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病人找自己看病时,就是颈椎有什么毛病,自己只帮助病人解决颈椎的毛病,哪能要人命?
“顾长歌啊!这样说有没有证据呢?”
李哲又开口问:
“要知道病人家属给出的一系列证据中,每一项都可以证明病人是经过您的救治而猝死的。
噢?
顾长歌紧皱眉头。
“病人家属提出的证据有哪些?”
“快看,这都是病人家属的证明!”
李哲把文件扔给顾长歌看。
顾长歌拿着试卷仔细看了看,眉头皱得更深了。
“真是扯淡!”
他愤怒地把读完的试卷掉到桌上。
顾长歌铭记于心,当病人找到他时,单纯是颈椎过劳而无其它病症。
但文献记载病人在治疗疾病时体内存在各种先天性疾病。
病人的死因,更直接写了出来,正是顾长歌治疗失当,才使病人别的病暴发出来,才使病人身死。
顾长歌气得直哆嗦。
他敢怒不敢言为神医,但自得到华佗传承以来,诊断时,始终未出问题。
什么,上面的记录全是伪造的吗?
李哲很好奇地看着顾长歌。
他并不是一个医生,读不懂诊断书上的记录。
但是据死者家属介绍,正是顾长歌为病人确诊时,诊断不到位,很容易施针、穿针造成病人死亡。
“那还用说嘛,自然也就是假的了。”
顾长歌不高兴地看着李哲:“李大哥,第一天就知道我了?你看来我这么不负责?”
李哲摇摇头。
他与顾长歌并
没有相识多久,但是也能看出顾长歌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医生。
最初在二院发生了病毒。
顾长歌大能置身度外而不去理会,只因不忍目睹百姓遭殃,一发而不可收,帮助二院摆脱病毒危机。
也正因此事,使他正式冒犯了这位老帅,引来杀身之祸。
事过境迁,顾长歌并不抱怨。
总是默默地忍受着老领导对自己造成的危机。
虽然顾长歌在此前,曾与老领导女婿周坚国结怨,但是病毒事件的发生,让其正式走进老领导视野。
当老领导就得根除。
“顾长歌!你有没有本事证明文件里的内容是伪造的呢?”
李哲一脸凝重地庄严地问。
顾长歌斩钉截铁地点点头:“只要尸体能够被我看出来,就能证明这一切是伪造的!”
“嗯!所以我会给你一个触摸尸体的机会的!”
李哲对顾长歌有本事还算安心。
要不就不选择顾长歌来帮助自己共同应对老领导。
李哲不再说话,站起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
他又来解开顾长歌手上的手铐。
“走着瞧!跟我看尸体!”
顾长歌沉默的站了起来,跟着李哲一句话也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验尸房。
“顾长歌...”。
李哲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顾长歌想说什么。
顾长歌双眉微微一皱,不解地看着李哲:“李哥咋啦?有事直接说出来吧!”
望着李哲一脸严肃的表情,顾长歌估计早就猜到了什么。
“顾长歌啊,
这事了解的人有一点,出言不逊已是一发不可收拾,而我猜是老领导这边在操作这事,您要事先有一点心理准备才行。”
不出顾长歌所料,这事,真的闹得沸沸扬扬。
就是没想到老领导那一方竟掺了此事。
医患纠纷原本是当今社会最为关注的热点问题。
事情会闹得很大,这完全是顾长歌意料之中的事。
再说,那时候围观病人不计其数,要不闹多半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老领导们的力量也搅在一起了,这多少有点容易。
“看来,这位老领导铁了心,一定会把我杀了!”
顾长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苦笑。
李哲瞟着他说:“人家要杀你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你刚才才认识的吧?”
顾长歌没再说话,而是使劲苦笑。
哎呀!
李哲叹了口气:
“顾长歌啊,这事牵扯到太多专业知识了,你得自救。我对医术一窍不通,也没办法直接去帮助你。只能在侧面帮你排解些烦恼。
顾长歌紧紧地搂着李哲的肩,向他投来感谢的目光。
李哲终究在体制内,能够走到今天,已无愧于顾长歌。
“尸体在这儿,进去看看吧!”
李哲把顾长歌带到验尸房的门外,停在验尸房门口招呼顾长歌亲自进屋。
顾长歌一惊,一脸的怀疑。
“你不会进来吧?”
