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继续编,我的胡大三爷,你撒谎也得打打草稿成不成,我就不相信一个看不清原身的怪物,你会任由他留在胡玉梅身边。”我一听,一声很无语道。
“哈哈哈哈哈……我倒是忘了,咱柳儿不傻,而且还特聪明,看破不说破,是三爷我圆滑处世之道,只要他不违背咱堂口规矩,任凭他是啥,都无所谓。”三爷一声大笑低身,去侍弄土包前纸火。
“这里埋着那青儿?”我一声问了。
“嗯。”三爷嗯了一声,很不自然瞅我一眼。
“哼,你的历史遗留问题可真多,今天来了一个青儿,差点要了你的命,等明天再来个黄儿狗儿的,不是小命随时都难保!”我一声很嘲讽道。
“这……”
三爷语痴。
随即苦笑起身拉扯我,大步往前走了。
“泰山四妖都是啥孽类,是四条大蛇蟒吗?”
随着又接连行走十几天,也是没见小安子影,这一日行走到一很热闹集市,我走进路边面馆。
“嗯,确切的说是一家四口,泰山老祖,泰山老母,外加一儿一女,分别为泰山圣姑,泰山蛇仙。”胡三爷一听道。
“嚓,瞅瞅你那熊样,咋啥事都敢干呢,那李寡,妇是你能招惹的啊,那是师父的菜!”
而也是这时,邻桌的一个青年,很大声吵嚷起来。
“怎么了,还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是看那李寡妇太过可怜,才想着伸手帮她一把,又碍着师父什么事了!”而跟他同桌的另一个青年啪一拍桌子站起来,很不服气道。
“哼,说的好听,你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心眼长肋巴上,一看就没揣啥好心思,二狗头我可告诉你,那春红是我的,你别想着插一杠子!”刚开始喊嚷的青年亦也站起身道。
两人是你一言我一语很激烈争吵,差点掀翻桌子,最后到院子里打去了。
最后相互撕扯都挂了彩,好多人看热闹。
“行了行了行了,两个孽,障,这丢人都丢大街上了,还不快给我住手!”
而也是这两人翻翻乱滚打的正起劲之时,一个身穿肮脏百衲衣,脚塔拉一双大拖鞋老头,踢踢踏踏走上来,是手里小小酒葫芦一人脑瓜顶打砸一下,把两人分开了。
随即转身,对着三爷深施一礼,很小声尊称一声三爷。
“嗯,甲蒙子,这些年过得可好!”三爷一挥手,拉扯我走了。
“嗯,好好,得三爷惦记,十分的好!”老头一声很谦恭说的紧紧跟随身后。
“那我交代的事,可都办好了?”三爷又一声很冷声问。
“办好了,办好了,基本上差不多,嘿嘿,差不多。”那老头一声嘿笑道。
“嗯,那就好。”三爷一声应声,很轻车熟路出了热闹大集镇,顺着大路走了能有三五里,来到一处很孤零宅院前。
宅院分前后院两处房屋,坐落在一交叉路口旁,周围尽是荒草,没有人家。
“三爷,快请,请,今个让三爷见笑了,嗨,没办法,三爷也应该知道那两玩意的劣根性,我这都很用心调,教了,确也是没调,教好。”随着来到那很大宅院跟前,老头紧跑几步打开院门,把我们往里边让。
“这位姑娘是?”
