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美人落泪,自有几分韵味,肤白绿衣倒在地上。
桑安想补救,将纸杯蛋糕一个个捡起来,捧到怀里堆着。
满满一大捧,桑安一不小心没拿稳,灰尘又染到了纸杯蛋糕上。
这下蛋糕怕是彻底不能用,沈乔乔想发作。
桑安一把倒在地上咳嗽,边咳边道歉,水色的眸子微眯。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沈乔乔知道她是故意的,却又不好说什么。
现下弄砸了,必须出新东西上铺子,不然下午的开业是要黄了。
当务之急是救济,而不是扯皮。
“你以后别再来了。”
不耐的说完,沈乔乔转身离去。
桑安的脸变得极快,从刚开始的垂泪到后头的得逞,简直是瞬间。
清丽良善的美人暴露了她原有的模样,对沈乔乔的无限恶意。
又将地上的纸杯蛋糕踩了好几脚,桑安才解气。
捡起一个在太阳光下照了照,桑安轻蔑一笑。
“还不是被我玩弄鼓掌之间。”
桑安将纸杯蛋糕揣在怀里,脚步往沈羽的雅阁去。
“沈哥哥,你在吗?”
为表礼貌,桑安还先招呼一声。
“沈姐姐叫我将纸杯蛋糕送过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俏皮地吐吐舌,桑安捧着纸杯蛋糕过去。
沈羽坐在那,神色淡漠,后退几步,抗拒之意早已显现。
“她没告诉你,离我远点吗?”
说话毫不客气,沈羽真是讨厌极了桑安,什么心思当真以为他不知道。
娇柔
作弄,装作单纯,却处处设计,日日缠着他。
“我不过是帮沈姐姐传个东西,为何要羞辱与我。”
桑安捂住心口,苦楚涌上心,脸上满是受伤。
“你打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沈羽神色不为所动,淡然自若,仿佛说出这番话的并不是他。
“我什么心思,你知道却对我如此冷淡,沈大哥,你不知道我恋慕你。”
纤细的玉手从绿衣出来,拔下头上的盘花枝簪子置于胸口,决绝的姿态就要随风而去。
“你只不过是贪恋这世上的容貌,我们相处并不久。”
沈羽静坐,脸色并未动容。
天下之变,不过是人生一二十年,感情这种东西需得两情相悦,身处高位很多事情迫不得已。
“不,不是。”
女子嗓音尖厉,甚至要尖叫起来一般。
桑安发了疯似的冲到沈羽面前,簪子就要往他胸口扎。
神情恍惚,瞳孔失神,全然成了一个疯女人。
沈羽的武功在她之上,一个普通人的攻击他对付自然不在话下。
右手抓住簪子,左手成掌,敲晕了桑安,女人倒在地上溅起尘土。
不可避免的,沈羽的右手受伤了,簪子尖锐的那部分插进他的肉里,簪子被他抽出,血涌出来,可以看见沈羽的手掌颤抖。
闭上眼镜,痛感衍生到每个器官,睫毛摆动,分明是极其痛苦可他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轻哼都没有。
桑安的丫鬟见主子还未出来,就寻着沈府敲门,
除了那几个孩子,也没有比尔呢应答。
李莲诺白的小脸蛋出现,门缝被她拉开了一点。
“有什么事情吗?”
李莲并不喜欢桑安,若不是李玉眼神示意她问话怕是转头就把门关上。
“我家小姐还未出来,小姑娘能否让我进去看看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身骨不好,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丫鬟整个就要往里面挤,李玉翻了个白眼,顺手把门打开。
“你家小姐去了沈哥哥的院子,好久没出来了。”
李玉还顺带好心的指了指雅阁,嘴角噙着笑意。
“多谢姑娘。”
丫鬟进院子以为自家小姐已经得手,或是在郎情妾意,没有第一时间打扰。
而是在门口喊叫几声,并没有人回应。
挪着步子慢悠悠得走到雅阁得门口,翠绿色的衣角淌在地上,女子披肩,全无平日的端庄典雅。
小姐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摊血迹,丫鬟大叫起来。
“杀人了。”
一时间外头的四个萝卜头都聚集在了雅阁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瞧着。
沈羽在包扎伤口,暂时没有挪动桑安的身体,周围鸟雀四散,丫鬟声音扩充。
他离开卧房,却见丫鬟跑出府邸,看见他脸上还有畏惧之色。
李玉眼睛一亮,她倒是希望出了什么事情,这是奸夫淫妇罪有应得。
过去探了女人呼吸,尚有气息,看样子还活着,李玉不悦。
“她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沈羽解释,右手上已经缠绕
了一大块白色纱布。
“可是桑姐姐的丫鬟说你杀了她。”
仗着自己懵懂无知岁数,李玉说出来的话是不留情面。
还没说几句,丫鬟带着人上来了。
桑家在镇子上算是比较富有的家庭了,住的起沈乔乔家旁边的府邸,又样的出这样的闺女,家底殷实,好几个家中奴仆跟在丫鬟后面。
桑母走在最后面,当家主母的气势做派,
“安儿。”
桑母率先扑倒女儿的身上,一旁的血迹骇人。
跟着的奴仆带了家伙对准沈羽和几个孩子。
“桑姐姐又没死,你哭什么?”
李莲实在不解,姐姐和沈哥哥都说桑姐姐没事。
桑母掐了人中果然有转醒的势态,这才缓和了脸色。
“那为何旁边这么一大摊血迹。”
血迹是沈羽受伤流下来的还没有及时清理,深红色的已经干涸了在地面上结块。
“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女儿了,用她的簪子想杀了我。”
沈羽摸出带血的簪子,桑母一看果真是桑安的簪子,保养的当的脸都不知道作何表情。
“小女平日最喜欢小动物,心思善良,公子可是有误会。”
桑母和丫鬟托起桑安身子就走,不多解释。
“这只带血的簪子可是证据。”
沈羽把玩簪子顶端,细致的花枝缠绕盘结。
“这事我一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是这丫鬟愚笨,闹了这么大的乌龙。”
桑母自知不能善了,有意曲解意思,絮叨了丫鬟一番。
丫鬟收了主母眼色,跪下
身子就道歉,不愧是当家的主母,和宫里的手段有够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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