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您要不要点面子?”顾长歌本来不想骂,可这厚颜无耻抢功的家伙,他还头一回见到,忍不住冷笑道:“我就是这么和你们明说的,这病呢,也只能由我来医治,不管是你们师父还是你们也治不好。”
这句话也实在不是顾长歌在吹牛,毕竟这个孩子心脏病根本不是一般心脏病,是心跳混乱导致并发症,想要彻底治愈,一定要做手术,还要搭配他金针。
否则当今即使天王老子在这里也无法医治这个孩子。
“哈哈!就是你这个毛头小子竟敢口出狂言!”王神医嘿嘿一笑,眼神挑衅地看了顾长歌一眼:“我师父如果治不了病,我愿意脱了这一身,从那之后就不再踏进医院半步了。那你怎么办?”
顾长歌淡淡地看了王神医一眼,冷静地说:“如果治不了病,我愿按医疗事故处罚。”
王神医一脸计谋得逞的微笑:“呵呵,孩子,想说的话是你说的话,谁都可以证言,你若不能治好,却得受到法律制裁!”
“顾长歌!你要好好想想呀!医疗事故不是讲出来耍的呀!你一承认这件事,以后的日子就会完全被毁掉。”
林徐拽着顾长歌手臂,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须知一个医生一被冠以医疗事故之名,基本上后半辈子都是完全玩得不亦乐乎,自己可不想看到顾长歌那样的人才倒下。
“没关系。”
顾长歌摇摇头,眼神淡定地盯
着王神医:“快喊,快喊主人!”
“呵呵,不求你们了,主人早就在来的途中,你们等进监狱吧!”王神医捋着胡子一脸得意,早有防备,亲眼见治安局人员为顾长歌抓走。
只是闲聊的工夫,楼道里又响起了脚步声、
这次是个年纪比较大的老人,旁边跟了个小姑娘,那老人脸色十分安详,淡淡地审视着四周的事物,而小姑娘却满脸幽怨地说:“大爷,您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方去呢?恕我直言!还是到那破破烂烂的地方去参加会议吧!”
“带你去长见识吧!可别再捣乱了!”
听着小姑娘们怨声载道,老人只在姑娘头上敲敲打打,一脸娇滴滴。
交谈中,两人已走到病房的大门口。
“主人,您来瞧瞧!”
王神医见了老人,顿时面露讨好之笑:“师父,这位病人是我诊病人那么多年,头一次碰到如此陌生的病人,心弱、呼吸不均匀,也是我做了那么多年头一次碰到如此怪异的事·”
“好吧。”
老者只淡淡应声,并未显出太多激情,因为面前这位弟子,在其十余位弟子中算是最差劲的一位,如果不是前不久参加过一次有关心脏方面的听讲会的话,也不至于跑去看医生。
“这边是病人。王神医将老人带到病人身边:“是这小男孩!”
确实很怪。老者只瞥了小男孩一眼,便皱了皱眉,一眼便看出这个小男孩已达到了人生的底线,只是不知
被何事吊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未死。
能有这医术,按平常的道理治这孩子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吧,哪能轮到他自己治?
他抱着怀疑的态度,翻到小男孩身上接着往下望去,那三根金针突然映入了他的眼帘,把他吓了一跳,身体几乎倒了下去。
“这个,这个被什么人扎破了?”老者愕然失色,言语皆颤,因其惊恐地发现自己面前这枚金针,竟与当初战部救治南宫明时那根银针如出一辙,而且那根鬼魅颤针,深刻入其心坎之中,以致于至今想来,皆觉惊诧不已。
“是它,主人,被这庸医扎死了!”王神医深知他表演的时机已经到来,他指着顾长歌鼻子狠狠地说:“是你们庸医啊!害人害己的患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就得坐牢啊!你们就得入狱啊!”
听王神医这么一说,老人抬起头看着顾长歌四目相对,觉得呼吸很艰难,以致于舌头上有一个疙瘩:“好啊!居然好啊...“,
“对了,主人,是自己的庸医啊!”王神医满脸幸福地笑着,得意洋洋地说:“幸亏我赶得及时,否则这小孩马上就有可能死去。师父,救病人吧!我要将这害百姓的庸医送进监狱。”
“啪!
话音未落,老人便重重地打了王神医一耳光,面色黯然如水:“您居然胆敢如此羞辱神医,从现在开始,您就不再是咱们华山派弟子,咱们也不会有您这般傲慢愚
昧的弟子。”
“啊?
