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在商以泽那张符纸打压后,我脑海里敢要跳出什么,就会被胸口的疼痛强行镇压下去。
我觉得商以泽的方法,总有一种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感觉,甚至我竟然觉得心口疼的危害,绝对要比幻灯片大的多得多,可想到不到用什么来抗议,所以决定继续沉默。
而方桦的事情,也在我们入住的四天后,得到了个准确的消息。
君祁为了我们能跟逝者家里那边联系,特别贴心的从A市赶了过来,也同样被就连后辈醋都要吃的老顽固赶去了附近的酒店,我不由感叹商以泽就是商以泽有些脾气,总是变不了的。
“我们要在酒店里做到什么时候,不是说要盯着方桦家吗?”
我祖宗好像又不开心了,我的手忍不住摸了一把双眼:“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怎么怕自己按耐不住,就把小君祁扑到?所以这么急着走。”
卧槽…我夫君更年期到了吧!好想死,为什么我越来越不认识夫君了,谁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我夫君到底经历什么事情,你变成了现在这样。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怼君祁!
而尴尬的不止我一个人,显然君祁看起来也有些尴尬,视线在我们两个之间来回打量,最后索性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
我真是越来越心疼君祁,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祖上会有那么一个有猫饼的祖宗!
“你先冷静一点好吗?我喜欢你,那还能喜欢别人。”
“哦,果然你还是喜欢我的。”
我突然觉得商以泽越来越病得不轻,所以这种事情就该问清楚。
“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为什么又要跟你后辈过不去…老告诉夫人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时候我附身在君祁身上,你君祁的眼神明显不对,就那种有奸情的感觉。”
‘噗’的一声,刚喝下一口水的君祁,忍不住喷了出来,手急忙把笔记本电脑的铁盖一盖,看着我们两个,一脸‘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出去’的表情。
而我突然觉得商以泽的情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甚至有些傻逼,不是我说他什么,前后连接一下,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商以泽在挑事吧!我手拍了拍商以泽的肩膀,随之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我突然觉得,智商不够,真的是脸来凑。”
心里在说完这句话后,不断暗爽着,比如说上商以泽吃瘪,觉得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比起第一次见到商以泽的时候的态度,过之而无不及。
商以泽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种逗傻逼的笑容,我果然还是低估了他的心机。
其实这家伙就是故意发作,然后找机会来跟我开车好吗?所以他现在愿意回家了,嘴里还说,我伤碎了他的玻璃心,无论如何都要惩罚我,这种情况,我除了想要喝口水静静之外,真的在没有别的想法。
“商君,夫人,明天就安排时间跟那边见面,你们要准备好,明天怎么跟薛家交涉。”
“能看看照片吗?”那鬼的模样我也见过,跟君祁要找照片是更确定一些。
君祁想了想,拿出电脑翻出了很早以前就会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年,的确眼熟,当时在医院楼道拖过我和商以泽一程,我们去鬼道取青旦的银花前,那男鬼让我们一定要救救方桦,之后就了无踪影。
这件事如果不是,脑海里突然有了个别样的空档,我或许根本不会想起来,又何谈站在我身边的商以泽。
“夫君,你能不能招魂,我觉得,之后都没有见过他,他上次划过许杰的画像给我们后,就不见了,这难道不奇怪吗?而且在方桦身边占有主要作用的本身就是许杰,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身后又有什么样的势力操控着。”
我不太想提出长篇大论的阴谋论,可是这也是现在最合理的解释。
商以泽伸头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上的照片。
:“不知道,不过先去薛家看看再说,我想当初他们在英国出车祸的事情,跟现在事情大大小小也有些联系。”
我点头,所有的事情缠绕在一起,更加的让人摸不清头绪,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再发现些什么,会不会比想象中的要麻烦,想到这里,手不由自主的按压这太阳穴。
“你说会不会是当年那个家族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跟商以泽过不去?”
