回事,你说说吧?”随着点好香火,我喊周昊坐。
“就是前晚你们走了以后,吴伯就到外面雇佣十几个人到我家楼后那荒地上挖坑,结果就挖出一间不大密室,里面一具披挂锁链白骨,吴伯亲自动手浇上煤油放火烧掉了,当时那烟很大,并且还发出很呛人恶臭气味,不大一会儿也就烧完了。”
随着我喊他坐,周昊堆堆缩缩坐沙发一角道:“等那白骨烧完以后,吴伯又亲自动手填土掩埋,掩埋后到我家地下室里把那杂七杂八东西给往出扯拽,吴伯言说除恶务尽,所有邪乎东西都不能留,免得日后再生祸患。”
“可就在烧那些杂七杂八东西时候,吴伯大叫一声什么烧错了,错了,然后身子痉挛一个团,脑袋使劲往脖后扭。”
“那扭得是脖骨咔咔做响,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当时把我给吓住了,还没等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吴伯脑袋整整拧动一圈,张大嘴吊个舌头,七窍流血死了。”
“是跪地上死的,就跪倒那火堆前,神婆姑娘,你说这是咋地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死,从而害了吴伯?”
“呜呜呜……想吴伯从小看着我长大,在我周家几十年,那是比我的亲人还亲,说实在的,他就是我唯一倚靠,可如今他死了,死了啊!”
随着话讲述到这里,周昊颤抖肩膀,很悲恸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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