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顾长歌摇着头。
“吓我一跳,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南宫鹏飞叹了口气,心里的一块巨石才放下。
但他在急诊室里又要吵架了,谨慎地说:“老朱没有跟您说过话吗?”
“您亲自问问他,这样的低智商的人我没法沟通。”
提起老朱,顾长歌皱了皱眉,口气冷了。
老实说,从医那么多年了,是怎样一个愚蠢的家人没看到,
但是象老朱这样傻得不可救药、根本比傻子更缺乏、患者已由自己医治、又瞎了眼要自己承担责任的人吗?
咋的,要自己承担收钱的任务呀?
“哎呀!这个老朱啊!”南宫鹏飞委屈地训斥道,但他深知老朱此人虽刻板,但人缘还算不错,只有在有空时才能好好聊聊。
“嗯,患者也好不了,我回来看这边的状况如何?”
顾长歌摆摆手,现在医院的事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他应该回去看王心心与富贵之间的关系,过了那么久,不知两人比试得如何。
下楼梯时顾长歌见到南宫旋。
“怎么样?”
南宫旋看到顾长歌后期待地走上前去。
“嘻嘻,你是不是把这事办坏了?”顾长歌狞笑着拍胸脯说:“没关系,咱们能回来吗?”
“你真棒,真的没有看错你!”
南宫旋兴奋地对顾长歌翘起了拇指,身为士兵,南宫旋最不愿意见到的是同胞殉国,因此闻讯赶来,喜不自胜。
“别高兴了呵!出发了!咱们先回去吧
!”顾长歌轻蔑地眼珠一转,朝医院门口走过去。
“好吧。”
南宫旋点点头,当即跟上。
两人坐上吉普车,又返回战部,战局仍在继续,只是顾长歌并不知道王心心与富贵的战绩如何,只得找来一身边人问:“嘿,兄弟,你们看球赛时,是否知道有个孩子名叫王心心,金发碧眼,长得有点外国人的味道。”
您说那个孩子呢?哥们满脸诧异地回头,陈称赞道:“这孩子真牛逼,在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对手面前,硬要用拳头把对方击倒在地。”
“又有个孩子名叫富贵,还蛮牛掰的,耍起掌来贼溜溜溜达,并且两人都胜券在握。
听完彼此的讲述,顾长歌顿时释然,似乎王心心与富贵并不丢自己的脸,其余的游戏都不必再看。
他站起来,向对方致谢,然后回寝室。
推开宿舍门就看见三个孩子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床前象棋纹丝不动。
“会!”
富贵喜言,举旗相食,将其大将。
王心心却一副不同意的样子:“这样算不了什么,车子哪有什么隔山打牛的,你们就赖在这里吧!”
“能,汽车原来也能隔山打牛呢!”
富贵挺颈硬朗朗地说:“规矩本就如此,自己吃亏,莫怨他人!”
“嗯,大家静一静吧!”
顾长歌微笑着走上前去,挥着手说:“今天的第一场比赛的心情都还是什么样子呀!”
“老师。王心心一见到顾长歌就
兴奋地站起来:“师,您看出来没有?我那一仗,打得可妙啦!”
“而我呢。”
富贵还伸开双臂抢过话柄说:“我不只赢过对方,还能在整场比赛中最迅速地终结比赛。师!我很牛!”
只有叶龙旁若无人地低头不语。
很明显,由于失败,他年轻的灵魂遭受巨大创伤。
“叶龙。”顾长歌没有首先夸上两位,反而走到叶龙面前摸着叶龙的头说:“老师知道您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您别再背上包袱好吗?”
“可老师!丢您的脸!”
叶龙紧张地摆弄小手,一脸伤心。
三个同学,就他一个也没成功,对他而言,根本比要人命还要痛苦。
“不会丢面子的。”顾长歌蹲在地上直视叶龙,口气很有力度地说:“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有多么好啊!老师和你们一样大,就是3岁的幼儿园小朋友也敢于欺负老实巴交,你们说是我丢了脸还是你们丢了脸呢?”
“真的吗?”叶龙难以置信地看了顾长歌一眼,印象里老师总是最强。
“是的。
顾长歌严肃地说:“老师过去也常常不及格,总是让人看不起。可在这年纪,老师不就变本加厉了嘛!”
“所以呀!失败并不可怕!它终究是成功之母,不是吗?”
顾长歌淡淡一笑,站起来说:“嗯!你先歇一歇!下午有比赛呢!”
