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那么有信心,给他治疗吧!反正有什么问题也不是你们的责任。”白老笑眯眯地拍了一下院长的肩挑衅说:“你要是真能治好的话,那我就把这衣服脱了,以后再也不要住院了!”
“可以。”顾长歌毅然答应下来,轻笑着说:“当然了,既然你那么爱打赌,我也会跟你打赌,只是这都是虚浮无趣罢了!”
“治不好就给500万,治不好就给300万。”
说着,顾长歌挺胸抬头,整个人信心十足。
“嗯。”白老欣然同意,他认为这个小伙子应该不会治好这种新型病毒吧,因为对方会把钱送到自己手里,为什么不能?
何况自己没有接触过患者,真有问题,与他无关。
对于这名患者的生死,他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名声。
“因为要把钱送给我,所以我很感谢你!”顾长歌狞笑着回头对王瑶说:“随便去中医馆捉二两但丁、三千决然子、四串花蒲。”
王瑶认真地听顾长歌说话,迅速地把所有内容都背得滚瓜烂熟,马上往门外跑。
顾长歌并没有闲下来,仔细观察着情况。
发现这类人群中邪不是很深,就是单纯地进入体内,他们只要单纯地治疗,在结合中药折磨,是可以治愈的。
思来想去,便拿出金针来。
“噗嗤。”
白老看了这一幕笑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呵呵,孩子们,你们是不是想用还没怎么发育的脑子直接送我
走呢?”
“我是头一次见到别人治病用针治。怎么了,扎上几针才能把病治好呀?”
“哦!管自己呢!”
顾长歌鄙夷一笑,也懒得与这智障沟通,轻轻一举手,一屈指,三枚金针划过。
“咻咻咻~”。
三根金针工整地落入病患颈部,即人体汇阳穴处,此穴对身体至关重要,它是身体封锁阳气之要穴,此穴一遇事故,即发生中邪。
“哦!你个孩子作秀了!”白老嘲讽地调侃地望着顾长歌:“该出事时,就见你负不起责任来!”
“管好自己,逼死赖!”顾长歌因为这个老家伙是真的弄到血压上头了,不由得怼起来:“有这个说话功夫,还是到心脏科看一下吧,当心哪天出事也不知道!”
“怎么了?你竟敢骂我!”
闻听此言,老白面色顿时阴沉:“孩子,一定要后悔!”
“不要讲话,老东西!”顾长歌干脆也就毫不客气的直接出言训斥。
他对这样的男人真的没有说中国礼貌的必要。
讲话的工夫,顾长歌已扎成十多根金针扎入病患颈部,且越来越快,以致于现场众人都有种错觉,是十几只大手操纵着那些金针似的。
“起床了!”
伴随着顾长歌轻轻一饮,一切金针便开始生出震颤。
此情此景,没有一个不是令在座的每一个人感到震惊的,他们可以说是无神论者。但是眼前这个场景,几乎使他们对这个世界是否真有上帝产生疑问。
因为那些金针居然在没有人碰时就自己振动。
“嗬!雕虫小技而已!”
只剩下老白嘲讽地说着,一脸鄙夷。
不出片刻工夫,病患脸色又恢复正常,热气腾腾的前额开始渐渐冷却下来,眼皮子动了一下,就是没有睁大。
“顾长歌,我就去吧!”
此时,王瑶匆匆赶回家,手拿着一个包:“靠!这东西怎么这麽贵呢?那么点钱,就用我五千块呢?”
呵呵,很平常的。顾长歌淡淡一笑,拿着包就向院长问道:“是的,院长!您能给我找个大碗、木棍么?顺便来点儿开水吧!”
“可以的。”冯院长欣然同意顾长歌,不久就找来瓷碗一瓶开水。
顾长歌端着瓷碗把药材全部放进去,用木棒开始捶打,药材很新鲜,没有放干。
于是顾长歌一锤定音,汁就溢出来。
足有十多分钟的锤打,才端着开水瓶倒出少许开水加以搅打,搅打成泥糊,喂患者。
一碗中药进肚中,病患精神气恢复到肉眼所能看到的程度,几秒钟就睁开眼睛:“这个,这个在什么地方,医院里没有?”
目睹这一幕,现场的医生们没有一个冷静。
要不是亲眼见过,打死也不相信有谁居然可以用几针配上几味中药来治疗这连科学仪器也解释不清的疾病。
真是匪夷所思。
白老的脸上闪出一丝惊慌,稍纵即逝地嘲讽着:“哈哈!救人并不意味着什么,也许就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吧!
除非你们把现场的人全部叫醒,否则我相信你们的话没有错!”
“白老。这个。"?
