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国的一路上,我的脑洞突破天际。
随随便便就能补脑出一场爱恨情仇的大戏,我觉得商以泽百分之百又勾引了什么稀罕人物,才让一个被骗了感情的女人,对他站在疯狂的报复行动。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商以泽和我在一起之后,总有莫名其妙的麻烦惹上我,那满满的全是爱好吗?|
“夫君我早就跟你说过感情债这种东西,不能随随便便的欠下,现在你后悔了吧!”
商以泽瞥了我一眼,大概是那种异常嫌弃的眼神:“你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能想出那么多奇怪的事情来,我就跟你说过,别经常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好了,脑袋里就好像养了十来只小金鱼,我真怕有一天你的大脑会被他们当作泥土全部吃光。”
我愤愤的用手肘一撞商以泽的手臂,脸上的表情或多或少有些不太乐意。
“我大脑里哪有全是泥土的,你才养着金鱼!”
“没想到那么久你们两个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安斯埃尔站在酒店的门外,身上依旧是一套漂亮的洋装,看起来绅士且彬彬有礼:“我还以为,你有生之年,我应该是见不到你了,美丽的周小姐。”
生硬的中文从他嘴里说出。
我们在有相熟的人的情况下,就连住进酒店也是全额免费。
不过安斯埃尔的脸上还是带着面具,看起来很精致的面具,上面镶着漂亮的宝石,点缀着细碎的钻石,看起来好像还和曾经一样,只不过更显得贵气。
我想大概在另一个木偶死后,他的腰板都挺直也不少。
“刚好有一个超豪华的总统套房留给你们,看起来应该很适合你门两人住下,不需要太感谢我,我们再怎么说,已经是认识的老朋友了。”
商以泽强忍着没有抬脚把那臭屁的木偶人一脚踹翻在地下。
反倒坐着他的专用电梯来到了酒店的顶楼,安斯埃尔才脱下脸上的面具转过头来。
“这就是你们的房间,希望你们在英国游玩愉快。”
再一次看见安斯埃尔的脸,那张脸,已经没有任何的瑕疵,无论这个时候的身高,还是模样,看起来都跟一个普通的男子没有什么差别,那灵巧的举动和满是绅士的眉眼,就算让百来号人从上到下的把安斯埃尔检查一遍,也可能不会发现他原是一个木偶人。
“安斯埃尔我可以问问你有关许杰的事情吗?我知道许杰是在这里出车祸,临死前在这里定了一个木偶给我,那应该是他生前送我的最后一个礼物,你能够告诉我出自谁手吗?而且又是谁把那木偶人寄给我的。”
那原本要离开的步伐一顿,安斯埃尔回过头来看着我,单手覆在越来越精致的面具上,上扬的嘴角,竟然人心生凉意。
“出自谁手?谁寄给你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不过关于许杰那个年轻人的事情,我可能或多或少的知道那么一些。”安斯埃尔深吸了口气:“不过我现在还不太想讲,因为有些事情太错综复杂,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我。”
“你这样说我听不太明白,能不能再说清楚一…”
安斯埃尔的头扭到一个人类根本不可能扭到的幅度,浅笑着看向我:“有些事情,还不是周小姐可以知道的时候,英国是个美丽的地方,你不凡先留下来好好看看,说不定总有一天,会有让你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我能不能把这个卖关子的木偶人给打死,去特么的意想不到的收获。
难道我要为了他口中的劳什子收获,就准备在英国定居吗?
可还没有等到再一次追根问底,一抬头安斯埃尔已经不在了,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商以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夫君你觉得这个男人,真的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安斯埃尔在卖关子,不过他知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尚且不说,但以他那么早就出来等候我们,应该有东西一早就通知他我们会出现。”
我心凉了半截,这比我住在一家是木偶人开的老店,还让人觉得可怕。
毕竟一直有一个东西在观察我们的行踪,甚至还提前将我们的行踪告诉了安斯埃尔,这个人应该一直和安斯埃尔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我也开始怀疑那个人的身份,会不会就是与我和商以泽时常做对的那群人,谁叫很多事情云里雾里而且细思密恐。
我用门卡刷开那所谓的总统套房,里面的气氛让我脚步就想一辈子停在门外,那挂满各式各样木偶和娃娃的房间,真的是安斯埃尔口中所谓的好房间吗?还没有进屋,我就好想能够感觉到布偶娃娃的吟唱声,凄厉且悲伤……
“安斯埃尔还真是有钱任性,这样的总统套房,我敢打包票,他这一辈子都不要想有什么回头客在光临,弄的鬼气森森的,谁受得了!”
