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妈妈心目中的大夫只是一个小城市里的大夫,哪能像京都那样大城市里的神医那么牛逼呢,所以不管怎么说,一定要给孩子一个最完美的待遇。
“这妈妈,您的孩子快不行了。您还等什么呢?”旁边有个医生看不过去,急出了一身汗,对病人妈妈解释说:“知道吗,你们家小孩现在有这样的病症,可随时都可能死掉呀,即使对方是神医也可以复活一个身体。”
“我不去管它,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为它动手术的。”
孩子妈妈专横的手叉着腰杆,一脸蛮横。
眼看着患者的生命一点一点逝去,身边的几位医生可以用十万火急来形容,但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医院有章可循,如果不是征求家属的意见,医生严禁为患者动手术,小则丢三落四,重者甚至会遭遇牢狱之灾。
谁敢于冒险呀?
“妈妈,你管它呢!”顾长歌暗自嘀咕了两句,身为中医科前来协助的大夫,这事儿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应该不应该由他来管,但他并不愿意看见一个显然还有前途的患者死于眼前。
想到这里,他无声无息地从衣袋里拿出3根银针,趁大家不注意时刺进孩子后背。
呼啦啦—
孩子深深吸了口气,心跳瞬间回复,但面色依旧惨白,由于顾长歌只短暂锁定孩子生命体征,想要彻底治愈,就得做手术。
“叮~”;
于是电话铃声响了。
孩子的妈妈面色
一喜,连忙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嗨!王神医,您去哪啦?”
“我已来到您的医院大门口,请您说说您是什么诊科的人,我会立刻来的。记住,决不能让那些庸医来给您的儿子看病。”
电话刚打过来,就响起了王神医嚣张的语气,这语气,好像没有让谁放在心上。
听了这些话,连身边几位医德好的大夫也都露出了气愤的表情,你知道吗,自己所在的医院也许称不上最优秀,但是还拥有一定的发言权,现在还受到人家这么大的挖苦,那也不再是对自己的大夫不在眼内了,那就是没人放在心上了。
这口气根本不像个医德高尚的男人讲的。
顾长歌却表现得相当冷静,毕竟病人已由他单纯地处理过,30分钟之内只要没有意外情况发生,肯定没有什么毛病。
“蹬蹬蹬”;
就在此时,楼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人们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拎着手提箱的老人,老人估计五十来岁,眼眸明亮,走路就像仙人下凡,透着傲骨:“是你让庸医大放厥词的。我说,这病呢,就我一个人可以治吧!”
“王神医!您过来吧!我等的可真久呀!”
小孩妈妈一见青年,一闪兴奋之色,开心地凑上来:“王神医,我在那边等了好久,小孩目前情况危急,您快动手救治把!”
“好吧好吧。”王神医淡淡地看着孩子的妈妈:“钱备好了,平
时我就少用,一用,就是50万。”
当然是有备而来,象您这么出色的神医区区50万算什么呢?孩子妈妈点点头,赶紧从书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赶紧递过去:“这个银行卡是70万,随便拿走吧!”
“呵呵,很好。”王神医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目光中闪着贪婪的神色:“只冲你们这些爱小孩的颜色。这个忙我帮你们定下来,确保把孩子治好。只是后面先后有营养费、人工费之类的东西,你们看看。”
“没关系,只要小孩治好,有钱就没问题了!”孩子妈妈自然明白了王神医的话,赶紧一脸讨好地笑着说:“我家里也许不算富裕,不过上百万还能轻松拿出呢!”
“呵呵,那好吧!”听孩子母这么一说,王神医呵呵一笑,心生眼前这妈妈就当韭菜吃,待下治好病就得狠杀,不杀个三五百万,全对不住自己江湖小镰刀头衔。
想到这里,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眼台下医生,傲慢地说:“你是主治医生呀!”
“我。
顾长歌走出人群,安详地看着面前这个王神医:“您以前曾说过,我们不能治好这个病人心脏病。敢怒不敢言,无愧于此胆从何而来?”
“呵呵。”王神医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毛头小子轻蔑一笑:“是啊!这句话是老夫的话。因为我是帝都巴蜀第一省医院人,也是心脏科主治医师。曾荣获最佳医学奖。您说我有什么
底气呢?”