李哲慢慢地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说:“我有些吃不消,不会进来,有一个人在里面,她要辅佐你们去查死者
的遗体。”
顾长歌说
他一时语无伦次,对李哲是个真正的治安有几分疑惑。
作为治安,居然会害怕一个死尸,这个万一传出去,可就被广大群众看不起了。
“嗯,所以我会一个人走进来的。”
顾长歌推门而入,进了验尸房。
看完眼前这一幕才终于明白李哲为何不愿意进去。
这里哪来的验尸房明明是屠宰现场。
整间屋子阴沉着,让人觉得,正在拍摄恐怖片。
您是顾长歌吗?
顾长歌正在看得出神之时,旁边传来了一阵阴恻恻之声。
他大吃一惊,连忙侧目观看。
却见一身穿白大褂姑娘正倚着墙看自己。
女孩的手,握着一颗刚剖开的心,血还是蹭地往外淌。
如果是普通女孩,见到这种情况,估计早已经吓晕了吧。
可高姑娘,看起来好坦然。
“快过来。”
女孩淡淡地说,向顾长歌招招手。
“嗯。”
在如此陌生的姑娘面前,顾长歌不敢肆无忌惮地听话走过。
他之前听人说,找到女友了,不可能找到学医。
说学医学的女友,可以刺你40多刀,但只判轻伤。
顾长歌本身也在学医,心里明白这一点。
他就更不敢冒犯姑娘。
“大家好!我是顾长歌!”
到了遗体面前,顾长歌毕恭毕敬地跟姑娘们打了声招呼。
女孩抬起头看着顾长歌,眸子冷漠到极点,没有任何情绪。
看着顾长歌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一个尸体。
这不由得使顾长歌打了一个寒噤
,下意识地倒退了半步。
“你们比李哲厉害点,那时候他看到我就直接吓走了。你们就被我吓走半步吧,好啊!好啊!”
“谢谢表扬。”
顾长歌凄然一笑。
作为大老爷们儿被姑娘们的一只眼睛吓住了并不是件好事情。
“夸吗?”
女孩慢慢地摇摇头:“没有!我只讲述了一个真相。”
“再说我也没怎么喜欢你这家伙。我眼中的你不过是一个杀人犯罢了!”
杀人犯是顾长歌非常讨厌的一个词语。
他听了姑娘们这样喊,满脸不高兴。
你还以为逝者被我杀死了吗?顾长歌淡淡地问。
我以为姑娘会点了点头,淡然地说了句:“不就是你吗?我还想找谁呢?”
但姑娘却看着顾长歌慢慢地摇摇头。
没有啊,我坚信他没有被你们打死。女孩坚定地回来了。
顾长歌吓了一跳,好奇地打量着那个姑娘。
出于客气,顾长歌进了门,也不仔细看姑娘。
跟女孩聊天的时候也只会瞪大了她的双眼。
这时,仔细端详着这个姑娘。
顾长歌这才知道治安局法医居然是大美女。
就连她这个时候戴着口罩、浑身裹着白色大褂,顾长歌还是看得出来。
一双眸子美得惊心动魄。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只许你瞧这个,再不敢乱瞧,我会挖走你的眼!”
如果刚才那个女人声音很冷,那么此刻就死冷了,听顾长歌浑身汗毛竖起来了。
“对不起!我就是很好奇!你刚说了一
句话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
顾长歌连忙低下头,又一次把视线瞄向架子床的尸体。
“没事的,说吧,让你们去看看吧!”
女人的语气又回复到了冷漠,只可惜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一点感情,反而有了几分好奇。
你怎么这么笃定呢,逝者非我莫属。
“这很容易,您的手术录像我就看过了,黑苗医术再地道不过了,如果您想要杀人的话,就能悄无声息地让某人自生自灭,而且不让人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说完她就指着眼前死者的尸体。
“而且真犯罪嫌疑人手法太粗了。懂人一看便知破绽。很明显。那不是你们的手。但是。”
女人们停下脚步,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犯罪嫌疑人杀人手法虽普通,但其所创造的证据却是完美无缺的,你们很少有可能自证清白!”
女人边擦着手里的心边慢慢地说。
顾长歌苦涩一笑,自己也不明白,应该跟女人在一起才对。
“能不能叫我去看看尸体?”
顾长歌慢慢地说着,要亲自去看看尸体,看看究竟能否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当然有。”
女人们点点头,对准旁边的柜子。
“这里有医用手套,备用大褂也是五花八门。”
“谢谢你!
顾长歌谢天谢地走到柜子前,换好白大褂、医用口罩、手套又走回放着尸体的货架前。
他不再跟女人搭讪了,俯下身去看尸体。
一双双眼睛
扫视着尸体上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放过一点细节。
那可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半小时之后。
他万般无奈。
事实与妇女所说大致相同,囚犯通过注射某种药物使死者得那种病。
犯人手法粗劣,一个眼睛明亮的医生就可以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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