王神医掩着半张面颊,面带茫然,他无法理解,自己做的错事,主人为何突然反目成仇。
“没听到过吧?你已经除名啦!”老者气得铁青着脸,他想不到,弟子们居然连战部看上的神医也敢怒而不敢言,岂不是害人害己丢了饭碗,连说得一点也不过分,掉头就跑也说不定。
“主人,您有没有弄错呀!”王神医含冤受屈地捂住半张面颊,满脸疑惑:“就是那庸医扎针,非我莫属!”
老者满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王神医:“记得我那过的话么?这下,应该明白自己招惹了什么人了。”
“唰——”
听了老者一席话,王神医的脸顿时被吓白了,他也想起了,师父以前跟他说起,在战部里遇到了一连串匪夷所思之事,可他却没有想到,那等地步的神医,居然就发生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医院里。
“这下可正在明白自己招惹了什么人了?”老者愤怒地瞪着王神医,急忙来到顾长歌面前献媚:“神医,就是我弟子不客气,我已经将他从我这里除名,也请您别生气!”
“你了解我吗?”顾长歌看了看面前的老人,不解地说:“我为什么想不起我已经接触到了你们这种角色了呢?”
“神医,您不知道我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因为以前在战部时,都是这样,您一定不会发现我呀!”老者苦笑道:“神医啊!我刚看过下面
的那个患者,您应该是可以治疗的,要是连您也不能治疗,就更是没救了!”
“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顾长歌同意地点点头,由于这个孩子现在确实只能自己治疗,其他人一冒然抢救,就会随时因医术不到位而导致病人心脏突然停止,于是,这个病患也就只能由他来抢救。
只是那个孩子的妈妈隔在了旁边看他就是想救都救不回来。。
可想想小男孩的尸体,又不得不对老人找麻烦:“您快去帮忙劝劝那病人妈妈,对方已被您的弟子洗脑得无药可救了!”
“应该是神医吧!听着可以帮顾长歌忙前忙后,老人一脸幸福地笑着,无非是转过头去看看王神医。脸一下子就冷了:“还不快解释清楚。平时看着你蛮憨厚的。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嚣张。要不要你也来洗脑洗脑我一下呢?”
“好的,好的。
面对老人,王神医可以说大气得让人不敢喘气,不停地点头示意,须知他师父在这行可有超高人气和人脉,屏蔽他只是一言以蔽之。
为了留住后半辈子,他赶紧凑到孩子妈妈面前,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对不起呀!这个病,我没法治,就那小兄弟能治好吗?”
而其指点迷津之处恰恰是一旁顾长歌。
哗啊!
这句话说得现场看戏患者议论纷纷,谁也没有想到反转会来得如此突然。
敢情这昔日雄赳赳气昂昂的王神医不过是个空挂着名号的庸医。
真神医
总是摆在眼前。
“你是骗子啊!我也觉得你有多么牛逼啊!原来不过是个空有名数的废物啊!我儿险些就死在你手里!”孩子妈妈听了这句话后瞬间反应,气冲冲地拎起包砸向王神医。
她没有想到,她挂线上的这个专家自始至终都是个旨在骗财的大骗子。
王神医不敢躲避,只好闷声原地踏步,让孩子妈妈打他。
旁边的观众却看得拍案叫绝,早瞧着面前风光无限的王神医不高兴许久,如今见他出瘪了,心里那个痛快。
打了半天,孩子妈妈才消了会气,一脸抱歉地走到顾长歌面前:“那,以前不好意思呀!大夫,救我儿!只要肯救我儿,那70万都是您的酬劳!”
说完孩子妈妈就从包里掏出以前的银行卡很诚恳地递过去。
在孩子妈妈的善意面前,顾长歌干脆摆摆手:“有钱也用不着,救死扶伤才是咱们医生的天职,您只要付医药费就行!”
“呀!那么医院费多少钱呢?”
孩子妈妈略愣了一下,带着几分仿徨和不安地问。
“好的,约3万。”
顾长歌略微思索片刻,然后估计说:“再加后续各项处理,守旧约5万人。”
“只有5万元?”听顾长歌这么一说,小孩妈妈一脸愕然,原以为一顿杂七杂八的开销下去,就要几百万,原来不过是零。
一想到王神医那狮子般的50万,她内心那是一种欣慰呀,好在没给王神医送医。
“好了
,有啥要了解的?不信,签字处理!”
顾长歌点点头,掏出手术通知单交给孩子妈妈,对方拿着手术单认真地看完会议,欣然地签了名,有负责人后手术迅速如期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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