哗啊!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惊得波涛汹涌。
巴蜀省首家医院,那么放眼国内就是顶级医院了,而老者也荣获了最佳医学奖,这类顶级奖项通常一年只有10个省市内的席位,由此可见老者的实力有多强,那么多的大号压在鼓里,那么是国内抢手货。
见大家纷纷回应,老人满脸得意地笑道:“孩子,请问你是什么来头?够你终生艳羡了吧!”
“还不够。”顾长歌摇摇头,漠然地说:“不就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名字压在身上才让人感觉到他厉害吗?真医生嘛,还得靠医术。医术不过硬的话,哪怕一条狗、哪怕得个全球医王头衔又怎么样呢?”
他心里只有医德够高尚的人才算得上是医生,空有一个身名,而做草营人命之事,那是不值得称之为医生的。
那个所谓的资本家和医生之间并不存在半毛钱的联系。
“孩子!你的语气太嚣张了!”
听着顾长歌这句话,王神医的脸上闪出一丝愤怒,面前的小伙子将他比作狗,怎么能不发怒呢,但是为了维持风度,却笑着甩开袖子:"因为你那么鄙视我,所以我证明了一手让你看,是你和我的距离!”
说着就打开手提箱,一套精密而贵重的仪器突然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孩子。看得不错,这个随便的仪器都能买下你的套房!”王神医轻蔑地看着顾长歌,一脸嘚瑟地掏出一套器械,慢慢
悠悠地走到孩子面前,把器械放到孩子心跳处,仔细一听,不大一会儿,脸色变得异常怪异,因之发现这个孩子心跳变得异常迟缓,呼吸也不均匀,像个把死之人挂在身上的末气。
这是不合常理的,人们的心跳只在死的时候才能成为这个样子,假如面前的这个孩子真要死去的话,不要说他,就连他的主人都怕无力回天。
“什么?你来就是露个脸让我看呀!”顾长歌走到一旁,一脸玩味地望着王神医:“莫不是治不了病,要真不真,仪器那么好,根本是白瞎了眼呀!”
听了这些话,四周的人们都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王神医,发现这位来自巴蜀的大夫似乎也是如此。
看来还是比面前这个医生好。
王神医看到情景越发不利于他了,赶紧干咳了两声,显出庄重的表情:“咳!大家不要惊慌,那是小病,待我把另一个仪器拿出来检查一下吧!”
说着,便从手提箱里挑来挑去,挑来挑去地折返至孩子身前,做了更为细致的检查,只是,再怎么检查也是查不出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家质疑的声音越听越大,王神医额头上已渗出一层厚厚的汗,表情变得惊慌,以致于手臂发抖,可越惊慌越难以查明原因,连续站立10多分钟,看着小孩子的呼吸日渐微弱,心里急难找到出路。
“高神医?一看就是庸医!”
对呀对呀,这级别还配得
上叫神医的吗?
身边开始出现了种种疑问的声音,掺杂着不满的声音,吐槽王神医就是庸医。
“咳。”王神医一看确实找不出原因,只得放下仪器,摆摆手说:“大家好!我到前有没有摸到庸医的病呢?是他们所害病患已发生疑难杂症。不过不要紧,我们师父正在小区里召开演讲大会。我会邀请师父前来协助。”
他的话无疑没有让顾长歌达到高。
因为王神医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只有自己碰过患者。
果然孩子妈妈第一时间冲过来,生气地拎着包砸向顾长歌:“是你让庸医去吧,害得王神医都救不了我儿,我儿如果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话,就和你不完了!”
“对呀!对呀!一帮庸医居然害了人的命!”
“是啊!这样的男人是不值得做医生的!
人们顿时把矛头转到顾长歌身上,对顾长歌痛斥不已,责任他庸医无能、害人害己出了毛病。
“大家快来冷静点。我们都是医生了,哪能伤害到病人呢?”一旁的徐林看不过去,挺身而出为顾长歌解了围,因其心领神会,凭顾长歌医术,小孩不能出这样的毛病,其中必有猫腻。
哦,大夫?王神医嘲讽地笑了两声,鄙夷地说:“就你这样子还配称医生么?没那个能力,别吹那个牛气。如今病人有疑难杂症,你能承担得起吗?还好我师父在小区里开个会,要不这意外够撤你职务的。”
你该谢谢
我吧,明白吗?
王神医的话无疑直接将自己抬到了一个高点,将顾长歌她们形容为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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