商以泽看了我一眼,表示认同的点点头。
“难受,毕竟仇恨挺深的,而且闹那么大一出,都和你们之间有关系,那八成就是冲着我们两过来的。”
……
和薛家见面的时间来的很快,在B市很不错的一家西餐厅,装修不错,布局不错,就连来回走动的服务人员看起来都很有质数。
薛夫人打着一个齐腰高的小儿子和丈夫坐在卡座内,看起来神情很冷漠,几乎没有什么波澜。
“不知道君总这次找薛家什么事情,是最近君家有什么生意,适合跟薛家洽谈吗?”
君祁一个眼神过来,示意让我说话。
我迫不得已,发出两声轻咳的声音,也与之同时坐直了身体:“我知道你们大儿子跟方家的方桦有一场冥婚,甚至已经举行了。”
薛老爷一变又急忙掩上了平静的看向我:“你知道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方桦我认识,现在生死未卜,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薛家要跟方家谈那么一场莫名其妙的婚事,是因为两方早就喜欢,还是你们怕薛大公子泉下寂寞。”
我话好像说的太过锐利,但是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办法收回,为此,我只能继续咄咄逼人的看着薛老爷,等着薛老爷接下来又会说出什么样的解释。
“是,不过是方家过来要求的,我也劝过他们,方桦是个好孩子,没必要因为我儿子毁了自己的人生,可是方女士不听,怎么也要把方桦许配给我们家,大概是想沾亲带故,原本不想答应的,那天晚上薛今托梦给我,说很想和方桦在一起,我才迫不得已应承下这件事情。”
薛老爷抿了一口咖啡:“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当初方女士说一定会保密,没想到君家也参与进来,如果当初不想把女儿嫁给今儿,那就不要求我们薛家,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不是方家告诉我的,不过我周家的人,一不小心被这件事情找上麻烦,我弟弟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方桦,所以我想知道当初英国的车祸是怎么回事。”
薛老爷听到车祸两个字,所有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不知道是不是想要逃避儿子的死,还是当年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只有再一次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薛老爷才抬起咖啡又喝了一口,跟我娓娓道来那时的情况。
这件事情只有遇难者的家族知道,被封锁的很细致,当初全车一共十人无一幸免,而那张大巴是出过事的废车,不知道司机怎么会开出来,而法医那边查证,司机在车祸前一天已经死亡,所以那个时候给许杰,薛今他们开车的是一个死人。
车上还坐着其他富家小姐和少爷,原本想要一起追查这件事情,但当哪一集人查到什么,就会莫名其妙的出事,最后请了比较有名的道士把这件事平息了下去,大家也不再多提。
我看着薛老爷,根本没想到许杰的死居然可以那么灵异,手不由的扣紧了卡座的布料。
“怎么会这样。”
“当时我也想问这句话,不过好在除了薛今,家里还有个弟弟,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方家突然过来要求,我们家说什么都不会让方桦跟薛今冥婚的。”
“所以这一开始不是你们的主意。”
薛夫人叹了口气,手擦了擦身旁小正太的嘴:“今儿死的蹊跷,我们是不想祸害别人,方夫人来了家里很多次,每次说着说着就哭了,无论如何都要把方桦嫁给我们薛家,我想方桦这姑娘我也比较喜欢,不然当初薛家也不会提供资金让她继续读书,嫁进薛家做儿媳妇也没什么不好,索性答应了。”
薛夫人一顿,收回在小正太嘴边的手:“那时候只想着今儿不要寂寞就好,而且我们薛家也可以给方桦那孩子更好的资源,谁知道八字对完,她就跟周家人消失了,再回来就一只处于昏迷之中,这婚礼,我和老爷考虑了一下,也想尽早拒绝。”
我看着薛夫人和薛老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不知道怎么描述方桦的状况。
两人看起来都不算是尖酸刻薄的人,求助的目光,不免看向跟我挤在一起坐的商以泽。
“不可能,现在事情已经定了,对方看起来是打算让方桦离魂。”
我把商以泽跟我说的话重复了一般,薛夫人和薛老爷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如果不是薛今的死太过诡异,我今出这话,可能薛家也只会笑我有病后离开。
现在薛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孩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吗?那时候我们只觉得让方桦以今儿老婆的名誉嫁到我们家来,根本没想过方桦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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