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这……你们在哪找到这块石头的,在哪?”三爷很惊声指着那块石头问。
“在……屯后荒碱地边上,怎么,大师,不能用?”中年男子一声叫了。
“嗯嗯,不能用,不能用,这是雷击石,这样,你们再重新找一块去,这个就放在这吧,快去!”三爷一声很急声催促道。
“奥奥!”
父子俩答应着扯拽掉石块上绳索,复跑出去了。
而三爷又转磨磨细看那石头,旋转身形间,没了影。
“这……”
我瞅瞅上前查看那石头,很普通的一块大青石,略有些长方形状,两端凸翘,整体看着像一块被放大了的弯弯磨刀石。
“小安子,小安子,啥叫雷击石啊?”
随着端看良久,我问一旁扎稻草人的小安子。
“不知道。”小安子摇头说不知道。
“柳姐姐,我总觉那棺材中女人跟我有啥关系,还有那被带走的肉,球,我想把它给找回来。”随着摇头,小安子复一声很蔫声道。
“小安子,你怎么还在纠结那件事啊!”
我一听走过去,拍拍小安子肩膀道:“那不是你的错,况且一个人要是纠结一件事情过久,神经会崩溃的。”
“快,小安子,别忙活了,立马找车把这石头运回去,放到我卧室里。”随着我这很无语安慰小安子,三爷一闪身出现了。
“啊……奥!”
小安子一声很木然起身,出门找车,带着那足足有七八十斤重的石头,回去了。
“为什么啊三爷,什么是雷击石?”看着小安子离去,我一声问了。
“嘿嘿,没事,没事,只是可助我修炼的一块普通石头而已。”三爷难掩一脸喜色道。
我瞅瞅没言声,但心里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三爷向来处世淡然,还没见有哪个物件,能让他这么兴奋的。
看他此时满面红光模样,媚丝丝眼里尽是欣喜!
就这样香主父子俩复找来一块大石,立在院门右侧边上,三爷仍是掩饰不住一脸兴奋的把那稻草人给扎完。
复又大致给稻草人画上五官,一撮撮鸡毛很拥挤的插到稻草人前胸位置,随即用三根木棍支着,立在那石块之上。
紧接着喊香主父子俩进屋,在屋地当腰挖了一个两尺九寸九深的土坑,坑里扬撒稻草灰,坑边上备上几根白蜡烛,喊李大鹏躺深坑里了。
“来,把你家过世女主人名字,写在这上边。”随着喊李大鹏躺进深坑,三爷从兜里掏出三张小小黄纸符,递给中年男子。
待男子写好,三爷复把那几张纸符扔撇深坑里,喊着李大鹏横放排列在他胸口上。
“好了,静等天黑吧!”
随着做完这一切,三爷拍拍手到一旁抽烟去了。
但还是掩不住一脸喜色,嘴角上扬现出很诡异的乐。
“奥奥,好,那我准备饭菜去。”中年男子瞅瞅出去了。
“三爷!”
我轻轻走过去,趴伏他膝盖上。
“嘿嘿,柳,咱堂口还缺一胭魂,如果有胭魂在的话,直接给香主一过阴就完事了,根本不用这样费事走过场。”三爷紧握我手,一声很柔情道。
“那是什么……老阴背王不可以吗?”我一听问了。
“不可不可,这俗话说各练一道,各就其职,老阴背王可见各路神鬼,地府阴司,也就是打官道的。”
三爷一听说道:“等胭魂是平走阴曹地府路,过奈何桥,下地狱水牢,可与深孤怨鬼面对面沟通,也就是附在小弟马身上过阴,从而到达地府幽州,探查香主生前过往事。”
“啥,又是附我身上……那我不是也跟着去那阴曹地府了吗?”我一听叫问了。
“不会不会。”
三爷摇摇头道:“你也只不过暂时脱魂而已,晕晕乎乎的像是睡了一大觉,不过到最后那胭魂,还是要借着你的口言事,把地府探查之事给说清楚。”
“这……”
我眼珠子逛逛没说话。
小弟马不好当,就像一个随时被借用的木桩一样,哪路仙家有事,都借我的口,上我身。
“嘿嘿,柳,这是好事,等咱堂口众仙家都上齐了,你七窍自然通开,到那时你可是整堂口的领头人,集众仙家之长,不用点香,只要你随意瞟一眼,便可知前来问事的香主犯到哪种忌讳,又是得罪了哪路鬼神,一语中的!”瞅着我逛眼珠子不吱声,三爷伸手很疼惜的刮我小鼻子。
“真的……那要等到啥时候,也就是众位仙家本事,都集在我一人身上了呗,那我不是可为家人报仇了!”我一听,很兴奋叫。
但随即又一声很落寞道:“怎么会呢,三爷不是说那黄九龄弄不死吗?”
