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妖,你摸都摸过了,还怕看?”那沙哑性感的嗓音,就在她耳边低沉的响起,心肝儿,那就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说道妖相惑众,当属他姓权的五爷才是。
要不是安宁太了解这男人血液中的阴狠,骨子里的阴戾,或许她真的就此沦陷了也说不定。毕竟,权五爷的男色,真不是一般的普通的要命。
然而,可惜了,不管权五爷生的再怎么妖气冲天,安宁这二十多年都不逞能怦然心动过的心,现在也绝对不会为了他权五爷动摇一分一毫。
守好自个儿的心。
这话,连那个为爱痴狂的蒋大小姐都说出口了,她还会不听么?
眼前这个将她拥入怀中,一张脸庞英俊到诡谲的男人,到底是能与她厮守一生的两人,还是犹如毒药一样的鸩酒,她尚且还分得清楚!
淡定的掀起眼皮,睁开那双狐狸样儿,安宁对于自己与男人过分暧昧亲密的姿势付之一笑,她扬了扬娟秀的眉,“五爷,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对了,后腰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权煜皇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安小妖,是你定力太好,还是五爷太索然无味?”
别说是权五爷了,就是随便的一个普通的男人,腰杆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将女人抱在怀中,这女人,怎么说也不该是这种冷静到冷漠的态度吧?更何况,权五爷一向是男人中的男人,纯男人,24K纯金不打折扣的那一种。
索然无味?
噗嗤——
安宁没忍住,被他这个形容自己的成语给逗乐了。
这话儿怎么听着,带着一股委屈的酸溜溜?
她敛了敛自己的眉眼,笑了,“当然不是我定力好,更不可能是五哥你索然无味。只不过是……我是活在现实里边的人,而不是活在梦境中的人。”
安宁无所谓的笑了笑,目光坦然的望了望他那完美的身材,横竖他身上上还有一条遮羞布,她怕什么?又矫情什么?
“如果再早个几年的话,或许说不定我真就被权五爷的男色给迷惑了吧。”
可现在?
还是免了。
她太清楚这男人的本性与骨子里的杀伐果决。
对于这样的男人,她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巴巴儿的往上贴?
她嫌自个儿命长咯?
不过说实话……权五爷这臭皮囊,那也真不是开玩笑的。
男性的荷尔蒙与魅力,不要钱的跳楼大甩卖。
男人精装的肌肉上,还站着温热的水珠儿。腰间只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浴巾。漆黑的短发,还不时的向下滴水。
那被她围在胸口上,也只能到膝盖的浴巾,系在男人的腰杆上,撑死了也就到大腿。
那两条大长腿,真是扯眼球、晃眼球。
古铜色的皮肤上,横七竖八的交错着深浅不一的伤痕。
看上去,一点不破坏这美感,反而会给他平添很多的英气桀骜狂野!
一个,在外貌长相上,得天独厚到了令人发指地步的男人。
就是这么一个往前五百年再往后五百年,都不一定能找出来的男人,怎么偏偏就栽在她手上了呢?
有那么点……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权五爷是那朵娇花儿,而她则是那牛粪。
清雅的勾了勾嘴角,安宁表情冷静自持的很。
只有一条浴巾的男人,以及只穿了一件男式T恤的女人,两个人以一种过分亲密的状态相拥在一起。女人的衣服上也沾染着清澈的水珠,是男人身上的。
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眸光清亮的,哪儿有一点点要OOXX的模样儿?
他目光冷若寒颤,她的眸光竟然比他还冷。
说到底,不管是权五爷还是安律师,那都是冷静到了极点的,冷血动物。
“安小妖,老子就他妈喜欢你这冷淡的小模样儿。”男人说着,霸道的握紧了她的腰肢儿,让她以一种更加紧密没有缝隙的……趴在他的胸前。
对此,安宁唇边笑意不减反增,“是吧?我其实也挺喜欢我这冷淡的小模样儿。”
连小电影儿都陪他演了好几次,她当然是不止一次的感受过这男人的强大,各方面,各种意义上的强大。且还不算……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帮他负责到底过。
甭说是一条T恤,就是再加上十件T恤,那也是什么都遮掩不住的。
安宁目光不闪不躲的与他那漆黑的妖眸对视,“五爷?再不穿衣服,真该着凉了。你本来还受着伤呢。”
嘴上明明说着喜欢她冷静的小模样儿,但男人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她的冷静所惹恼。
这是一场对峙,谁先着急了,谁就先输了。
安宁不确定这场对弈,权五爷还有多少耐心陪她玩儿下去。但至少在这一刻,她能够确定,这男人还有点耐心想陪她继续玩下去。
如此,便好了。
能躲一天是一天。
男人不爽的‘滋儿’了一声,权五爷募地加重手中的力道,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腰肢儿。
她躲还是不躲,那两条大长腿都不由分说的矗在那儿。
伟岸的身躯重重的俯下挤着她。直接将那两团又白又嫩的白兔子紧紧的挤压在T恤之下。
“五爷真期待看你在床上还怎么冷静!”