随着进屋落座,老头眯缝本来就小得可怜的眼睛细瞅我。
“我香堂口弟马,曹红柳。”三爷很随意一声说的掏出烟斗点着,若有所思紧盯墙角罗列堆积到一起的瓶瓶罐罐。
“三爷……”
老头还意欲说什么,被三爷用眼神给制止了。
“柳,你先到后院房间休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便回来。”三爷一声吩咐我。
就这样我被老头给引到后院两间小草房,草房里床铺被褥一应俱全的还很洁净,并且那满屋内还散发有一股很好闻的香草味道,我一躺下,便很快睡着了。
这一觉也不知熟睡了多久,就觉得鼻子眼很是刺痒的噗嗤噗嗤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我睁开眼一看,胡玉梅正胎胎一张大脸盘子,发出痴痴不是好笑的手拿一根狗尾巴草,在我眼前晃。
“弟马弟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咱教主,你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入洞房去了,咯咯咯……这功夫劲的,恐怕已经是如鱼得水,那个了……”随着我这很无语睁眼看,胡玉梅一声捂嘴笑。
“什么?”我一听,立时坐起来。
“走走走,你不相信咋地,不信我领你去看。”胡玉梅是一把拉起我往外跑。
“是那瞎米杵子老头给安排的,就在前边村子,咯咯咯……那小姑娘我看到了,长的叫一个俊,一点不咧玄的说,可是比弟马你好看多了!”胡玉梅边拉扯我跑道。
“不,不可能,你撒开我!”
我一听,顿时来气的怂打胡玉梅。
什么玩意啊,这用草棍捅鼓醒我,告诉我,三爷跟别的女人入洞房去了。
怎么可能?
“哎呀呀,是真的啊,你以为你咋睡得那样死,叫都叫不醒,那是被下了迷草香,这要不是我聪明用草棍捅醒你,恐怕你得睡到那女人把小狐狸崽子给生出来。”胡玉梅一听,很认真的叫。
认真同时,又忍不住捂嘴笑。
“这……”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怔住了。
“走走走,赶快去还来得及,咱女人啊就不能太熊喽,太熊就得受男人欺负,你就到他们眼麻前去质问,看看三爷要怎么说。”看着我怔愣,胡玉梅是不由分说复拉起我跑。
一个门口长有一棵很高大很高大树木的小院,窗户底下撅屁,股趴着两人,屋子里没有点灯,黑咚咚一片。
“嚓,你们俩咋跑这溜墙根来了,快躲开躲开,给我们听听,开始了没有啊?”胡玉梅是很大声吵嚷拉扯我进院,推开那两人,蹲窗户根下了。
“呼哧,呼哧哧……”
屋子里传出一男人很粗重喘息声音,并伴有女子断断续续轻吟。
“我嚓,完喽完喽完喽,破,瓜喽,来晚了!”胡玉梅是蹦高高一声嚷。
而我,则心如浇凉水般,瞬间冰冻,激灵灵打了几个寒蝉,起身往外走。
去哪里,不知道。
只知道我与三爷一切都结束了。
胡玉梅刚刚所说的话,我听懂了。
那便是这什么甲蒙子老头,是专门给胡三爷找美女姑娘破,瓜的。
什么真心喜欢我,爱我,又什么我是他明媒还没正娶的老婆,一切都太假了,胡三爷原来是这样一个浪荡货。
不怪乎那已死青蛇说他情洒大地不知疲倦,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
没有错,想光是这一段时间,三爷就整出多少与他不清不楚的女人。
狐媚子,又银霜的,哪一个不比我好看。
“嗨!”
我重重叹了口气,愈发感觉冰冷抱膀往前走。
就这样不知是走了多久,很突然间一阵很刺鼻腥风拂过,在我身后,传来嘿嘿一声。
“谁?”
我猛一回头看,一个獐头鼠目干瘦男人,正一脸不是好笑盯瞅我。
随即低身点着手里灯笼,举到我眼前。
“你……你……”
我立时感觉不好的掉头跑。
周边荒芜芜的,自己这是走到哪里来了?
“哈哈哈哈哈……”
“邦!”
而也随着我这掉转头很是惊心的跑,伴随那男人很刺耳大笑,紧接着后背邦的一下子,传来很钻心的痛。
条件反射般伸手一扑棱,反扎了满手血。
“晕!”
我大叫一声晕的,这便不管不顾没命尥。
什么玩意,咋还满满都是硬刺,深深扎到我后背之上,一扑棱不但没扑棱掉,反而划我满是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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