“好吧。”
3个小孩齐齐点头,憨厚地趴在床上,眼都歇着。
顾长歌看了看三个小孩,
唇角挂着一丝微笑,倚着床睡着了。
梦醒时已2点。
距离下午比赛还剩1个小时时,他召集3个小朋友,简单掂量掂量肚子,就到赛事地点。
南宫旋在比赛场地呆了一个下午,见顾长歌来了,便抱怨:“说好端端地走路干什么去了,难道就没见过后面几局有多么精彩么?”
“没有看见。”顾长歌摇摇头咧着嘴笑道:“随便啦!总之咱们这些人都晋级啦!对啦!”
“哦!还是个垃圾啊!预选赛上被淘汰一人!”
此时,背后忽然传来嘲讽之声,蓦然回首,只见官豹正站在他背后,得意洋洋地说:“咱们那边三人已经竞级成功,还没有压力晋级呢。知道你们和我之间有什么区别么?”
“不知道。
顾长歌摇摇头,低声下气地笑着说:“我就知道有条子狗想跟人家叫板,剩下的就一概不知了。”
“你。
听顾长歌这么一说,官豹气鼓鼓地大叫起来,冷哼一声:“你们自己洗脑自己,下午比赛时,你们不能输得裤衩子都不留,到那时候我也真想看你们跪在地上喊我爸那一幕!”
“呵呵,这倒是不可能的,但我早就预言过你要称呼我为父亲。”
顾长歌呵呵的笑着说。
听了顾长歌这么大的话,官豹恨铁不成钢地留了句:“那就走吧!”
我已经在这里等待了。
顾长歌淡淡一笑,淡看官豹一眼。
看到顾长歌这副样子,官豹气得脸涨得通红,怒
目圆睁,怀恨在心又重新归位。
“想不到你的嘴那么大,会让官豹这厚颜无耻的人变成这样!”南宫旋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长歌竖着大拇指陈称赞。
官豹混迹战部那么多年,能够把自己吃瘪到这副样子,顾长歌也是首屈一指。
这可给南宫旋带来了莫大的惊喜!
“我没有骂过它,而是它一个人对着它心虚。”顾长歌挤眉弄眼,满脸无辜地看南宫旋。
“噗~”;
南宫旋冷笑,夸奖得向顾长歌伸出大拇指:“也是油嘴滑舌,咱们教官的话确实没有毛病。”
“呸!甭说那女的了!晦气!”
听着教官这两句话,顾长歌的脑海里便会不知不觉地出现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忍不住打个冷战,叭。
“哈哈!我终于发现了你们的克星!”
南宫旋呵呵一笑,风趣地说:“总觉得你没面子,没人看上,想不到咱们的教官让你把这副样子吓住了。”
“好的,只有她吗?”
顾长歌摆摆手,轻蔑地嘟哝着:“哪怕是10个她我也没放在心上,就是不爱跟这样子联系。”
正在两人的对话之间,游戏正式拉开序幕。
出场的还是那个中年军人,这次他并没有板起脸来,只是微笑着注视着大家:"下午好,再见!”
四周顿时掌声雷动。
掌声之后,中年人端着话筒停顿了一下,忽然面色紧张起来,正色说道:“嗯,不多说了。反正到那边来的人应该挺懂比赛的,开
门见山。首轮参赛选手就是。”
就这样中年人向后走了。
而两名参赛者顺序是由东到西出场,这次比赛还算公正,两者身材相差并不太远,年龄也差不多,只是东面的小孩显然沉稳了些,走在路上办事从容不迫。
而西面的小孩,做什么事都较毛躁、又异常傲慢。
至于成绩,顾长歌的心里估计有数。
果不其然,伴随着主裁的哨声,两者顿时扑通一声,打得不可开交。
没有片刻工夫,西面的小孩体力渐渐不支起来,但此时,还是想赶紧击倒对方,干脆弃防不走,展开狂攻。
而东面的小孩,仍然从容不迫,边守边攻。
“砰!
东边的小孩抓到西边小孩的破绽,猛拳相向。
随着一声闷响游戏结束了。
这小子,出手还太暗吗?
南宫旋眉头紧锁,轻道:“觉得这个游戏打造得几乎毫无意义,原来只是好心切磋而已,弄得跟乱斗似的。”
“没辙了,要打赢,就要敢于动手!”
顾长歌摇摇头说。
同样的话,我要说得头头是道。南宫旋点点头,似对顾长歌的话表示赞同,毕竟这批人想要取胜,向来软怕用力那是不可能的。
在随后几场比赛中,顾长歌并没有认真观看,反正事情进行得异常顺利。
若王心心与富贵在本期能够出线,明日便可迎来决战,届时,他便可出手帮忙。
……
另一边官豹一脸忧郁地看着顾长歌忽然心生计谋,扭头看着身边一
个小伙子:“下次再给我做个工作吧!”
“什么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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