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诱惑美妇
师生恋情(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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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诱惑美妇 - 师生恋情(19)

与陈同一共事多年,张倩非常熟悉陈同一的办事套路,也大致知道他行要走的路径。得先私底下与主管的杨司长交流一番,彼此没有什么异议并初步达成共识,再去卫生部正式汇报交书面材料,这样做事成功率很高的。这官场上的事儿,就是这个样子,有关各方真正把问题抬到桌面上说的时候,往往是走一个过场或者是迫不得已(对失败者而言)。其实呢,双方桌子底下事先进行的勾兑至关重要,即便是这样的沟通仅仅带有半官方性质,其中又夹杂着感情、亲情、友情、交情等人间烟火,否则就是上了桌子也会在有关权威人士的“研究声”中不了了之。

今天晚上,就杨司长一个人打的过来。

在京城,豪华宾馆的房间、高档酒楼的餐桌从来都是为进京办事的人预留的,在一些关系人或者是专做托儿的撮合下,素不相识的人通过饭局走到一起,天南海北胡扯一通,最后在喝酒声中达成各种交易。当然,各部委的官员们学聪明了,学会自我保护,非公务活动一般不沾公家的车,自己也尽量不开自己的车,怕媒体中的狗仔队无事生非,盯上了白白掉一层皮。

接到杨司长电话,陈同一和张倩早早地站在酒店大堂门前。

两人恭维地接到杨司长后,边走边说,步行至酒店左前方的一家海鲜餐厅。杨司长低调不愿意去闹热的高档地方,怕影响不好,同意陈同一就近安排晚餐的建议。在这儿预定的雅间不小,装饰豪华气派,一半是用餐区,一张不大的红木圆桌高考椅子,能够坐下五六人。另一半围成马蹄形的一圈真皮乳白色沙发,墙上镶嵌电视机和音箱,茶几上搁着精美的点歌器。

陈同一笑脸陪着杨司长说话,讲一些全国医疗行业中出现的新鲜事儿,也议论一些政坛时局的趣闻。官员就是这样,永远关心政治,对时事政治颇感兴趣,据此表明身在其中。张倩用心准备晚宴,精简而华丽,够数而丰盛,这是陈同一请客的原则,张倩据此悉心安排。她叫上服务员到一楼看着鲜活的贝类、鱼类和蟹类,盘算着花多少钱精心点菜。

陈同一继续和客人聊天,终于瞅准机会,从衣袋里摸出个精美的小盒子,轻轻地塞到杨司长手中,面色羞愧地说:“不好意思,这是块缅甸密支那出产的翡翠手镯,内径18厘米,请带回去嫂夫人看一看,是不是适合,喜欢不喜欢。”

估计这礼品不轻,杨司长先是犹犹豫豫再就是半推半就,场面上并没有完全要接住的意思,那盒子在手掌中一动不动:“同一啊,咱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吃不吃饭都要把事情办了,送不送礼都要尽心。你这么客气,岂不是见外了吗?”

陈同一略微用力,扶起杨司长几个手指捂住那盒子,望着杨司长神色自如:“小意思,古人不是说吗,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医院今后还仰仗杨司长多多关照呢,请不要客气了。”

“哦,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替我爱人谢谢了。”杨司长不再做作,终于笑纳了。

“小意思,不足挂齿。”陈同一附和着说,心里却涌上一股难受。若不处在医院领导岗位上,自己真不愿意干这种俗气的事情,玷污自己的人格不说,心底留下的痕迹得多少年才会褪去。

菜上来了,不多六菜一汤,数量按照大盘上的。

酒是进口的高档货,两瓶值价十一万八千块钱。陈同一看张倩点的菜,很满意她就是会来事儿,这种讲究质量的吃法对自己的胃口,估计杨司长也满意。现在,请人吃饭不能像旧中国的地主老财那样,摆的满满的唯恐客人没有见过世面,欺负上桌的人肚皮小。张倩没有让服务员倒酒,而是自己亲自担当这一角色,为三个酒杯盛上半杯美酒,然后举杯甜甜地说:“两位领导,今天晚上难得相聚,小妹我先敬你们一杯,祝领导心想事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杨司长被陈同一拉着手腕,没有起身却笑容满面:“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哪,想不到小张同志竟然安排得如此周到细致,真是把好手,佩服,佩服啊,陈院长。”

“哪里,哪里,”陈同一谦虚说:“张倩还得跟着杨司长多学习,再长长见识呀。”

“干杯,杨司长!”张倩柔情似水看着杨司长,等待客人先饮下。

客人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哈着大气说好酒,味道醇正口感回甜。

雅间里气氛清雅,没有喧闹,几个人边吃边聊。张倩客串到位,嘴甜脸笑话语柔和,趁人不注意还推搓一下杨司长,逗得杨司长心花怒放。张倩每一次敬酒,就是美女出击,杨司长面泛爽快,站起身来毫不犹豫一饮而尽。这不,杨司长兴致来了,慢慢地开始主动找张倩喝酒了。他又举杯先与张倩碰一碰爽快地说:“借花献佛,谢谢小张安排的晚餐,来,咱们俩干了这一杯!”

“干杯!”

这个晚上,张倩的首要任务就是陪好杨司长的酒,杨司长高兴与否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北京之行的成败。他爱喝多少就陪着喝多少,直到飘飘然晕乎乎,如醉如仙心满意足,至于怎么样使用女人魅力无穷的伎俩,动作是不是大一点,不用陈同一做什么暗示,张倩心知肚明会相机行事进行周旋的。

西方人怎么也看不懂东方人,不仅酒桌上论英雄,而且饭桌上定成败。

中国大陆、香港、澳门、台湾、日本、韩国等亚洲地区莫不是如此。这里面的文化源远流长,人情世故沉淀,隐藏着极其深奥的道理,不可言传只能意会。以前,陈同一和杨司长有过几次接触,算是老熟人了。张倩与杨司长是第一次见面,刚开始喝酒,两人你来我往有所节制。酒过半巡后,两人渐渐地放开,开始称兄妹连连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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