“这间房间是他可以安排给我们的。”
我瞪大眼睛,心想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房费我可以给他,但他总犯不着这么玩吧!
我当今拿着房卡又一次去到了楼下,把手中的房卡往前台面前一拍。
“我希望你们无论如何都给我换一间房间,你们老板给我安排那样一间娃娃房算怎么一回事?”我手指着那挂在酒店里的画像;“让你们老板出来。”
前台看了看我手指着的位置:“小姐很抱歉,这家店,现在只有股东操控着,并没有所谓的老板,那画上的人,是这家酒店原先的公子,不过听说这是他生前的照片,已经死了好几十年了,我想小姐你应该没有遇见的可能性。”
说完前台查了查房卡的信息:“很抱歉,这是我们酒店里的娃娃主题活动,因为是赠送的,你没有办法用它来变更房间,很抱歉,让小姐你带来了不变。”
“那我从新打开一个房间可以吗?出钱。”
“很抱歉,我们酒店除了娃娃主题活动房之外,其他都有人住了,实在挪不出位置,让小姐你更换住处。”
满了?这来旅游的人全选这家店了吗?
我没有了办法,只有硬着头皮的又回到了电梯里,眼神哀怨的看向商以泽,商以泽那副这件事情难道怪我咯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身子想埋进电梯铁壁里。”
电梯停在了第四楼,一个怀揣着肚子的女人手捧着小腹走近了电梯,手指一按负四层,我看了一眼电梯上的按钮,负一到二层之后,直接就到了第四层,根本没有什么负三层,那么电梯是怎么下去的,难道在第三层根本没有打开电梯吗?
而且我根本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有些年份的酒店,会有下层,而且就连那个满是娃娃的地下室,也并没有走太久。
那为什么还有有四层地下室,难道我当时走下去的就是第三层,还是根本就是一个幌子,孕妇一直随着我们做到顶楼,我忍不住回头看了那孕妇一脸,面色苍白,一双眼怔怔的看着前方,看起来就让人浑身不适,还觉得女人的模样很不对劲。
“那女人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奇怪。”我急忙往后看,要不是商以泽站在我身边,我现在应该是快步跑回那个满是娃娃的房间了。
“那个女人没有脚,不是人。”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商以泽,这个回答都要震惊的我哭出来的,没有脚算怎么一回事,这难道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人的意思吗?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脏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地下那三层,活人是按不下去的,第三层更是境地,这个酒店住的东西人和鬼真假参半,反倒是这一楼除了阴气森森的娃娃房意外,周围住的都是活人。”
我感觉我已经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这算是什么,活着的人和死了的人混住在一起。
这家酒店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大黑店吧!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回房间休息吧!”
我想了想,总不可能现在就去那几层看看,只有点了点头跟着商以泽乖乖走近了让人恐惧的总统套房。
看起来整个房间的色调特别沉闷,还偏偏放满了布偶娃娃人,单从感官上来看我就觉得自己压抑的要命,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压抑在了胸口。
“我先进去洗澡。”
“嗯,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
我拿着行李箱里准备好的睡衣,走进了浴室,脱掉衣服之后,肚脐上开始四分五裂绽开的黑脉线吓得我不由网友退了几步,如同黑青色的血管,有细有粗的在我肚脐周围蔓延,虽然还不算太长,可我有预感,现在的长度和大小,不过只是暂时的,接下来可能会往更严重的趋势发展。
就在这个时候,镜子仿佛在水雾中出现了一个女人,我不知道这家酒店为什么要在正对着自己的位置按上一个穿衣镜,就好像有人洗澡的时候还喜欢欣赏自己的果体。
而镜子里的女人双手攀在我脖颈上,那裂开的嘴,请蹭着我的耳畔。
“周芒你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呢…你准备好了吗?”
我尖叫着回过身,那还有那个女人。
却也吓得商以泽急忙跑进了浴室来看我的情况。
我‘坦诚相待’的站在他面前,已经准备好顺着商以泽的话音询问肚子上花纹的事情,哪知道一转头,那还有什么花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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