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点在于即使得知死者之死也并非顾长歌所直接造成。
可逝者家人,一口认定是顾长歌误治,致逝者身亡。
逝者死因亦确系顾长歌针灸触发逝者之死。
一句话,这事绕道而行,困难重重。
是个精明强干的家伙,专为顾长歌设计和计算。
等于无解命题。
就连顾长歌也证明逝者之死是因为晚期有人为其注入病毒药剂所致、
但没有找到可以证明的证据。
光看到、拿不到证据都无济于事。
又一个方面,逝者不过是一个平凡之人,与顾长歌除那一次救治外,就再无交集了。
逝者自杀嫁祸顾长歌,这一想法也是站不住脚的。
说是病人家属,为高额赔偿金而杀害亲夫以要挟顾长歌及医院。
人家病人家属,也是完全不赔,只求官方能够对顾长歌严惩不贷,这样顾长歌就得到了自己该有的责任。
正因为如此,群众中病人家属的声音如此强烈。
这不是阴的死的么?顾长歌苦笑。
我自认为得华佗之传,便无一事能罕有其居。
如今看他的思想,还过于幼稚。
人家不过是个简单计谋,顾长歌就无可奈何。
你不是没一点机会吧!
女人突然开了口,她的语气十分平淡。
顾长歌吓了一跳,兴奋地看着女人:“你说我有机会证明自己清白吗?”
过于兴奋的原因连女人之前的恫吓都忘得一干二净。
顾长歌大步走上前,兴奋地抓着女人的香肩膀,直视着女人
一双眸子,眼里满是憧憬。
他这一举动使两人差点贴上了脸。
女人俏脸轻笑,眼眸里透露着浓浓的凉意。
她一高高抬着双腿,双膝重重地撞向顾长歌下身,然后一肩撞与顾长歌划清界限。
“下一次再敢动我的手,我会打死你的!”
声森寒如来自九幽之地。
但顾长歌听不到,痛苦地缩成一团,浑身冒着冷汗,前呼后拥地翻滚着。
“漂亮女人,你是不是有点出手过重了?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顾长歌蜷着身子愤怒地看着这个女人。
哼哼!
女人们冷哼着,扯着白布挡住了尸体的视线。
“无意呢?你只要摸到我就该被罚!”
顾长歌无语。
这个女人在将她所想到的东西多么金贵?
自己只抚摸着她的肩膀,几乎要她为断子绝赵。
是否需要如此的绝品?
“你不就是不知道如何自救嘛,我能说给你听,但是我有个请求,今后别再来找我,而且!跟门外李哲说吧,你就是最后进来找我的外来者,如果再找别的外来者,后果由他承担。”
女人拿出手上血一般的手套慢慢地低下头看着顾长歌。
想起来刚刚那个时候,又感觉到了女人冷冷的目光,顾长歌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这个女子,无疑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日后可以不碰,试着还别碰。
顾长歌心中对自己说。
此后他忍着剧痛爬起来。
“放心吧!只要您能给我讲一讲自救方法,我答应
您今后再也不踏入这一步了!”
还在这里吗?
老子也不自虐狂啊,再来这就让你们废掉?
顾长歌心中吐槽不已。
女人再也不理顾长歌了,自顾自地完成了她的工作,慢慢地开口道。
“可设法调查死者家属”
“查死人家属了吗?
顾长歌吓了一跳,毫无回应。
逝者如斯,顾长歌看到了,是一群平凡之人,并无特别之处。
“是啊!查问逝者家人,就是你们目前惟一的一次机会!”
女人放下手中的活儿,一脸凝重地看着顾长歌。
“你们刚刚还看见死者在晚期有人注射病毒后就死了。”
顾长歌更纳闷:“这跟查他家有没有关系?”
女人不理顾长歌,自顾自地说。
“逝者注射病毒时承受着非人的痛苦。您会见到您的爱人遭受这种痛苦吗?”
女人看着顾长歌,反问道。
顾长歌不回,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那个女人。
他罕见地从女人眼里看出些许感动。
这位女士肯定有一个故事和经历。
“您怎能知道逝者在注射病毒时受到非人之苦呢?”
顾长歌潜意识地问。
女人们静默了一会儿,一段不愿记忆的照片,浮现在眼前。
“我看到了!”
顾长歌哑了,再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谢谢你。”
他一看,女人都不愿意跟他有太多联系,顾长歌自来熟不高,见了漂亮女人都走不出门道来。
“那么,我就先行离开吧!”
他向妇女们问好后就离开验尸房。
女人们
对顾长歌的目光不再停留,仿佛顾长歌的去留,与自己无关一般。
“怎么样,后来有没有发现呢?”
