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于是在房间里聊天。
约一小时后,蓝柏武终悟出中医之妙意,兴奋地对顾长歌道谢:“今日谢谢!若不是您,也许我的医术这辈子也寸步难行!”
“没关系,举手吧!”
顾长歌咧着嘴说:“今后你们要多教中医文化。中西医二者本来就各有治法,没有高下之分,也没有医术贵贱之别,只不过人们都爱攀比而已。”
“是的!”蓝柏武认同地点点头,伸出手握着说:“林神医啊!今天我蓝柏武被教导过,可不可以留个电话号码给您,等会有什么事与您取得联系呢?”
“可以!”
顾长歌欣然同意,并给出电话号码。
蓝柏武拿到顾长歌联系方式,如获珍宝,开心得合不拢嘴:“行啦!林神医!我先走啦!”
“哼!再见!”
顾长歌摆摆手满意地笑着。
能够见到现在这个样子,他从心底里感到很开心,医生们都以服务病人为目的,不相互攀比水平。
“行啦!老罗,我一会儿就会常来找你玩儿,不用管它呀!”
老吴这边也谈得差不多,站起来挥手道别说:“我先去吧!天也晚了,您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早一点休息吧!”
“嗯,你知道吗?”罗老师笑眯眯地摆摆手:“李管家送客人去!”
“两位,在这一边。”
声嘶力竭的刹那,李管家早早地等在门外,拉开门对顾长歌、老吴笑着说:“跟我走吧!”
“那可以。”
老吴点点头,跟
着李管家向门外走去的时候,顾长歌跟在他的后面。
在途中。
李管家笑着对顾长歌称赞说:“想不到小兄弟这么小,医术又这么好,居然治好罗先生这个痼疾。我为罗先生鸣谢!”
“没关系,身为老吴好友,就该这样了!”
顾长歌微微一笑,挥挥手。
“嗯,来啦,两位慢点走!”
李管家指着不远处一辆黑色小轿车说:“天色已晚,上路要注意!”
“老李,你看你这句话,我开什么车叫你着急?”老吴笑眯眯地捶打李管家胸膛:“行啦!去吧!“
说完就把顾长歌带到车上。
当黑色轿车呼啸着发动起来时,黑夜里飞快地向远处跑来。
汽车行驶了10分钟。
“嗡嗡叫。”
突然传来马达声。
黑夜里突然亮出四、五道光柱全部砸向黑色轿车,七、八辆黑色大G骤然冲出包围老吴、顾长歌的队伍。
“怎么了?”老吴面色大变,敏锐地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马上倒车要逃。
遗憾的是,对方早已经预料到这个问题,没等我倒完老吴的车,身后的一个大G就直接怼到车子的屁股。
“下车吧!”
大G门开着,三、四个人面无表情地下了车,拍着车窗外说:“无论有多少人坐在车内,都让我下!”
你他妈的不愿意活着,认识老子吧?老吴气冲冲地摇下车来,睁大眼睛大骂道:“老子那辆车敢拦也不愿意活着。”
其中一青年见到老吴时,面色显
然一改,迟疑地打量着身边几人。
很明显他了解老吴和自己。
可有一位中年人忽然生气起来,猛地拿出一炮怼到老吴头上:“曹尼玛,老子的儿子不见了。你竟敢让老子姓什么?不是吴家么?老子江家也一样把你吃掉!”。
“江家!
顾长歌的面色突变,马上就联想到一个男人,他就是姜虎。
但他本人这些日子并没有冒犯江家呀!
殊不知,也认为这批人是死子逢春。
“行行好!你很牛!”老吴的脸顿时变得阴郁起来,推门下去:“江家就是这样,还记得你吗?”
记着老子吧,老子的名字是江叶噙!
人到中年的他朝老吴大吼一声,然后又回复到一脸的表情:“把吴先生弄走吧,别受伤,将来可得好玩儿啊!”
“爸爸,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身边有好几个人都不听江叶噙的劝告,反而劝他说:“爸爸,吴家权势大,实力在咱们之上,咱们大可不必冒犯吴家!”
“啪!
江叶噙着什么废话也不说,一巴掌扇到青年的脸上:“事情还没查明白,就把审讯拿去吧!”
“好的!”
青年忍着冤屈,一把抓住老武的手臂往车里一带。
抓走老吴的江叶噙再一次将视线投向顾长歌:“孩子,快下车吧!”
“我要问,这事儿是不是跟我有关呢?”顾长歌神情平静地下车,试图探点情况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呵呵...”江叶噙笑着,紧紧地抓着
顾长歌领子,凶巴巴地凑上去说:“孩子,不要装蒜皮,你们喊的那帮人,早晚哪天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怎么了?”
顾长歌吓了一跳,一脸茫然,自己是何时喊到别人了呢?
“拿去吧!”