“哈哈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说黄九龄弄不死了,我是说等待天机时运,而这天机时运,就快要到了!”三爷一把扯拽起来我,很高兴的道。
“跟那块石头有关系?”我眼珠转转瞅他。
三爷摇摇头,媚眼如丝,大口抽烟斗。
就这样吃过晚饭,看着夜空中星星月亮都出全了,三爷喊着点亮坑边烛火,一把剪刀上缠满红丝线,让中年男子拿着到院门口石头跟前等着去。
“你记住喽,一会儿会从你家院外走进一个背竹笼的人,那人会问你,这是哪啊,你就说化怨池,记住是化怨池,不可说错,然后那人会跌倒,你立即用剪刀戳碎他身后竹笼,然后跑回来!”随着递给中年男人缠满红线剪刀,三爷吩咐道。
“嗯嗯,好!”中年男子很有些纠结的接过剪刀,犹犹豫豫出去了。
随着男人出去,三爷复伸手拿起地上一根烛火递到我手上“柳,拿着这根烛火站房门口,看着那进来男人跌倒,你立时跑过去把草傀给烧掉,记住,护好这烛火,不可灭喽!”
“奥!”
我一声答应,手拢那烛火到房门口,眼盯盯瞅院外。
心里很有些忐忑,倒不知一会儿又会遇到啥。
就这样约摸也就是几分钟,伴随塔拉塔拉很是拖沓脚步声,一个身着灰衣长衫,低沁个脑袋,后背之上背着一个好大好大竹篓的人,出现了。
“请问,这里是哪啊……”
随着很拖沓出现,那人拉着长长很瘆人声音道。
“啊……化怨池,化怨池……”香主男人很哆嗦喊。
“啪嚓!”
灰衣人身形栽倒在地,身后背篓骨碌到一边。
“啊……这这这,是戳人呐还是竹笼背篓?”香主男人一声很无措喊。
“竹笼!”
我大叫一声跑过去,这就把石头上的稻草人给点着了。
反正很慌乱,点着稻草人之后我往回跑,那香主男人也是几剪刀戳碎那竹笼的掉转头往回尥。
等尥回屋子一看,三爷一动不动双手盘于胸前,紧紧闭合双眼间,盈润有一团很淡然雾气。
我悄悄站立一边,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往门外瞅。
没啥动静,一切都悄然然。
一直到坑边上所有烛火都灭掉了,三爷才一声嘘气的睁眼,那双眼间所盈润雾气,也随之消失。
“没事了,七天之后找深一点水坑,把那石头给沉水底。”三爷一声说起身,拉着我走。
“那……这坑呢,我儿子大鹏可以出来了?”香主男人一声问。
“嗯嗯,填埋好就是了。”三爷急急应声,拉我出院往村外走。
“那背竹笼的……是鬼?”
随着这出来并没在院子里看到什么,我一声问了。
没有,此时那院子里啥都没有,什么灰衣人竹笼,通通不见。
“嘘,柳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凝神盘坐吗,是有人在附近跟我斗法!”
三爷一声嘘的拉我出村,四外瞅瞅,奔往村后一土岗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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