冯院长皱着眉说:“话说得不太对劲,现场那么多患者,身体不一样,情况也不一样,即使华佗还活着,还怕打包票呀!”
“是呀!白老!连感冒这小病都没人敢打包票100%治好!”
“以前我们看到一个特殊体质,抗感冒药,但是吸收别的药,这类人除了受凉,就是小生病了。”
现场医生听了院长的意见后都点头称是。
毕竟天下没有哪个医生敢于百分之百地答应去治疗什么疾病,而摆在他面前的这几位昏迷卧床的病患至今也找不到具体的原因,给治疗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哼哼!”白老冷哼了几声,无所谓地说:“万一自己真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呢?要想公平就得把病人都治好了。”
事实上,白老说出这句话,是由于内心惶恐不安,担心面前这个孩子真为患者治好,当时,脸上可是要挨啪。
于是他有意拿出这样的流氓逻辑来,以便于彼此知难而退。
顾长歌当然明白白老的想法,他说:“行了吧!因为你不信,所以我治来让你看看吧!”
说完,转头对王瑶命令:“走吧!多买20倍这种中药吧!俺们干一个大工程!”
“啊?王瑶嘟嘟囔囔,无奈地说:“这药儿可不贱呀,5000多元,12倍却有10万呢!”
“怎么会这样呢?你还是不
愿意!”顾长歌几乎被这个女子的脑回路吓住,撇着眼说:“您不愿意也罢。您只等高家来为您撕咬。您觉得我在为自己疗伤吗?”
“不要了,还不如走好了!”王瑶想起自己发疯的家人,吓得胆颤心惊,当即冲出门外。
顾长歌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接过金针就开始挨救治了。
这类人群中邪程度不同,有深浅之分,然幸好均属中邪而未见他病,故不难救治。
没有片刻工夫,病患都扎破了。
于是王瑶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堆中药,喘着粗气说:“累得要死,这玩意可真重啊!”
“嘻嘻!谁叫你们没建设好呢?尽惹的祸!罪有应得!”顾长歌唇角勾起不好的笑容:“嗯,用我刚才的方法,来调整那些中药。”
“啊?王瑶小嘴儿微微张开,望着手里一堆东西绝望地说:"难道不能怜香惜玉么?那么多东西,我的手被锤得发麻也未必能够搞得出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顾长歌耸耸肩,说:“你只等家人撕咬!”
“你...算你狠吧!”
王瑶咬牙切齿地看着顾长歌,她才算知道,这个孩子居然趁火打劫并借此事玩弄他,却无计可施,事由他出,只会他收场。
思来想去,她将药材全部放入碗中,并开始磨练。
顾长歌正在旁边监督王瑶,觉得稍有厌烦,他笑嘻嘻地看着白老:“那,您的钱备好了吗?想想白嫖500多万的事,
心里有些兴奋。”
“哼哼!是不知自己有本事带走吧!”白老冷哼着,轻蔑地说:"不要以为你把个病患都治好了,老夫就是不信!”
“哎呀。”顾长歌轻轻叹了口气,无语:“您说您年纪大了,明知道下场就是您给了钱,非要死皮赖脸不可。为什么?”
顾长歌可以说是看出,这个老物件威力不大,嘴皮也相当硬朗。
都快要大结局了,死也不会相信。
“呵呵...”白老先生冷笑着,满脸不高兴地看着顾长歌,头一扭,再也不搭理顾长歌。
顾长歌懒得和这个老东西耍嘴皮,转头看向王瑶:“如何?搞得好不好?我还是等着收钱吧!”
“站在那里讲话,腰就不会痛了呀!”王瑶满脸愤怒地睁着眼睛顾长歌抹着额头的汗说:“那么多事,我的手快要酸掉了。你们要我独自去做,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可以。”
顾长歌满脸无奈地走上前去,他不得不坐着要碗帮助王瑶磨练。
两人整整锤打半小时,才榨干全部中药的汁,得满满两碗。
“嗯。”
顾长歌搓着酸溜溜的手臂,把开水倒在里面搅一搅,就糊里糊涂地变成泥,均匀分布之后,就把水喂到全体病患身上。
没有一会儿工夫,病患们就全都睁开了眼睛。
“行啦,白老先生,您可以对这几位进行一下检查,了解一下他们的健康状况吗?”顾长歌淡淡一笑,回头看了白老一眼,说:
“不要忘了,备500万!”
“知道吗?不用你们教了吧!”白老老脸上一红,恨得直往缝里钻,他不懂,这个孩子怎么会只靠几碗中药、几针扎下去就能让这些患者好起来呢?
但这件事尚未走上绝路,最终体检成为他惟一的希望。
想到这里,白老马上喊了起来:“所长,你去吧!准备体检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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