顾长歌刚刚从验尸房出来就被李哲迎上来。
“李大哥,您是不愿意进验尸房呢,因为您不愿意见尸呢,或者是不愿意见那验尸官呀?”
顾长歌并不回答李哲的话,反而反问。
李哲带着淡淡的苦笑:“都有,但对秦雨医生比较怕,她真的很冷,只要一见到她的眼睛就会有一种死去活来的味道。”
果然与顾长歌想象中的是相同。
不只是他一个人,李哲同样有着这种感受。
然而顾长歌还通过李哲的话知道这个女人的姓名。
秦雨,是个非常好的名字,人见人爱,只是个性有那么点...一句话。
“秦雨大夫,要我去查查逝者家属。她说道。”
顾长歌把秦雨跟自己讲过的内容再反复地告诉李哲。
李哲闻言,双眉紧蹙。
就像顾长歌听着的时候的样子。
“逝者家属应没意见,等他们来报时我们已查清楚。”
李哲慢慢地说。
“那么,这事有点难处理。”
顾长歌的脸有点不好看。
他还把这事考虑得过于简单,本来认为只要行得端正,一切都不可能。
这下倒好,他善意地无偿为别人看病,到最后,倒也落得杀人犯之名。
……
锦州市城郊一幢豪华独栋别墅。
一位年纪约莫四、五十岁中年人毕恭毕敬地站在赵姓老人面前。
“老帅,你放心,那顾长
歌这一次去死吧!”
姓赵的老人笑容可掬,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顾长歌!顾长歌!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我手中却掌握着你难以想象的各种资源。你如何跟我较劲?我只随意用点资源,你已无力招架。”
哈哈哈—
他自得地笑了,心中难言解气。
后来他发现原来自己弄错了方向,总想以暗地力量对付顾长歌。
原来顾长歌并没被杀,反而失去了他这么多的部下。
他想早点明白,用正式的权力,那么容易搞定顾长歌的事情,自己也早已经做过。
“把这事尽快地交给我去执行吧,不给他半点翻身的可能!”
姓赵的老人看着眼前这位中年人一脸庄重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顾长歌不一定那么好干掉。
中年男人的表情很放松。
“老师傅,你放心,不出什么乱子!”
中年男人接过电话,点锦州当地新闻网页把电话递给赵姓老者。
“老师傅,你看看锦州的消息,如今舆论可以完全由我们来控制了。”
他说:“我们为逝者安排了这些家人,可以说是经过专业修炼演员,带着这些人不停地哭哭啼啼,不需要我们用力,单就锦州市人来说,只要推着治安那一边,就可以尽快了结这个案子。”
姓赵的老人慢慢地摇摇头,表情之间,还带着几分忧虑。
不行啊,我还以为,尽快了结这个案子,把顾长歌判刑就可以了。
中年人拗不过姓
赵的老头,只得拗不过他说:“老帅,你放心,有了我,肯定能使那顾长歌早受宣判。”
“嗯!这事,全权处理吧!”
姓赵的老人听了中年人赞许的答复后,神情、动作都缓和了下来。
“嗯,你们赶紧把这事处理掉,我不会留下你们太多,待你们顺利搞定顾长歌的问题后,我会好好陪你们吃饭的。”
“好咧!老帅!你等着我的喜讯!”
中年人扭头就走。
面对这位姓赵的老人时,依然是慈祥乖巧的样子,刚走出山庄,脸色顿时与众不同。
“老师傅呀老师傅,您真是老当益壮,本想,跟在你后面可以一路青云,可是你的成绩,实在令我大失所望!”
中年人叫郑健,负责锦州市居民工作。
身患此病者,实为外来务工,完全不在当地。
为了嫁祸于顾长歌,她们故意把逝者身份改为锦州市,而他那几个家人亦是如此,都是自己细心寻找的男主角。
它的宗旨是使顾长歌万劫不复。
在郑健看来,这事,就这么继续发酵,顾长歌就死定了。
毕竟,官方并没有听之任之,听而不闻。
但老领导却反复追求速度。
这事,原由他们自己来筹划,自然尽量不介入最好。
以防如果让有心人,看得清清楚楚,却撇不开感情。
为了不让自己惹来无谓烦恼,郑健在表面上准备向赵姓老者承诺,在下还是让这件事自己发酵一下,不要过多地介入。
但郑健无论
如何也没想到,正是自己这一选择让顾长歌有绝地反击之势。
锦州治安局局长。
“顾长歌啊,这个时候,你们放心留在局里吧!死者家属这边我一定会重新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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