与男人明显按压着火儿的妖眸对视了那么几秒,安宁情不自禁的扁了扁小嘴儿,吞了口唾沫,但表情,还是冷静自持波澜不惊的让男人想直接吃了她。
微顿了几秒,安宁伸出细弱无骨的小手,笑着拍了拍紧致又扎实的满都是肌肉的手臂,浅浅的给了他一抹微笑,“五哥,转过身,我看看你后腰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等他进了浴室她才忽然想起来,她后腰上还有伤呢,这怎么能见水?
岂不是要雪上加霜!
不管他如何施压,这小狼崽子都能做到冷静处置。哪怕……她有丝毫些许的慌乱,却很快也能被她强行的按捺下去,重新用冷静面对。
权煜皇那深邃的黑眸闪了闪,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戏弄,“安小妖,如果五爷今儿一定要你呢?”
“那我且收着。”安宁对答如流的很,“五爷给的,不管好的怪的,我都收着。横竖,我还能拒绝不成?”
来自于权五爷的馈赠,哪怕是死,那也得像古时候被赐死的后妃大臣一样,恭恭敬敬的说上一句‘谢主隆恩’这样的话。
横竖是没有拒绝的资格。
而且这男人也一向没给她拒绝的资格就是了。
“我心里早就知道,左右得有这么一天,你姓权的耐心可不多,我,嗯——!”
飞扬起来的尾音儿,有点飘,有点颤,因为男人的动作。
睁了睁狐狸眼儿,安宁直勾勾的瞪着他。
“又耍流氓?”
“你怎么?”男人沙哑的嗓音,性感极了,“宝贝儿,你继续说。”
胸口的温热,以及他坏动作。说实话,安律师的理智在一瞬间都差点崩溃了。
如此这般,她哪儿能还记得自己下一句要说的是什么话!
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哪怕是连头发丝儿,都鼓起来吃奶的力气用来抵抗男人的逞凶肆意。
男式的T恤穿在她身上,纵然宽松肥大,可还是遮掩不住她那完美令人喷碧血的好身材。男人轻巧的那么一拨弄,那正儿八经的T恤,莫名其妙的就沾了点不对劲儿的味道。
“宝贝儿,你继续说。”男人在低头撩.弄她的时候,还抽空催促了一句。
她说个屁!
安宁此刻全靠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做支撑,才勉强没有瘫软下去。瞪了瞪一双狐狸眼儿,她用了毕生的理智,来控制自己不要去感受胸口的感受。
可是,男人的脑袋,已经他此刻正在做的事儿,却让安律师彻底红了眼眶。
不感受,那也得感受——
这是权五爷一向的霸道政策。
将她的脊背抵在墙壁上,脑袋埋在她胸口,肆意且猖狂的品尝着那香甜。
权煜皇的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低吼声——
男人的鸡心领T恤,已经被他扯到了胸口之下,一半清凉,一半温热。
凉,凉在了那开着窗户透气的夜风里。
热,热在男人的舌尖儿以及口腔之中。
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差点让安宁崩溃。
她死死咬着嘴唇,却不愿意再与他的对峙中先举白旗投降。
权五爷这种性子的男人,她十分清楚。
他就是喜欢征服女人的那种爽快,如果她就这么轻易的举起白投降……那她就彻底输了,满盘皆输!从此之后,就真的是被他捏在手心儿里,随意的摆弄。
活生生忍耐下那不适又陌生的触感,安宁强迫自己要冷静、冷静、最冷静!
权五爷如果强要,她拦不住。他这样儿变着花样儿的搓揉她,不过就是想让她乖乖投降。嘴上说那么一两句的软话儿。如果真惹急了他,或许……他就真的强要了。
如果真打算强要他,这男人不会如此这般。他这样……简直就是猎人玩弄濒死猎物的高高在上!
丫真是个阴狠的王八羔子!
心里忿恨的快把牙根给咬碎了,道理安律师都懂,可她却没有化解的法子。
整个人都在人家的手上,她还能怎么样?
理论只是纸上谈兵,真正运用到实际,那是不现实的。
“姓权的!你别找抽!”
在男人的搓揉之下,她连怒骂此刻都没了气势。
软绵绵的,跟棉花糖儿似得。
一如她此刻的真正感受,软、黏、没了骨头。
要命了?
不但要命了,更要了小狼崽子的理智与冷静。
“宝贝儿,你真甜!”
甜他大爷的二大爷!
安宁是真滴想给这下流胚子俩大嘴巴子,直接将他扇到外太空去炼化肥才好。可惜,她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
自胸口抬起头,男人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闪烁着不言而喻精光的妖眸,就那么充满了戏谑与促狭的盯着她一张红润的小脸儿。
安宁忿恨的咬紧了牙根——
妈蛋!
果然,她就知道!
姓权的这是在搓揉她呢!
那双邪气四溢的妖眸中闪烁的精光,的确与‘欲’这类字眼儿有关系,但关系也少的可怜。更多的,还是在玩弄她,戏弄她!
像是猎人在玩弄濒死的猎物一样,玩弄。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的玩弄自己手掌心中的狩猎。
身为猎人的爽快是什么,安宁不太了解。
但是身为被玩弄的猎物的感觉,她却特别的清楚!
恨,恨极了。
怒,怒透了。
然而,却什么卵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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