江叶噙也没胡扯,挥手押解顾长歌去大G。
事实上,凭借顾长歌强大的力量完全有能力甩掉这些男人,哪怕很容易就撂倒了,但是他并不这样做是因为他觉得那只是个偶然,能够说得明白就好。
何况老吴尚在自己的手里,不知这批人会做这样的事。
“嗡嗡叫。”
当大G又发动起来时,就地只有一辆黑色轿车寂寞地停靠在公路边上。
大G非常快,七、八辆奔驰车飞快地驶向一个荒废的工厂,这一刻已是午夜时分,只有工厂里还亮著几斋暗淡的灯,四周漆黑一片。
到地方之后,一伙人押解顾长歌、吴老朝里出发,出发约10多分钟的路程,一伙人就到一仓库。
“进去吧!”
江叶含着冷酒伸手推开顾长歌,老吴主动进来。
“轰!
顾长歌带着老吴走进去,库房的门一瞬间落下,将两人关入。
“明早来吧!但愿那时候,你说的是真话!”
江叶含着冷甩的一句话之后,就带着一帮人马离开这里。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顾长歌很好奇地打量着仓库里,仓库非常大,之前应该用在生产设备上,只有明亮的月光透过车窗射出些许冷光,四周基本上都是
黑漆漆的。
林神医你还好吗?
老吴来到顾长歌面前,满脸怒气地喝道:“江家有畜生就是想翻天没错!老子马上叫杀了它们!”
说完,老吴往兜里一摸,只见手机竟不自觉地被她们收了起来,灰心丧气地扇了几下墙:“王八蛋!你居然敢收我的手机!”
“老武,多谢!”顾长歌唇角漾起一丝苦笑,看着窗外说:“她们寻找的那个人该是我吧!明早你们该可以离开了吧!”
“去吧?”老吴冷哼哼道:“老子不杀了这畜生就放我脸哪去了?”
这一刻,老吴实在气不过,无端地被抓到这破处,又被人用枪头一指,让任何人都要发火。
“快睡啊!我很困的。”
顾长歌睡意朦胧地打个呵欠,漫不经心地找来几块破布铺平,躺下来就睡着了。
“神医!你的心可真大!”老吴深深地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凝视着窗外:“也不知江家是怎么回事,就我一个人敢动呢!”
“这个谁料...”。
顾长歌摇摇头,却觉得这事儿应该跟姜虎有关系。
否则即使给了江家10个熊心豹子胆也怕动了老吴。
……
江家别墅啊!
江家这一刻全都聚在院子里,满脸愁容,十数辆劳斯莱斯更停放在院子里,塑料花系得雪白。
江叶噙从人群中站起来,眼眸猩红地问:“发现了没有,难道是江叶噙害死我儿的人?”
“不知道。”其中有个小伙子摇摇头,小伙子叫江
水,江叶噙长子,以前制止过他爸爸动老吴。
江水的人生充满了传奇色彩,15岁就与家发生了矛盾,只身到外边去闯,归来后,已是千贵万贱的上司。
只有他,没有利用家里资源,但可以走高端资源。
亦是江叶噙的得意门生。
“那一群人究竟是怎样的身份呢?”江叶噙冥思苦想了半天,眼神扫过现场所有的人:“诸位,江家的近况你一定也有所了解,不过那帮人,到现在为止咱们还没发现是什么人呢?再这里,我江叶噙撂下一句,如果谁能发现那帮人的话,天河三号工程就给谁吧!”
“且决不食言!”
听着江叶噙的一席话,整个会场都沸腾了,须知天河三号工程却是江家最核心的工程。
敢于将此工程交由外人完成,足见江家之用心。
“爸爸...这就有问题了。”
江水立在江叶噙身旁,满脸愁容,他感同身受,其父因二弟之死已丧心病狂。
展开盲目复仇!
那末我可管不了了,人家敢动我江叶噙,非死不可啊!江叶噙着一脸阴郁小声地说:“自古到今,咱们江家一向是不怕事儿、不惹事生非。既然要玩儿,咱们就过来吧!”
……
在一幢破烂不堪的楼房里。
四、五个人正围坐在一桌,俯首吃碗饭。
“二弟,怎么办呢?如今顾长歌没有抓住,又招惹江家的人,这可把大哥的脾气给惹急了!”
其中一刀疤突然放下碗筷,一脸
忧虑地望着身边二哥,目光中满是忧虑:“如今满城白道黑道都在追杀咱们,这事闹着玩还真有几分呢!”
“草儿,有什么法子!”叫二哥者烦躁不安地抓起一把毛:“谁知那个傻里傻气地提着砍刀就要砍老子。你还知道老子是什么性子吗?潜意识里是一刀刺来,原来是他妈的一刀,这小子已经死掉了!”
这能怨我么,那个傻逼的自己要死要活的谁拦着呢?
听二哥这么一说,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因为大家看到那个场面,实在是不能责怪二哥。
次日上午。
天色尚未完全亮起,顾长歌只听得“咔嚓”,接着是淡淡的晨光透入,晃眼而过。
“起床了,睡得还算安稳!”
江叶噙着一脸冷漠地走上前来,一脚踹在顾长歌小腿上说:“知道是什么东西找到你了吧?”
“不知道。顾长歌揉捏着惺忪睡眼,摇头晃脑地回道:“反正一脸茫然地被派到那边去,至于怎么回事,也概莫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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